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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梨白被春喜一提醒,倒是有些愁之後她肚子大起來,要如何與顧蘊解釋呢?

這是個很大的問題。

在前往宮裡的路上,薑梨白想了各種方法,但覺得都不太合適。

到了長春宮,元貴妃已經等了很久了。

遣退宮女後,薑梨白張了張嘴,想要讓她母妃幫她拿主意。但隨後一想,母妃不知道洞房那晚她並沒有和顧蘊圓房,倒是不好開口詢問了啊。

自己的女兒眉頭一皺,元貴妃都知道她在愁什麼。

“怎麼了?顧蘊讓你為難了?”

薑梨白斟酌著,試探性地問道:“母妃,要是我和顧蘊以後都不見麵了,隻是名存實亡的夫妻,那我應該怎麼彌補她呢?”

元貴妃能理解自己女兒的心高氣傲,便也歎了口氣:“若你當真不願與她以夫妻關係相處,那你就要給足她自由,不能讓她因為這個空有名頭的駙馬稱謂給羈絆住了……”

薑梨白求知心切:“母妃有什麼好的建議?”

“你既不願以妻子的身份與她在一起,那就為她挑

些人去伺候吧。”

挑人?挑什麼人?

元貴妃見自家女兒一臉懵懂,有些心疼又有些無奈:“男人都是貪新鮮的。你若想安安穩穩待在你的公主府而不被她打擾,那你就往她後院塞些人。這些日子,你親自挑選一些合她眼緣的女子,給她納到府中。”

薑梨白眼眸一亮。

她怎麼一開始沒想到這個法子呢!

隻要給顧蘊挑些她喜歡的人當她的妾室,那她就沒功夫招惹自己了。

而且,自己已經占了顧蘊正妻的位置了,所以顧蘊以後也不會有嫡出孩子了,若是再連妾室都沒有,那顧蘊可不就斷子絕孫了嗎?

薑梨白越想,越覺得這個法子可行。

“兒臣明白了,這件事兒臣會儘快辦好的。”

元貴妃摸了摸她的腦袋:“隻是,你真的下定決心和她這樣相處了嗎?”

“你還小,以後的日子還很長。如果沒有一個可心的人陪著,那得多寂寞啊……”

薑梨白渾不在意:“以後的日子還沒來,將來會發生什麼事,誰又能預測呢?所以兒臣就隻管眼下的事。”

而現在,她心心念念想的就是,趕緊為顧蘊挑些妾室送到晉平王府去。

所以一出宮,她就招呼著春喜去把京城最有名的媒人請來。

媒人還沒來,李公公就來報說,駙馬又上門求見了。

薑梨白不想見她。

不過關於妾室的事,確實要與她好好商議一下。

“請駙馬進來。”

已經是下午了,氣溫較低,寒風陣陣。

顧蘊在外麵等了許久,才被奴仆引著進入了公主府內。

府邸是豫皇欽賜的,占地麵積大,裡麵亭台樓閣、水榭花盈,美不勝收。

顧蘊打量了幾眼,就收回了視線了。

她今日來,還是為了七公主的身子。

她已經整整一天一夜沒用信息素為七公主緩解了,也不知七公主現在感覺如何了。

被奴仆領到寬大的會客廳坐下後,顧蘊默默數著時間。

可是喝了一盞又一盞的茶水後,卻始終沒有等到七公主前來。

又過了半刻鐘,她起身走到院內。

“駙馬有什麼吩咐?”外麵候著的小宮女快步迎了上來。

顧蘊聲音清淡:“公主有事?”

小宮女搖了搖頭:“奴婢不知。”

見問不出來什麼,顧蘊一撩衣袍,抬腳往後院走去。

小宮女忙跟了上去:“駙馬,公主沒有召見,您不能去後院!”

顧蘊沒有理會,又加快了腳步。

按照昨晚夜探公主府的經驗,顧蘊走了半盞茶的功夫,就到了七公主的臥室外。

此刻小院裡人來人往,各個都麵帶急切,似乎發生了什麼事。

一星探查範圍比較廣,它立馬就知道了是什麼事:“將軍,公主又有不適了,且這一次比較凶險!”

聽到這話,顧蘊沒再耽擱,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中,推開了臥室的房門。

還未進入屋內,她的信息素就一點一點地釋放了出來。

薑梨白已經麵色蒼白,額上滿是冷汗。且雙眼緊閉,似乎已經陷入了昏迷。

這情況不太好啊。

顧蘊沒再遲疑,濃鬱的信息素傾瀉而出,將床上虛弱的人團團包裹,緩緩滲透進薑梨白的體內。

隨著顧蘊腺體內越來越多的信息素湧出,一星慌忙開了口:“夠了將軍!你再不控製,你的易感期就要提前了!”正常的易感期來臨,雖然會讓alpha難受天,但若是因為釋放大量信息素而導致易感期提前的話,那麼在這期間,alpha要承受的痛苦

是成倍增加的!

且如果沒有oga的安撫,還會對alpha的腺體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這一點,顧蘊當然知道。

隻是如今她已經來到古代了,腺體的作用已經不大了,大不了就是她以後不能再有生育能力……

如今要緊的是,七公主。

春喜看著坐在床邊的駙馬,好半天才回過神來,“駙馬?!您怎麼進來了!”

顧蘊全部心神都在薑梨擺身上,她繼續釋放著信息素,“你先出去,公主這裡有我照顧。”

春喜哪兒敢留七公主和駙馬待在一起,而且現在七公主情況不好,太醫還沒來,她就更不能走了:“駙馬!公主現在身體有恙,您不能在這裡!”

顧蘊頭也沒抬:“出去!”

春喜被駙馬身上陡然冷冽的氣勢嚇了一跳,“……駙……駙馬,您不能在這兒添亂……”

聞言,顧蘊抬起頭,一雙狹長的眼眸裡沒有一絲溫度:“出去。”

春喜剩餘的話戛然而止,她複雜地看了一眼床上臉色已經沒有那麼蒼白的公主,腦子混亂地走到了外麵,順手帶上了門。

靜謐的房內,薑梨白被沉香木氣息包圍,她的臉色慢慢好了起來。

%e8%83%b8口被擠壓的不適感褪去,她的意識逐漸回來了。

許久,薑梨白鴉羽輕顫,緩緩睜開了眼。

一張冷然的臉出現在了她的視線中。

她還沒看清是誰,那人滾燙的手就捧住了她的臉,隨後她嘴唇感受到一抹溫熱的柔軟……

她後知後覺地發現,她好像……被%e5%90%bb了???

第10章

“唔……”薑梨白掙紮了起來。

隻是這會兒她剛清醒,渾身無力,抬起的手還沒推開身上的人,就被一下按住了。

隨後唇齒交融,舌尖觸碰。那人手掌撫過的每一寸角落都泛起了異樣的酥|麻感。

薑梨白的小臉再一次變得煞白,她怕自己再一次不明不白地失身。驚恐之下,她狠狠地咬住了這人滑不溜秋的舌……

“嘶——”強烈的痛意喚起了顧蘊的神誌,她克製住自己腦海中瘋狂想要朝著薑梨白後頸咬一口的想法,緩緩支起了身子,低聲喘熄著。

“啪——”

一個響亮的巴掌甩到了顧蘊臉上。$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薑梨白看清楚身上的人是誰後,雙眼猩紅,聲音嘶啞地低喊道:“滾!”

女孩兒強自鎮定卻又忍不住驚恐的模樣就這麼落入了顧蘊眼裡。

她的手撐在床邊,差點抓破了被褥,額上的青筋四起,努力隱忍著易感期提前來臨的痛苦。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原本清淡的嗓音變得低啞乾涸,可薑梨白聽得清清楚楚,這人是在對她道歉。

她手上有了力道,再一次推開顧蘊。

“你混蛋!”說著又要拿腳將顧蘊踹下床。

一腳踢在顧蘊的小腿上,薑梨白見她眉眼都皺了起來,卻仍然不下去,頓時又來了氣:“你再耍流氓,就彆怪本宮不顧你的臉麵,讓人把你丟出去了!”

可是旁邊的人已經雙眼緊閉,白皙的肌膚也變得緋紅一片,似乎……很難受的樣子?

薑梨白眉頭緊皺,根本不敢鬆懈,隻得拿腳又踢了踢她的小腿,“臭流氓,你聽到沒有?!”

還是沒有回應。

仔細打量了幾眼後,薑梨白捂住跳得飛快的%e8%83%b8口,漸漸眯起了雙眼。

剛才的氣惱消散了些,她一點一點靠近顧蘊,卻聞到了她身上清淡的沉香木味道……這味道,好熟悉。

好像每一次她難受的時候,都是這股氣息將她包裹,為她緩解著身子的不適。

薑梨白試探性地伸出手,拍了拍顧蘊滿是紅暈的臉,卻被她灼熱的溫度嚇了一跳,“姓顧的,你是不是有病?!”

一星正在為顧蘊引導著體內亂竄的信息素,這讓顧蘊稍微好了些。但她還是很想抱住薑梨白咬一口,把翻湧的信息素注入到她的體內,看著她因為自己而春色盛放、不能自持……

可是,不能這樣做。

平複了好半晌,顧蘊慢慢睜開眼。

女孩兒嬌嫩的臉離得她很近,紅腫溼潤的唇微微張開,像是在引誘著她再次%e5%90%bb下去,繼續纏綿……顧蘊壓下心底的欲望,歉疚地說道:“抱歉,剛剛嚇到你了。”

薑梨白冷眼看著她,“要不是看在你還有用的份上,本宮早讓人把你丟出去了!”

見顧蘊這會兒似乎沒什麼力氣了,應該翻不起什麼風浪。薑梨白緊緊盯著她,隨後朝她湊得更近了。

細細嗅了嗅那股淡淡的氣息,薑梨白愈發肯定就是顧蘊身上散發出來的,而且……而且越聞她越覺得渾身舒暢,像是安神香一樣,讓人很放鬆。

“你身上什麼香?”薑梨白總覺得那不是普通的沉香木氣息。

顧蘊聞言,本就不平穩的心又顫了顫。

這句話在星際,可是調情的話……oga如此說,那便是想求歡了。

顧蘊看著麵前神色懵懂,並未有什麼異樣的女孩兒,廢了很大的力氣才控製住自己不把她撲倒。

“喂,你現在不會連話也說不了了吧?”薑梨白也沒再糾結氣味了,因為渾身癱倒在床上的少年看起來虛弱無助,這讓記仇的她起了壞心思。

薑梨白伸出手戳了戳顧蘊,見她是真的沒

有力氣回應,心底的害怕褪去,她一下子就笑開了花:“你怎麼回事?剛剛不是還欺負我嗎?怎麼這會兒動不了了啊?”

顧蘊臉上沒有其他表情,也沒搭話,她還在儘力克製著。

這讓薑梨白更加興奮了:“你這個臭流氓也有落在我手裡的時候?!剛才不是還按著我不讓我動嗎?!”

說著就拿起顧蘊那雙虛弱無力的手,用著她剛才對待自己的方法,毫不費力地按在了她的頭頂。

少年臉上的緋紅還沒有褪去,細嫩的臉頰像是牛%e4%b9%b3一般,看起來很好摸,隻不過那雙狹長的眼眸看起來十分冷淡,裡麵像是堆著寒冷的雪,可又像是在壓抑著什麼……

薑梨白見她都這副模樣了,還端著矜貴的姿態,雙眼一眯,直接上手掐了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