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對一下工作時間。”
昨天的一切都來得很突然,小家夥是他們的兒子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基因鑒定結果無法抹除。
薑慎還真的沒想過接下來的事情,一切都突然到了極致。
鑒定報告一出,小孩就接回了家。他昨天還信誓旦旦答應了白途要共同撫養。
可是按照什麼樣的方式撫養?他出錢,白途出力?
薑慎將生煎包吃完,擦了擦嘴,說:“我今天得跟我經紀人商量一下工作的事,我儘量和你一起照顧他。”
白途詫異:“你要告訴他你有孩子?”
以薑慎現在的名氣,告訴經紀人就意味著隨時曝光他有孩子的可能性。
薑慎從頭到尾都沒有向所有人隱瞞自己有個兒子這件事:“我沒打算隱瞞,我不會主動公開,但是我身邊的人會知道,你介意嗎?總要以防萬一。”
白途反問他:“那怎麼解釋你兒子不在你家,卻在我這兒?”
這一點薑慎必須考慮。
薑慎忽地一笑:“你是說咱倆以什麼樣的關係在撫養六六嗎?你是他爸爸,我也是他爸爸,在外人眼裡,咱倆能是什麼關係。”
白途能想到的就是情侶關係……
在外人眼中,他們是因為確立關係後才會一起養娃,不然他倆上哪兒弄這麼一個孩子在身邊,最合理的解釋就是領養。這兩天太亂,他確實沒有考慮到這一點。
薑慎看白途沉默,開始主動分析他們現在麵臨的問題。
“現在六六離不得人,而我們又有工作,沒有工作的時候我們都可以照顧他,但如果遇到我倆都外出工作就很麻煩,還有一點,我們還得住一起。”
“這相當於我們就是綁定了。”白途頓了一下,“我能問一個比較私人的問題嗎?”
薑慎抬眼望向白途:“問吧,今天有什麼問題都可以問。”
白途也不收著了:“你有在交往的對象嗎?”
薑慎挑眉:“很重要?”
白途坦然道:“當然,如果你們在約會,而我又剛好有事,沒辦法照顧到六六,那我是打擾你還是不打擾?”
薑慎正色道:“單身,你呢?”
白途:“我也一樣。”
薑慎點了點頭:“行,我想我們需要在這方麵做個約定。”
白途:“怎麼約定?我還能要求隊長在六六上幼兒園前不能談戀愛?”
薑慎手指彈著餐桌:“也不是不可以,就按照你說的辦,六六上幼兒園之前我們都不可以談對象。”
作為男人,白途有一點該死的勝負欲,“行。”
薑慎這才抬頭打量白途的房子:“你是不是得給我空一個房間?我忙完了可以直接過來照顧六六。”
白途:“行,我把這邊的房間收拾一下,你跟你經紀人約的是上午還是下午?”
薑慎:“我跟他約的中午。”
“成。”白途看他吃完早飯,想將六六塞給他:“你先抱他一會兒,我先把嬰兒床組裝一下。”
薑慎立即站起來:“你抱吧,告訴我床在哪裡放,我來組裝。”
六六在兩人之間看來看去。
白途覺得也行:“我的房間,靠窗台那邊。”
有帶娃作對比,薑慎在乾活這方麵並不嬌氣,任勞任怨,他邊看圖紙邊組裝,竟然不到半個小時很快就乾完了。
白途:“還需要再將它擦洗一遍。”
薑慎見白途又要把六六塞過來,立即阻止他的動作,說:“你們彆動,我來。”
白途是真的看出來了,他是真的不敢抱六六這個軟綿綿的小生物。
白途一手托著小家夥,笑著說:“他是你兒子,又不是小蟲子,有這麼害怕嗎?”
薑慎:“從今天開始,我不僅怕鬼,還怕軟綿綿的六六。”
白途低頭對六六說:“你薑爸爸怕你哎,怎麼辦?”
六六:“呀呀~”
薑慎在白途的指導下乾了上午的活,從記事起,他好像在學校當過值日生之外,就沒乾過家務。
在中午出門前,他利落地連晚上要睡的床都給鋪好了。
在這期間,六六還拉了粑粑,兩人笨手笨腳地幫他清理,薑慎不會抱六六,隻能白途抱著,抬起六六的屁屁讓薑慎擦拭,簡直在挑戰他們的忍耐極限。
經過一上午的相處,白途完全對薑慎改觀:“隊長,我記得你以前有潔癖。”
薑慎看著斜躺在白途懷裡噸噸噸喝奶的六六:“你可真能耐。”
六六喝得開心,小腳丫亂蹬。
薑慎約好了經紀人,到點就出門了。
白途則約了今天調休的付晨義,後者昨晚打了一晚遊戲,這會兒才剛醒。
等付晨義過來時,六六已經睡著了,他的新床剛擦洗完濕著還不能使用,被白途放到自己床上。
付晨義一進門就踢到一個剛送到的快遞,白途新買的廚具,沈老師說六六快到四個月,可以開始吃一點輔食了,他可以學著做,然後就有了這玩意。
付晨義看到他家往常無比整潔的客廳變亂了許多,地上還有沒有收拾的包裝紙殼。
他提著從樓下打包上來的午飯:“你這是乾什麼?搬家?”
白途早上吃得早,現在也餓了:“不是,咱們邊吃邊說。”
然後,付晨義聽到了一個的消息。
今天買的是酸菜魚,裡麵還有辣椒,聽到白途說他有兒子時,他咬到了一小截辣椒!
付晨義猛灌了一口水:“咳咳咳,你說什麼?”
白途吃得悠閒:“我說我有兒子。”
付晨義辣得眼淚都出來:“今天也不是愚人節啊,途啊,你是不是壓力太大了?”
白途指著自己的臉:“我像騙你嗎?你可以進我房間看一眼。”
付晨義半信半疑地走向他的房間,果然看到一個奶娃娃躺在床上,白途的床頭櫃上還有一個嬰兒玩具!
付晨義捂著%e8%83%b8口:“兄弟,你玩這麼大嗎?難怪你上次問我想不想要孩子!你說你這孩子哪裡來的?”
白途不想騙付晨義:“是我的親生兒子,不過我沒乾什麼違法犯罪的事,反正他就是我親生的,已經上我家戶口了。”
付晨義震驚了老半天才說:“你,你,你這不能讓我媽看到!”
聽他提起阿姨,立即順竿子爬:“我明天要去錄製節目,能不能拜托你媽媽給我帶一天,我記得她已經從幼兒園退休了。”
付阿姨退休前就是幼兒園裡的老師。
付晨義還在消化好友突然有娃這件事:“看來娛樂圈是真的沒有你在乎的人了,未婚有娃,被曝出去就變成了醜聞。”
白途毫不在意道:“隻有立人設的流量才會是醜聞,我是糊咖,生十個都沒人管我。”
付晨義:“……”
與此同時,薑慎和經紀人也在昂貴日式餐廳碰了麵。
他的經紀人袁不凡,是薑慎舅舅公司的金牌經紀人,目前專門負責他的演藝商務等工作。
袁不凡和付晨義不一樣,他很了解薑慎,坐下來就打量起他。
薑慎一張俊臉看起來很憔悴。
袁不凡:“你是不是背著我乾了什麼?”
薑慎:“沒乾什麼。”
袁不凡:“生病不好好休息,還跑出來請我吃什麼日料。”
“割痔瘡”的梗怕是過不去了。
“我沒生病。不過,我今天確實有件事要向你坦白。”
袁不凡年紀四十出頭,家庭不錯,去年生了二胎,兒女雙全。
袁不凡:“等會兒,我先做個心裡準備,你這件事是大是小。”
薑慎斟酌了一下用詞:“可大可小。”
薑慎一直沒出過什麼大錯,袁不凡過得很舒心,不覺得他口中說的大事是什麼事。①思①兔①網①文①檔①共①享①與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他覺得自己做好了心理準備:“說吧。”
薑慎:“要不你先吃一口壽司,我怕你聽了待會吃不下去。”
袁不凡嗬笑一聲:“我還有什麼吃不下去的,上次被你狂熱粉親到臉我都還能乾三碗飯,哥什麼事沒經曆過。”
三秒後,袁不凡就被打臉。
薑慎學不來白途委婉那套,直說:“我有一個兒子,四個月了。”
袁不凡夾壽司的手停在半空中,他原地拍桌跳起:“你剛說什麼!”
第19章 P上去的畢業照
薑慎不厭其煩地重複了兩遍。
“我有一個兒子,四個月大。”
“剛領回家,不用懷疑,做過親子鑒定,親生的。”
袁不凡撫了撫自己的%e8%83%b8口:“你逗我呢!我寧願相信你真的割痔瘡上新聞被人嘲笑,也不願意相信這是事實!”
薑慎悠哉地喝著茶,他永遠有氣死經紀人的本事:“你才被割痔瘡,我說的是真的,自己好好消化一下,消化好了再跟我說話。”
他給袁不凡消化的時間,袁不凡瘋了似的撓頭,他還一直跟人說薑慎是個特彆好帶的藝人,這人真的是不鳴則矣,一鳴驚人。
袁不凡盯著薑慎:“我說你以前不去醫院,前兩天自己跑過去了,就是去做親子鑒定?”
薑慎也不需要向他隱瞞:“確實是去做親子鑒定,不過,你放心,不是跟女人生的。”
袁不凡脫口而出,心都要從%e8%83%b8口跳出來:“不是跟女人生的?薑慎,在我們國家代孕是犯罪,要被發現你的演藝事業就完了!”
薑慎:“也不是代孕。”如果外太空的研究是真的,那肯定不存在代孕。
當然,他還是要找靠譜的人幫他找到外太空研究所的負責人。
袁不凡一向穩定的情緒現在跟點了炮仗一樣:“那是怎麼來的?”
薑慎:“從石頭裡蹦出來的。”
袁不凡情緒不穩定歸不穩定,但多年的職業素養使他更敏[gǎn],他現在更擔心另一件事:“那孩子現在是在你身邊還是在你家人身邊?”
薑慎:“這是今天要跟你報備的第二件事。”他再一次直截了當給袁不凡扔下一個炸彈,“孩子不在我身邊,我和我的前隊友一起養。”
袁不凡的心臟被刺激得隱隱作痛:“我就知道!是不是程印年,以前你們每次上綜藝他就是喜歡CUE你,每次看你都湊上去,你罵他也不走,看到你兩眼就放光!”
程印年明顯是對薑慎有意思。
薑慎:“你可以再猜猜。”
袁不凡:“不是他?現在在當演員又跟你有過合作的那就是宋寧?”
薑慎搖頭。
袁不凡:“人家好歹著靠著木頭臉拍了不少IP劇,他長相不錯。不對,你彆和我賣關子,到底是誰?總不可能是孫宇淘吧?”他擺爛不猜了,SUN-10成員一共十個。
薑慎決定自己公布答案:“白途。”
白途這個名字還挺陌生,他都快要忘記娛樂圈有這號人。
“你們團裡最糊的那個?”
薑慎抿唇:“是他公司的問題。”
袁不凡震驚:“不是,你倆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