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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老處男,弱點是什麼?經受不住撩撥的。

那天晚上試探了一下,就已經,咳,邵桉知道他抬了多少度的。

他禁欲,就撩到他失控。

多好的方法呀。

政府報告會議上,警局部門針對掃黃打非開展行動進行彙報,會議結束後,顧理拿著紅頭文件回家研究。正在研究上麵那條對色情場所進行嚴密布控。手機響了。

私人手機和工作的手機分開的,邵桉加了好幾天好友,顧理本不想加的,但是耐不住他爸爸的威脅,這才同意了邵桉的好友。

邵桉從小妖變成妖王了。

小時候的調皮搗蛋和現在相比那是太乖了。

手機裡邵桉一天能發三百條消息,你要搭理他,他能和你聊一千條。

涉及的內容五花八門,最簡單的他睡醒了都要拍一張半%e8%a3%b8的照片發過來,問一聲早安。

早安個屁,下午三四點了這叫早安嗎?

不想搭理,但是手機就在那擺著,他在針對色情場所嚴密布控這一條看了五分鐘都沒翻頁後,摔鍋摔盆的把手機拿過來。暴力的戳開,皺著眉頭瞪著眼的去看內容。

明知道很多時候會被邵桉氣的心臟病發,還是忍不住。顧理都有些罵自己犯賤了。找氣生還狠不下心真的不聞不問。

黃金樹:哥,今天水月軒很熱鬨,來玩嗎?

桉,是一種樹木。桉樹彆名也叫玉樹,黃金樹。樹木高大筆直,能帶來財運的意思。

邵桉微信名字就叫黃金樹,直白的叫人鄙視。

黃金樹:你不來嗎?我今天選秀。選出最美最好的一位做我的太子妃。

黃金樹:給你看看你未來弟妹的樣子吧。

一口氣發了二十位候選人。

堪比後宮選妃。

大眼睛尖下巴磨皮磨得鼻孔都快沒了,濾鏡美顏後這二十個人幾乎都一樣,分不清誰是誰。

黃金樹:美色迷人選不出來。我抓鬮抓到十八號,不錯,一路發,模樣也可愛。

黃金樹:我發現十八號下巴嘴唇很像你。就他了。沒魚蝦也好,親不到你我找一個代替品也行。

顧理鬼使神差的還真翻回去找找這十八號,看看這十八號是什麼樣子。

一看,穿著打扮成熟,三十多歲的樣子,留著一圈性感胡茬,滿眼柔情笑語晏晏,梳著西裝頭。

油膩惡心人的樣子哪裡相似了。這種貨色行?

黃金樹:我要驗貨了!

黃金樹:我現在這個樣子。

上圖。

照片裡的邵桉躺在大床上,被角意思意思的搭在腰間,上麵露肚臍眼下麵露大腿根。就在中間搭著被角。大長腿外頭伸著,小白肚皮露著,稍微有那麼點腹肌還不明顯,似笑非笑,性感撩人。

一邊放著潤滑劑還有套子。旁邊散落一地衣服,內褲被他挑在指尖,黑色的性感內褲,布料少的都讓人懷疑廠家偷工減料了。

發絲淩亂,眼神炙熱。

黃金樹:屁股洗好了!

顧理手一用力,捏碎了手機的鋼化膜。氣的五心煩躁肺火上升。抓過冷掉的茶水咕咚咕咚喝下去。

“兔崽子!”

罵著兔崽子,一不小心的就把這照片給保存了。

顧理:不許胡鬨!

黃金樹:你不許我翻牌子?

顧理:翻什麼牌子,真以為你是皇上?什麼亂七八糟的?有病沒病?不要身體了?不許胡鬨!

黃金樹:我饑渴,我想要,你不許我翻牌子,那我怎麼辦?

顧理:衝冷水澡去!

黃金樹:我忍不了了,我想要,我想要強壯的身體,我想要大唧唧,我想要狠狠地進入我身體,把我做暈!我都這樣了。

上圖,邵桉跪趴在床上,雙腿岔開,不過屁股那打了一朵燦爛的小菊花做馬賽克,肩膀著床,含著大拇指,眼神迷離,臉色潮紅。

顧理氣的血脈噴張,額頭青筋都鼓起來了,差點把手機掰斷了。呼吸都重了。

顧理:邵桉!你欠打就說!打不死你!

黃金樹:不聊了,他來了!

顧理:你敢!邵桉!你敢!

顧理:邵桉!邵桉!

顧理:邵桉你彆逼我,你找死就說!

捏著手機,他希望邵桉下一秒就給他來三百條微信,但是他等了十分鐘,邵桉真的不理他了!

顧理的心都懸到了嗓子眼,氣的腦瓜子疼,心也是被丟到油裡炸冰裡凍,一會泡到醋缸裡一會丟到泡菜壇子裡,又酸又辣很不舒服。

趕緊給邵桉打電話。

邵桉那邊打不通了。

顧理抓起車鑰匙就衝出去,差點闖了紅燈,一路飛馳到了水月軒。

用砸了水月軒的急躁衝進去,小邵似乎早知道他來,一路小跑在前麵引路,按電梯,一直送顧理上樓,並且告訴顧理,邵總的辦公室也是邵總的休息室!邵總在房間裡休息!

顧理一腳踹開了門,準備進去後就拿一個煙灰缸,不拍那奸夫,拍在邵桉的腦袋上,寧可一下打得他變成呆傻,也不能看他這麼放蕩下流。

心裡這麼想的,衝進去後,看到邵桉靠坐在辦公桌邊,休閒褲子羊毛衫,裡邊打底的襯衫扣到最上麵一個口子,袖子有些長,手都沒漏出來,彆說一絲不掛了,這羊絨開衫還有帽子的,他把腦袋都蓋上了。嚴謹的就像是大學教授!

照片裡那不穿衣服擺著詭異姿勢的好像不是他。

是微信被盜了,有人p了圖詆毀他似得!

“大哥來了?”

邵桉裝傻充楞,放下手裡的文件,笑的溫和沒有一點妖性。

前後不過半小時,他從妖氣滋生變成君子端方。

這比誌怪小說裡的畫皮大妖更變幻莫測。

顧理後知後覺,他被這兔崽子給戲耍了!

“這麼著急過來乾嘛呀,想我了?”

邵桉笑的狡黠又壞,想我了這三個字說的婉轉尾音又長,軟軟的撒著嬌。

“好玩嗎?”

顧理咬著後槽牙,厲聲質問。

好玩嗎?捉弄我氣著我,把我氣得飆車過來,有意思嗎?

“好玩兒。能捉弄到你,我就高興。”

奸計得逞,能不高興嗎?

顧理轉身就走。下次他就直播和彆人上床,都不會多問一句的。

邵桉猛地從背後衝上來抱住顧理的腰。臉貼在顧理的肩膀上,手在他小腹上握緊。

“撒手!”

顧理用力扯了扯他的胳膊,不許他抱著!

邵桉收緊手臂,就是抱著他不放。臉埋在他的後背肩膀這。

“我想你了。”

邵桉委委屈屈的,聲音悶悶的傳來。

顧理不為所動,繼續用力扯著他的手。

“這麼多年我每天都在想你。”

顧理拉扯他的動作就停住了。

重重歎口氣,他們哥倆還沒來得及好好的說說話,自從再次見麵,都一直在爭吵。

被他氣的肝火大旺,被他氣得渾身發抖,可他還是自己一手養大的孩子。

洗完澡不穿小褲褲,四腳朝天的睡大覺,一個暑假都在外邊跑,曬得黑不溜丟,小雞雞就像個小蚯蚓那麼黑。給他蓋上毛巾被,第二天他就扯著脖子的大哭,被蚊子咬了蛋蛋,一邊蛋蛋腫了起來。越抓越癢,越癢越抓,越抓腫得越厲害。

給他小雞雞小蛋蛋抹過藥。

生病不愛吃飯,一口一口的喂。

換牙時間比較長,他還饞,缺牙漏風,非要吃甘蔗,咬一口塞他嘴裡,就這麼吃。

第二百二十二章 花樣百出

真的是一手養大的,明明他們應該是關係最好最親密的兄弟。雖然沒有血緣,但早就把他當親弟弟看待了。

怎麼就變成現在這種局麵呢。

見麵不吵架的時候都沒有。$$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忍不住唏噓,更多的是無奈。舍不得也沒辦法。

“你不想我嗎?”

邵桉委屈的問著顧理。

顧理摸摸他的手腕。

“我也想你。”

怎麼能不想呢,每次想起來都會順便想起邵桉一絲不掛的跪坐在他身邊用仇恨的眼睛說著我喜歡你!一想起來就頭疼欲裂。

“那你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你回來看顧伯伯也不說來看我?你知不知道這麼多年我受了多少罪,我媽怎麼罵我,我那麼需要你你都不在。”

“我問了我爸,我爸說你處理的很好。你長大了,不用我在諸多插手了。”

難得的,這次沒有急赤白臉調皮搞怪,還說點像人的話,乾點弟弟的事兒。

邵桉好好地,不作妖不胡鬨,顧理還是很想和他好好說話的。說說這十年來的分彆情況,說說他的辛苦。在教育他以後怎麼做。

“那,既然你回來了你為什麼不來找我,你怎麼不請我吃飯,不請我去你家?”

邵桉趴在他的肩膀,有些埋怨的開口。

顧理側過頭看著他有些囂張的臉,心裡覺得好笑。

“我接管工作後一直很忙,不是搞調研就是開會。也就這兩天才有時間回家。”

“那我請你過來吃飯你都不來。”

“不管怎麼說我一個做官的來這種地方不合適。對了,你媽媽現在再婚了嗎?”

“身邊有人。她是富婆,不缺人喜歡的。”

“那孩子也十歲了吧。”

“和我小時候差不多,不過我媽把我丟給你,這孩子丟給保姆。”

“經常回去看看她嗎?”

“她還是和我有仇,她有些恨我的,怪我把她第三任丈夫胡搞的照片拍下來給她,那意思怪我破壞她家庭了。”

“有點四六不分。”

“不過現在她不敢和我撕破臉的,她總說這個孩子以後我要管。我管個屁,又不是我兒子,這孩子出生就把我趕出家門了,我管他?閒的?我才不要呢。”

“反正這孩子也不大呢,你媽手裡也有錢,這孩子不至於流落街頭,真等無家可歸的時候你不管也不行。”

“哼,她對我也沒儘到義務和責任吧,不是把我丟給你了嗎?我不是我媽養大的,我是你養大的。”

“是啊,我養大的,我養出一個小白眼狼,天天氣死我。”

邵桉哼了一聲,用腦門去撞顧理的後腦勺。讓你說我,磕你腦袋!

“小兔崽子,慣的你沒樣兒!撒嬌也夠了,抱怨也說了,把我撒開。”

“就不!”

邵桉嘴一撅,報複性的抱得更緊了。

“多大了你啊?還任性。”

顧理嘴上數落,卻沒有真的用力扯開他,任由邵桉抱著他。

邵桉就用臉貼著他的後背,抱了好久也不撒手。

顧理也不再說讓他放開,知道邵桉這些年很辛苦。

就是這麼站著時間長了腿疼啊,顧理一動,去拉邵桉的手臂要坐到沙發上去。

邵桉突然在他耳邊開口。

“你有結婚對象了嗎?”

“恩?沒有。”

“那姐姐去世也十年了,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