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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彆人的臉。”

夏聽道:“開藥不難,做膏藥累啊。”

江墨道:“我已經跟以雲姐姐說好了,每天放學去她家磨藥,我還跟牛爺爺家借了磨子。”

夏聽驚喜道:“你腦子倒是轉的快。”她挽著胳膊想了想道:“行,那我們的小作坊就暫時成立了。”

臭江延,不扶持就算了,我自己賺錢自己發展!

說乾就乾,黃奶奶家順利成了夏聽的‘製藥廠’。

江墨跟黃以雲兩人一下午跑了八次草藥鋪子,那鋪子的先生都認識倆人了,邊給抓草藥,便道:“小孩兒,你家做什麼呢要這麼多草藥。”

江墨笑笑沒說話。

還是黃以雲開口道:“我生病了抓藥吃吃。”

正說著,朱醫生也來了藥鋪,上次跟夏聽打架之後,她臉上的傷痕就生膿了,現在傷疤是好了,臉上卻留下了兩條長長的印子,朱醫生本來就長得五大三粗的,相親了幾次都不成功,如今臉上有了兩刀疤,她更是愁死了。

用了西藥不行,又來中藥鋪子抓藥。

沒想碰到了江墨這小兔崽子,要是放在以前,朱醫生肯定好好教訓這死孩子,現在她可不敢,不止不敢,還要笑眯眯的同江墨打招呼,“小孩兒,你也來抓藥啊,怎麼沒見夏醫生?”

江墨敷衍的嗯了一聲,提著藥就要走。

朱醫生擋住了他的去路,又說:“上次實在是抱歉,夏醫生的臉好了嗎?”

江墨轉了轉腦子道:“我媽的臉已經沒事兒了,一點疤痕都沒,阿姨您臉上怎麼還有傷呢?”

朱醫生不可置信,她自己下手的力度最清楚,就這麼幾天就好了?

“夏醫生臉已經痊愈了?”

江墨點點頭道:“對啊,不止如此,皮膚還更好了,跟嬰兒似的,我這有個偏方告訴你。”

朱醫生忙把耳朵湊過去。

江墨道:“要用新鮮的雞屎、地裡的黃土還有蜂蜜和在一起敷臉。”

朱醫生皺起眉頭,“真的?”

江墨一臉真誠,“我媽就是這樣好的,阿姨我還有事,走了啊。”

朱醫生留在原地半信半疑,她也是醫生,當然知道很多偏方有用,為了確保江墨沒騙自己,她偷偷跟著江墨去了江家,走到那坡上,果然看到了夏聽,她那小臉乾乾淨淨的,一點痕跡都沒有。

朱醫生來不及多想,馬不停蹄的跑回家找配藥膏去了。

——

夏聽瞧見了朱醫生,還以為她又來找事兒,沒想她晃了個影兒人就不見了,奇怪。

江墨把買到的草藥給了夏聽。

晚上阿姨燒了蘑菇燉雞,還煮了一鍋新鮮的菌子湯下了麵條。

菌子湯鮮的掉眉毛,夏聽連著喝了兩大碗,江墨也吃了不少,兩人一下午又是配藥又是抓藥的也累了,吃過飯便早早各自回房了。

這會兒天氣悶熱,夏聽去衝了個涼,又換了條輕薄的睡裙,她吹乾了頭發又塗了點橄欖油。

從浴室出來,夏聽拿了梳妝台上的蛤蜊油來塗。

熱氣蒸過的小臉兒粉嘟嘟的,吊帶垂下來,露出精致的鎖骨,以及豐潤的半圓。

夏聽雖然是魂穿,但是她其實跟原主長得沒什麼區彆,不過是後世自己發育的更豐滿一些,不過這具身體才十八歲,還有發育的餘地。

夏聽把蛤蜊油塗好,又穿好了衣服,她平躺在床上吹著電風扇。

江延進門的時候就看到那兩條細長的小腿晃啊晃的,少女飽滿的腳趾圓透著淡淡的粉色,她聽到聲音半坐了起來,烏黑的頭發散開,粉色的肩帶從肩上滑落,春光半露卻毫無知覺。

江延瞬間覺得下腹微緊,口乾舌燥的,他抬手鬆了鬆領口。

夏聽瞪著小鹿似的眼睛看著他,“你怎麼回來了?”

江延解開了扣子,聲音平淡:“你要的地批了七畝,現在建大棚不現實,還是需要去考察一下,確定好了之後再建設,改天我帶你去買苗。”

夏聽聽著他有條不紊的說著計劃,又慢條斯理的脫掉軍綠色的襯衣,露出結實的背後,他肩膀很寬,腰很又細,黑色的皮帶扣在平躺的腰腹處。

昏黃的燈光描摹著他肌肉的光影,以及他側臉起伏的輪廓,過於凸出的喉結隨著呼吸滾動。

像極了文藝片裡站在半明半暗光影中荷爾蒙爆棚的頹廢男人。

夏聽的心猛的顫了一下。

江延手放在皮帶上,他抽了一半,另一隻手放在卡扣處的時候又頓住,側臉看著夏聽道:“你想要的我都給了,江太太,你相好怎麼報答我了嗎?”

夏聽瞬間回神,她眼睛對焦,腦袋裡忽然蹦出個想法:他不會要霸王硬上弓吧!

第十六章 你喝多了!

旋覆花

夏聽下意識的縮成了一團, 胳膊緊緊的環著腿,腳趾縮回了道:“等我有錢了還你唄。”

江延輕笑了一聲,尾音拉著濃濃的鼻息,“怎麼還?”

夏聽道:“我們明天可以擬個合同, 保證你不會吃虧。”

江延長腿邁開, 走到了夏聽身邊。

夏聽警鈴大作, 半轉動身體背對著他, 男人的身形投下一道灰暗的陰影, 餘光處,夏聽能看到他青色的血管從未知的地方沿著溝壑分明的腹肌蜿蜒向上, 他們以一種侵略性的生命力沿著男人的身體紮根, 甚至擴張到了夏聽的腦袋裡。

她耳朵開始轟鳴起來, 伴隨著嗡嗡的身上,有一隻大手碰到了她的額頭。

“發燒了?”江延故意壓低了聲音。

夏聽垂著鴉羽般濃密的睫毛,她卷著衣服挪的更遠,“我去睡書房。”

江延的手懸在半空中, “書房不安全。”

夏聽一臉茫然的看向他。

江延道:“書房挨著樹, 可能會有蛇爬進去,你不怕? ”

夏聽垂下腦袋, 聲音如蚊蟲道:“你更可怕。”

“你說什麼?!”

夏聽提高了幾個分貝, “你把衣服穿上吧, 會感冒的。”

大熱天的感冒什麼感冒, 江延抬手碰了碰她的腦袋。

夏聽忽然產生了一個奇異的想法,如果告訴江延自己心有所屬,又或者說自己已經失身於彆人, 江延會不會早點離婚。她到現在都不覺得江延對自己有什麼感情, 頂多是名義上的媳婦兒, 就該給他睡,隻是原主年紀小,他讓著自己罷了。說到底都是大男子主義作祟。

夏聽這個想法冒尖了之後,喉嚨發癢,她抬起頭躍躍欲試。

江延似看出了她的小心思似的,又道:“你想說什麼?”

直接說太敗壞自己的名聲了,夏聽決定換個說法,“雖然我們還沒離婚,但是我們又沒感情基礎,不了解的兩個人在一起很危險。”

這下該聽懂了吧。

江延道:“你的背景做過背調,我挺了解你的。”

哈?那不是自己已經露餡兒了,原主雖然上過幾天學還認字兒,但是她根本不認識什麼草藥啊喂!

江延給夏聽扔下這句話就去浴室了,剩下夏聽在床上翻來覆去的胡思亂想,這個狗男的到底想乾嘛?不會想???訛自己吧。

等江延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夏聽還沒想清楚,她倒是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全身骨折了呢。

江延躺到床邊,直接把夏聽攬住在了懷裡,她掙紮道:“你乾嘛!”

江延掐著她的腰睨著她道:“我抱一下我媳婦兒有問題?”

他不是調查過了嗎?沒發現異常?不對啊,沒這點腦子怎麼混成團長的。算了,他沒說明就當什麼也沒有吧,反正總有一天她要離婚,抱一下就抱一下,江延還長得不錯,身材也好,自己不吃虧。

江延瞧著懷裡的小姑娘,一副蔫蔫的無可奈何的模樣,跟隻小奶貓似的,乖的讓人想親一口。◥思◥兔◥在◥線◥閱◥讀◥

兩分鐘後。

夏聽緩緩吐了口氣,她道:“彆抱了,我有點熱。”

江延道:“我怎麼不熱,你心術不正。”

夏聽:……

——

隔天夏聽醒來了的時候江延又不在,她平躺在床中間,身上蓋著一條白色的毯子。

吃過早飯,江墨上學去了,夏聽去醫院上班。

老醫生見到她十分激動,一直在誇夏聽做的膏藥有多神奇,甚至治好了其中一位臨床患者的久治不愈的牛皮癬。這瞬間讓夏聽在醫院的名聲提升,昨天就有不少人來掛夏聽的診,可惜她不在。

老醫生一邊感歎夏聽膏藥的厲害,一邊道:“我已經聯係好了製藥廠,隻要你配方一出來,膏藥生產,然後投入正常使用。”

夏聽道:“師父,我這邊難的不是配方,而是靈泉子這味草藥不夠。”

老醫生嘶了一聲,回道:“這確實是個很大的問題。”

夏聽便把自己想用地種植草藥的事兒說了。

老醫生十分讚同,同時也提出了疑問:“單獨種草藥的話必然要投入大量人力物力,其實最好的辦法是收購草藥,但是這樣又會加大成本,也不見得能收到草藥。”

夏聽道:“這個您放心,地我已經批好了,隻要培育好草藥苗,再雇一些人種植就好了。”

老醫生瞧著夏聽,沒想到小姑娘年紀不大想法不少,且實踐能力很強,前途不可限量啊。他拍了拍夏聽的肩膀道:“總之醫院是很支持你的,放手去乾就行了。”

夏聽道:“我這邊還有個不情之請。”

老醫生道:“你說。”

“現在糧食緊缺,如果以我個人的名義用這麼多地種草藥可能會引起駐地居民的不滿。希望老師能以醫院的名義幫我出個麵。”

老醫生道:“這事兒簡單,我同市裡的大學聯係一下,到時候就說是學校批的草藥試驗田,沒人敢有什麼意見。”

夏聽道:“謝謝您。”

這樣一來一切就順理成章了,自己隻要去拉一車苗子,用靈泉誰澆灌就行。

上午坐診之後,夏聽便寫了一份計劃書,內容包括草藥的品種,種植草藥的方法以及種植草藥雇人的工資安排,當然也包括個方麵成本核算。

回去夏聽便把計劃書拿給了江延看,雖然她也不清楚江延懂不懂這些,不過態度總是要有的。

江延翻閱著夏聽寫的七八章計劃書,一邊點頭一邊又看向夏聽,“這是你寫的?”

夏聽點點頭,“怎麼樣?”

江延摸了下鼻子道:“寫的挺好的,不過實踐起來有些辛苦。”

夏聽收了江延手裡的計劃書道:“我高興,我樂意。”

“行,那你想做就做吧,賺了算你的,賠了算我的。”

夏聽心想,瞧不起誰呢?我肯定能賺到錢。

江延又道:“我們部隊每年都會退下來一些兵,你要是需要,可以讓他們幫你種草藥。”

“真的嗎?那簡直太好了,說不定我以後發展壯大了還能解決退役軍人就業問題。”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