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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話都結巴了,一張小臉漲地通紅。

就算他現在演的是一把劍,也不能這麼不知男女大防啊!

女孩子的%e8%87%80部是可以隨隨便便就碰的嗎?

沒用手也不行!

燕重鶴料想到她反應會大,但沒想到她反應會這麼大。

瞧著手上的少女臉頰燒得和顆粉桃子一般,燕重鶴不等不承認——怪好看的,他還想再來一下。

“你是什麼啊?”燕重鶴拎著夏涉的後衣領提高,讓那張粉桃子一般的小臉距離他的臉頰隻有一個拳頭的距離。

“我是什麼?”夏涉沒想到他會突然問出這種問題,一肚子惱羞的火氣一下就被打亂了。

燕重鶴見這家夥不上道,他乾脆替她說了。

“你是我的奉劍侍女,伺候我的,我想對你怎樣就怎樣。”掐著少女的脖子把人桎梏到距離自己咫尺的距離,他說這句話時的每一次呼吸都打在夏涉的紅粉色的臉頰之上。

他長睫低垂,遮住了他琥珀色的眼眸,他盯著少女自然嘟起的嫣紅豐唇,眼神晦暗不明。

陡然接近的距離,讓夏涉的臉頰更紅了,她通身被帶著寒夜冷意的氣息裹挾。

燕重鶴的每一下呼吸,都讓她的呼吸更混亂迷醉一分,努力仰頭想要躲開這個男人的呼吸,想要拉開和他的距離。

可兩人現在位置的距離可不是她能夠掌控的,就算再努力也隻不過是徒勞把自己優美的脖頸曲線展示給餓狼欣賞罷了。

男人目光留戀過少女細長柔嫩的纖細長頸,似乎是在巡視那一處皮肉的口感最佳。

夏涉昂著頭,脖子躺在他的大手上,纖細的脖頸不足男人大手一握,磕巴辯解的話也是斷斷續續,她就是燕重鶴手中待宰的羔羊。

“我不是……”你的奉劍侍女,“你……”不是魔劍。

這兩句話,不管任何一句,夏涉都說不出口來。

偽裝魔劍的魔尊燕重鶴也篤定她不敢把真相說出口。

他薄唇勾起一個輕笑,看在夏涉的眼中儘是得意。

——可惡!這個家夥太可惡了!

“既然無話可說,那就乖乖聽我的!”燕重鶴側頭狠狠咬了一口少女通紅的耳垂,鋒利的牙齒讓少女小巧的耳垂立即沁出一串血珠。

“嘶……”夏涉痛呼出聲。

幽蘭香氣在男人唇齒間流轉。

他自然不會放過這等美味,尖細的長舌從耳垂%e8%88%94過耳廓,他的口水似乎有止血的功能,被他%e8%88%94過的地方,血液立即不再流淌。

也可能是他這次咬的傷口比較小的原因。

但這一會兒夏涉是真的忍不住了,燕重鶴隻是桎梏住了她的脖頸,把自己拉往他的方向。

可能是過於看輕她的實力,又或許是篤定她不敢和自己動手,燕重鶴根本沒有限製夏涉雙手的自由。

正是如此,給了夏涉下手的機會。

【這藥對魔尊有用嗎?】她在腦海裡問小九。

【加大劑量,應該有吧……】小九在她的腦海裡戰戰兢兢,不確定的回答。

夏涉卻管不了這麼多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從係統口袋裡掏出方才小九給她的藥,一股腦全部往燕重鶴的口鼻揚去。

她自己和燕重鶴的距離太近了,就算已經提前做好準備屏氣凝神,也不可避免地呼吸進去了一部分。

【小九,看好——】她一句話還沒有說完,超大劑量的用藥讓副作用來得更快了。

燕重鶴隻比她好一點,也不知道小九這次的藥是如何調配的,燕重鶴居然也隻堅持了幾個眨眼的瞬間,隻來得及提著夏涉踢了劍閣的大門。

他一條腿才邁進劍閣,那藥效就如排山倒海一般直衝他的天靈蓋。

下一秒燕重鶴便攬著已經先他一步昏迷的夏涉重重摔倒在了劍閣的地板上。

【不是說了聞一聞就好了嗎?你怎麼一股腦全把藥撒了出去!】這會兒就算小九在夏涉的腦海裡急的團團轉也沒用了,因為不管是夏涉還是燕重鶴全部都陷入了深度昏迷之中。

一陣煙霧過後,小九變成了一隻禿毛藍鳥跳了出來,可不管她用鳥喙啄夏涉臉頰也好,還是跳到燕重鶴頭上撒野也好,沒有任何一個人起來或者出聲回應她。

“嘰嘰喳喳!”怎麼辦呀,小七也沒在,這藥聞一聞睡一夜,他倆都快把這藥喝了,不會睡上一年吧!

不過這邊不管禿毛小藍鳥再怎麼急的團團轉也沒有用了,夏涉倒在燕重鶴的懷裡,這兩人都已經陷入昏沉的睡眠之中了。

第49章

迷惘是一片虛無的迷霧。

“我在哪裡?”意識從黑暗中蘇醒,五感漸漸複蘇。

——好痛,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她想要呼救,但牙關卻死死咬住,無論她的腦子如何命令,最多都隻能發出痛苦的悶哼聲。

她的耳邊都是拳腳到肉的聲音,還有不同的人發出的難聽的咒罵聲。

“雜種!”“野種!”“畜生!”“小賊!”

這些稱呼都是在喊她嗎?

她做了什麼?為什麼要這麼罵她,還要打她?

心中的委屈無處宣泄,她覺得平時她應該哭出聲來,眼淚大顆大顆的掉了,這個時候眼睛卻依舊乾澀,一顆眼淚都沒有。

反而是忍痛緊緊咬住下唇,痛感都超過了外人打在自己身上的力度,卻依舊不肯放鬆。

“狗主人來了,我們快走!”這個聲音聽起來也不怎麼大的樣子,為什麼他會這麼惡毒的罵人,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拳頭打在她的身上,一下又一下腳板重重地跺在她的背上……

“沒勁!這次就放過你了,下次見到小爺沒有乖乖跪下狗叫,小爺就叫你喝尿!”

另外幾個人仍舊不儘興,意猶未儘地又用腳踢了死狗一般躺在地上的她幾腳,才在她充滿血色的視線中勾肩搭背匆忙離開!

他們為什麼這麼壞……

陣陣痛感從全身各處傳來,她的軀乾、四肢手腳,大大小小全是一個傷口疊著一個傷口,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完整的好皮。

打她的人全走了,她還躺在地上疼的渾身顫唞,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好痛……

真的好痛……

她想要痛呼出聲,但是嗓子卻像是被黏住了一般,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喉頭全是血腥的味道,可她卻連吐掉口中血水的力氣都沒有,隻有費力的一點一點把嗓子裡腥甜還帶著砂礫的血水吞進喉嚨。

“你在這裡乾什麼?”一個白衣翩翩的少年由遠及近,他乾淨的不染一絲塵埃的靴子踏到了她的眼前。

——他是誰?

她記不得了。

可下一刻,她就知道,這穿的仿佛仙人下凡的少年公子卻並不比方才那些打她的少年善良。

“又弄成這樣?你是野狗嗎?”少年鄙夷的表情縱使逆著光讓她此刻看不清,她腦海裡卻仍舊能夠清晰記得他所有讓他自慚形穢的眼神。

“我——”一直不能開口的她終於張口了,可是為什麼這個聲音如此嘶啞?

她的聲音不應該是這樣的——可是不是這般嘶啞,又是怎樣的聲音呢?

她迷茫了。

“不要說話了,你的聲音難聽死了,作為一條狗,不知道主人沒叫你開口的時候,就不準叫嗎?”少年公子那雙不染纖塵的靴子踩上了她的臉。

她本來就無力躺在地上,此刻在外來力量的壓迫下,她的一邊臉蛋貼著那雙比她的臉都要乾淨的鞋底,而另一邊臉則是死死在滿是砂礫的地上摩攃。

“嘔!”可那隻鞋子才碾上她的臉沒有幾瞬的時間,那少年公子就惡心地嘔了一聲,白淨的靴子轉而在她的背上又碾又蹭。

“太惡心了,他們在你臉上吐痰了嗎?實在太惡心了,那些下等人嘴裡吐出來的汙物全部沾到我的鞋底了!”說著說著,這少年公子估摸著是越說越惡心,心中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又是一腳狠狠跺在了她的手指上。

“啊——”這一聲撕心裂肺的叫聲,連她自己都驚訝了,這是人能叫出來的聲音嗎?

“難聽死了!閉嘴!”少年公子又碾了碾他的腳丫。┆┆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她顫唞地側頭看著自己在他腳下的那隻手,怪不得這麼疼,那雙滿是傷痕和淤青,指關節還奇異扭曲著的五指,每一根指頭之上的指甲蓋全部被扒的乾乾淨淨。

黑黃的血痂混合著塵土覆蓋在上麵,手指軟趴趴地耷拉在地上,用不上一點抓握的力氣。

好疼……

真的好疼……

她為什麼會這麼慘……

強烈到不能忍受的疼痛,讓她的意識再次陷入無儘的黑暗深淵。

她的意思再次複蘇的時候,她身上的所有疼痛已經全部消失了。

“雜種,你愣著乾什麼!過來啊!”上一次還是少年模樣的白衣公子已經長成了青年的模樣。

她覺得自己的地位可能有些上升了,畢竟之前還是狗,而現在是雜種了。

她想張口說話,但是她又發現,自己的嘴巴好像封死了一般,一點都不受她的控製。她傻傻的像個提線木偶一般跟在那個青年公子的身後。

那個公子仍舊是一襲白衣翩翩,隱約已經有了道骨仙風的模樣。

而她低頭看看自己,灰撲撲可能還打著補丁的短打衣裳,隻能勉強稱得上一句乾淨。

她又低頭看了看一下自己的指甲,這次還不錯指甲都長回來了,她還以為被拔了以後,又傷成那樣,永遠都長不回來了呢。

“你在看什麼?又想念以前的遊戲了?”熟悉的惡劣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她身體不為所動,可內心卻是一震。

指甲……是他拔的嗎?

“還不快走。”

隨著白衣公子的聲音,她又變成了那個沉默呆板的模樣,一言不發跟在他的身後。

前麵白衣公子的高大華貴,映襯的她矮小又肮臟。

她呆呆地跟在身後,不知時間的流逝。

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白衣公子已經消失在了她的視線之中,她一個人蹲在一個倒塌了一半的破舊屋棚前。

糞便的味道,肉類腐爛的味道,動物的味道,各種難聞的氣體混合在一起,惡臭撲鼻,刺激地她的眼睛感覺都要睜不開了。

然而她似乎一點察覺不到不適,反而覺得十分自在。

“小狗,小狗。”她第一次聽到自己的聲音不是那種粗糲的,仿佛被砂石磋磨過一般嘶啞。

童真又清澈,還有一些熟悉……

她在說什麼呢?

自己的聲音當然熟悉了。

隨著她呼喚的聲音,一隻小黃狗搖著尾巴從那堆碎石瓦礫堆就的屋棚縫隙中鑽了出來。

“汪汪!”

“好狗狗!”

她親昵地摸著小狗的腦袋、身體,絲毫不嫌棄它身上的臟汙和惡臭,把小狗抱在自己的懷中不斷撫摸。

“你在乾什麼?”突然,又是那個如噩夢一般的聲音打斷了她此刻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