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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你小媳婦兒我給載回來了,跑腿費結一下。”

江延往他自行車後座上瞧,“哪兒呢?”

江墨往後一瞥,自行車後座空蕩蕩的鬼影兒都沒一個,他呀了一聲,又道:“我就說她怎麼那麼輕,都沒上來啊。”

江延:……

——

被江墨落下的夏聽沒去坐班車,時間還早,她計劃去那些中藥鋪子逛一逛。

黃以雲的胎記能淡下去,主要是靈泉的功效,如果一直拿珍珠粉來配藥,成本實在太高了。

等黃以雲這塊活招牌打出去後,夏聽能料想到自己的藥能賣多好。如果繼續以珍珠粉跟魚肝油來配藥,彆說成本問題,就說珍珠粉這些原料都不夠,自己需要找些稍微便宜的藥材來做成膏藥,物美價廉功效好,到時候也方便推廣。

她挎著包慢悠悠的往藥鋪走,倒是沒走幾步,碰到了騎著自行車的唐警官。

唐警官瞧著夏聽便從自行車的上跳下來,一臉和藹道:“真巧,夏同誌,我正要找你呢。”

上次的兒童拐賣案就是唐警官辦的,夏聽記得他。

“唐警官好。”

唐警官推著自行車走到夏聽麵前,“你上次救的那小孩兒孩子父母到了,說什麼要見你一麵。”

夏聽一臉欣喜,“孩子父母已經到了?那可真是太好了。”

唐警官點點頭,推著自行車跟夏聽往檢警局走,又說:“夏同誌這次可真是幫了大忙,那人販子手裡好幾個孩子,我們一並都救了,現在正全國各地的聯係丟失孩子的父母。”

夏聽羞澀道:“能幫上忙是我的榮幸。”

唐警官道:“你這是值得表揚的好事兒,不用謙虛,改天我還要送一麵錦旗給你。”

“對了,你是不是認識江延江團長?”

夏聽不知道唐警官怎麼問起這個,誠實的點了點頭。

“上次他報警找你來著,還是你抓到人販子之前的事兒了。”唐警官目光詫異的落在夏聽身上,“你們是?”

夏聽笑了笑道:“夫妻。”

唐警官一臉驚訝,部隊裡老夫少妻他見多了,隻是驚訝於江延跟夏聽的關係,他從來不知道江延結婚了。

“什麼時候結婚的?江團長都沒說一聲,我都該喊你聲嫂子。”

江延結婚他們不知道?不是說組織上任務嗎?

兩人聊著,一會兒就到了警局,此時辦公室正是大型認親現場,一對兒小夫妻抱著孩子痛哭流涕 。

唐警官指了指夏聽介紹:“這位就是幫忙找到孩子的夏同誌,夏聽。”

他又看向那對夫妻,“夏同誌,那是孩子的爸媽,張莉娜、霍亮。”

張莉娜滿臉淚痕,就要跪。

夏聽忙阻止。

張莉娜握住夏聽的手道:“夏同誌,你就是我們家的大恩人,這輩子大恩大德無以為報。”說著她就塞給了夏聽個花布兜子,她又道:“這點小東西就當是給夏同誌的感謝。”

夏聽拿著就一個小方塊,她並未在意收了也沒看。

一會兒從警局出來,大家一起吃了個飯,夏聽才知道張莉娜跟霍亮是種茶的,家裡做一些茶生意,孩子在茶園裡玩兒,一轉眼,就被人給抱走。

說起這個,張莉娜依舊心有餘悸,又拉著夏聽的手,非得喊孩子認個乾媽。

夏聽摸摸小朋友的腦袋:“我跟小寶貝也有緣分,以後我就是你乾媽了。”

小朋友瞧著夏聽咯咯的笑,撐著手要抱抱。

——

餐桌上,江延跟江墨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兒。

江延剛剛沿路去找夏聽,沒找到又回來了,他想她可能坐了班車回來,沒想到天都黑了還沒回來,跑肯定不至於跑,但是去哪兒了江延一無所知。

江墨表示自己很無辜,並且及時甩鍋道:“爸,我媽沒跟你說她去哪兒嗎?”

夏聽都恨不得離婚了,怎麼可能跟自己說。

江延問道:“她在村裡的時候喜歡做什麼?”

江墨搖頭,“不知道,我奶奶把她娶進門她就在房間裡呆著,天天也不出門,忽然有一天她說她想離婚,正好我也想見你,我們就買了兩張火車票溜出來了。”

江延抿抿唇,真的問了也白問,但是很明顯,夏聽根本沒把這段婚姻當回事兒。

過了一會兒,大門推開了,父子倆跟貓頭鷹似的腦袋同時看向門口。

夏聽是一個人回來的,白色的裙擺在空中滌蕩,烏發披在肩上,她臉上浮了淡淡的紅暈,亮晶晶的眸子裡泛著水光,跟撒了星星似的。

江墨放下筷子過去抬著手扶她道:“媽,對不起啊,沒把你載上。”

夏聽擺擺手道:“沒關係。”

“吃飯吧。”

“我吃過了,你們吃吧。”

夏聽徑直路過客廳上樓。

江延臉沉的厲害,他抿唇沒說話,還注意到夏聽步子有些晃,似乎是喝了酒。

她跟誰喝的?才來了這麼幾天就交到朋友了?

——

書房的門已經修好了,床搬走了,又恢複了之前的布置。

(ˉ▽ ̄~) 切~~

夏聽回了臥室,剛剛在飯桌上她喝了一小口酒,可惜她酒量不好,步子有些虛,她進門就趴在了床上,躺了會兒又爬起來拿出那布袋子,翻開裡麵竟然是錢。

全是大團圓,厚厚一遝呢!

在七十年代真的是一筆巨款了。

夏聽眼睛瞬間變成了金元寶,她抬手一扔,紙幣飛上天,又劃成z字型落落下,夏聽開心的在錢堆裡打滾,她要賺錢,以後把這些全變成百元大鈔,到時候躺在錢堆裡睡覺。

江延剛推門就看到了一室的淩亂,一張紙幣落下,他抬手用兩根手指捏住,十塊錢。

房間裡到處散的都是,數量並不少。

沉浸在金錢喜悅裡的夏聽絲毫沒注意到房間裡多了個人,直到江延站在她身邊,居高臨下的問道:“喝酒了?”

正在床上打滾的夏聽頓住,她看到那張臉瞬間想到了黃警官說的話。

大家都不知道江延結婚了。

夏聽暫時從愉悅中抽出來,她頂著亂糟糟的頭發坐了起來,把身邊的錢拿走,空出個位置道:“你坐下,我有話問你。”

看來不止喝酒了,還喝多了。

江延端正的坐下道:“問吧。”

夏聽指著他的鼻子道:“你在騙我,根本就沒什麼任務,他們都不知道你結婚了。”

江延瞧著鼻尖上那根細長的手指,指甲圓潤飽滿,還有白色的月牙,他沉聲道:“誰跟你說的?”

夏聽搖頭,“這你彆管。”

江延道:“部隊個人信息我是已婚。”

夏聽道:“你還說謊,那個人認識你。”

“認識我的人多了,我們沒擺酒,他們不知道很正常。”

夏聽想了想,江延說的好像很有道理,但是不對啊,她呶嘴提問道:“那就不用到處說我跟你的關係,相安無事的完成任務再離婚不行嗎?你還非得讓我戴戒指,非得證明我是已婚,壞蛋。”

江延捏住鼻子前的那根手指,順勢把人摟緊了懷裡,夏聽現在聽話的貼在他身上,臉蛋兒紅的跟蘋果似的。

“你喝多了。”

“沒有。”

那就是真的喝多了。

江延的手落在她緋紅的臉頰上,大拇指輕輕摩挲著那牛奶般嫩滑的肌膚,低啞的聲音掃過,撓的人四肢百骸發酥。

“那你說我有多壞?嗯?”

第十章 我媽懷孕了

夏聽早上是從錢堆裡醒來的,不止是錢,她手裡還放著兩個金鐲子,床邊放著兩串長長的翡翠珠子項鏈、珍珠耳環、???玉如意、小葉紫檀的手串還有好多金條。

夏聽坐了起來,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我不會是在做夢吧,她輕輕掐了自己一把。

嘶,好疼。沒做夢,是真的。

江延什麼時候這麼有錢了,小說裡也沒寫啊。@思@兔@在@線@閱@讀@

待她目光落在自己淡粉色的睡衣時,夏聽嬌軀一震,她低頭看了看領口,豐潤飽滿的兩個半圓暴露在空氣裡。

真空?

夏聽掀開裙擺看了看,兩條豐潤的大腿上春光無限,她雙手緊緊捂住了臉。

誰給自己換的衣服?

天,她不會被江延看光了吧!

想用金錢收買我,沒門兒!

夏聽下樓時,江延早走了,隻有江墨一個人在吃早飯,他依舊執著於說服夏聽去參加兩千米。

夏聽道:“還有一個辦法,你去跟校長說把兩千米改成兩百米,改了我就去。”

江墨想了想道:“好啊,你讓我爸跟校長說說怎麼樣?”

不怎麼樣,她暫時不想跟江延說話。

江糯把蛋餃夾進了她的碗裡,“好朋友,考慮一下。”

夏聽:友儘!

——

夏聽請了半天假,她去中藥鋪子抓了蒼術、黃柏、紫蘇葉、苦杏仁、薄荷、%e4%b9%b3香、沒藥、清粉以及紅粉,這味藥主要是用來解毒消腫、去死肌的,回家之後夏聽將這些藥材研磨成粉又過了篩,最後加了一點珍珠粉,夏聽用食用油代替了魚肝油把藥粉調成了藥膏,又加了一些靈泉水。

藥膏便做好了。

快中午的時候黃奶奶帶著黃以雲過來,雖然隻用了兩次藥,黃以雲臉上的胎記已經淡了很多。

夏聽依舊囑咐,早晚各一次,每次敷臉十五分鐘。

因為藥起了功效,黃奶奶一定要給夏聽錢,這次夏聽也沒拒絕。她本來這次配藥的時候也計算了成本,以後也好按情況定價。

送走黃奶奶,夏聽又收拾了幾件換洗的衣服,她以後要住宿舍,再不見那個狗男人了。

——

一早班級裡就嘰嘰喳喳討論運動會的事兒。

江墨正趴在桌上發呆,同桌馮繼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哎,你跟家裡說了嗎?”

江墨懶懶的提起眼皮,“說什麼?”

“兩千米。”

“你呢。”

“說了,我媽不來,說跑不動。”

“好巧,我媽也跑不動。”

馮繼民趴在江墨耳邊道:“不過我媽懷孕了,我可以不用參加親子比賽。”

江墨哼道:“你爸參加唄,你爸總不會懷孕吧。”

馮繼民沒好氣的在他肩膀上輕拍了一下,“怎麼了,陰陽怪氣的。”

江墨索性用書蓋住了臉,能怎麼,彆人不是爸爸參加就是媽媽參加,他沒人管當然沒心情廢話。

不過江墨依舊沒放棄,他計劃回家繼續遊說夏聽,沒想阿姨說夏聽去醫院宿舍住了。夏聽一住就是三天,江延又出任務去了。

運動會親子活動名單提交在即,江墨看著名字那欄猶猶豫豫。

馮繼民在一旁道:“寫吧,先斬後奏,你是親兒子,他們不會不管你的。”

還真被你說中了,我就不是親生的。

江墨瞧著名單猶豫道:“他們父母真的能跑兩千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