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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姐不肯回來,我也要把她打暈了弄回來。”

林宣汐此時不知道甘寶寶和秦紅棉打定了主意就算是打暈了她也要把她帶回來,此時正對著鏡子中的自己喉管出細細揉搓,等到鬆開手,便見著鏡子中的自己多了假喉結,耳朵上再一摸,便遮掉了耳洞,就連腳上的靴子也讓王府眾人加高了一寸。

這般的裝扮,讓段譽見著便是一愣,林宣汐原本個子便高挑,這般裝扮約摸同自己等高了。

段譽說道:“妹妹越發是雌雄難辨了。若不是妹妹不開口,我恐怕便以為你是兒郎。”

林宣汐也通曉變音之道,再開口的時候聲音帶著沙啞的低沉,“若是這般呢?”

段譽嘖嘖稱奇,因為昨晚上的一鬨,甘寶寶和秦紅棉兩人再想入王府便沒有那麼容易,林宣汐身邊更是多了朱丹臣這般的能人,秦紅棉不過是和林宣汐打了一個照麵,便被朱丹臣攔住。因為知道秦紅棉是王爺曾經的紅顏知己,朱丹臣不敢下死手,護著林宣汐也讓秦紅棉不能上前。

段譽也在府中,見著秦紅棉的樣子,忍不住開口對林宣汐說道:“婉妹妹,若不然你同你娘親先回去了。”

林宣汐瞧著秦紅棉的樣子,對朱丹臣擺擺手,撩起袍角跪在了秦紅棉的麵前,“女兒不孝,留在大理城之中有比女兒生命更重要的任務,若是娘親執意要帶走我,我也還會回大理城。”林宣汐見著秦紅棉的樣子,想著她到底是木婉清的生母,若是傷透了心此次分數也不會高,隻得跪下說明了個中利弊。

秦紅棉厲聲道:“我不許,不許你回大理城。你跟著我回幽沽,終身不得出穀。”

就連段譽也覺得秦紅棉著實太霸道了,忍不住開口說道:“婉妹妹若是留在穀中,也太可憐了些。”

“輪不到你出口。”秦紅棉厲聲道,段譽眉頭一擰,心中越發憐惜跪在地上的林宣汐。

林宣汐神色不變,給秦紅棉深深叩首說道:“我此時需留在大理城中,之後更是需要遊走天下,我此時不會回幽沽,若是我完成了任務之後,娘親願我終身不見外人,我也願意。”

甘寶寶此時也趕了過來,也聽到了林宣汐的話,見著秦紅棉要犯倔,連忙拉著她的胳膊,“婉清說不定也有自己的苦衷,就連這般的話也說了,不妨給她一些時間處理自己的事情。”湊到秦紅棉的耳邊說道,“說不定是受了脅迫。”

第114章 木婉清(7)

秦紅棉上前,拉住了林宣汐的胳膊,“你跟我來。”

林宣汐見著秦紅棉拉著自己向房間內走去,對著段譽點點頭,不讓他擔心,自己跟著秦紅棉進入到了房間之中。甘寶寶走在最後。

“師妹,我記得你身上帶著的有點守宮砂的藥物。”

“有。”甘寶寶說道,挑挑眉自己從懷中掏出一個胭脂盒,“這裡就是。”手中的胭脂盒拋向了秦紅棉的方向。

秦紅棉動作略顯得粗魯地拉開了林宣汐衣袖,在她的手腕內側用刀挖開一個小口,從那胭脂盒裡挑出了朱砂,放入到了傷口之中,對著林宣汐說道:“你要留在大理隨便你,隻是如果沒有成親,這守宮砂掉了,你也不用認我為母親了,我給你三年的時間,三年後到萬仇穀來尋你師伯,她會告訴你我去了哪裡。”

林宣汐從懷中拿出手帕,單手係在了手腕上,放下了衣袖對著秦紅棉點頭稱是。

甘寶寶見著林宣汐的樣子,對秦紅棉笑著說道:“師姐,你瞧瞧她冷清冷眼,又是一身的男裝,連喉結也備上了,這守宮砂點了我覺得也是白點,等到三年後她還是孤身一人,你可又要著急。”

秦紅棉也不再看林宣汐一般,推開門自己出去了。想著若是女兒能夠獨此一生,她養她一輩子便是。

秦紅棉和甘寶寶離開之後,段譽是第一個進來的,“她同你說了什麼?你可以留下了。”

“恩。”林宣汐點點頭,“統共給了我三年的時間,三年之後的今日,讓我去萬仇穀。”三年已經足夠護段譽的周全,等到那時候回到秦紅棉的身邊。

段譽看林宣汐的目光有些憐憫,心中想著她的命途多舛,日後要對待她更好些。

林宣汐留在王府之中,每日裡小小的院子之中總是充斥著濃濃的藥香,林宣汐每日裡坐著各式的藥,段正淳也曾奇道:“你師伯擅長醫毒兩術,若不是你那手臂上的小弩,還以為你是寶寶的女兒。”

林宣汐說道:“我這些並不是從我師伯那裡學來的。”

“我知道。”段正淳一陣唏噓,“紅棉說過,自從有了你之後,便隱居在幽沽之中,也是出穀之後才見著寶寶的。”

林宣汐見著段正淳有心同她敘舊,自個兒手心裡搓著藥丸,就聽著段正淳回憶往昔,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完全沒有聽進去。

“三年之後,我陪你去萬仇穀。”段正淳說出了此行的目的,“你彆怕,你娘親是個口硬心軟之人。”

林宣汐心中一歎,秦紅棉並不是口硬心軟,而是百煉鋼見著段正淳便成了繞指柔,見著段正淳期盼的眼,說道:“那萬仇穀的穀主,便是我師伯甘寶寶的夫婿,麵目雖然醜惡,一顆真心卻在師伯身上。王爺,鐘靈也希望她的娘親能夠放下過去的事情。”

“我知道了。”段正淳長籲短歎,“她們的兩個的性子,這麼多年還是沒有變。”

“王爺,你可知道我為何要留在大理城之中?”林宣汐忽然打斷了段正淳的話語,如此說道。這些天她也考慮過,她不可能一輩子留在段譽的身邊,那麼段譽的一些奇遇對於段譽而言十分重要,便決定假托天人之言,來伴於段譽的身邊。

這個問題可以說是問到了段正淳的心中,他也好奇為何女兒固執要留下,甚至跪在了秦紅棉的麵前,“這是為何?”

“我曾受過仙人的指點。”林宣汐娓娓道來,“此人點撥與我,言明我的身世,我先前是不信的。”

段正淳一怔,不過仙人之言……便聽著林宣汐繼續編排了好大一個故事,甚至連那尊玉像還有段譽的機遇都說了出來,其中林宣汐還提到了他曾經的諸位情人,就連丐幫之中的馬幫主夫人是他曾經的紅顏知己都說出來,聽著女兒說起自己這些往事,段正淳麵上浮現了尷尬之色,隻當是林宣汐從從彆人得知的昔日的情史,林宣汐見著段正淳的表情,掃過一眼接著說道:“此時那人說的話我已經信了大半,他曾說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兄長人生中有幾劫,若是渡過了一聲順遂。”

段正淳聽著林宣汐玄之又玄的話語,心中並不以為意,隻當做是個故事聽了,林宣汐也不生氣,輕聲說道:“他還說了一件事情,玄悲大師已經去了,少林的門人正趕赴於皇宮的路途,玄悲大師的死因正是死於他的絕學。王爺若是這樁事情應了,且容我一個請求,那時候便是大明輪王鳩摩智訪大理,正是兄長的劫難之一。”

林宣汐說的信誓旦旦,也不得不讓段正淳半信半疑,便聽著林宣汐說道:“左右不過一個月的時間,王爺等著便是。”

段正淳微微頷首,“我聽你之言。”

用不了一個月的時間,三日之後皇宮裡來了少林寺的人,少林寺的玄悲大師在大理遇難,%e8%83%b8口中了敵人的一招‘大韋陀杵’而圓寂,接著有傳言說應當是姑蘇慕容所為,因為姑蘇慕容有句話便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段譽在皇宮之中也隨著段正淳見著了少林寺的兩位高僧,長籲短歎對著林宣汐說道:“少林玄悲大師‘大韋杵’功夫乃武林的一絕,中人後對方肋骨根根斷折。這門武功厲害自然是厲害的,終究太過霸道,佛門弟子使出這一招,便讓我更為想不通。”

林宣汐不想同段譽說究竟該不該學功夫,若是說起這個,段譽可以對著她嘮嘮叨叨說三天三夜,她隻是想著既然玄悲大師已經死了,便說明了那大輪明王鳩摩智已經到了大理之中,屬於段譽的那些經曆也當要一一來臨。此時開口道:“王爺呢?”

“你怎麼還是不叫他爹爹。”段譽說道,“被皇上留下了。商議去少林的事宜。”

“原來如此。”林宣汐輕輕說道,若不然這個消息印證了,他應當第一時間便回到王府才是。Ψ本Ψ作Ψ品Ψ由Ψ思Ψ兔Ψ在Ψ線Ψ閱Ψ讀Ψ網Ψ友Ψ整Ψ理Ψ上Ψ傳Ψ

抬頭的時候,正見著風塵仆仆而來的段正淳。

“王爺。”林宣汐說道。

段正淳讓段譽退下,便說道:“今日裡少林寺的人來了,那大明輪王的事情……”

“有些事情天機不可泄露。”林宣汐說道,湊到段正淳耳邊說了自己的計劃,對外宣稱她離開辦事,實則是改容易貌做了段譽身邊的小廝。

“這般委屈了你。”段正淳有些猶豫。

“有些事情是屬於兄長的磨難,我有些是屬於我的。”林宣汐說道,“王爺放心便是。”

牽扯到了愛子,還有其中林宣汐也說到是天意,段正淳歎息一聲,“這樁事情我還需同白鳳說一聲。”

“這是自然。”林宣汐頷首。

於是三日之後,那木婉清飄然遠去,王府之中又到來了個身材欣長,玉麵的書生水青,段正淳對著段譽說道:“昔日我曾與他父親是生死之交,他自從去後,膝下唯有一子,在山中多年習武習醫,跟著你便是。”

若是日日改變嗓音未免麻煩了些,林宣汐已經服用了藥物,此時聲音低沉帶著微微的沙啞,“見過世子爺。”

段譽搖搖頭,“我不必你跟著。”

“父命難為。”林宣汐說道,“世子爺隻當我是您身邊的左膀右臂。”

有刀白鳳和段正淳兩人的附和,更有兩人的保證,若是今後他的身邊跟著水青,今後出門在外,他們二人會放心下來,段譽終於點了頭。

林宣汐就跟在了段譽的身邊,就連之後鳩摩智來到了大理之中,林宣汐親眼見著段譽在短短的時辰內記住了六脈神劍的劍譜,要被鳩摩智擒住。

林宣汐立即和鳩摩智纏鬥起來,雖然武功遠遠不及鳩摩智,十指間放出細小刁鑽讓人避之不及的金針飛入鳩摩智的方向,雖然大半落入了段譽的身上,也有一兩根落在了鳩摩智的身上。

此時鳩摩智眼中的殺意越發濃烈了起來,林宣汐一躍到了身後,“你身上已經中了毒藥。”鳩摩智的武功自然比南海鱷神要高明的多,林宣汐小腹也被鳩摩智擊中了一掌,隻覺得五臟六腑絞痛不已,口腔之中也有腥甜的味道,說完了這席話,連忙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服用了滋潤的藥物。

段譽嘴角抽了抽,莫名覺得眼前這一幕分外熟悉,唯一不同的是射入到自己身上的是細如牛毛的金針,而去金針落入到身體之中並無小弩那般的瘙癢之感,仿佛隻是被夏日裡的蚊蟲叮咬了。

鳩摩智看著林宣汐的目光一直落在段譽的身上,還有懷中的藥丸,想也不想單手抓住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