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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很突然 廿亂 4401 字 6個月前

,但比他們大半天找不到出路有用。”

白途他囊不動, 其他人他還嚇不著嗎?

白途和薑慎被關進的是一間女性臥室, 使用的床單被罩都是帶花色, 床簾還帶蕾絲邊,由此可見, 這間房間的主人應該相對年輕,有可能是一個未結婚的女性住的地方。

兩人玩歸玩, 鬨歸鬨, 很快就進入遊戲錄製狀態。

他倆倒也不是為了節目效果才聊天,比之前更自然, 也更默契一點。

彆看薑慎比白途高一點壯一點, 但他心挺細的, 白途床鋪的位置留給他。

白途不開玩笑的時候就直稱薑慎的大名:“薑慎, 你要不搜一下床?我查看衣櫃。”

薑慎朝床邊走去:“這床看起來還挺舒服的,如果我們先找出口, 是不是可以在這兒打個盹。”

白途聽他這麼一說, 不由得打了個哈欠,他倆昨晚配合得還算不錯, 但怕自己壓著小家夥,睡得也不沉,不像以前那樣一覺到天亮,現在看到床真的隻想到睡覺兩個字。

薑慎是換了環境,換了床。

白途是自己家裡多了兩個活人,他表麵上看著沒什麼,但也不習慣,他已經獨自一個人住了好多年了。

白途:“這床看起來不錯。”

薑慎:“說實話,這床摸起來還挺舒服的。”說著他真的躺下了,他還拍了拍床的另一側,“白途,我給你留了一個位置。”

其實床單被罩上都能聞到新買的味道,這都是節目組布置好的,倒也不擔心真的有什麼。

白途打開第一個櫃子,裡麵隻放了一些女士的衣物,在第二個櫃子找到一個上了鎖的木盒子。

他抱著木盒子走向床邊,看到薑慎豎躺在床上,雙手和平的放在%e8%83%b8`前,還真的閉上了眼睛。

他把盒子放一旁的腳凳上:“舒服嗎?隊長。”

薑慎眼睛都不閉開:“舒服,快躺下來。”

白途看了看時間,休息個十來分鐘應該不會耽誤他們收工。

薑慎看他還在猶豫:“休息一會兒,也不急那一時半會兒。”

白途:“也行。”

他和薑慎並躺在床上,一沾到軟棉棉的床,人都放鬆很多,倒不是這床真的比家裡好,真的是他們今天起太早,現在感覺到了困意。

他倒也沒立即就真的睡覺,而是跟薑慎說道:“如果按照故事的發展,我們睡著了,就會發生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對吧?”

薑慎:“他們應該沒想到我們會真的在休息環節真躺床上睡覺。”

白途:“也對。”

沒一會兒,他倆還真的閉上眼睛,安安靜靜地躺著。

薑慎這些年經常拍夜戲,練出在外麵也能淺睡的本領,再說了,鄭棉要是不允許他倆睡覺,現在就在場外提醒他們了。

白途是真的困,他也隻想眯一會兒,但沒想到居然真的眯著了。

此刻正盯著監視器的鄭棉:“他倆昨晚一起做賊去了嗎?說睡就睡。”

副導:“這裡本來也是休息地點,也沒說不能睡……”

鄭棉急得跳腳::“他倆擱這卡BUG呢。”

其他兩組都在積極地找線索開鎖離開屋子,他倆就在這裡睡覺。

副導繼續開導鄭棉:“鄭導,彆急啊,現在網上還有專門直播睡覺的主播,薑慎這不也算在睡覺麼,他粉絲看到這一段豈不是愛死,他們肯定沒見過低調的薑慎睡覺。”

鄭棉靈光一閃,他拍著不太結實的桌麵:“從下一期開始,我要開個直播!趙哥,你來負責這一塊!”

副導趙洋張了張嘴,這新任務來得是真急切:“這個不會分掉我們播放的熱度嗎?”

鄭棉:“不會,我記得有些綜藝也會搞直播,咱們又不是全程播完,就定時定點直播,網友不知道前因和後果,還能多炒一波熱度。”

副導朝鄭棉豎起大拇指:“還是你高明,這樣還能吸引不少路人粉。”

鄭棉:“對。”

他這個節目的開播就逮著他哥羊毛薅,後麵還要繼續這麼做,會讓人反感。

他們是以嘉賓玩恐怖遊戲為主,而不是以薑慎玩恐怖遊戲為主,不能舍本逐末。

當然,他哥的人氣該薅的時候還是要薅。

鄭棉心裡想著開直播後的美事,看到薑慎和白途睡得香甜,他也能夠心平氣和。

另外兩組嘉賓可能沒想到薑慎和白途兩人選擇擺爛一會兒,光明正大在工作期間摸魚,他們在兢兢業業地闖關,被節目布置的各種恐怖道具嚇得慘叫連連。

五分鐘過去,薑慎和白途不知是睡著還是在閉目養神。

十分鐘過去,兩人還是沒動靜,畫麵還挺美好,古樸床上躺著兩位養眼的帥哥。

十五分鐘過去,兩人還是沒動。

直接到鄭棉差點叫工作人員去提醒他們時,白途這才從床上爬起來。

他是真的睡著了,但又猛得驚醒,他剛以為自己腳踏了空,想找東西扶的時候,人就醒了,還打到薑慎的手。

“我們睡了多久?”薑慎這兩天是真的困,他也是睡著了,是被白途拍醒的。

白途看了一眼手表:“大約十五分鐘,希望大家沒有發現我們在偷懶。”

這十五分鐘相當於他們用來補充能量。

薑慎:“那不可能,鄭棉是個大嘴巴,他待會一定會告訴所有人。”

白途笑出聲:“鄭棉會把你說他壞話這段剪掉吧?”

薑慎:“我覺得他應該不至於這麼小氣。”

他又不是不知道鄭棉就是想薅他的人氣,既然他都被當肥羊宰了,還不允許他說兩句壞話?

另一頭的鄭棉氣得咬牙切齒,節目組所有人都憋著笑。

鄭棉:“很好,把他倆在節目裡睡覺的十五分鐘一秒都不少剪出來發到各大平台上,就用來做第三期的宣傳片!”

副導:“收到!”

剪輯師得少乾多少活,薑慎和白途可真是人才,憑一己之力給自己增加了這麼多曝光率。

薑慎和白途兩人休息夠了,開始發揮他們強強聯合的作用,剛從床上站起來就找到了離開這間臥室的辦法。

白途從床上起來,問還躺著的薑慎:“你有沒有覺得這張床很奇怪?”

薑慎:“挺舒服的。”

白途開始盤邏輯:“咱們的門是從外麵上的鎖,想要離開這裡的辦法要麼是跳窗,要麼是在櫃子後麵有個連接的門。可是這裡的窗是封死的,可以透氣但一個成年人鑽不出去。剛搜索櫃子的時候,我敲過牆,並不是空心體。”

“你的意思,這床底下另有乾坤?”

薑慎翻了個身將床上的墊著的棉被挪到一旁,為了圖方便,他並沒有從床上下來。

白途想提醒他下麵的乾坤可能會有點嚇人的時候,他就聽到床哢嚓一聲。

這床,它塌了,薑慎整個人陷了進去。

沒有任何意外,接下來是薑慎嗓音發揮的時刻:“我去,什麼鬼啊!白途快快快拉我!”

這人嚇得話都說不清楚了。

床斷裂成兩截,下麵露出一顆帶頭發的人頭,薑慎的手正好搭在人頭上!

白途伸手想將摔進床凹處的薑慎,但薑慎是真的害怕,他想用儘全身的力量站起來,然而白途並沒站太穩,又順著他的方向倒了下去,白途鼻子直接撞在薑慎的%e8%83%b8口。

白途:“嘶~”

他倆的姿勢現在是真的非常微妙。

薑慎幾乎是將白途半抱著,而白途一隻手還被他握著,另一隻手正好搭在薑慎的肩上。

“沒事吧?”薑慎能感到白途剛才撞得有點狠,剛摸到假發那一刻雞皮疙瘩都起來恐怖感下去了。

白途頭抵在他%e8%83%b8口搖頭,他悶聲說:“撞到我的鼻子了,等我緩一緩。”

這時候的節目組裡還有不一樣的聲音。

“聽說白途整過容,如果他撞到鼻子,會不會歪啊?”

“怎麼聽說他磨的是下顎線那裡。”

“看網上說他整張臉都動過了。”

“我之前離他很近,臉很正常啊,不像是整過的。”

十來秒之後,白途這才抬起頭來,鼻子沒歪,臉也沒變形,就是鼻尖被撞得有點紅。

他側頭正好對上把薑慎嚇得哇哇叫的那顆假人頭,難怪薑慎嚇得不行。①思①兔①文①檔①共①享①與①線①上①閱①讀①

“這就是個假人頭,她身上有張身份證。”白途在這個時候還是非常敬業的。

薑慎往後縮了縮:“你拿一下。”

白途一手撐在他肩上,一手將身份證拿了過來。

正要念身份證時才發現兩人距離也太近了點。

白途:“我先起來了。”

薑慎:“你才知道你有多重,壓死我了。”

白途反擊:“要不是怕你嚇破膽我能摔下來?”

薑慎自知理虧,先將白途扶起,然後再借白途的力爬起來。

這回沒再發生烏龍,順利從塌掉的床上爬起。

兩人弄清楚了躺在床上女子的身份。

新身份勾起了白途的興趣:“居然也是來借宿的人,還是個記者。”

薑慎:“有沒有可能客廳那個筆記本是她留下的?”

白途:“房間可能還有彆的信息,我們再找找看,也不一定是她的。”

他們把整個房間翻了個遍,還真找到幾張紙,都是女記者留下來的訊息。

他們還在床背後找到離開的門。

等他們拿著蠟燭進了下一個門後,白途想起一件事,然後他跟薑慎分享。

白途:“隊長,我剛想起一件事,想跟你分享。”

薑慎現在明白他的套路,叫他隊長的時候肯定是帶著調侃他的意思。

他及時從背後捂住白途的嘴:“閉嘴,不準說!”

白途隻好點頭:“唔唔唔~”

薑慎這才放心地鬆開他。

而白途卻打定主意要逗薑慎,他往前多走兩步,跟薑慎拉開距離,快速說道:“我隻是想說我們剛才居然在有屍體的床上睡了十五分鐘。”

薑慎在後麵追上他,內心發狂:“白途!”

從這個房間出去加上他們睡覺的時間其實隻花了半個小時,另外兩個房間的四人都還沒有出來。

門後是一條長長的走廊。

薑慎現在對白途敢怒不敢言,他還指望著對方帶自己出去,膽小的人真的離不開膽大的。

走廊是節目組最愛搞事的地方。

白途手裡的蠟燭直接被穿堂風給吹滅了。

沒有光源,薑慎覺得周圍的一切都瘮得慌,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人就貼在白途身上,放下自尊摟緊白途的胳膊,剛才的硬氣全都扔到了另一個次元世界。

薑慎:“走慢點兒,剛才是不是過去一個紅色的影子!”

白途:“是,好像是個娃娃。”

薑慎按著麥低聲在白途耳旁說:“我忽然覺得六六是世界上最可愛的小孩。”

白途悶笑。

密切盯著他們的節目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