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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很突然 廿亂 4363 字 6個月前

:“好久不見啊,白同學。”

白途剛心情不太好,早飯都沒吃幾口,手裡還拎著一瓶隻喝了幾口的豆漿和一袋早飯。

薑慎卻是沒吃早飯:“豆漿嗎?給我喝兩口。”

白途直接給了他:“沒吃早飯?”

薑慎打了個哈欠,直接喝豆漿:“飛機有點早,沒早飯吃。”

剛要多說幾句,司沅就哼著歌進來了。

司沅每次說話聲音都很清亮:“慎哥,你回來了!”

薑慎:“早啊。”

司沅:“早,白途哥也早。”

白途:“早。”

司沅圍著他倆轉,顯然是微博有房的:“你倆是高中同學的事瞞得也太好了吧?”

周日那天發了個微博後,全網都知道薑慎和白途是高中同學這件事。

薑慎:“這不是沒機會說麼。”

白途閉著眼化妝,但笑不語。

其他常駐嘉賓也到了之後,看到薑慎也很意外,都不約而同地提起他們是高中同學的事。

薑慎一個上午嘴角都沒有彎下去,連聽遊戲裡主人公的悲傷之事都差點笑出聲,被白途悄悄捏了一下他的胳膊才收斂起臉上的愉悅感。

“哎哎哎,輕點輕點。”

“影帝,你今天可是一點都不敬業。”

“好了,我知道了,我努力收住。”

這不是兩人終於有機會接觸了,沒有六六那個大電燈泡,就是周圍的攝像頭多了一點。

他們這一期是跟吸血鬼相關的劇情,中午吃的是西餐,不過中午有螃蟹。

鄭棉說道:“大閘蟹是薑慎老師請的。”

白途在薑慎旁邊的椅子坐下,看到大閘蟹他怦然心動:“謝謝薑老師。”因為他那天在醫院隨口說了句沒吃到大閘蟹,這人記住了。

其他嘉賓也笑哈哈地謝薑慎。

薑慎往白途的碟子上拿了一隻大閘蟹:“要我給你剝嗎?”

白途:“也不是不可以。”

薑慎:“你是真一點都不客氣。”

白途:“我有很多你高中時期的黑料,不給我剝就爆料。”

朱傾就好奇了:“我們家吃飯的時候就是最熱鬨的時候,聊八卦最快樂,白途你快說薑慎高中都有什麼黑料?”

餐桌下,薑慎腳尖勾著白途的腳踝:“我有什麼黑料?”

白途踢了踢他:“……”薑慎是不是太膽大了點?

薑慎麵不改色地繼續“逼問”他,不過,手上剝螃蟹的動作一點都沒有停

“你快說。”

司沅:“就是,我們也想聽。”

華拾和李萬成也湊這個熱鬨:“我們也想知道。”

白途發現薑慎腳下的力道更重了一點,這家夥,還有這惡趣味,就是想知道自己以前有沒有關注過他。

“他有一次跟同學打賭,輸了。”

薑慎手一頓:“等等,你還是彆說了。”

司沅:“然後呢?輸了會怎麼樣?”

白途快要憋不住笑了:“輸了就要剃光頭,本來我是不知道的。”

薑慎扔下螃蟹,雙手想捂白途的嘴,但手上又是螃蟹上的汁水,夾起蟹肉往他嘴裡放。

這個黑曆史比他膽小更讓人社死!

薑慎情急之下說道:“寶貝,彆說了!”

眾人震驚:“……寶貝?”

白途:“……”

薑慎最近和他視頻時一直叫他和六六寶貝……

第41章 千萬不要看微博

薑慎喊得還挺突然的, 坐在監視器後麵的鄭棉都覺得無力挽回了,心裡比餐桌旁的薑慎和白途還要緊張。

怎麼辦?怎麼辦?他倆不會馬上就要暴露了吧!

他表哥怎麼就控製不住想炫耀的嘴呢?

薑慎也有點慌,最近幾日喊習慣了, 夢裡都是喊白途寶貝來著。

比起薑慎, 白途頗為鎮定,沒看出半絲緊張,自然而然地接道:“叫我心肝都沒有用,是你自己要求我說的。”

薑慎好歹也是演員, 臨場反應很快,整個人直接貼到白途身上:“白途哥哥, 我錯了, 求你彆說, 好不好?”他還無辜地眨了眨眼。

白途沒想到他這個操作比喊“寶貝”更騷,這一看, 誰還記得“寶貝”這個普普通通的稱呼!

在場的其他人見他倆這麼親密,考慮到他們是高中同學, 又覺得合情合理, 男同學的感情有時候可以比女生之間更肉麻,要不說有些人磕直男CP都磕得嗷嗷叫呢?

白途故作冷酷:“撒嬌也沒用。”

薑慎積極道 :“那我再給你剝一隻螃蟹。”

司沅歪在朱傾身上, 哈哈大笑:“能讓慎哥做到這個地步的黑曆史肯定很好笑, 白途哥你快說!”

白途順勢轉移大家的注意力:“他跟人打賭輸了, 賭注是誰輸誰把頭發剃成光頭。他剃完第二天怕同學知道戴假發上學。”

聽到戴假發上學, 眾人爆笑出聲!

華拾:“我的天,然後呢?我相信這不是故事的結尾。”

李萬成:“對對對, 我要知道後續!”

薑慎的腿還纏著白途, 如果白途在三個月前外麵爆這個料他可能真會半夜把對方揍一頓,但現在隻能無奈地用紙巾捂著臉。

不過這也是彌補他說漏嘴一事, 成功轉移大家的注意力。

白途繼續說道:“有一天,我肚子不舒服,請假留在教室裡休息。你們知道,當時是冬天,幾十個人悶在一個教室裡味道很重,我就開窗通氣。那天風很大很喧囂,薑慎當時好像是在趴在桌上睡覺,囂張的風把他假發頭吹飛了。看到他鋥亮的腦袋時,我怕他找我麻煩,趁他還沒發現,憋笑溜出教室!”

薑慎突地扯上搭在臉上的毛巾,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等等,那個窗是你開的?”

“哈哈哈哈哈哈!”司沅繼續看熱鬨不嫌事兒大:“假發飛走案破了,元凶自曝!”

在場所有人,無論是嘉賓還是工作人員全都笑翻了,近百名的工作人員笑聲能把屋頂掀翻。

白途老實承認,挑釁道:“對啊,是我開的。”

薑慎眼神變得相當危險,咬牙切齒道:“你死定了,等錄完節目我找你算賬。”

見眾人都不再在意“寶貝”這事,白途也算鬆了口氣。

薑慎心裡其實是疑惑的,白途怎麼知道他當年跟人打賭還賭輸了,他當時是跟一中的同學打賭,那天心情特彆不好,他跑去網吧上網,遇到了幾個在一中跟他特彆不對付的高中同學,雙方在網吧起了爭執。

於是雙方各自開始搖人,用遊戲的方式跟他們打賭,三局兩勝,誰輸誰剔光頭。

既然他被剔了光頭,結果當然就是輸了,沒辦法,他那天能搖來的都是打遊戲不是那麼強的,再說了,他心情也不見得有多好,手指也受了點傷。

他後媽懷孕了,他爸決定把他媽媽之前的畫室收拾出來做兒童房,打賭的前一天晚上他回家時發現這件事,於是跟他爸大鬨了一通,他將他媽媽的畫室全砸了,並且因此弄傷了手指。

而白途這麼清楚這件事,也就是說他當時就在現場,還圍觀了全過程。

白途到底還藏著多少他不知道的小秘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薑慎心裡發著燙,在他不知道的時候,白途早就注意到他了,並且記下他的一樁樁一件件小事。

下午錄製進行得還算順利,中午開了一個小時的直播,鄭棉為了不讓網友知道薑慎回來錄製節目,白途和薑慎兩人都沒有出現在直播間裡,來蹲守的粉絲大失所望。

一天下來,白途和薑慎都沒有說悄悄話的時間。

錄製結束,其他嘉賓都離開了,白途才回到車上,而這時薑慎已經在車上等著他了。

白途一上來,他就往人身上挨。

薑慎留下來的時間不多,他爭分奪秒直切主題問道:“白途哥哥,你好像挺多事情瞞著我哦。”

白途被他身上的溫熱氣息包裹,一下就理解他的意思了,笑道:“你說假發的事啊?其實你扛得住光頭造型,真的還很帥的。”

薑慎掐著他的腰說道:“問東答西,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白途回憶道:“我當時要參加奧數比賽,得看一位教授的課程,我在網吧邊看邊下載視頻,誰知道你們在那邊嘰哩呱拉的,差點打起來。我當時沒穿校服,你也沒認出我。”

他進網吧時,薑慎那一頭染成栗子色的頭發還在,等他再出去時,薑慎已經被剃成了光頭,他當時蹲在馬路邊上笑了好久!第二天上課時,發現薑慎居然沒有頂著光頭上課,就知道他戴的是假發。

白途跟薑慎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也就將這件事憋在心裡,一直沒有說過。

到了現在,薑慎的另外一麵一點點展示在人前,白途也覺得這個秘密沒什麼好保留的,說出來好像也不影響他的形象,畢竟現在的薑慎已經不再是高處不勝寒的人。

薑慎整個人歪進座椅裡,舒服地歎道:“原來你這麼早就關注我了啊。”

白途學他往後靠,頭歪到他肩上:“隻是看到的時候比較突然。”

這種事也不好跟彆人分享,他也不是八卦之人,於是就一直憋到現在。

薑慎:“知道後續嗎?還有更搞笑的。”

白途:“什麼?”

薑慎指了指自己的臉:“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白途看了看坐在前排的小嚴和小田:“你想得倒是挺美。”

薑慎也不為難他,就是開一個小玩笑,握著他的手說:“其實我一中的朋友都知道這件事,那幾個同樣被剔頭的朋友比較笨,不知道戴假發,第二天回學校所有人都知道了,他們被笑了整一個高中生涯,改天帶你去見見他們。”

白途突發其想:“你們應該成立一個光頭團,肯定也能一爆而紅。”

兩人東拉西扯地聊著,回去的路上還有點堵。

到家後,薑慎先進的屋,姚阿姨看到他也很意外:“都回來了啊,六六今天可乖了。”

六六看了看薑慎和白途,張開手臂要抱,但他又不知道要誰抱。

薑慎有幾天沒見小家夥,主動抱起他。

六六看到他爹可高興了,坐在他懷裡咿咿呀呀的,小臉上都是笑容。

姚阿姨說道:“那我先回去了。”走之前她又建議,“你倆要不要再請個做飯的阿姨,平時老是這麼吃外麵的食物也不乾淨。”

姚阿姨是來帶孩子的,她也會做飯,可要照顧孩子也顧及不了下廚,又擔心他們這些年輕人吃不好。

薑慎:“可以考慮,阿姨路上小心一點,我們考慮一下。”

阿姨走後,白途這才跟薑慎提起早上被跟蹤的事情。

薑慎給六六正了正歪掉的口水兜:“這麼說,咱們住在這兒其實挺危險的,隨時都有曝光的可能。”

白途:“嗯,他們知道我住哪兒倒無所謂,但六六會被發現。”

薑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