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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西江雨管張君澤叫大寶貝,張君澤還是覺得有點羞恥。

“親愛的,你為什麼叫我大寶貝?”

西江雨閉著眼,想了想:“沒有為什麼,突然想到了就叫了。而且我也沒說錯啊,你就是我的寶貝。”

張君澤勾起嘴角,開心得不像話:“你也是我的大寶貝。”

那一晚,西江雨和張君澤鬨騰到了晚上十一點。

臨關燈之前,西江雨疲憊地趴在被窩裡,閉著眼想,她現在和張君澤的夫妻生活,似乎越來越和諧了。

相比於一開始的時候,她嫌棄張君澤的時間太長,太能折騰人,她現在已經覺得好太多了。

這要麼是張君澤比之前更加體貼了,要麼就是她變了,她變得更享受,也更快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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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又夏和汪俊業的蜜月之旅是十五天,其實他們兩個都挺忙,汪俊業馬上就要拍新項目了,而田又夏手裡,也積壓了一堆大活。

田又夏是在度蜜月的時候,發現李女士不太對勁的。

李女士有一天晚上,大半夜給田又夏打電話,聲音特彆沙啞。

田又夏當即便問道:“媽,你最近是不是病了?我聽你的聲音似乎不太對勁。”

李女士強忍著眼淚,問她:“夏夏,你好嗎?你和女婿的蜜月旅行怎麼樣?”

提起這個,田又夏倒是有話聊了,在電話裡,她意氣風發,說了好多旅行的趣事。

當然,情侶之間旅行,最重要的還是要彼此照顧。

這一點上,汪俊業就做得特彆好,汪俊業先是做了完整的旅遊計劃。當然,他也不是非要把所有的計劃都完成,如果這階段田又夏覺得累了,或者身體不舒服了,他會放棄一切計劃,專心在酒店裡陪著田又夏。

這讓田又夏想起了她和盛浪的一次旅行,那一次,田又夏半途吃壞了肚子,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整個人都蔫了。

然而,盛浪卻以今天絕對不能放棄爬山為由,非逼著田又夏出發。

那天回來之後,田又夏便去了醫院。

而盛浪不僅沒有絲毫愧疚,他還覺得是田又夏掃了他的興。當然,他隻是埋怨了一句。

可僅僅是那一句,田又夏卻一直記得。

她那段時間,和盛浪在一起時間久了,她已經完全被盛浪pua了。

盛浪覺得是她的錯,田又夏也不會反駁,她開始反思,是不是這件事,就是她的錯呢?

明明有些特彆小的事,田又夏都會被盛浪教訓。

盛浪不是指著你鼻子罵的那種教訓,他總有那麼多的歪理,坐在那心平氣和地給田又夏洗腦。

可是汪俊業不一樣,他時時刻刻都照顧著田又夏的情緒。他甚至還笑著說:“女人的體力本來就弱於男人,我在前麵大路走,然後還要逼著你跟上我的腳步,這不是太過分了嘛?”

田又夏笑著抱緊了汪俊業,她覺得她嫁給汪俊業,是嫁給了對的人。

從前,她會羨慕西江雨,羨慕她有那麼愛她的老公。

不過現在好了,她也有了自己的愛人,原來被人寵愛,是這麼幸福的一件事。

甜蜜的蜜月之行結束之後,田又夏便投入到了工作之中。

因為工作太忙了,田又夏便沒有回去看李女士,所以就導致,李女士和江建國的矛盾,她是完全不知道的。

最先發現這件事的,還是汪俊業。

汪俊業有一天從劇組忙完,回去跟田又夏說:“你最近跟你媽媽聯係了嗎?”

田又夏點頭:“聯係了啊,昨晚還跟我媽媽通電話了,她說她一切都好。”

汪俊業麵色沉了沉道:“我看她好像不怎麼好,看見我還不肯摘墨鏡,還死死地護著脖子。我後來不經意間看到,她脖子上好像有傷。問她,她說是摔的。”

汪俊業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說:“我覺得,像被人打的。”

田又夏放下了手裡的筷子,臉色一凝。

汪俊業接著說:“我打聽過了,你那個繼父,也就是江建國,當年跟我們西總結婚的時候就打人。我跟我們公司的金牌經紀人西冬旁敲側擊過這事,西冬提起江建國,恨得牙根癢癢。你之前也跟我說,連小西總都不怎麼搭理她的父親。我想,如果這個江建國是個好人的話,我們小西總不至於對他那個樣子吧?現在西總都有了新的男朋友,再深的恩怨,也早該化解了。至今還沒化解,看來那就不是普通的仇。”

汪俊業的話,田又夏放在了心上。

她隔天特意處理完了手裡的工作,然後直接衝到家裡去看媽媽。

結果,剛好撞到江建國拿皮帶抽打李女士。

李女士原本也是個十分精明的女人,之前她在國外,也騙了不少男人。

田又夏承認,她的媽媽不是一個完美的人。她自打被田又夏的爸爸拋棄之後,便乾了許多不道德的事。

但是李女士到底是她的親媽,是辛辛苦苦撫養她長大的人,她怎麼可能看著自己的親媽遭受這樣非人的虐待?

田又夏當即衝到彆墅裡,把李女士帶走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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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江雨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已經是一周之後了。

西江雨聞言微一蹙眉:“你當時為什麼不報警?”

田又夏眼眶微紅,道:“之前江叔叔對我和媽媽很好,見我過去了,他又解釋他不是故意的,我媽也不讓我報警。再說這個事,就算是警察來了,也隻是教訓江叔叔兩句。”

西江雨一臉無奈地轉過了頭。

倒是婁宴開口道:“西江雨這個親爸呢,跟盛浪是一路貨色。這話,我記得江雨當初就提醒過你。你自己倒是擺脫盛浪了,你媽媽卻和這個男人結了婚。”

田又夏悶聲不言。

西江雨歎口氣道:“田又夏,你知道的,我和你媽不太對盤,初次見麵,她的小心思,我都看得到。這件事,說到底是她和我爸的事,我是不會管的。但是你來找我了,也跟我提了,我不能當做什麼都發生過。你讓她離婚吧,儘快擺脫江建國。”

田又夏歎口氣道:“我媽那個人特彆犟,她沒撈到錢,還給江建國花了不少錢,所以她就覺得虧了,一直想把這錢要回來。”

婁宴一臉無語:“多少錢啊?”

“加起來,三十多萬吧。”田又夏說。

婁宴一臉無語:“你們兩口子收入都不低,也不差這三十多萬把?”

田又夏一臉無奈:“汪俊業也是這麼說的,老汪還說要把這錢給我媽補上,可是我媽不同意,非要讓江叔叔還錢。江叔叔呢,不僅不還,還不想離婚。現在不是那個,離婚冷靜期嘛,和平離婚我看是不行了,老汪已經找律師,想要起訴了。”

那一天,西江雨難得跟田又夏說了很多小時候的事。

西江雨其實四歲就開始記事了,雖然有些模糊,但是她也記得江建國拿皮帶抽她媽,最可怕的是,她奶奶還會在一旁添油加醋。

那段灰暗的日子,不僅讓西秋做了十幾年的噩夢,連西江雨午夜夢回的時候,都會抱著頭哭。

西江雨記得,她和張君澤結婚之後,也依然會夢到江建國打她媽媽,然後責罵西江雨是個女孩的場景。

當時是後半夜,張君澤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裡,拍著她的背,安撫她:“沒事了老婆,我在這裡,彆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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