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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哪能輕易放開,再次晃著他追問到底咋了。

時仲逃避中不小心挨了一記埋頭殺,臉撲在她宏偉的山巒中難以自抑,最後破罐破摔道:“姐真的想知道?”

樂善聽到他聲音啞得厲害,臉上的擔憂不禁更加明顯,立即點點頭,然後反應過來他看不到,又嗯了聲。

時仲深吸一口氣,像是決定了什麼,突然接著問:“那姐知道剛才拍的是什麼嗎?”

樂善呃地想了想,忽然臉色一變,凝重道:“難道是你身上長出了什麼不該長的東西?時仲你放心,姐會幫你找醫生看的,咱現在就去醫院!”說著就想拉他起來。

時仲咬牙抬起頭,臉上和眼睛都紅紅道:“不是不該長的,這和我之前說要教姐的那件事有關,姐如果真想知道,我現在就可以實體教學!”

樂善懷疑地看他好幾眼,最終猶豫著點了點頭。

時仲身子抖了抖,不知是激動還是怎樣,就著附在上方的姿勢,伸手開始解樂善的襯衣扣子。

樂善本能地想攔,“哎?你不是要教我那啥嗎?解我衣裳乾嘛?”

“教之前必須先把衣裳脫了。”

“哦,那你快點。”

“…………”

片刻後,屋裡突然傳出來一聲難受的抗議,“好痛,你個大騙子!”

緊接著是壓抑的輕哄:“書上說隻有這一次會疼,等下就舒服了。”

再過片刻,某人漸漸得了趣味沉浸其中,強烈要求翻身做主。

“時仲,我要在上麵!”

“你不會,我在上麵好教你。”

“…………”

門外北風呼呼刮過,掀起一陣細碎的雪沫,屋內春意融融,漸入佳境。

第二天樂善一早醒來,回想昨晚發生的事,臉上一紅,心裡突然靈光閃過生出一絲明悟。

昨晚上她和時仲做的那些羞人的事不正是夫妻之間該過的生活嗎?

可是那家夥偏偏騙她說是教什麼新知識,可惡!果真被騙了!

她立馬轉身揪住還在睡覺的某人,搖醒他惡狠狠道:“你竟然章 竟然騙我跟你做夫妻之事,虧我那麼相信你!”

時仲此刻像是被吸乾陽氣的弱質書生,一臉精氣不足地睜開眼,努力為自己辯解:“姐,咱們就是夫妻啊,做這樣的事不是應該的嘛,早晚都會發生的,我沒有騙你。”

昨晚上快樂得找不著北的是誰啊,結果一夜過去就提褲子不認人啦。

“可是,可是咱們是假夫妻呀。”

樂善一句話讓兩個人都沉默下來。

最後還是時仲打破平靜,哈欠連連道:“假夫妻都是老黃曆了,咱們現在已經在談對象,做真夫妻是早晚的事兒,姐不用慌亂,我會負責的。”

樂善的心安定下來,瞥他一眼,“該說負責的是我吧?就你這身板,今天還能起得來嗎?要不要我給你請假?”

時仲被會心一擊,堅強地想要爬起來,終究抵不過嚴重抗議的細腰,最後趴在床上恨恨地錘了兩下枕頭。

不行,必須得加強鍛煉多喝羊奶,否則以後他麵子還要不要了。

樂善看他這樣頓覺神清氣爽,美滋滋地起床,邊套褲子邊說:“你彆折騰了,今兒個好好休息吧,我去廠裡給你請假。”

時仲趴在枕頭上怨念地看著她,然後眼神觸及某處地方,控製不住地想起昨晚的美妙滋味,一下子又臉上飛霞,整個成了紅蝦子。

樂善看見過來摸了摸他的額頭,“是不是鬨騰病了?”

唉,怪她昨晚被他引誘到,沒有能把持住,竟然忘了醫生之前的叮囑,在他調養好身體之前不能有那啥生活。

當初她還聽不明白,時仲這小子還故意糊弄她,現在都真刀真槍來過一回,她再不明白就太蠢了。

樂善心思電轉,摸著時仲的頭沒摸出什麼異常來,不由得擔心道:“要不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時仲用枕頭擋著臉瘋狂搖頭,才不要去醫院,他一點事都沒有。

“你沒事你怎麼紅成這樣?”

“我害羞了不成嗎?”

“…………”

樂善噗嗤笑出聲,拍拍他的雞窩頭,“成,你先羞著,我去蒸鍋雞蛋羹給你補補。”

時仲猛地支棱起來,指著她離開的背影發誓:“你等著,我一定會奮起的!”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他不要三十年,他隻要再等兩三年,肯定能翻身做主壓過她。

樂善回頭給他關門,舉拳鼓勵:“好的,你加油哦。”

時仲手指哆嗦,腰撐不住落回床上,滾進被子裡將自己裹成蟬蛹,啊啊撲騰。

大冬天的早上在歡樂中度過,樂善做好早飯先給起不來的某人端過去一碗雞蛋羹,上麵不僅放了煮熟切碎的蘑菇丁,還滴了幾滴芝麻香油,襯得黃黃的雞蛋羹賣相極佳,香味撲鼻,非常有食欲。

時仲本來想矜持一下的,但是看到它後肚子就開始咕嚕叫喚,忍不住大快朵頤。

樂善看他吃了,轉身去給時父和伍叔送。

伍叔對她的廚藝比較熟悉,吃一口就發現是她做的,再加上沒看到時仲,便問他怎麼了。

樂善一派自然道:“沒啥事,就是身子比較虛,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起不來。”

伍叔皺了下眉,身子虛可不好,“我那邊還有幾瓶虎骨酒,趕明兒你有空去一趟,拿過來給他喝。”

樂善連忙擺手婉拒,表示那家夥虛不受補,有醫生開的藥湯,會養好的,虎骨酒就不必了,用他身上浪費。

伍叔隻好遺憾放棄,樂善暗中擦了擦汗。

她要是敢給時仲喝虎骨酒,信不信他馬上就能跟她鬨翻天。

吃過早飯,樂善把時父請到伍叔屋裡與他作伴,收音機給他們調好,熱茶和零嘴啥的也都備上,然後又去看了眼時仲才出門上班。

今天風停雪融是個好天氣,樂善裹著軍大衣精神抖擻地離開。

時仲在她走後躺在床上揉著自己的腰哼唧半天,終於爬起來收拾自己,兌熱水洗澡的時候被伍叔看到,一瞧見他那副腿軟的樣子就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家裡沒有其他人,伍叔直言道:“時仲,你這也太虛了,還是得喝一喝叔珍藏的虎骨酒。”

時仲腿上一哆嗦,差點給他來個當場下跪,“叔,我這還在調養呢,喝湯藥就行了。”

還虎骨酒,隻要身子強不過樂善,就是虎鞭酒都拯救不了他。

時仲淚目,為自己昨晚的衝動默哀一秒鐘,完後就是滿心的幸福感。

嘿嘿,他和樂善已經做了夫妻之事,過兩天再去把證領了,以後就能做真正的夫妻啦,開心.jpg

時仲晚上等到樂善下班回來,樂顛顛地跟她說起這件事,卻得到一個否定的回答。

樂善果斷搖頭:“不行。”

“為什麼?”時仲一腔歡喜落空,心裡很受傷。

第110章 升職

樂善猶豫著道出顧慮, “我不想你以後後悔。”

他們兩個本就是互取所需的假結婚,雖然已經日久生情談上對象,但做真夫妻終究和談對象不一樣。

如果就此弄假成真, 他們就徹底綁在一起了, 她不希望將來萬一時仲時來運轉有彆的選擇時彼此為難, 她想為各自保留一條退路,也為自己留一份體麵。

畢竟人心多變,誰知道誰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呢。

時仲聽了她的解釋,雖然理解但難以接受, “我們章 我們都已經那樣了,你不想跟我領證做實夫妻關係,是要讓我當個不負責任的人嗎?”

樂善把過錯往自己身上攬, “不, 是我不想負責任, 跟你沒關係, 你不用自責。”

“可是,如果你懷寶寶了怎麼辦?說不定你肚子裡現在就有小娃娃了呢?”時仲紅著眼睛看向樂善的腹部, 眼神閃過柔光。

樂善:“……才一次,應該不會。”

時仲較真兒,“萬一呢,姐打算怎麼做?”~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那就按照明麵上咱們倆的關係, 讓孩子入我樂家的族譜, 跟我姓樂, 如果你以後想走, 孩子會歸我, 在此之前我們就做夫妻, 是它的爸爸媽媽。”

沒有結婚證的束縛, 事情變得簡單很多。

如果時仲對她始終如一,那他們就好好過日子養娃,做一對真正的夫妻,甜甜蜜蜜。

如果未來哪天時仲變了心或者想走,那就自己走吧,她不會強留他,但孩子絕對要給她,算算她也不虧。

以時仲的本事,樂善不信他能一直平凡下去,到時他還能安於當個樂家的贅婿嗎?

樂善相信他的人品,卻不能保證以後的他一直都如現在一樣。

所以領證就不要了,算是她小小的自私。

時仲鬱悶,控訴她隻想要孩子不想要孩子爸。

奈何樂善堅持,他也沒辦法。

這一晚他們雖然還相擁而眠,卻相對無言良久,直至夜深人靜時才睡著。

伍叔第二天發現兩人眼下都掛上了黑眼圈,不禁勸道:“年輕人要懂得節製,不能仗著年輕逞強,要不還是把我珍藏的虎骨酒拿來吧。”

“…………”

樂善和時仲敬謝不敏,連連推辭。

當天晚上,時仲沒再過來,樂善等了一會兒沒等到人,歎口氣熄了燈睡覺。

雖然心情有點難受,但底線和原則不能破,如果時仲就此退縮,那她就當那一晚上是場美夢好了。

反正她沒覺得自己吃虧。

結果時仲隔了一天就忍不住跑過來爬上她床說:“姐給我時間考慮一下行嗎?”

樂善自然點頭:“行,你好好想一想。”

他們來日方長,不著急。

然後時仲就好了傷疤忘了疼,開始猴急地動手動腳了。

樂善:……這樣真的好嗎?

“姐說了不領證也可以做夫妻,咱們現在過夫妻生活不是很正常嘛。”

樂善捂臉,好吧,一次跟兩次沒啥區彆,有那個糾結的時間不如及時行樂。

兩人又是一夜折騰,不過這次都有了經驗,在有心控製和注意之下,第二天早上誰都沒賴床。

時仲暗中揉了揉腰,沒敢讓樂善發現,麵上容光煥發地起來去做早飯。

樂善吃過飯精神飽滿地去上班,開早會時發現梅姐有點神思不屬,做彙報差點犯一些低級性錯誤。

會後樂善幫梅姐泡一杯提神的茶送過去,關心道:“梅姐是不是昨天沒睡好啊?今天的工作您可以交給我做,自己好好休息一下。”

梅姐抿口茶水搖了搖頭,“沒什麼,隻是碰到一點事罷了。”

梅姐沒提具體是什麼事,樂善便也識趣地不多問。

回頭樂善和文秀打聽,據說好像是梅姐家裡有人出了事,最近正在想辦法解決。

具體情況,文秀知道的也不多。

樂善帶著疑惑工作了一天回到家,妞妞突然找過來,一臉憂心忡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