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為神似、屬於那種為了作死而躍躍欲試的類似笑容和神情。

空:“…………”

妹妹啊!你平時到底過著怎樣水深火熱的日子?!

此時正在野外忙於給丘丘人營地滅門的熒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不知誰在背後罵自己。

在派蒙的驚呼聲中,她隨手用劍架住了敵人的木棍,然後一個老練無比的側身反殺,直接戳死了這個敵人。

她無意間瞥見頭頂的星空,估摸著今晚是回不去蒙德城了。

反正自己自從當了冒險家,也不是第一次夜不歸宿了……希望柔弱的小夥伴阿褪今晚一個人睡覺能乖乖的。

熒隻有這麼一個心願,默默祈禱。

…………

……

被自行車店好好保養過的雙人情侶自行車就是不一樣,雖然通過車體鋼鐵的成色來看,應該製造出來使用也有幾年光景了。

但這台車在騎行時並沒有發出“嘎吱嘎吱”的鐵鏈生鏽澀聲,甚至還給人一種如同踩在波浪上、十分柔滑順暢的感覺。

聽著身後那人微微的喘氣聲,少年的聲線性感又可疑,好似什麼18R的配音場麵。

然而根本沒怎麼出力踩踏板的褪色者坐在前方雙手抱%e8%83%b8,意氣指使:“不行啊,熒,稍微讓你連著踩了半個小時的車就累成這樣,你這身體素質還有待加強呀!”

“我跟你說,當冒險家呢,最重要的是有過人的強健體魄和堅定的意誌啦……姐姐我是過來人咯,想當年啊,徒步走完整個世界也沒有叫苦叫累……”

褪色者東拉西扯,講著顛倒四、鬼才會相信的“冒險曆史”,聽得人煩躁無比。

滿頭大汗的空咬著牙發出怒音:“……閉嘴。”

你也不看看我一個人要負擔著我們兩個人的體重滿蒙德城的跑!

要不是這一路上都有行人在注視,你早就被我偷襲砍死了!

果不其然,此時又有一個路邊賣花的姑娘跟褪色者打招呼:“阿褪,又帶著熒到處玩呢?”

由於天色昏暗導致光線不足,賣花姑娘很順利地把戴著黑兜帽的金色長發“美少女”看成了熒。

“是啊!熒不會騎單車,我帶她飛!”褪色者恬不知恥地回答。

賣花女孩羨慕極了:“你真好啊。”

“哈哈哈那是!必須的!”

空:遲早把你們這群混蛋都鯊了。

然後少年人愈發吃力地蹬著單車,風馳電掣地讓雙人自行車滑過街道去了。

“加把勁兒啊熒!今天我們也是加把勁騎士!”

“都說讓你閉嘴啦!”

隨著兩人到處騎單車夜遊蒙德城(準確來說,是空單方麵在出苦力),空逐漸發現四周的行人越來越少,光線也愈發昏暗,他忽然意識到了某種不對勁。

“阿褪,你這是要去哪裡?”

“去快樂的地方哦,熒。”

“什麼叫‘快樂的地方……’”

空的眼睛微微眯起,殺氣終於不再掩蓋,一隻手縮回了長袍裡。

誰知褪色者在此時問了一個問題:“熒,你覺得人生的意義是什麼?”

“宇宙的儘頭有什麼?時間的終極數字是多少?你今天做任務打工能賺多少摩拉?你有沒有思考過關於自己未來的人生規劃?”

褪色者如同一隻多嘴的鸚鵡,喋喋不休地拋出了一個個哲學問題。

空:?

誰會理你啊!

就在他即將拔劍,卑鄙的偷襲褪色者那毫無防備的後背之時,一道炙熱如火的氣息在夜色中被點燃,旋即從天而降,徑直砸下來!

砰!

細長的金屬單手劍與燃燒著烈焰的大劍重重地撞在一起,發出了清脆的嗡鳴。

揮舞長劍的空借力往後一跳,順利脫開了單車後座的範疇,撕開身上礙事的偽裝黑色長袍。

一時間,少年人那滿頭金色長發飛舞,如同一隻擁有著漂亮金色長尾的貓兒那樣精準地落在了地上——他寧願毀滅提瓦特大陸,也不想再來跟阿褪這種混賬騎什麼弱智情侶單車了!

然而原本看似無所事事的褪色者不知何時握住了車把手,先前她看起來像個誇誇其談、隻會紙上談兵的騎車萌新,如今卻以一種自行車高手的姿態,完美地駕馭住了這台差點失去平衡而倒下的雙人自行車!

隨後,她一個漂亮的飄移擺尾,讓輪胎在地麵上摩攃出幾道深沉色澤的劃痕,整個人飄移到了那個戴著黑色眼罩的紅發青年身後。

“啊!這不是我們蒙德城的大英雄——【暗夜英雄】嗎?!”褪色者浮誇地喊道,“快救救可憐又無助的我吧!”

【暗夜英雄】迪盧克:“……”

但凡你掏出你的神廟輕輕砸一下人家的天靈蓋,我想你應該就能“得救”了,塔尼斯特大人。

事實上,迪盧克當然不是偶然路過此地,更不是很巧合的救人。

作為一位在深夜出沒、行俠仗義的蒙麵英雄,“風之葉”的克爾德·李老板很佩服這種人,因此在早年的一次夜晚偶遇,這正義感十足的大叔就自願成為了【暗夜英雄】的線人之一。

不收錢,純義務幫忙的那種。

作為回報,【暗夜英雄】表麵上沒做什麼,但迪盧克實則一邊銷售自己莊園的美酒之餘,一邊也會向國外的客人們安利蒙德的自行車商品。

所以今天晚上,褪色者故意在自行車店裡轉來轉去,實則是暗中留下了求援的紙條,讓克爾德幫自己搖人過來抓心懷叵測的空!

雖然心裡思考著這些細節,但是迪盧克如今還是義正言辭地將大劍往自己身邊的地板一砸!刹那間火光四濺!

“見不得人的鼠輩,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綁架無辜又弱小的女士?”迪盧克低沉又正氣凜然地嗬斥道。

空:?

等等?你說誰綁架誰?被綁架、被捉弄的可憐人分明是我吧!

事到如今,如果說他還沒意識到自己被褪色者耍了,那【深淵教團】也不會是七國那麼多年來的共同敵人了。

因此空澀聲道:“阿褪,你是何時識破我?”

躲在迪盧克身後的褪色者貓貓探頭,然後狐假虎威、狗仗人勢的挑釁一笑:“在你拒絕我摸你%e8%87%80部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不是真正的熒了!”

迪盧克:“……”

【異風】大人,收收你的XP吧,求你了。不要讓蒙德的正義事件都因你而蒙羞!

得到了這麼意想不到的答案,空明顯更加憤怒了,白皙的麵孔漲得通紅:“你居然不是一開始就識破了我的偽裝嗎?”

褪色者撓撓頭:“啊?我以為世界上真的有‘性轉藥劑’咧。”

聽到這裡,空一路以來所忍耐的怒火終於爆發了,尤其是一想到這該死的鹹濕流氓會瘋狂揩自家妹妹的油,頓時怒不可遏,火氣衝天:“混賬,我要殺了你!”

迪盧克怎麼可能坐視無辜者在自己麵前被屠戮,更何況眼前的金發少年身上明顯散發出某種邪異力量的氣息,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因此他同樣拔劍而上,本該沉重無比的大劍在他手中如同一根小木棍那樣如臂揮使,舉重若輕。

在【火元素神之眼】的激發下,赤紅純正的火焰化作巨大的鳳凰追隨在迪盧克的身邊:“休得猖狂!”

眼看兩個人乒乒乓乓地打成一團,看戲的褪色者還嫌不夠亂,從右手的廟裡摸出了一瓶上好的蒲公英酒,擰開瓶蓋,往地上嘩啦啦地灑落大半瓶。

美酒的香味順著風飄散到四方,不到一分鐘後,一個戴著綠色%e5%90%9f遊詩人帽子的少年就從街角狂奔而至,邊跑還邊喊:“蒲公英酒!誰在浪費酒?!不要浪費嗚嗚——”

視力遠超常人的空遠遠地見到那人的樣貌,當下心中大駭:【風神】竟然卑鄙地埋伏在這附近!

這是一個陷阱!

該死的七神和阿褪……-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再加上他聽見了附近巡邏的西風騎士團正在趕來的腳步聲,不敢久留,一個動作逼退了迪盧克後當即惡狠狠地對褪色者說:“阿褪,你遲早有一天要死在我手裡!姑且等著吧!”

說罷,他的背後浮現一圈光門,隱約能看見光門那頭有幾個穿著毛茸茸的深淵法師閃過……空最後瞪了他們一眼,往後直退兩步,連人帶光門的徑直消失!

“人走了?”迪盧克皺眉,略感困惑,“古怪。那是深淵的力量……”

他扭過頭,發現匆匆趕來的溫迪正抱著褪色者的手臂,瘋狂撒嬌,想要那剩下半瓶蒲公英酒送給自己。

迪盧克用力地平複了一下自己複雜的心情。

——真是受不了。

還好風神們如今都沒有直接統治蒙德,不然這本來已經夠垃圾的蒙德吃棗藥丸。

“騎士團的巡邏隊就要來了,我先走一步。兩位,告辭。”說完,這位【暗夜英雄】也不等兩人做出什麼挽留,如同屁股著火那樣,縱身幾個跳躍,跳上屋頂跑路了。

迪盧克完全不想陪這兩個恬不知恥的老東西玩遊戲了!

“給你酒也可以。”褪色者愉快地對溫迪說,“但是,你要幫我辦一件事。”

“沒問題!什麼事情呢?”溫迪迫不及待地問。

最後,他們兩人一前一後的把這台雙人情侶自行車給合力騎回店裡去了。

第172章 賽前籌備

在外麵勤勤懇懇鋤大地鋤了一整晚的熒在開到最後一個丘丘人寶箱時,除了常規的摩拉、精煉礦石之類的掉落物以外,還找到了一頁作者佚名、長度不詳的書籍紙頁。

金發少女定睛一看,頓時陷入了沉思。

【……關於人體最美的部位,私以為就是%e8%87%80部……眾所周知,男性與女性的%e8%87%80部之美各有千秋,難以比較。但“挺翹”一詞想必是通用的審美標準之一。】

【然而僅僅是“挺翹”就足夠了嗎?我們就能滿足了嗎?對於這個標準,僅僅達到便可死而無憾?】

【不,不可能的!如果說,對於美之事物的追求是生靈的共性,那麼對於%e8%87%80部的喜愛,同樣也是堂堂正正、正大光明的追求之事……】

派蒙湊過頭去,好奇地和熒一起閱讀這張紙頁。很快,兩個人都露出了地鐵老人看手機的表情。

“噫……這種東西,感覺作者會是我們熟悉的某個人呢。”派蒙吐槽道。

熒非常讚同地點了點頭,忍著觀摩變態心事的那種頭皮發麻之感,發現這本書如果是完整版的,起碼還要再收集29份殘頁!

《品%e8%87%80圖鑒》(作者:佚名,出版時間:未知,當前收集度:1/30)

“完全不想收集這種奇怪的作品!”

——派蒙替少女說出了心事。

但熒思索了一下,回答道:“還是比《野豬公主》之類的作品閱讀起來要輕鬆一點吧。”

“確實哦。”

《野豬公主》是蒙德地區的一個本地童話故事,以女主“野豬公主”那驚人的聖母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