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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中間商 外鄉人 4282 字 6個月前

反過來對付族人吧,且不提這事地道不地道,隻說一但幫了這一回,那就是上了賊船,之前折騰出來的局麵瞬間又被打回了原形。

所以思來想去,賈蓉就在秦可卿的支持下,林如海的鼓勵下,走了些關係將自己送進了龍禁衛。

賈璉當初成親時為了好看也捐了個五品的同知在身上,不過那同知也隻是好看罷了。可賈蓉這個龍禁衛卻是那種需要上班點卯的。

原著裡,秦可卿死的時候,賈珍為了葬禮好看,也花了銀子給賈蓉弄了個龍禁衛的官。可實際上這龍禁衛哪是誰想當就能當的,賈珍父子這是被姓戴的太監給糊弄了。

龍禁衛說白了,就是護衛皇宮的侍衛。賈珍一千二百兩銀子拿出來,是想給賈蓉買的是那種帶著正式編製的龍禁衛,可戴權那太監賣給賈珍父子的卻是個替補編,相當於現代的協警編。

有人下來了,你才能替補上去入編成為正式的龍禁衛,但在此之前哪怕不是正式編製的,也仍舊需要按規矩點卯當差。

說白了,賈珍花了一千二百兩銀子就是給他兒媳婦買了個死後誥命,給他兒子買了個希望。

但這次有林如海從中牽線搭橋,雖然最後也得走戴權那一程,但卻正兒八經拿到了龍禁衛的編製。

不過賈蓉雖然出身國公門第,武將後人,但卻是個文不成,武不就的繡花枕頭。

林如海就曾說過,賈蓉那腦子在文人裡玩不轉,得讓人玩死。不過到了武人的圈子…應該比純粹的武人有些個腦子。

可惜了,武人是沒有太多的彎彎腸子,但他們更看重實力。就賈蓉這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弱雞樣,人家也瞧不上他。哪怕他上書繼承了寧國府的爵位,人家也照樣不願意帶他玩。

好在賈蓉長的不錯,唇紅齒白,可以做個門麵擔當。再加上出身勳貴之家,手裡又有銀子,到也能勉強在這裡立足。

林如海告訴賈蓉先忍耐一時,等熬個三年五載,再外放出京,那到時候,起點就比旁人高了,也不需要真刀真槍的上戰場,總能有份封妻蔭子的前程。

五品龍禁衛熬個兩三年,外放出京的時候,最起碼也是從四品的武將官職。在外麵轉上一圈,再熬熬資曆,也許用不上十五年就能官居三品或是調回京城。

於是為了自己那美好的前程,為了兒子有個顯貴的身份,為了媳婦出門時不用見人就拜,賈蓉那是咬牙撐過了最初的艱難時期,終於在龍禁衛站穩了腳跟。

每天風雨無阻的當差點卯,有時候還要按著規矩住在衛營裡,這一來二去的,賈家那些族人可不就找不到賈蓉的身影,隻得按著賈蓉‘委托’秦可卿給的解決方案搬家走了。

賈蓉好歹也是族長,這種時候不能真的裝聾子,為了不叫賈母那幫人倚老賣老,賈蓉就叫他媳婦去跟賈母等人說了他的意思。

同意呢,就這麼辦。不同意呢,那你們就再等等,找秦可卿說不著,畢竟她就是幫忙傳個話。

想要獅子大開口的,那你們就接著鬨。想要合理處置的,那他這裡有兩個方法,一是按著各家現有房屋間數在內城買宅子給搬家的族人住。另一個就是在外城買宅子補償族人,但若在外城買宅子,將按著內城的差價再被一筆現銀給族人。

畢竟賈家族人原就住在內城,而內城的房價又向來比外城貴,讓人搬到外城去,補房差是天經地意的事。

秦可卿是先按著賈蓉的意思將幾位族老家的女人們都叫到寧國府,然後當著那些人和丫頭婆子下人的麵說的。等這些人都沒甚疑義了,秦可卿叫丫頭和奶媽子照顧好寶貝兒子,便去了榮國府。

秦可卿沒直接找負責修省親彆院的太妃親爹媽而是直接找了賈母。賈母從來都是一副善良慈祥和藹的樣子,秦可卿這話又不是那等不講道理的胡攪蠻纏,所以賈母隻在心裡轉了一圈,便同意了秦可卿的說法。

而且還當著秦可卿的麵將王夫人叫過來將這事吩咐了。

王夫人能怎麼辦,寧國府的態度也叫她知道想要乾點強拆的事那是絕無可能的妄想。可若再跟這些族人耗著,省親彆院怕是連圖紙都整不出來,更彆提其他了。

原本省親的都是當今的妃嬪,太上皇一道旨意就又多了一位太妃。

太妃怎麼說也是庶母,省親的時候,無論如何都得這位太妃先省,不然天下百姓得都說當今不敬庶母,不孝皇父了。

可彆家的省親彆院哪怕天冷尚未動工,但圖紙,建材也都陸續開始進場。想到這裡,王夫人能怎麼辦,隻能照著辦唄。

於是王夫人便先讓人去統計那些要搬家的族人家裡都有幾間房,想要在內宅居住還是外城居住。

一時統計出來了,王夫人又安排自己的心腹陪房周瑞家的和幾個也是從王家帶出來的媳婦去伢行買房。

與此同時,這些族人看到了王夫人的行動,到也允許榮國府的人上門丈量土地,準備設計圖紙。

原來聚居幾代人的賈氏一族的族人在這一次省親彆院運動中徹底的四分五散了。

有的為了多拿一筆銀子便去了外城,有的為了方便和習慣便留在了內城。這些人分散在京城各個角落,怕是隻有逢年過節開祠堂祭拜祖宗的時候才能再次回到寧榮街了。

初初看起來有些淒涼,但從長久來看卻未必是壞事。

至少不用擔心被一窩端時一個都跑不了了。

……

賈蓉跟賈薔關係最好,如今他勉強在龍禁衛那裡站穩腳跟,便想著幫兄弟一把。可沒等他想好怎麼辦呢,賈薔就被賈政一句話折騰到江南去采買省親需要的教習和女孩子以及置辦樂器行頭等事。

賈蓉見此,隻得悄悄吩咐賈薔彆忒老實,“……姓賴的這陣子光是過手的銀子就有上萬兩,更彆周瑞那廝了,聽說宅子都買了兩處。秦氏正在給你張落親事,這次去姑蘇,你也多留些心眼,采買些成親下聘的東西。”周瑞倆口子幫著王夫人安置賈氏族人,買房的時候隻需在契約上做些手腳,光是這中間的好處就撈了個夠本。倆口子趁著幫賈氏族人買宅子的機會還在內外城各挑了一處院子給自家呢。

“我如今算是看明白了,官大不大,體麵不體麵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先去有個差事。咱們這些年醉生夢死,全然不想以後如何,當真是大錯特錯了。”

賈薔看著這一二年來逐漸成長起來,也越來越與之前判若兩人的賈蓉,抿著唇,重重的點了幾下頭。

好在他們還年輕,還能有重頭開始的機會。

“等我從姑蘇回來,就找個安穩的差事乾著。”他沒有爵位可繼承,能分到的家產也少的可憐,有個差事,至少能養活自己和妻兒。

“理應如此。”

寧國府這邊因為太上皇的暗示,林如海花了幾分心思在賈蓉身上,到叫賈蓉受益非淺。又因為春纖的亂入,賈珍瘋了,秦可卿沒跟自己的公爹做出什麼有損門風的事,這會兒還沒病沒災的生下了嫡長子。

可以說,以後的歲月裡隻要不作死,寧國府這一支是徹底的改變了原本的既定命運。

至於榮國府這邊,日子仍舊過得稀裡糊塗的同時,還有一顆定時炸彈高懸其上。

元春與榮國府生了嫌隙,哪怕她再不將榮國府裡的人當成她最親的家人,但她若是犯了事,榮國府也是首當其衝的被波及。

yinhui後宮,欺君枉上,混淆皇室血脈,一樁樁,一件件,可都是抄家滅族的大罪。

鮮花著錦之下,寶玉仍是一副天真懵懂,富貴閒人萬一不愁的樣子。這也叫人看不清,或者說不知道如何在榮國府兩房下注。

太上皇上了年紀,元春這一胎還隻是個公主。以現在的情況,太上皇是等不到公主成年就得駕鶴西去了。公主將來能否留在京城或是和親番邦異族都是個未知數。

而且還未必能養活。

若元春是當今的妃子,哪怕不是妃子,隻是一個貴人都能叫人高看榮國府二房一眼。而如今,鳳姐兒有孕,不管這一胎是男是女,都能證明她是個能生育的。

賈赦與賈璉這對父子,哪怕平日裡不親,但到了關鍵時刻,人家也是親爺倆,誰都不會為了寶玉或是為了賈政而傷了自己親生的和生了自己的人。

也正是如此,在二房為省親彆院的事忙得熱火朝天的時候,大房這邊,包括懷孕的鳳姐兒,不管事的邢氏都參加了賈赦父子的關門會議。

省親就省親,但堅決不能叫二房占了大房的便宜。

這必須的呀。

除此之外,就是堅決不能叫二房建省親彆院的時候占了榮國府的地。//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要知道,榮國府是大房的,老太太百年之後二房就得搬出去。這會兒建的省親彆院名義上元春的,可實際上卻是二房的。若是建彆院的時候占了榮國府的地,那吃虧的就是他們大房。

“可老太太那裡…”怕是會偏著二房。

“要不從圖紙那邊下手?”

這倒也是個辦法,若是再加上馬道婆和張道士,說不定這事就成了。

大房關起門來商量如何規避損失,二房則已經開始悄悄的打起了公庫的主意。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春纖這邊一路太平,趕路雖急不過卻不似之前她與柳湘蓮那般急行軍似的趕路法了。

劉貞仿佛真的很厭惡柳湘蓮的某種行為,但卻還惦記著柳湘蓮那張風華絕代的臉。猶猶豫豫的,每天都活在糾結裡。

看得春纖牙疼。

第一百三十五章

“你是不是很厭惡我, 呃,很厭惡男人吃花酒,逛賭坊?”劉貞妹紙的態度叫柳湘蓮很受傷, 這日在馬車上,柳湘蓮不由問起了春纖對這事的看法。

更準確的說法是對他的看法。

春纖聞言,微微揚了揚下巴,態度堅決:“當然, 正常女人都會厭惡有這種嗜好的男人吧。”

這種問題的答案不是明擺著的嗎?絕對的毋庸置疑呀。

抽大煙,喝大酒, 嫖g,賭博, 打老婆……這樣的男人活著都是一種對空氣褻瀆, 死了都是對大地的汙染。

春纖臉上那毫不掩飾的厭惡神情叫柳湘蓮心裡生出一股子微涼來,不過柳湘蓮轉念想到之前春纖跟他討論過自己吃花酒留宿的事,當時她並沒有表現出任何反感呀。

如今想來, 莫明的竟然還覺得春纖提起這事時帶著隱隱的期待。仿佛巴不得自己留宿花樓。

當時她不是想要洗個澡嘛。

斜了柳湘蓮一眼,春纖覺得這男人腦子一定進了水,這種問題都能問出來。

剛要回他這個有些冒昧又有些尖銳的問題就聽到劉貞在馬車外麵喊她,於是春纖直接將柳湘蓮拋到身後, 頗不極大的跳下馬車跟劉貞彙合。

一路走來,春纖發現劉貞是個很可愛的姑娘。她給春纖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