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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點火 鬆子茶 4453 字 6個月前

說句色欲熏心,也著實不為過。 。

夏餘不知道許詹什麼時候走的,但是等他的神誌慢慢清醒過來,露台上已經隻剩下他跟陸昭了。

他的樣子一定很難看,臉頰潮紅,癱軟地靠著牆,一副被欲望控製後的空白。

而陸昭卻衣冠楚楚,斯文體麵,隻是襯衫被他弄皺了幾道褶子。

陸昭用手指擦了下嘴角,聲音平淡道,“你像是憋久了。”

這一聲直接刺激了夏餘,他忍無可忍,一拳打在了陸昭臉上。

“王八蛋。”他咬牙切齒道。

這一拳是用了力氣的。

陸昭用舌頭頂了頂內側,覺得臉頰可能腫了,但他不在意,低頭替夏餘理好衣衫。

他向後退了一步,手指摩挲著夏餘微腫的嘴唇,在夏餘的瞪視裡,他像是認真發問,“你現在還覺得膩了我嗎?”

夏餘想罵人。

但很快,他又聽見陸昭說,“餘餘,你現在有兩個選擇。”

“第一個,跟我走,這個露台的樓梯還沒有封死,從那邊下去,我可以直接帶你回家。”

夏餘瞪著陸昭,完全不想選。

“第二個,你現在跟我一起走下去,不管是許詹,還是今晚所有人,都會看見我們現在的樣子。”

陸昭的手指順著夏餘的嘴唇往下,落在了夏餘的喉結上,鎖骨上。

剛才的親%e5%90%bb交纏裡,夏餘露在外麵的皮膚也印上了%e5%90%bb痕,而他的嘴唇也被夏餘咬破了,隻要他們同時出現,誰都知道他們兩個剛剛鬼混過。

陸昭看著夏餘,高深莫測,鎮定自若。

“選一個吧,餘餘。” 。

夏餘最終還是跟陸昭走了。

陸昭也喝了酒,所以是陸家的司機又開了一輛車來接的。

司機很臉生,夏餘從沒見過,大概是陸昭回來後新招的,但跟以前那位一樣老實本分,輕易不會亂看亂問,像沉默的雕塑,隻負責自己的分內工作。

夏餘跟陸昭一起坐在後排。

他被裹在陸昭的大衣裡,心裡莫名有股惱火,尤其是他坐在車上跟許詹打電話的時候。

陸昭就坐在旁邊,聽著夏餘跟許詹撒謊。

許詹回去沒見到夏餘,打電話來問他在哪兒。

夏餘聲音很低,充滿一股不情願,但大概是和電話那頭的人太熟悉了,不自覺帶著一股撒嬌的意味,軟綿綿的。

陸昭的手不知不覺攥緊了。

夏餘笨拙地跟許詹找著理由,“我剛剛在頂樓吹了風,不太舒服,就先走了。今天也不回去了。”

他不能明說自己是跟陸昭在一起,隻能含含糊糊道,“我要去朋友家住一夜。哪個朋友?你不認識。”

朋友。

陸昭眼神冷淡地想,哪個朋友會把夏餘抵在牆上,%e5%90%bb得他神魂顛倒。

許詹總覺得哪裡不對,“是嗎?”

夏餘的朋友,他還不認識,不就隻有夏餘前陣子找的那個約會對象。

“你是跟那個人在一起嗎?”許詹斟酌了下用詞,“你會溜出去見麵的那個……情人。”

夏餘無端覺得耳朵有點燙。

“嗯。”他默認了。

許詹在電話那頭笑了一聲,“小沒良心。”

他說,“我還擔心陸昭找你麻煩,留下來陪你,你反而偷偷溜走了。”

不過這樣也好。

他又說,“陸昭跟陸原好像也走了,現在桌上就剩幾個人,再待一會兒我也走了,蔣緹他們估計要很晚。你既然是約會,我也不打攪你。”

許詹又在那邊叮囑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夏餘盯著手機出神,他想,許詹要是知道他旁邊是陸昭,估計就不會這麼放心了。

他這樣想,又覺得有點好笑。

旁邊的陸昭卻冷不丁問了一句,“這樣有意思嗎?”

夏餘沒反應過來,“什麼?”

他說,“你跟許詹,各自有在外的情人,你剛剛才親耳聽見他對彆人甜言蜜語,還要把這婚姻維持下去。不覺得可笑嗎?”

夏餘攏了攏陸昭披在他身上的大衣,殘留著一點古龍水的味道。

他把臉在衣領上蹭了蹭,低聲道,“我覺得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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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說,餘餘貓貓被陸昭這個狗崽子%e8%88%94了……

ps,順便捉住一隻餘餘貓貓和許詹貓貓來跟大家要海星~

讓餘餘給大家表演一個叼住小飯盆

第19章 打火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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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昭帶著夏餘回了自己家。

他在川市的住處一直沒變,隻是前幾年很少回來,彆墅裡沒有絲毫煙火氣,冷清得像一座荒廢的古堡。

如今陸昭雖然住進來一陣子,但是這棟彆墅依舊沒什麼溫度,隻有在沙發上讀了一半的書,可以看出這裡是有主人的。

他跟夏餘一進門,就抵在門上親%e5%90%bb了起來,玄關處的燈亮而溫潤,把夏餘籠罩在光下,素白的肌膚帶著微微的薄汗,像抹了一層蜜。

襯衫上的幾顆扣子都掉在了地上,腰帶也被解開。

夏餘低聲道,“我忍不到去床上了。”

陸昭也沒好過到哪兒去,他低頭%e5%90%bb住夏餘,聲音模糊,“那就不上去了。”

他一把將夏餘抱了起來,放在了沙發上,兩個人的影子交疊在一起,映在牆上。

夏餘迷迷糊糊說道,“沒有tao。”

“那就不戴了。”陸昭道。

夏餘不滿地咬了陸昭一口。

可是他的身體在陸昭手下軟得不成樣子,臉頰潮紅,嘴唇溼潤,臉不自覺地在陸昭肩頭上蹭著。

“我會幫你清理的,”陸昭低聲哄著,“放鬆點,不會弄痛你。” 。

夏餘對陸昭的話半個字也不信,但他現在也箭在弦上,最後還是點了頭。

他剛一首肯,陸昭就像被解開枷鎖的野獸。

夏餘的背靠在沙發上,覺得自己的背都撞紅了,可是這一點痛意反而加重了刺激。

他覺得自己像要被陸昭弄壞了,卻又不能違心說自己沒有爽到,隻能摟著陸昭的脖子,小聲罵他,“混賬……”

陸昭供認不諱,又低頭來%e5%90%bb他。

……

夏餘修長的脖頸繃直,像一隻瀕死的天鵝,模模糊糊裡,他聽見陸昭一邊%e5%90%bb著他的耳朵,發際,一邊低聲道,“我愛你。”

夏餘身體一僵。

偏偏陸昭極為認真地看著他。

那雙灰藍色的眼睛,像夏餘小時候在媽媽的珠寶匣子裡看見的寶石,閃爍著溫潤的光,摸上去卻是冰冷的,即使浸沒在陽光下,也不顯得溫柔,隻有種不可一世的貴氣。

他一直覺得,陸昭也像一枚珍貴的藍寶石,華美得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卻偏偏隻能被珍藏在玻璃的展櫃裡,不能被任何人私藏。

可是現在,這個曾經讓他迷戀得魂不守舍的人,在情動的時候,又說愛他。

聽上去居然有幾分認真。

“我愛你。”

陸昭又說了一遍,他像是知道夏餘不信,那雙寶石一樣的眼睛裡漫上不易察覺的痛苦。

而夏餘很沒出息,因為這一分痛苦,自己的心也跟著抽痛了一下。⑥思⑥兔⑥文⑥檔⑥共⑥享⑥與⑥線⑥上⑥閱⑥讀⑥

可他還是沒有回答,而是去堵住了陸昭的嘴唇。 。

做完以後,夏餘一根手指也抬不起來了。

在樓下做了一次,他又被陸昭抱在懷裡,一路回了樓上的臥室,兩個人像不知疲倦的野獸。

半個多月沒見了,一旦碰到一起,就像枯木被火星點燃,頃刻就成了燎原之火。

夏餘煩惱地按了按自己的腰。

做得太過火了,他都懷疑自己明天起不起得來,而且身上也太多印子了,明天一定得穿高領衫,否則走到那兒,都會一堆的回頭率。

他想到這兒,眼睛又滴溜溜地看向一邊的陸昭,心裡盤算著要不要給陸昭再補上幾口,讓他也出去丟丟人。

但是轉念一想,陸昭這個不要臉的,大概根本不在乎,夏餘又悻悻地放棄了。

陸昭披了件睡袍,把臥室的窗戶稍微推開了一點,外麵不知道什麼時候下雨了,空氣潮濕清新,窗戶剛推開逢就往內湧。但臥室裡很溫暖的,並不會覺得冷。

他做完這些就又回了床上,把夏餘抱進懷裡。

夏餘躺得好好的,覺得他煩人,但剛才被陸昭伺候得太爽了,渾身上下都被順了毛一樣,又讓他心情不錯,人都變得軟綿綿的,也懶得去推陸昭了。

他在陸昭懷裡躺了一會兒,聽著外麵淅淅瀝瀝的雨聲,夜色靜謐,幾乎可以想見雨滴怎樣從紅楓上落下來,又滴進池塘裡,就這樣跟陸昭靠在一起,居然也生出一分歲月安好的感覺。

他笑了一聲,手指又不安分地摸來摸去,在陸昭的睡衣兜裡摸到一個小方塊,掏出來一看,是剛才陸昭給他點煙的打火機。

這打火機雖然精致漂亮,卻已經很舊了,也不知道是被主人怎樣折騰過,銅色上麵有好幾道劃痕,倒是外麵的皮質套子保存完好,透出皮子細膩低調的光亮。

夏餘早就認出了這個打火機,卻又不那麼確定。

如今拿在手上,把這個打火機翻過來,隻見底下一個小小的拚音——“Yu”。

這是他送給陸昭的,特地找人定做的,等了一個月,把自己的名字刻在了底部。

“你還留著這個啊?”夏餘淡淡笑了一下,“我以為你早扔了。”

畢竟他跟陸昭在一起的時候,也沒怎麼看見陸昭用過。

“一直在用,”陸昭包住了夏餘拿著打火機的手,手掌和手背相貼,“中間以為弄丟了一次,連飛機都沒有登,一直在找。還好最後找到了。”

可惜找回來的時候,打火機上已經有了劃痕,他握在手心裡很久,依舊覺得悵然有失,像是跟夏餘之間的聯係又斷了一分。

而如今夏餘就躺在他懷裡,他卻也沒覺得兩個人距離多近。

夏餘的手指在打火機的雕花上描摹著。

“有這麼喜歡嗎?”

他輕聲問。

陸昭抱住他,“很喜歡。”

他們像是在說這個打火機,又像在說彆的。

陸昭想,凡是跟夏餘有關的事物,他都不會鬆手。

夏餘不說話了。

其實他大可以諷刺陸昭,這個打火機送你的時候,你也沒多珍惜,現在又來裝模作樣做什麼。

可他最終什麼也沒說。

那個打火機明明是冰冷的,握在手心裡,卻似乎是滾燙的,燙得他手心都要起泡了。

他往陸昭懷裡又鑽了鑽,過了一會兒,突然問,“你這幾年,就沒有想過找彆人嗎?”

他當年跟陸昭分裂的開始,就是陸昭進入了家族企業,準備順從父母的意願結婚了。

可偏偏,陸昭的結婚備選名單裡,沒有他,而是見了彆的相親對象。

現在幾年過去了,陸昭卻還是孑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