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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彆再把門拉壞了。”

嘭的一聲門關上了。

江延無奈的站在門口,他摸了摸自己的臉,有那麼討厭嗎?

——

下午,醫院打來電話,夏聽的膏藥質檢過了。

“真的嗎?”夏聽激動的站了起來。

老醫生道:“對,我已經跟院方打了報告,再經過幾輪的臨床測驗,如果沒有意外就可以正式使用了。”

夏聽道:“太感謝您了。”

“不過我有個疑問,檢測上出現以為新藥劑,是我從來沒見過的。”

看來那是靈泉水咯,現在的技術還沒精準到能測出有效成分,隻能檢測出是否有毒性,夏聽便道:“那是我家鄉的一味草藥,小時候我受傷了爺爺經常用來給我除疤。”

“那草藥叫什麼名字?”

夏聽道:“我見了您再細說。”

“好。”

掛了電話,夏聽又產生了新想法,如何合理合法的使用靈泉水,那就是自己去找一株植物然後用靈泉水培育,到時候直接把靈泉養大的植物用藥即可,也免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夏聽興高采烈的去拿了包要走出門。

她在跟誰打電話,這麼開心。

江延趕緊把手裡的報紙放下,起身道:“我送你吧。”

夏聽笑眯眯道:“不用了,晚飯不用等我,再見。”

被嫌棄的江延坐在客廳裡,他發現自己不止是不了解夏聽,而且對她的人際關係一無所知,這讓江延十分懊惱,他還是第一次追小姑娘,拳頭全砸在了棉花上,一點勁兒都沒使上。

他同常曆軒談起其實,常曆軒一臉不解,“小娘們,不聽話去床上收拾一下,立馬就乖了。”

真是說了也白說,現在自己都被嫌棄了,自己敢碰夏聽一下,她明天就跑了。

常曆軒又嘶了口氣,“哎,不對啊,我怎麼聽說你媳婦兒大老遠是來找你離婚的。”

江延蹙眉道:“你聽誰說的?”

常曆軒道:“還用聽誰,大家都知道。就她剛來那會兒到處打聽江延是誰,還說是來離婚的。”

江延道:“那是氣話。”

常曆軒拍拍他的肩膀道:“哎,小姑娘嘛,你給買點吃的,漂亮衣服,再不濟帶她出去轉轉,哄哄就好了。”

前麵兩件事江延都做過了,他忽然又想到,夏聽千裡迢迢的跑來駐地,還沒去城市裡轉過,抽個時間要帶著夏聽去城市裡轉轉,她應該喜歡。

於是,江延回家便同夏聽說了這事兒。

夏聽正擺弄花盆,今天她在路邊挖了一棵沒見過的小草,她計劃用靈泉來培育,然後用做膏藥,如果成功後再大批量種植,到時候可能還得批一塊地,說不定還得建個蔬菜大棚來專門培育靈泉苗。

至於江延說了什麼,夏聽完全沒聽見。

江墨在桌子上寫作業,聽到江延說要去城市,他還挺開心的,“什麼時候去???,我是不是得請個假。”

江延看著正在院子裡鼓搗花盆的夏聽,提高了幾個分貝,“夏聽,我們下周末去市裡轉一轉。”

院子裡的燈光暖暖的,細小的蚊蟲在天上飛來飛去,夏聽的頭發挽在腦後,她抬著胳膊扇了扇那些煩人的蟲子,回道:“你們去吧,我沒時間。”

江延走過來蹲在她身邊,“我幫你種。”

夏聽馬上拒絕,“不行,你種死了怎麼辦,這種小草對我來說很重要。”

她用鏟子拍了拍土,又澆了點水。

完工!

以後這就是她的發財樹了。

江延又重複了一遍,“城市挺那邊的商場更大,還有一些外國貨。”

夏聽道:“我最近參與醫院研發的新藥物,沒時間。”她抱著小草起身回房了。

江延摸了摸鼻子,事業心太強了也不是那麼好。

第十三章 我們也不是在過家家

隔天,夏聽早早又去醫院了。

她剛進醫院大樓就被個男醫生攔住,是骨科的周金堂,對方賊兮兮道:“聽說你跟朱醫生打架了?”

夏聽愣怔的目光在他身上掃,一臉關你什麼事兒的表情。

周金堂盯著夏聽的臉瞧了瞧,“夏醫生你這臉恢複的挺快啊,那朱醫生臉上都出膿了,這兩天到處尋醫問藥,哎,她本來就嫁不出去,現在更發愁了。”

夏聽道:“你是來替朱醫生伸冤的?”她笑笑,“那你找錯人了,但凡她自己沒問題,也不至於被醫院停職。”

周金堂搓著手笑笑道:“誤會誤會,我就是覺得咱們同事之間沒必要鬨的那麼大,前幾天碰到朱醫生,她還一個勁兒的同我說對不起你呢,態度很誠懇。”

她要是態度誠懇,也不會死命的抓自己的臉,夏聽打量著那周金堂,平時也不熟,見麵都招呼都不打,現在有事兒了倒是來當和事佬,一個個可真會賣人情。

夏聽笑眯眯道:“周醫生,我記得您是骨科醫生,怎麼還管人際關係,咱們院多了個人際科嗎?”

周金堂被噎了一口,“你。”

你什麼你,夏聽最討厭這種和稀泥的同事。

夏聽回了辦公室,又把新培育的小草拿去跟老醫生配藥。

老醫生這幾天還把最近醫治過的皮膚科疑難病症整理了起來,還聯係了那些病人做免費的藥品測試。

另外醫院那邊申請的製藥經費也下來了,隻要藥效穩定,那夏聽做的藥膏就能正式生產。

下午下班,夏聽沒著急回家,而是在辦公室看了會兒中醫藥書,她中醫藥知識欠缺,還需要努力學習。

夏聽大約看了一個多小時才離開,這會兒外麵天還亮出了醫院大門,夏聽又去了趟書店,好巧不巧,方見塵也在。

自打知道夏聽結婚之後,方見塵心裡難受了好幾天,他想見又不敢見夏聽,隻是下班了就會來她去過的書店,沒想真碰到了。

方見塵瞧著夏聽,內心莫名的瘋狂,嘴角控製不住的上揚,“夏醫生,來買書?”

夏聽點點頭。

“正巧,我也過來看書的。”

方見塵讀過正經的大學,臨床經驗又豐富,雖然學的是西醫,但對中藥還是有些了解,他同夏聽推薦了幾本非常專業的書籍。

夏聽十分感謝。

出了書店大門,夏聽去路邊等班車。

方見塵本想送夏聽回家,但是想到夏聽已婚的事實,他隻能轉身離開,那顆雀躍的心又被現實一盆冷水澆下來給滅了。

回醫院家屬樓的時候,方見塵碰到了剛從醫院出來的江延。

江延是來醫院看戰友的。

兩人寒暄了幾句,方見塵道:“嫂子的臉好了嗎?”

江延道:“好了,上次的藥很好用,謝謝你。”

方見塵道:“不客氣。”

江延道:“對了,部隊的聯誼你怎麼沒去,有個女孩兒惦記你很久了,還同我打聽。”

方見塵擺手,“忙呢。”

江延摸了根煙給他,“還惦記彆人媳婦兒呢。”

方見塵接過煙,嘖了一聲,抬頭瞧著湛藍了天空鬆了口氣,“你說這老天爺是不是捉弄人,我剛剛還看到她了,巧不巧,她也是個醫生。”

江延給他點了煙揶揄道:“人都結婚了,更巧。”

方見塵吸了口煙,又嘶了一聲,“我覺得你上次說的挺有道理,熬死她丈夫,說不定我還有機會。”

江延道:“儘想些有的沒的,你嫂子在中醫院呢,我回去同她說說,給你介紹一個。”

正好夏聽也不搭理自己,找機會也說說話。

方見塵蹙眉道:“中醫院?那你讓嫂子幫我打聽個叫夏聽的她丈夫是誰。”

江延:???

“十八九,瘦瘦高高的,長長的頭發,中醫院年紀小的不多,嫂子一打聽就知道了。”方見塵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彆的就不求了,我就想知道她丈夫是什麼樣子,看看她過的好不好。”

江延上次這麼搭不上話來,還是沒認出夏聽是自己媳婦兒。這次他又沉默了,十八九的滿駐地都是,還在中醫院上班的也有,那叫夏聽的,好像就他自己媳婦兒。□思□兔□網□

方見塵捏著香煙的手指碰了碰江延,“怕嫂子吃醋?”

江延道:“忽然想起來有點事兒,我先走了。”他說完大跨步離開。

江延越想越不對勁兒,沒兩分鐘就趕回了家。

江墨正趴在餐桌上寫作業,夏聽就坐在他身邊的凳子上,桌上放著三本嶄新的醫書,她手裡還翻看著一本,見江延回來,夏聽抬了下眼招呼了一聲。

江延不動聲色的坐下了夏聽身邊,他一條胳膊搭在桌上,淡淡的問了句:“新買的書?”

夏聽嗯了一聲,又說:“下班去了趟書店。”

方見塵剛剛也說去了趟書店!

他們竟然也認識,什麼時候的事兒?

江延又道:“書店人挺多吧。”

江墨做數學做不出來,他撓了撓頭發道:“爸,你們去一邊聊,打擾我寫作業。”

江延清了清嗓子起身上樓,但是他越想這事兒越不對勁兒,自從夏聽來了駐地,他還沒正式跟人介紹過呢,連他結婚的事兒很多人都一知半解,沒有宣誓主權的領地,總會被人侵犯,模棱兩可可不是江延的作風。

走了兩步的江延轉身道:“夏聽,我們部隊最近文工團表演,你陪我一起去。”

夏聽把目光從書移到他身上,“我去做什麼?”

江延道:“上級領導跟夫人都來了,我們下麵的也要帶家屬。”

嗯?還有這種說法?

按理說上級領導應該知道江延有任務在身啊。

夏聽放下書走到樓梯口,她瞧了眼江延,“上樓說。”

江延揚了揚眉。

——

到了書房,夏聽關上了門道:“既然是你的領導,他們肯定知道你的任務,那應該也知道我們要離婚的事兒。我其實沒去的必要。”

江延道:“去看表演也是任務的一部分。”

“啊?!”夏聽難為情的皺起了眉頭。

江延道:“不要有負擔,你去了就坐在那裡吃吃喝喝看看表演就行。”

夏聽還是不大想去,畢竟離婚後兩人橋歸橋路歸路嘛,還是不要過分進入對方的生活比較好。

江延瞧著夏聽一臉的心事,“對了,明天你可能得陪我去趟軍醫院,有個兵受傷了,去慰問一下。”

夏聽:“這不算任務吧。”

“這是團長太太的義務。”

團長太太也是個工作嗎?咋比工作還多。

——

第二天夏聽便準備了一兜子雞蛋,一塊蛋糕還有一盒麥%e4%b9%b3精,她穿了件深藍色的襯衣,軍綠色褲子,頭發梳成辮子。

畢竟是慰問病患嘛,總要莊重一些。

江延瞧著她這打扮,小姑娘還挺上心。

吃過早飯,江延載了夏聽便去部隊醫院。

四四方方的病房裡擺著兩張床,一張病床空著,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