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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們之後該怎麼生活。

而且屋子明明是雪壓塌的, 關他們什麼事啊, 明明是屋子扛不住, 他們還沒怪老家夥把這樣危險的屋子租給他們呢。

可惜周建軍已經打定主意, 她不同意也不行。

伍叔見他們兩口子又要爭執起來, 歎口氣擺擺手說:“算了, 我不要你們的賠償, 你們若是有心就在開春後把那間屋子恢複原樣吧。”

雖然屋子塌了,但磚頭瓦片等材料都還在,開春可以動土後重新蓋起來就行了,算上需要再補上的碎磚碎瓦,其實也花不了多少錢。

周建軍知道伍叔這是在體諒他,慚愧地應下來。

兩人終於離開之後,樂善給伍叔削著海棠果問:“既然他想給補償,叔乾嘛不要啊?”

伍叔說:“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建軍媳婦有句話說的對,屋子既然能被雪壓塌,總歸是它的質量問題,讓建軍把它恢複原樣也是因為這事兒是在他居住期間發生的,不然連這個他都不用管。”

樂善削好果子遞給他,聽完這話不知怎麼突然想到自己之前離開伍叔住處時跺的那一腳。

應該不會這麼巧吧?她也沒用多大力氣呀。

樂善摸了摸鼻子,沒敢把這事告訴伍叔。

就讓他們誤會著吧,正好把周建軍一家趕走。

還是那話,作為公安局的在編工,她可不信他真在家屬院找不到住處,全看他肯不肯用這份心。

現在後路沒了,等著吧,她猜那一家不用兩天就能搬進公安局家屬院。

事實上彆說兩天,一天都沒有,周建軍就從塌了的屋子裡扒出自家的東西,帶著妻兒住進了公安局家屬院的筒子樓。

據說是周建軍找同事幫忙,舍下不少人情租來一間屋子暫時安頓,等他申請的分配房下來再搬進新家。

他們搬走後,樂善回去看了眼,發現倒塌的地方已經收拾乾淨,磚石瓦片和木料等物都被分好堆到一塊,隻等開春動工修複。

樂善檢查一遍感覺做得不錯,心道還算周建軍有點良心,知道走之前整理一下。

三天後,伍叔出院的時間到了,樂善和時仲一起來接他回家。

伍叔以為就是回自己住的地方,結果他躺在樂善拉的板車上越看越不對,趕緊問旁邊推車的時仲:“咱們這是去哪兒?”

“回家啊,叔。”時仲回答得極其自然。

伍叔知道是回家,但現在他們走的明顯不是從醫院回他住處的路啊。

最後還是樂善轉回頭為他解答疑惑,“叔現在還傷著,自己一個人住不方便,先去我們那兒養傷,等傷養好再說。”

伍叔下意識拒絕,“不成不成,你們那裡又沒多餘的地方,我去你們那兒乾啥,快送我回我家。”

樂善就道他回自己家也是他們去照顧他,太不方便了,還不如直接住他們家,能方便就近照顧。

時仲也勸著說這樣可以減少很多麻煩,還不用來回奔跑耽誤工作啥的。

伍叔一對二說不過他們,最後隻好答應先去樂善家養好傷再說。

樂善高興地把人拉回去,將早已收拾出來的中間屋子給伍叔住。

伍叔不愧是上過戰場的人,一進屋子就察覺出不對,詢問道:“這屋裡有地窖?”

“對。”樂善找到入口掀開給他看了看裡麵囤著的糧食和菜缸,拜托伍叔養傷期間幫他們看著點。

伍叔瞧見他們屯了那麼多過冬的物資,心裡徹底踏實下來,對於在這兒養傷的事也不抗拒了,讓樂善趕明兒把他攢的過冬的東西也拉過來,免得放那兒遭賊惦記。

樂善答應下來,將他安置好後立馬去辦,利用還沒還的板車來回拉了兩三車。

在她忙活這些的時候,時仲把時父叫來伍叔這兒陪他,並給兩人開了收音機,自己跑去廚房開始做飯。

伍叔發現後悄悄問時父:“平時家裡飯都是誰做的?”

時父眨著眼睛看他,指了指正在廚房忙碌的兒子。

雖說樂善偶爾也會下廚,但總體來說還是時仲動手的多,所以說平時都是他來做飯也不算錯。

伍叔對此沒說什麼,又問時父:“那家裡是誰做主?”

恰好這時候樂善拉了一車伍叔的東西回來,時父看到她眼睛一亮,頓時指著她給伍叔示意。

伍叔這下滿意了,摸著幾天沒刮長長了的胡子點點頭,忽然反應過來狐疑地看著時父。

“你這不是啥都明白嘛,不傻啊?”

已經成長到十歲左右孩子智商的時父立馬不滿:“你才傻!大傻子!”

伍叔不氣反笑,為樂善和時仲而高興。

為了歡迎伍叔過來,時仲晚飯做了一頓豐盛的,四口人圍著火爐子吃燙鍋子,外麵撲簌簌刮著雪粒子,屋內溫暖如春歡聲笑語。

晚上睡覺時,樂善把伍叔原本的鋪蓋給他鋪上,又把之前父親的行軍被拿出來加上,吃飯用的火爐子就留在這裡取暖了,趕明兒再弄一個爐子回來做飯。

伍叔舒舒服服地睡下,第二天就發現了一件事,趁時仲去做早飯的功夫,他叫來樂善關心道:“你倆怎麼還在分屋睡呢?”

要不是他住過來,他都不知道這個情況,眼看倆人都結婚快三年了,居然還是睡兩個屋的。

樂善臉上彆扭了一下,知道他早晚會發現,就含糊道:“現在天冷嘛,爸夜裡需要人照顧。”

伍叔道那也不能天天這樣啊,做夫妻的分屋睡久了,感情容易生疏,何況他們情況還有點特殊,萬一時仲因此跟她離心怎麼辦。

樂善自家人知自家事,倒不擔心這個,但伍叔總歸是出於好意,她不能告訴他真相,隻能做點什麼叫他放寬心。

於是這天傍晚吃過飯,時仲正在廚房洗鍋刷碗,樂善突然走進去小聲道:“今晚記得到我屋裡睡。”

時仲手上一抖,差點把碗摔了。

“姐,你章 你……”

話都說不清楚了,語無倫次的。

樂善接過碗自己來,轉頭眼神詢問:“有問題?”

時仲連忙搖頭說沒,紅暈漸漸爬上脖頸和耳朵。

等到兩人收拾好,樂善帶他回屋,特地走過伍叔門口,打招呼道:“叔,我們要休息了,給您關上門啊。”

伍叔看見跟在她身後小媳婦似的時仲,目光含笑地點點頭。

房門關上,樂善和時仲的腳步聲從門前走向隔壁。

伍叔豎起耳朵聽著,最後確定兩人是真的睡到一屋,終於放心地閉上眼入睡。

此時樂善那屋裡,時仲不知為何局促地站在床前不敢動作,像是第一次來似的。

樂善這時候已經倒好洗腳水,看到他跟呆頭鵝一樣傻愣在那兒,立馬叫他趕緊脫了鞋子泡腳。

“我可跟你說好,不把腳丫子洗乾淨,彆想上我的床。”

冬天的被褥蓋的厚,如果被窩裡再有股臭腳味,那感受真是想想都頭皮發麻。

時仲應了一聲,羞澀道:“我有天天洗腳,不臭。”

“不臭也得洗。”樂善說著把傻呆著的人拉過來,兩人麵對麵把腳放進一個盆裡洗。

時仲起先把腳縮在邊邊上,都不敢碰到樂善一絲半點,最後還是樂善兩隻腳莽過去把它們拖過來,踩著他腳麵幫他洗。

時仲臉上已成緋紅色,眸光瀲灩地偷偷瞄著樂善,看一眼低下頭,再看一眼再迅速移開視線,搞得跟樂善怎麼著他了似的。

其實隻是洗個腳罷遼。

洗完樂善舒服地吐出一口氣,感歎大冬天睡前燙燙腳就是爽啊。

時仲拿起擦腳布幫她擦了擦,然後乖乖去倒洗腳水,回來看到樂善已經鑽進被窩,棉衣裳都脫了掛在床頭架上,裡麵隻穿了一身貼身襯衣。

想到等下會發生的事,時仲臉上好不容易降下去的溫度再次如火燒,腳下踟躕著不敢上前。

樂善都暖好被窩了,轉頭看到他在那兒磨磨蹭蹭地就是不上來,趕緊往裡麵移了移,拍著床板兒催促道:“你站著乾啥,快上來啊。”

時仲再不猶豫,鼓起勇氣掀開被子鑽進去,熟練地找到最契合的位置,然後一雙爪子顫唞著伸向樂善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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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夜晚

樂善昏昏欲睡中突然感覺到腰間一涼, 轉頭對上時仲紅成猴屁股的臉。

“時仲,你乾嘛?”

時仲摸著她腰間肉的爪子收緊兩分,撲扇著長睫毛暗啞道:“姐不章 不是想要那什麼嘛。”

樂善轉過身疑惑, “那什麼是什麼?”

“就是之前姐想要學的那個, 我我現在教你啊。”時仲說著, 爪子蠢蠢欲動。

樂善一把將它按住,“你彆亂動,有點癢。”

聽到最後一個字,時仲喉結滾了滾, 嗓子更啞了,低聲誘惑:“那姐還學不學了?”

“等明兒吧,今天太晚了, 快點睡覺。”樂善把他的爪子扯開, 人摟到懷裡抱緊, 然後呼呼大睡。

已經身心火熱的時仲:“…………”

次日早起, 樂善看到時仲眼下掛著兩個黑眼圈,驚訝地關心道:“你夜裡睡好嗎?是不是我睡覺不老實礙著你了?”

時仲幽怨地搖搖頭, 問出自己想了大半宿的問題:“姐昨晚為什麼突然特意來跟我說要睡你屋?”

樂善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發,將伍叔關心他們沒在一塊睡的事告訴他。

因為之前兩人也不是沒同床共枕過,所以她就沒專門解釋。

“你就是因為這個睡不著?”

早知道她跟他說清楚了。

時仲沒說是不是,他現在關心的是他們之後是不是就住一屋了?

他看了眼樂善, 擔心她會拒絕, 乾脆就沒問出來, 而是等到晚上直接當著伍叔的麵跟她進了她那屋。

樂善以為他是在幫著自己糊弄伍叔, 好讓他安心養傷, 因此倒也沒趕他。

誰知等到第三晚, 時仲又跟她進屋一塊睡覺, 樂善遲疑道:“咱們一個屋睡兩天夠了,你可以回去照顧爸幾天再來。”

時仲振振有詞:“爸現在的神智已經長大了,想自己睡覺,不讓我陪呢。”

樂善的注意力一下被帶彎,猜測時父不會到叛逆期了吧?

時仲說有可能,不等樂善反應過來,他已經跑到床上給她暖被窩。

樂善這下不好再趕他,於是兩人又相擁著睡了一覺。

第二天樂善從睡夢中醒來,尚未睜開眼睛就感覺到自己的大腿在被什麼東西蹭來蹭去,感覺黏膩膩的。

樂善迷糊著記起好像之前有過這樣的情況,便下意識伸手一拍。

時仲唔地一聲痛%e5%90%9f,人貼在她身上弓成蝦米,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樂善徹底清醒,慌忙抽手推他:“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時仲經過這麼一折騰,人已經醒了,但是不想說話,還想從樂善懷裡掙紮出去。

樂善正著急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