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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月光吻桔梗 璿樞星 4369 字 6個月前

阮愫道,“彆哭了,今天過年呢,幫我搬東西,一起上樓去準備年夜飯,看看我們小皓能不能趕上。”

*

年夜飯吃完,古皓白都沒出現,阮愫心裡想著張靜心在車上跟她說的那些話,心裡五味雜陳,原來古皓白經曆過那樣的心傷,原來古皓白跟蘇禹初關係那麼要好。

阮愫愈來愈後悔,也知道後悔也沒用了。

等她收拾完廚房後,張靜心的女兒羅晶璨讓阮愫陪她下樓去買煙火,她想放,這一帶不準燃放焰火爆竹,可是小姑娘就想放。

她父母不陪她去買,她隻有找阮愫。

阮愫陪她下去了,沿路找了好幾家超市,最後才買到幾盒仙女棒。

羅晶璨拿打火機點燃了,握在手裡,阮愫掏手機,幫她拍小視頻,拍完第一個,第二個,到第三個的時候,她的攝像頭裡有人忽然入框。

男人一身黑衣,像棵筆挺的樹,高大身材,板寸頭發,淡顏臉,冷白皮膚,緊抿薄唇,混身散發的是冷傲的孤寒,朝阮愫看來的眸光卻熾熱的溫暖。

阮愫放下手機,忐忑不安的視線在漫天飄飛的細雪中跟他對接。

闊彆許久,再見她,她的心境跟之前渾然不同了,以前她總想撩他,讓他看到她。

如今,她懂得了,他願意讓她撩他,他看到她,他是花了多大力氣。

張靜心說,他們都以為他這輩子不會再談戀愛,找人結婚了。

阮愫站定在雪地裡,羅晶璨手裡握著的煙火滋啦啦燃著。

古皓白路過那些細小的絢爛,走到阮愫身邊,攬她腰肢,將她揉進懷裡,不顧旁邊走過的路人,垂首%e5%90%bb她。

阮愫下意識的想躲,怕被人看見,古皓白攬著她脖頸,冰涼的手指搭在她溫熱的皮膚上。

阮愫渾身打了一個激靈,躲不掉了,仰頭望著他,沒想到他真的回來了。真的是專門為她回來的嗎。

他的唇貼上她的唇,輕擦幾許,含了含她的上下唇珠,弄得她嬌羞難忍以後,才啟開她的唇瓣,伸入粗舌去勾纏她的軟糯小舌,愈發熱烈的撩纏到她舌根,直至%e5%90%bb得阮愫呼吸不暢,伸手拽他的毛衣,他才放過她。

“你,你怎麼回來了。”明明伸長脖子,等得脖子都快要斷了,才等到他回來,阮愫啟唇,卻是問他怎麼回來了。

“為了陪你過年。”古皓白回答,用拇指幫她擦掉唇邊的濕濡。

瞧著她卸下以前那副專門勾引他的明豔作精麵具,內裡不過是個生澀的純情小姑娘,被他親一下,臉就紅透,眼就迷離的模樣,他低頭,又想親她了。

阮愫製止他,“張教的女兒在。”

“沒事,讓她看。”

“古皓白……嗯唔……”

阮愫又被男人使壞的細%e5%90%bb了幾許,他搭住她的腰,說:“我們去羅家拜個年。然後我帶你去過年。”

“去哪裡?”

“彆問,我帶你去。”

去羅家道彆之後,趙愷開來車,送古皓白跟阮愫去北城郊外的一個小型民用機場。

阮愫問:“我們去哪裡。”

“去臨城。”古皓白回答。

臨城距離北城一千多公裡,是個沿海城市,阮愫沒去過,但是知道那裡風景很好。

阮愫問:“你在西盧的工作,結束了?”

“我同事跟我換班了,我專門回來陪你過春節。”古皓白伸手摸了摸阮愫的臉,發現她瘦了。

這段日子她過得很不容易,雖然古皓白叫過趙愷幫他看著阮愫,可是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至少不像阮愫想的那麼簡單。

不是她跟蘇禹初道歉,或者做點什麼事情去彌補蘇禹初,之前的一切就可以一筆勾銷了。

阮愫跟他們出身不同,不明白他們的世界是什麼模樣。

機場裡停著一個小型的純白私人飛機,兩邊機翼上寫著藍色的字,white。

那是他的私人座駕。他不是一個普通的武警戰士,他還是個豪門公子。

因為受了慘痛的傷,所以一直在自我放逐,可是怎麼逃也逃不出這耀眼的浮華人生。

趙愷開著一輛幻影,將兩人徑直送到飛機艙門口,送他們上飛機。

趙愷說:“皓哥,春節快樂,在臨城好好玩,北城的事我幫你看著。”

“嗯,謝謝。”古皓白點頭。

趙愷繞到車尾,從幻影上捧下一大捧粉嘟嘟的玫瑰來,有520朵,是戚風玫瑰。

阮愫在古皓白沒回來的時候,自己跟花店定來送給自己的那種花,刷的是古皓白的卡。

現在,古皓白真的就送她這種花。阮愫驚呆了。

“阮小姐,你用那張卡消費的每一筆交易,皓哥都知道,他會收到賬單,他說你喜歡這花,專門讓我今晚買來送你。”

“謝謝。”阮愫臉羞,接過玫瑰,捧在%e8%83%b8`前,瓷白的小臉被花瓣襯得粉嫩。

趙愷滿意的笑,善意的提醒阮愫:“去了臨城,忘記這段時間的不愉快。皓哥是專門回來陪你過年的。”

*

一個半小時的飛行後,阮愫跟古皓白到了東部沿海海濱城,臨城。

有人來接他們,是古皓白在臨城的一個初中同學安排來的人。

他們本來已經沒聯係了,可是古皓白家裡現在在跟他家裡做生意,關係就又續上了。

這一次,古皓白臨時決定帶阮愫到海邊過年,就找了他幫忙安排。

這人的名字裡也有一個白字。

古皓白跟阮愫提起這個人的名字時,說了一句李白的詩,“朝辭白帝彩雲間。”

這人的名字叫做蘇朝白,他家裡在臨城跟港城有很多生意,他是個頂級二世祖。

古皓白說要帶阮愫來臨城過年,蘇朝白立刻為他們做了妥帖的安排。

等他們飛機落地之後,蘇朝白為遠道而來的客人舉辦了歡迎宴,叫上許多朋友,一起在臨城的一個格調彆致的高檔夜店裡包場,守舊歲,等新曆的時間到了,還要一起爬山,去臨城的雪硯寺上點頭香,許願,期盼來年會有好運。

古皓白帶阮愫露臉,臨城熟悉古皓白過往那份潔淨作風的公子哥們都目瞪口呆的問:“喲,皓哥,這誰啊?居然能被我皓哥帶在身邊,頭一次啊,”

“你誰?”於是古皓白當著一大堆人,偏頭問阮愫,“你是我的誰?”神色戲謔,眼神卻認真得緊。

“我……”阮愫語塞,她是他的誰,她是他好兄弟的前女友。她知道肯定不能這樣說。

“哎喲,害羞了。說啊,你是我們皓哥的誰,除夕夜被他千裡迢迢帶來我們臨城看海,陪他守歲,你跟他什麼關係。快老實交代啊。”

一群男人瞎起哄。陪在他們身邊的女伴們也看熱鬨。

阮愫坐在古皓白身邊,小聲說:“我,我是他一個朋友。”

說完,就把臉藏到古皓白背後去,一手拽住他的手臂,害羞得不敢見人了。

等她扭著腰,真的躲到他身後去,她才聽到他語氣淡淡,口%e5%90%bb認真的說,“我女朋友被你們弄害羞了。”

這話說完,包廂裡的人都為他們發出歡呼。

“嗚呼,皓哥居然有女朋友了,我們的有生之年來了。”

一年一次的除夕夜,一幫人在包廂裡打牌,喝酒,唱歌,古皓白什麼都不做,就陪著阮愫。

阮愫臨時跟著他來,不知道他要帶她出來見一幫風格跟北城那幫二代公子爺們截然不同的矜貴朋友,沒有特彆打扮過,在開了暖氣的包廂裡脫了外套,裡麵隻有一件衛衣絨裙,淡灰色的,腳上一雙運動鞋,跟在包廂裡其他著高定禮服裙的豔麗女郎截然不同。

古皓白的目光卻一直隻停在阮愫身上。

*

後來,嫌巨型包廂裡人多,太吵,他們說話都聽不清了。◆思◆兔◆網◆

古皓白把阮愫帶到夜店的閣樓包廂裡,那裡有個寬大的露台,可以望見臨城的海。

精心布置的包廂裡擺了一架三角鋼琴,原本是個裝飾,但是琴鍵也可以發出琴音。

遠離喧囂後,兩人四目相對。

阮愫問:“剛才說的,是真的嗎?”

“說的什麼?”古皓白假裝不懂,故意湊到她麵前,睜眸看她。

阮愫急了,伸手推開他,“不明白就算了。”

“當然是,真的。”古皓白攬手,將她側抱到身上,唇觸上她發燒的耳朵,耳鬢廝磨的跟她低聲說話,“我還以為你不會跟蘇禹初分手。分完怎麼不告訴我。”

“我怕你嫌棄我。”阮愫說起自己的心情,“以為我這人不好。”

“我是覺得你這人不好。”古皓白搭手,掐住小姑娘不堪盈握的細腰,輕輕摩挲,“什麼事都敢做,做完又不負責任。”

頓了頓,複又含著她的耳廓%e8%88%94.弄,歎息般的,啞聲強調說,“可我就是忍不住要給你擦屁股。”

“什麼擦屁股,說得那麼難聽。”阮愫覺得他現在這樣摟著她,說擦屁股,為何品起來這麼情.色呢。

“難道不是嗎?你一開始哪怕換個方式撩我都行……”說到這,古皓白就打住了,他不想說太多,破壞了專門回來陪她過春節的心情。

他不想告訴阮愫,她到底闖了多大的禍,反正往後古皓白會護著她的。

這也是古皓白為何這段時間都不在北城露臉的原因,他要做出他不在乎阮愫的模樣,這樣蘇家的人才會消停。

春節他跟同事換了班,隻能陪她幾天,其實他本來沒打算春節回來,他想的是讓趙愷看著她就行了。

可是那天從雪山上下來,聽見趙愷在電話裡說彆人拿碎瓷片劃她臉,她都沒哭,聽見趙愷說古皓白要回來陪她過春節,她就哭了。

於是,古皓白到阮愫麵前來了,來這樣親她跟抱她了。

海潮的聲音卷在耳邊,宛若男人愈發混亂的鼻息,溫熱的噴灑在阮愫的麵孔跟脖頸上,令她覺得癢。

領悟到他想做什麼,阮愫嬌嗔了一句:“古皓白,不是要看海嗎。”

適才帶她上閣樓來,他說的是帶她來看海。

現在,他口裡的海似乎變了定義。

“乖寶。”他卷起了她的衛衣裙擺,瘦突的手遊移。

“你今天穿的衣服不好看,我幫你換另外的。”

“不要……”阮愫正要出聲拒絕,唇已經被他含住了。

這家夜店不大,主打私密,平時也就是臨城的頂級二代們來聚個會,包間沒幾個,今晚除夕夜閉店,不接收任何客人。

樓下包廂全都敞開門,適才他們呆過的巨型包廂裡的歌舞升平聲傳來。

柔情的歌聲,歡快的笑聲,甚至還有人給電吉他插起了電,做即興表演,指法驚豔的快速撥了起來,炫酷得能掀翻屋頂的掃弦聲悅耳的傳來。

然而,那些熱鬨的聲響都不及男人在耳邊的喘熄來得劇烈。

阮愫被他擺弄著,身子愈發的軟,衛衣絨裙讓她出了一身細密的汗。

他將特彆不合時宜的它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