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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同事?她現在是怎麼回事兒?我希望你可以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要是自己不在的話,這個叫張海潮的男人要對蘇清河做些什麼?彆以為她剛剛沒看見,張海潮是準備抱蘇清河。

一個行事如此孟浪的男人,肯定不是什麼好人。

張海潮顯然發現了王萍對自己的排斥,他有些無奈,卻也沒有辦法,在蘇清河昏睡不醒的情況下,張海潮說些什麼都沒有用,所以隻能選擇告辭離開。

“王嬸兒,您彆誤會,我隻是看清河她睡著了,想要將她送回房間,我並沒有惡意。”

然而這話王萍卻不相信,張海潮也沒有試圖解釋,隻說蘇清河醒過來之後會解釋清楚的,之後他也沒有試圖多做停留,極為乾脆利落地離開了。

王萍的戒備之心一直沒有放鬆下來,一直到張海潮離開了,王萍方才放鬆了下來。

人走了之後,王萍看著滿臉倦色的蘇清河,沒忍心叫醒她,就讓蘇清河在沙發上睡著。

她這一覺睡了很長時間,一直到蘇海晏和魏淑芬回來了,她都沒有醒過來。

“王嬸兒,清河她怎麼了?”

看到昏睡不醒的蘇清河,蘇海晏便問了一句,王萍將下午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你說那個叫張海潮的人到我們家裡來了?清河是在他來了之後昏睡過去的?”

蘇海晏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王萍見狀,也察覺出一些不對勁兒的地方來。

“海晏,出什麼事情了?那個叫張海潮的男人難不成有問題?”?S?

她立馬緊張了起來:“我就覺得那個男人不像是個好人,長得普普通通的,給人的感覺也不好,而且看起來還不太擅長言辭,難不成他是偽裝出來的?”???

“海晏,你快點想想辦法啊,清河要是出了什麼事情,那我可怎麼辦啊……”

第299章

王萍很是後悔, 她覺得如果不是在蘇清河回來之前她感覺頭疼不舒服回房間躺著了,如果不是因為她不小心睡過去的話,蘇清河絕對不會遭了暗算。

如果蘇清河在家裡被人欺負了的話, 她隻能以死謝罪了……

眼瞅著王萍急得眼淚都出來了,蘇海晏趕忙開口安撫起她的情緒來了。

“王嬸兒, 你先彆著急, 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糟糕,你先冷靜一下, 我們好好聊聊,看看問題出在什麼地方。”

在蘇海晏的安撫下, 王萍總算是冷靜了下來, 而那頭的魏淑芬已經給蘇清河做了一個簡單的檢查。

單看外在, 蘇清河不像是受了什麼傷害的樣子,不過如果她是再次被催眠的話,那可就出大問題了。

“怎麼樣?清清她沒事兒吧?”

魏淑芬抬頭看向了蘇海晏,搖了搖頭說道:“她沒什麼事情, 看樣子隻是累極暈過去了,要不然我先送她回房間,這樣睡著不舒服。”

蘇海晏說道:“我陪你一起。”

說著, 蘇海晏走上前去,彎腰將昏睡不醒的蘇清河抱了起來——雖然他知道魏淑芬力大無比,但並不代表他理所當然地要讓魏淑芬做這些事情。

她也是個小姑娘,也許需要被人嗬護的。

王萍憂心忡忡, 想要跟上去,但是蘇海晏卻回頭看了她一眼, 笑著說道:“王嬸兒, 麻煩你把晚飯做了, 我和小寶都餓了。”

說著,蘇海晏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王嬸兒,清清的事情不怪你,她就是累了,你做得很好。”

得了蘇海晏的話後,王萍像是放下了身上的包袱,她鬆了一口氣,笑了起來:“好好好,我這就去做飯,今兒燒點清清喜歡的,省得她天天說我偏心。”

放鬆下來後,王萍就去廚房裡忙活了,而蘇海晏抱著蘇清河回了房間,將她安置在了床上,看著昏睡不醒的蘇清河,蘇海晏表現出的模樣卻遠沒有在王萍麵前的時候那麼鎮定。

“她真的沒事兒嗎?”

蘇海晏冷不丁地開口問了一句,魏淑芬聞言,點了點頭說道:“身體上應該沒受什麼傷害,但是不是加深催眠了我並不清楚,我對催眠方麵研究的不多,並不太能確定她是不是再次被催眠了。”

看來對方比他們所想的還要著急,如果不是害怕那人狗急跳牆,對被催眠的蘇清河做些什麼,他們也不會陷入如此被動的情境之中。

“現在要不要叫醒她?”

魏淑芬見蘇海晏皺著眉頭,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樣,便貼心地問了一句,然而蘇海晏卻搖了搖頭:“讓她休息一會兒吧,剛剛我好像在沙發旁看到了個東西,我們先過去瞧一瞧。”

現在蘇清河的情況不明,將人叫醒了說不定會讓情況繼續惡化下去,倒不如趁著她醒來之前,好好檢查檢查一些家裡,看看那個張海潮是不是動了什麼手腳。

魏淑芬點頭說道:“可以,那我們下樓去吧。”

二人一起下了樓,而魏淑芬也終於知道了剛剛蘇海晏說的發現的那個東西是什麼。

客廳的沙發上 放著一個精致的小木頭盒子,這盒子並不是家裡的物件,蘇海晏打開之後,發現了裡麵裝著一瓶香水,這應該是張海潮送給蘇清河的。

眼見著蘇海晏打開蓋子,想要噴一點香水聞一聞,魏淑芬趕忙攔住了他:“蘇大哥,你先彆著急,這東西還不知道是什麼呢,萬一裡麵裝的是什麼有害液體呢?”

最高超的刺殺方法,往往會使用最樸素的手段,或許在很多聰明人看來,用計殺人不會用太過粗暴的手段,畢竟聰明人心眼兒也多,怕是覺得有預謀的殺人,需要九拐十八彎,設下層層套路才成。

過去的魏淑芬也是這麼以為的,但是經受過特種部隊的訓練之中,魏淑芬知道,很多她以為高大上的陰謀手段,其實背後的招數並不如何高明。

陰謀設計太多,這其中某個環節出現差錯,最後會導致全軍覆沒,但最簡單的法子,往往會造成最大的殺傷力。

她在部隊的時候,教官舉過一個十分典型的例子,說敵對勢力襲擊大夏國某個重要人物的時候,壓根兒就沒有做太多偽裝,直接那種一把刀,在雙方擦肩而過的那一瞬間,將重要人物一刀了結了。

“你們要學會分辨對方是否使用了陰謀詭計,但你們又要有自己的想法,不能被經驗所蒙蔽了,任何時候,小心總是沒有大錯的。”

魏淑芬始終牢記著教官的話——最高明的獵人,往往使用最簡單樸素的方法,而這種最簡單的法子,卻是防不勝防的。

如此大喇喇擺在這裡的香水,又是裝扮成禮物的模樣,大部分的人都不會認為這禮物有問題,如果對方反其道而行之,蘇海晏就中招了。

“交給我吧,我來處理。”

魏淑芬說著,朝著蘇海晏伸出手去,態度那叫一個自然,蘇海晏沒有說什麼,將香水交給了魏淑芬。

拿到香水後,魏淑芬掀開蓋子聞了聞。

她對香水沒什麼研究,但是她的嗅覺很靈敏,能聞到一些常人聞不到的味道,這香水的味道不太對勁兒,裡麵似乎是添加了什麼東西,至於是什麼,魏淑芬卻聞不出來。

“這香水有問題,我建議送到研究室研究一下。”#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魏淑芬的鼻子隻是靈敏一點,她能聞出來不對已經很不錯了,要是能發現裡麵有什麼有害物質,那她鼻子就不是鼻子,而是實驗儀器了。

“好。”

今晚上連夜去研究室是不可能的,隻能等明天了,魏淑芬趁著吃飯前的功夫,將家裡麵全都檢查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什麼竊聽器之類的東西。

想來那個張海潮並未來得及下手,就被發現了。

如果說之前隻是猜測的話,現在他們已經百分百可以肯定,張海潮這人有問題,一切究竟如何,還是要等明天見了他的人再說了。

王萍的動作很利落,飯菜很快就做好了,魏淑芬上樓將蘇清河喊了起來,值得一提的是,清醒過來的蘇清河似乎已經全然忘記了之前發生的事情,魏淑芬旁敲側擊詢問她下班回來後發生了些什麼,蘇清河隻說自己不記得了。

“今兒是海潮送我回來的,我請他進門坐坐,後來我好像就暈過去了……”

說著,蘇清河突然想起了什麼,趕忙問道:“海潮呢?小七,海潮還在家嗎?”

聽到魏淑芬提張海潮,蘇清河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她朝著魏淑芬撲了過去,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緊張地詢問道。

此時兩人正好走到了樓梯口,蘇清河突然撲過來,如果不是因為魏淑芬的臂力足夠,穩住了身體,她怕是會一腳踏空,到時候兩人都要一起從樓梯上滾下去了。

“清清姐,看樣子你很喜歡這個叫張海潮的同誌,隻是聽了個名字就這麼興奮,我剛剛差點都被你推下樓去了。”

魏淑芬說著,指了指自己腳邊,蘇清河看到魏淑芬站的位置就在樓梯邊兒上,剛剛她撲過來那一下,差點把人給撞下去。

“對不起啊小七,我不是故意的,你還沒跟我說呢,海潮他怎麼樣了?他有沒有留下來?說起來還真是我不好,明明是我邀請他回來做客的,誰知道能出這樣的問題,不知道海潮會不會怪我,要是他怪我的話,那我該怎麼辦才好?”

說著說著,蘇清河的語氣變得緊張了起來,她抱緊了魏淑芬的胳膊,聲調越來越高:“小七,我們才剛剛在一起,我應該討好他的,我做了這樣的事情,他會不會討厭我?小七,你幫我想想法子,明天我該怎麼對他道歉,才能讓他原諒我?”

此時的蘇清河跟過往大方明%e5%aa%9a的她判若兩人,她眼裡心裡仿佛隻有一個張海潮,甭管旁人跟她說些什麼,她隻是無意識地順著彆人的話說,然後沒說兩句話,就又把話題給繞到了張海潮的身上。

這種不正常的癡迷狀態令人心底發冷,眼看著蘇清河的狀態越來越不對,魏淑芬輕聲細語安撫了她一番,然後扶著蘇清河來到了樓下。

蘇海晏看到蘇清河這個樣子,立馬站了起來:“小寶,清清她這是怎麼了?”

魏淑芬回答道:“清清姐一直問我張海潮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啊,隻是說人已經走了,清清姐就成現在這樣了。”

此時的蘇清河神情恍惚,嘴裡一直念叨著張海潮的名字,任憑誰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都知道她有問題,這模樣要是被王萍看見了,她怕是又要擔心了。

蘇海晏見魏淑芬搞不定,便快步走了過來:“小寶,你幫我把人扶到書房來,我跟她好好聊一聊。”

魏淑芬沒有多問廢話,幫著蘇海晏一起將蘇清河扶進了書房之中,這邊兒的書房應該是經過特殊處理過的,即便魏淑芬的耳力非同一般,也沒有辦法聽到屋子裡麵的人說了些什麼。

大概過了十來分鐘後,蘇海晏和蘇清河一起從書房裡走出來了,此時的二人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