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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紈絝[穿越] 路歸途 4380 字 6個月前

,兩人吃住一起,一張被子睡了多少次了,現在不過是泡個溫泉,有什麼。

曆延年是漲紅著一張臉答應了下來。

而七皇子那處,正握著藥瓶,蓄勢待發呢。

【什麼貞潔烈女,都得就範。】

【這瓶是男子服用,服用後,金槍不倒。】

而蹲在遠處屋頂、偽裝成彆莊下人的,此時也目光暗藏精明,就在今晚了。

死士探子不敢來正院——這邊信字輩高手都看著呢。

周顯幕僚出的主意是:讓伯夫人挑撥離間刺皇後七皇子心病——七皇子正妻娘家家世低。安排七皇子買到藥來彆莊,然後就是最重要的了。

讓蘇家女和太孫混在了一起。

這樣皇家查、黎南珠查,到頭來查到皇後七皇子身上。而且下藥狠了,也能敗壞太孫名聲——

現在太孫對外是一副仁厚心腸,儼然一副仁君做派。

這一計可謂是毒辣,一箭三鳥,離間了黎南珠與曆延年關係,黎南珠善妒眾所周知。第二壞了太孫名聲,用了狠藥,如此太孫就變成了偽君子、%e6%b7%ab性之人。第三挑撥太孫元和帝與皇後、七皇子的骨肉親情。

就看元和帝怎麼處理了。

蘇家女也是名門之後,總不能殺了吧。若是不殺,送到了東宮,黎南珠丟了天大顏麵,南昭王得知後,不會打上京?

計謀是狠辣計謀,前麵環節那是都沒出錯,就看今晚了。

慎郡王下午時派人去傳話,說表妹有了好消息他高興,夜裡擺了一小桌,請舅母和表妹來做客吃飯。

這般說,蘇夫人最初是拒絕了,說夜裡有風,她最近身子不太痛快——蘇夫人現在最緊張的就是女兒婚事,再沒定下前,不敢經了折騰。

京中人心裡都知道阿芝同七皇子曾有過婚約,現在她再和阿芝去赴宴,哪怕她在場,就怕流出去什麼亂七八糟沒影的話。

蘇夫人小心謹慎,當即推了。

慎郡王得知後,麵色難看,說了句敬酒不吃吃罰酒,揮手讓手下下去,他夜裡親自去請。

天麻麻黑時,慎郡王便親自去請,東廂房那兒僵持了許久,總不好真撕破臉麵,慎郡王一口一個賠罪,道歉,都是他誤了表妹,如今表妹有了好歸宿,他高興來不及。

舅母不去,是不是還惱怒他了?

蘇夫人被糾纏的厲害,最後隻能說成,不過改口,夜裡涼快,不如到院子小亭子裡吃飯,還能賞景,不失為雅趣。

心想著露天周邊都是伺候的人,應當出不了什麼事。

慎郡王心裡冷笑,麵上答應,說交代下去把席麵如舅母所說放外頭,舅母和表妹慢慢收拾,一會過來用飯。

西廂七皇子住的地兒,有什麼動靜,都會往黎南珠那兒說一聲——蘇家母女之前住了一個月,黎南珠從不過問,各不打擾。

慎郡王一來,黎南珠就吩咐了,原話是:我老覺得他沒安好心,憋著什麼壞屁!

讓祝靈擒嬌盯著些。

“主子,擺好酒席,我瞧著蘇夫人同蘇小姐已經過去了。”擒嬌說。

黎南珠頓時摩拳擦掌,要讓人喊信四跟他一塊聽牆角盯著些。曆延年卻站了起來,說走吧。黎南珠:?

“你去啊?”

“遖鳯獨傢是啊。”

“我還以為你是君子,不乾這等事情,沒想著叫你。”黎南珠轉頭就把信四拋之腦後,這小子不知道跑在哪,估計在十二院子,要是讓叫得一會功夫。

曆延年便正經說:“我同阿叔一道,若是被發現了,有我在。”

“你說的也是。”

兩人沒帶人——帶太多了,這哪裡是聽牆角,動靜太大了。黎南珠和曆延年就兩人,偷偷摸摸的到了小花園,蘇夫人和蘇芝已經到了,三人寒暄完,好像再喝酒吃飯。

太孫夫夫倆蹲在花壇躲著。

蹲了一會,好像沒什麼事,那頭是吃喝說話,黎南珠看的趴在年年身邊嘀咕:“你那七叔好煩人,一直叭叭個不停,一直敬酒。”

“感覺有鬼。”

“是不是想灌醉了人——”

黎南珠說到一半就急了,拍著年年,“你看見了沒,七皇子剛敬酒時,故意灑到了蘇夫人身上,我不會看錯的。”

曆延年沒注意到,但他信阿叔的。

“阿叔,我們過去吧。”

黎南珠惡狠狠道:“再等等,我得抓他哥正形!”

蘇夫人衣服有染,當即是去換衣裳。蘇芝要陪同前往,慎郡王也沒攔著,黎南珠咦了聲,“難道我話本少年竟然猜錯了橋段?不是灌醉人好行XX之事。”

阿叔說話聲貼著他的耳朵。曆延年耳朵癢癢的,已經有點心不在焉了,隻在意阿叔。

可惜太孫妃現在一心做福爾摩斯,沒精力主意彆的。

沒一會,太孫妃雙眼冒著亮光,他看到七皇子把酒壺倒了一下,酒有問題!

又等了會,蘇夫人和蘇芝來赴約,慎郡王為剛才手誤打翻酒杯,酒水汙了舅母裙子抱歉,給舅母和表妹滿了酒——

太孫妃此時拉著太孫趕了過來。

“酒裡有東西!”黎南珠說:“我親眼所見的,彆喝了。”

蘇夫人和蘇芝嚇了一跳,蘇夫人麵上都發白了,慎郡王大聲道:“黎南珠你休要汙蔑本郡王。”

“酒裡什麼都沒有。”

黎南珠:“不信,你有本事喝了。”

慎郡王喝了自己這杯,黎南珠目光移到另外兩杯,慎郡王咬牙切齒一抄兩杯,喝完不止,還抱著酒壺灌了乾淨,全喝完了。

“有什麼?這等下作手段,本郡王能對姨母和表妹做,太孫妃你我有過節,但你不要含血噴人,壞我名聲。”

“即便你是太孫妃,我也不會罷休的。”

曆延年便站出來,正色道:“我和阿叔剛親眼見七叔你倒了酒壺,阿叔關心蘇家小姐安危,並無不妥。”

“曆延年啊曆延年,你還是本郡王的親侄兒,現在處處偏幫黎南珠,真是好樣的。”慎郡王氣極反笑,說:“當年大哥在時,我把你當自己孩子疼愛,如今——罷了。”

“這桌酒席,你們大可請太醫來查,本郡王不奉陪了。”慎郡王一揮衣袖,怒氣衝衝立場。

這下搞得有些難看。

黎南珠見七皇子這副模樣,就知道應該是誤會了——酒席沒什麼問題,反倒是讓年年因他搞得名聲不好。

誣陷親叔,是非不辨。

但慎郡王的舉動真的處處透著詭異。

蘇夫人覺得一場誤會,但不知如何出口,最後還是蘇芝先哄了母親回去,說今日之事不會亂傳的。

人一走,滿桌酒席隻略動了幾筷子。

黎南珠望著這些東西,擰著眉頭說:“我是不是小心思了?”

“不是。”曆延年就是站在阿叔身邊,哪怕現在沒證據。

沒一會信四回來,檢查過酒席,確認無誤,黎南珠有些尷尬,但他愛麵子,又討厭七皇子,是不可能道歉的,他嘴硬!

“……算了我去同他道歉。”黎南珠看著年年,想著太孫的好名聲,剛嘴硬完,這下是軟了。

可惡。

曆延年說他去,最後夫夫倆是一道去了。

慎郡王再傻也不會在酒席上動手腳,本來是想先讓舅母和表妹放下戒備之心——那桌酒席乾乾淨淨,什麼都沒有,他賠禮道歉也是真誠的。

再加上時間也不對——吃酒席時,時間略早了些。要是藥效發作了,表妹房間裡的人第一個發現,那要請太醫的。

綜上顧慮,慎郡王是虛晃一招,後招在後。

至於打翻了酒杯,酒水汙了舅母裙子——那是慎郡王聽舅母說什麼杜家三郎,聽得心裡火大,沒忍住,確實是故意之舉。

但現在回去後,慎郡王是慶幸他的機智。

他現在是站在道理上風,還能惡心惡心黎南珠和曆延年,好好出一口氣,不由露出笑來,今日不成,明日吧。

正好舅母和表妹經今晚之事,覺得誤會了他,肯定對他放鬆警惕,他在多說一些:幫表妹掌掌眼,打聽打聽杜三郎的事情。

誰還會懷疑他?

到時候下藥才是水到渠成——◆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郡王,太孫太孫妃來了。”底下人來報。

慎郡王冷笑道:“不見!”

底下人應是要回話,又被叫住了,“請人到正廳。”

慎郡王出爾反爾,知道曆延年來這兒乾嘛,不就是冤枉了他來給他道歉。

道歉是假,為了太孫名聲才是真。

七皇子早對這個侄子半點情分都沒了,又對黎南珠恨得牙根癢癢,這事鬨不大,父皇那麼偏愛兩人,不過惡心捉弄捉弄人還是成的。

他改主意了,決定今晚就對表妹下藥,同時也給黎南珠曆延年下藥,讓這兩個乾自己事去,少來壞他好事。

於是就讓人請兩人去了正廳,把藥粉揣在了袖子裡。

三人見麵,寒暄了幾句——黎南珠快惡心壞了。然後慎郡王大度,說算了,茶喝了,今晚這事就算過去了,知道你不能喝酒,那就以茶代替。

總不能真一句話草草了事算是賠禮道歉了?

黎南珠更惡心慎郡王這人了。

他見年年喝了茶,夫夫同進同退,本來因他,便一飲而儘。

出去時,磨牙說:“你七叔真是一朝得誌就在我跟前擺起了威風。”

“阿叔消消氣,我陪阿叔去泡澡解解乏,換換心情。”曆延年好聲道。

黎南珠本想說不去了,但一想為什麼要因為七皇子壞了自己興致,當即點頭說成,回去就換了衣裳,拉著年年去泡澡了。

小郡王習慣,泡澡時不愛下人伺候守著,再加上這次還有太孫,擒嬌祝靈攔著其他丫鬟不讓靠近。平日裡在東宮時,兩人也不會貼身伺候太孫。

都是有分寸的。

因此整個溫泉池子花園,烏壓壓的大,愣是找不到人,看不出不對勁,聽不到聲——

信四去蹲慎郡王那了,主子既然懷疑,那肯定有道理。

一旁蹲的還有孟定眩。

孟定眩跟信四嘀咕:“二爺爺說不對勁,我瞧著那小子看蘇小姐,一股子歪風邪氣,眼神不正經。”

信四倒是沒瞧出來眼神哪裡不正經了,他看孟定眩對著蘇家小姐眼神才熱了些,但他話少不辯駁。

兩人蹲了會,慎郡王出了門,去蘇小姐那兒了。

便立即跟了上去。

沒人管後花園溫泉池子裡,黎南珠渾身都紅了,熱的想脫褲衩——

第四十七章 有著情愫

擒嬌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旁邊喚巧說:“擒嬌姐祝靈姐, 都子時了,要不要去看看呀?”

“什麼?”

祝靈:“我剛看過表,十一點十分了。”

擒嬌頓時困意全無, 精神了說:“主子和太孫我記得沒錯的話, 九點十五進去的,這都幾個時辰了。”

喚巧不懂看什麼表不表的, 但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