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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是等級?”

大夥心知肚明,這Omega縱然是漂亮,精致,但好看的Omega多的是,初潯領先其他人的重要一點就是等級,他可是頂級Omega,鐘越還得了便宜賣乖,幾個男人沒少吐槽他這“裝模作樣”的言語。

鐘越抬抬手,投降道:“成成成,孫少爺說的對,等級還是重要的,我承認了,得了?”

“早這麼說有那麼多事嗎?”

幾人碰杯,周烈一飲而儘,將酒杯放下,他的心思不在這群人身上,而是在遠處落座的乖巧的男生身上,他看見穿著白色長袖的初潯,正局促地坐在沙發上,左顧右盼,然後悄悄拿起桌子上餐盤裡的小番茄,放在粉紅的唇邊輕輕咬了一口。

周烈目光微微沉了下來。

他扣上酒杯,和幾人說了聲抱歉,朝那獨自坐著的人走去了。

脫離了鐘越,初潯也不敢亂跑,一個人坐在沙發前,連坐姿都是端正的,桌子上有一盤小番茄,他拿起來一顆,放在唇邊輕咬了一口,像個動作小心的白兔,哪知道這樣的舉動被彆人看了去,初潯剛剛咬了一口,旁邊就來了一個人,他慌張地把番茄捧在手裡,抬頭看了那人一眼。

周烈笑著看他:“好吃嗎?”

初潯將堵在嗓子裡的番茄咽下去,把剩下的用紙巾包裹起來,餐桌禮儀滿分,小心翼翼地打量著來人:“有事嗎?”

周烈在他旁邊坐下,翹著腿,一隻手搭放在扶手,饒有興致地看著他,也不說話。

初潯對他的視線感到沉重的壓力。

在周烈的眼裡,麵前的可人兒兩手垂放在腿側,雙腿緊緊並攏,瘦小的仿佛輕易就能掌控,周烈欣賞著麵前的嬌小Omega,腦海裡全都是穿著白絲襪的腿。

那絲襪底下透著粉的膝蓋是成熟的果實,誘人采摘,似乎還泛著聖潔的水光,不過落在他們這些人的眼裡,全都是翻騰的欲望。

“你會跳芭蕾,是嗎?”周烈明知故問,忽然拋出的問題落在初潯的心尖上,害他緊緊攥住了拳頭。

婚禮上發生的事情再一次蕩在腦海中,眼前這個人惡劣粗鄙的語言,調侃他的話語,那群alpha聚在一起,在昏暗的房間裡一起看他高中跳芭蕾時的舞蹈視頻,所說的話,初潯一直記得。

那天初潯就站在門口,夜裡送走了賓客,想要去招待一下丈夫的朋友們,隔牆有耳,聽到一群alpha冒犯他的言語。

“需要碰到腿嗎?碰到這個腳我就能完事了。”

“你比我玩的還變態,我能頂三分鐘。”

“跳芭蕾的Omega,天生騷配上後期的努力,哪個男人頂得住?”

“阿越能過了今晚嗎?”

“這個Omega要是我的,天天抱在懷裡,天天讓他哭泣。”

“哎,周烈,就這種絕色的Omega,穿著絲襪在你麵前晃,你說……你頂得住幾分鐘?”

“幾分鐘不知道,我能把他喉嚨都弄破了。”

……

那些%e6%b7%ab_穢的話語還停留在初潯的耳邊,新婚夜那天鬨得很不愉快,幾個人沒想到被議論的本人就站在門口,儘管後麵鐘越跟初潯解釋,說他們這些人粗鄙直率慣了,不用放在心上,初潯也依然沒把這件事忘掉。

那天夜裡他和鐘越鬨得很僵,後麵和鐘越的這些朋友就沒有再見過麵,時隔兩年,初潯重新麵對這些人,那些聲音還是那麼清晰。

而在周烈他們的腦海裡也是一樣,看過的片子每一幀的畫麵都忘不掉,視頻裡那個穿著白絲襪嬌美的Omega,刻在了眾多alpha的欲望深處裡,讓每個人對鐘越的這個小妻子都充滿了期待。

誰不奢望看見他呢?

儘管他現在一本正經,穿著保守地坐在這裡,周烈也感到下腹的難耐,他並不是想欺朋友妻,這隻是普通alpha對頂級Omega的本能臣服而已。

這種欲望往往是大過於理智的。

初潯的拳頭捏緊,周烈的目光落在他的粉拳上,覺得這個人連隱忍甚至發火都是誘人的,周烈輕笑:“彆生氣,我過來,隻是想跟你修複一下我們的關係。”

初潯想走,周烈突然拋出一個問題:“你的丈夫跟我們的關係這麼好,你要是真愛他,就要學會接受他身邊的一切。”

初潯轉過臉去。

周烈端起桌子上的酒杯,遞給初潯,他的目光讓初潯極度不舒服,周烈卻不收斂,諱莫如深地說道:“這麼多alpha對你有欲望,說明嫂子你是成功的,你應該感到高興,Omega離婚為恥的時代,你如果有一天和鐘越結束了婚姻關係,我願意幫你,仍能保住你的聲譽和富足的生活。”

初潯不明白他的意思,卻從他嘴裡聽出了非善意的情緒,儘管對方說是“幫”他。

“阿越可以不給我準備禮物,你可不行,所以嫂子,”周烈將酒杯擱下,目光落在初潯的雙腿上,“作為感謝,你能不能……給我跳個舞呢?就當做是,送我的生日禮物。”

初潯的呼吸輕了下來。

周烈的目光如火如荼,盯在初潯即使寬鬆也可見纖細雙腿的褲子上,暗含深意地說:“長衣長褲不適合你,有些東西,不該藏起來。”

第10章

初潯的拳頭都要掐出熱汗來,如果他有信息素,現在被情緒調動起來的信息素味道一定能灌滿整個大廳。

“不要欺人太甚。”初潯感受到了周烈的惡意,他不知道他是純純對於他,還是對於鐘越,周烈的話很有深意,這不應該是丈夫的朋友應該說出來。

“欺人?那倒沒有,嫂子誤會了我的心意,真讓我難過,”周烈彈著酒杯道:“我希望嫂子記住我今天的話,也許有一天你用得到,求我的Omega多了去了,我願意向嫂子伸出援手,而且隻是跳個舞的回報,你該感謝我才是。”

感謝?感謝他什麼?感謝他在背後意%e6%b7%ab他,感謝他現在對他得寸進尺?還是感謝他撬牆角的舉動?這些人真的是鐘越的朋友嗎?初潯覺得奇怪,用異樣的眼光打量著周烈,這個丈夫的朋友。

周烈靠回去,忍不住笑了一聲:“開玩笑的,嫂子當真了?”

初潯的拳頭一鬆,但他並沒有放鬆警惕,不知道為什麼,那種冷意蔓延了全身,他總覺得周烈話裡有話。

周烈點了一根煙,夾在手中,笑著說:“好了好了,跟你開個玩笑,彆當真,你是阿越的妻子,朋友妻不可欺,如果冒犯到你了,還希望你彆太計較,我們這群人就這樣,嫂子要適應才好。”

“我不會適應,也不想去適應,”初潯較了真,站起來,隱忍地看著周烈,“希望你以後能有分寸一些。”

今天是他的生日,初潯不想掃興,也不想和這個人有爭執,於哪方麵的影響都是不好的,他是個知曉大局的人,隻能迅速走開了。可即使用後背對著周烈,仍然能感受到強烈的目光打在身上,這些人讓他不舒服極了,他今天真的不該來這裡。

看著初潯逃離的背影,周烈意猶未儘地一笑。

鐘越看見妻子落跑,迎上來問怎麼了,初潯搖搖頭,說沒什麼,可周烈卻跟了上來,端了杯酒說:“是我的錯,我讓嫂子喝杯酒,被拒絕了,看來是我不得喜了。”

初潯覺得這個人難纏極了,不知道他到底想乾嘛,鐘越聽了,卻低頭問:“是嗎?”

他還能說什麼呢?揭發他嗎?有什麼好說的呢,他曾經為此和鐘越鬨得不愉快,初潯不想再提這個話題了,隻是點點頭,隨著周烈去了。

鐘越摸了摸他的腦袋道:“寶貝,一杯酒也不可以嗎?周烈是我很好的朋友,他敬你酒,你不能不給這個麵子。”

初潯抬起頭,眼裡全是隱忍,他想告訴丈夫不是那樣的,可是他要怎麼說?當著周烈的麵揭發他剛剛的惡意嗎?鐘越會相信嗎?

初潯握緊拳頭,低聲道:“我不會喝酒,你知道的。”①思①兔①網①

鐘越溫聲笑道:“一杯不會出事的,我在這呢,放心好了。”

說著,從周烈手中端過那杯烈酒來,遞給初潯,附耳低語道:“抿一口給他個麵子就行了,人情世故,不得已的。”

是的,人情世故,有些事不得不做,就算他不想做,丈夫附耳的請求他也不會拒絕,初潯端起酒杯,看著周烈,對方插著口袋,向他耀武揚威,初潯隻想趕緊離開這裡,他仰起頭,飲了那杯烈酒,他表現得很乖順,可是那份灼痛卻是實在,酒沒有喝完,初潯抓著衣角說:“可以了嗎?”

周烈對他鼓了鼓掌,算是放過他了。

鐘越揉了揉初潯的耳朵,發出一聲蠱惑的低笑,他道:“不愧是我的好老婆,乖,去玩吧。”

初潯早就想走,得到了允許,馬上就從周烈的麵前離開了。

深深看了妻子兩眼,鐘越走向周烈,坐在初潯剛剛坐的沙發上,目光如炬:“你跟他說什麼了?”

周烈不以為意:“開個玩笑而已,小嫂子還真不禁逗呢。”

鐘越看了眼初潯離開的方向,“他拘束保守慣了,一點玩笑鬨不得,有時倒也無趣。”

“這就是你出軌的理由?”周烈直白地說,一點沒顧及什麼,鐘越瞪了他一眼,也沒否認什麼。

周烈道:“這有什麼意外的?你就沒放下過沈憶,我又不是不知道。”

“彆胡說。”鐘越的目光落在桌子上的果盤上,若有所思。

周烈偏不聽,疊著腿,好不雅痞自如:“跟我還裝?”

鐘越狠狠剜了他一眼,最後投降了,丟給了周烈一根煙,並罵了句:“媽的。”是被看透的無奈。

周烈接過煙,沒點,扔在桌子上,兩手交叉,正經地問:“你現在怎麼打算?什麼時候離?”

“離什麼?”鐘越道:“沒想過。”

離婚?他就沒有過這個念頭,他有時候是對妻子的一些舉動不滿意,但也僅此而已,他對初潯還是有感情的,儘管他現在做了些不太體麵的事。

這倒讓周烈摸不著頭腦了,不明白鐘越在想什麼:“你這意思……”

“讓他生個孩子而已。”鐘越不屑道:“幾百年前的感情了,早就散沒了,不過信息素的羈絆罷了,初初沒信息素,不能生育,鐘家不能沒後。”

“等等……”周烈抬起手,皺眉問:“你標記了沈憶?”

鐘越沒說話。

而此時無聲勝有聲,沉默即回答,周烈沉思,alpha標記Omega後,Omega在發倩期時就隻認標記自己的alpha了,很多alpha在易感期時也需要Omega的撫慰,標記就是一種羈絆,鏈接alpha和Omega身體與心理慰藉的羈絆,一旦給出了標記,依賴感會讓兩人越靠越近,除非經曆過特彆的訓練,否則不是理智可以斬斷的。

“怎麼?”鐘越不以為意,他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