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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殘疾反派 七月岸 4532 字 6個月前

剛好趕上周六,丘瑾寧臨時被叫去了工作室,秦初便打開手機, 買來所有調料和食材, 一個人在家裡練習做菜。

她的瑾寧愛吃辣的,所以她這次學習的菜單都是川菜。

蛋糕放進烤箱,一道道菜肴也出爐了。

秦初嘗了一口, 味道尚可, 看著滿桌子的川菜,她給唐罐打了個電話。

“罐子快來, 請你吃飯。”

唐罐一臉感動,吃幾口便要喝可水壓一壓辣意:“姐妹你太夠意思了, 做這麼多菜招待我, 就是下次能不能淡一點, 太辣了。”

她雖然是個大胃王,這麼多菜也吃得下, 但太辣了,有些費水。

秦初欣然答應:“好,下此一定單獨請你吃。”

唐罐疑惑地打量了一下房間, 也沒彆的客人啊:“這次不是單獨請我吃嗎?你還請了誰, 不早說, 我都快吃完了。”

說著, 她又拿米飯拌了拌湯汁, 嘶, 真辣, 痛並快樂著。

秦初笑笑:“沒請彆人, 今天瑾寧生日, 這些都是她喜歡吃的,我請你來試試菜。”

主要是學習過程中做了這麼多,吃不完浪費。

唐罐翻了個白眼:“虧我方才還感動得不行,敢情你是把我當收拾殘局的實驗品,太過分了。”

“那我下次不請你了。”

“彆啊,為姐妹兩肋插刀,我義不容辭。”

兩個人又打趣了幾句,時間已經到了下午。

秦初看差不多了,便給丘瑾寧發了個趕緊回來吃飯的信息,開始做菜。

宮保雞丁,水煮牛肉,辣子雞和酸菜魚,四菜一湯,再搭上一瓶紅酒。

燈光調暗,拿出蛋糕,點上蠟燭。

丘瑾寧一進門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

她不由得勾唇一笑:“哪需要這麼隆重,忙了一天吧,累不累。”

秦初走過去幫她脫下外套:“不累,就忙了一會兒,快嘗嘗我的手藝怎麼樣。”

兩個人住在一起之後,秦初白天要上課,大多都是在學校食堂吃,丘瑾寧要忙工作的事,是在公司餐廳吃飯。

隻有周末的時候,兩人才一起跟著教程學做菜,雖然味道尚有些差強人意,但因為是和喜歡的人一起做的,怎麼都覺得好吃,且配合默契。

氤氳的燈光,給這頓晚餐增添了一抹彆樣的氛圍,溫馨又悸動。

飯後,兩個人一起收拾了碗筷,秦初看著剩了一杯的紅酒,喝了一大口,抱住丘瑾寧。

“乾嘛,唔-”

口感溫潤的紅酒帶著一絲澀意,湧入口中。

唇/齒/相/接,舌/尖/糾/纏…

秦初抬頭,眼底晶亮,盯著丘瑾寧目不轉睛。

丘瑾寧微微仰著頭,沒能完成轉移的紅酒順著她的嘴角流下,流到下頜,隱在頸間。

秦初扶住她的臉頰,輕輕一抬,伸/出舌/尖將那抹淺淡的紅酒漬tian乾淨。

“彆-秦初,癢-”

丘瑾寧扭頭掙紮了一下,埋首在她頸間的人便將她打橫抱起,往臥室裡走去,腳步匆忙。

她摟住秦初的脖子,柔聲道:“還沒洗澡…”

“一會兒再一起洗。”

克製不住的驚呼驟然響起,最後演變成一聲聲啜泣。

“秦初-慢--”

慢一點…

氤氳的燈光亮了一整夜。

直到清晨,天色初亮,秦初才抱著丘瑾寧從浴室裡走出來,順手關上了燈。

這一覺就睡到了她們錯過午飯時間。

秦初忽地睜開眼睛,把身邊的人抱緊。

“怎麼了?做噩夢了?”丘瑾寧的神色有些忐忑,眼底劃過一絲憂慮,她做了一個冗長的夢,屬於她和秦初的夢。

難道這個人也夢到了?

秦初盯著她,目光黑沉:“丘師姐,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

丘師姐?

丘瑾寧輕咬唇角,看來是和她一樣,做了同樣的夢。

“秦初,你聽我說,我隻是想和你在一起。”

除此之外,彆無他想。

秦初沉眉,憤恨又無奈地咬了一下丘瑾寧的脖子:“丘師姐的在一起,代價也太大了,我真想一口咬死你算了。”

夢裡…

秦初身處修真界,是禦刀宗的小師妹。

修真界有兩大宗門,一個禦刀宗,另一個是天劍宗。

兩個宗門之間爭鬥不休,各種比試不斷。

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靈石礦的爭奪。

每每發現新的靈石礦,便會舉行新弟子之間的靈石爭奪戰。

每個宗門派出六名新弟子,一共有三場比試,期間隻可更換一名弟子。

規則是把三枚靈石分彆放在凡界山的山頂、山腰和山腳。

哪個宗門率先奪得兩枚靈石,既可獲勝,如此進行三輪,三局兩勝。

秦初是禦刀宗的替補弟子,等著更換上場。

而丘瑾寧是天劍宗新弟子中天賦過人,修為最高的大師姐,也是禦刀宗最需要防備的人。

第一場,弟子們兩兩分組,丘瑾寧和天劍宗的綠藥火速打敗山腳的禦刀宗兩名弟子,便加入山腰的混戰中,輕鬆拿到了兩枚靈石,天劍宗勝。

禦刀宗見狀便調整了戰術,把最強的弟子安排在山腳,使出了一個損招。

這名弟子帶了兩個人,山腰那邊隻有一個修為較高的弟子去跟天劍宗爭,山頂那邊則派了最兩個最弱的,直接放棄最高處的那枚靈石。

他們這次的目標隻有一個,那就是把丘瑾寧拖下水,玉石俱焚,也要讓丘瑾寧不得再上場。

人數的優勢很快就凸顯出來,禦刀宗這邊修為最高的弟子用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打法,和丘瑾寧雙雙重傷。

他帶的那兩名弟子便二打一,搶了山腳的靈石直衝上山腰,再取一枚。

至此,兩場下來,禦刀宗與天劍宗打成了平局。

禦刀宗這邊修為最高的弟子受了重傷,無法再上場,秦初便替補進去。

宗主摸了摸胡須,沉聲吩咐道:“任誰也猜不到,我禦刀宗的替補弟子實力可比丘瑾寧,秦初你帶上唐罐直取山頂,然後再折回山腰,天劍宗少了丘瑾寧這個勁敵,此戰必勝。”

秦初慎重點頭,可令他們措手不及的是,天劍宗出戰的弟子裡仍有丘瑾寧。

宗主便緊急調整戰術:“秦初,你帶兩名弟子去山腳,牽製住丘瑾寧後,讓他們去山腰,那個丘瑾寧已經受傷,不必怕。”

可儘管丘瑾寧已經受傷,依然逼得禦刀宗派出三名弟子在山腳。

想來天劍宗打得就是這個主意,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丘瑾寧再受傷,也能牽製住敵方三個人。

山腳,秦初一出手就打倒了跟在丘瑾寧身邊的綠藥,她眼底閃過一絲驚詫,便吩咐自己的隊友:“罐子,你們直接去山腰,我一個人對付丘瑾寧便可。”

丘瑾寧一身白衣,迎風而立。

她麵色無波地拔出長劍,不等動手,嘴角就溢出一抹鮮血。

秦初不由得驚呼:“丘師姐你瘋了。”

這明顯是深受重傷,強弩之末還要逞強,怎會是她的對手。

果然,不出幾招,丘瑾寧的劍就被打落在地。

秦初執劍而立:“丘師姐,認輸吧。”

此話一出,幾乎是勝負已定。

結果丘瑾寧不退反進,直接衝著秦初的劍飛身撞來。

秦初心裡一驚,手裡的劍偏了偏,下一瞬,懷裡就撲進來一個人。

丘瑾寧緊緊摟著她的腰,仿佛在借力站穩,湊到她耳邊低聲道:“秦師妹,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秦初耳朵一紅,輕輕推了一下,手上沒有帶幾分力氣:“美人計也是不成的,我可是坐懷不亂的人。”

她雖然私底下一直喜歡丘瑾寧,但宗門榮譽為大,就是美人計也不行,也太小瞧她了。

思及此,秦初眼底閃過一絲惱怒,手上便用了力,又去推開懷裡的人。

丘瑾寧被推得腳下不穩,隻深深看了她一眼,便不再爭奪靈石。

此次比試,不出意外的是禦刀宗勝了。

秦初帶著眾弟子迎接宗門的獎賞,視線卻總是不自覺地去掃那一抹白色的身影,丘瑾寧為什麼要跟她說對不起呢?

丘瑾寧也在遙遙望著她,目光深沉,幽暗。

到了晚上,秦初總算是明白丘瑾寧為什麼要跟自己說對不起了。

因為她正睡得好好的,床邊就突然多出來一個人,一個白天才見過的人。

“秦師妹,對不起。”丘瑾寧低著頭,眼底泛著霧氣,神情有些迷離,跟白天冷冰冰的模樣判若兩人。

秦初猛地坐起來,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身子,驚到:“先彆說對不起,你是怎麼進來的?”

她可是禦刀宗內門弟子,從山門到外門再到內門,那麼多守門弟子是瞎了還是腦子進水了,大晚上的竟然把天劍宗的大師姐給放進來了。

她們兩大宗門可是競爭對手。

“秦師妹,我-”丘瑾寧一咬唇,坐到了床邊,麵色遲疑。

好似在跟自己做什麼艱難的思想鬥爭。

秦初心跳如雷,看著自己一直默默喜歡,卻是對手身份的丘瑾寧,強壯淡定道:“丘師姐有什麼話就說,彆想再使美人計,不管用。”

其實是管用的,隻要不涉及宗門利益,不影響彼此的立場,私底下是很管用的。

秦初在心底默默想,莫名有些期待丘瑾寧接下來會乾什麼。

丘瑾寧抿唇,半晌無言,眼底的波瀾起起落落,在清醒和混沌之間苦苦掙紮。

秦初看得擰了擰眉,鬼使神差地掀開被子:“冷不冷,困不困?要不要上來。”

要用美人計就快點啊,真是的,她定力也可以很差的,尤其是對自己暗戀已久的人。

丘瑾寧神色一怔,似是沒料到秦初會讓她上床。

遲疑了片刻,她緩緩脫去鞋襪和外袍,竟然真的上了床。

真的坐到了秦初的被窩裡,兩人緊緊挨挨著。

秦初陡然有些心驚肉跳:“丘師姐,你不會是來暗殺我的吧,那些個比試都是宗門之間的恩怨,我們私底下大可不必以仇敵自居。”

丘瑾寧無聲搖頭,眼底明明滅滅,滿是複雜難言。

“白天,我在你懷裡給你種下了定位符。”

所以她很輕易就能找到秦初的位置,避開眾人,深夜來訪。

秦初心底驚疑,臉上則嚴肅道:“丘師姐來尋我到底是為了何事,如果事關宗門,恕我不能奉陪,如果是私事…”

“是私事會如何?”

“私事,我可以考慮一下,先說是什麼事吧。”

丘瑾寧莞爾一笑,語氣平和道:“是私事,我生來便身負往生蠱,此蠱來得沒有緣由,卻讓我活不過二十年,還有一個月,就是我二十歲的生辰了。”

秦初又驚住:“往生蠱?”那是什麼東西,跟她又有什麼關係?

而且這個人隻有一個月可活了!

秦初心裡驀然一苦,她還沒表白心跡呢,喜歡的人就要噶了,這算什麼?

丘瑾寧垂眸,輕聲道:“師父說,此蠱無解,隻有在生命的最後一個月可以借命,向天借命,而借來的壽數長短則取決於往生蠱發作之時在我身邊的人,白天,往生蠱突然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