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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回去,那你就在這養小老婆吧,我讓你帶著你的小老婆私生子一塊去要飯!”

南渡百口莫辯。論嘴上功夫南渡吵不過展月華的。

“我沒有,我沒有找借口出來鬼混,是你把我趕出來的!哪有你這樣的,彆人結婚我也結婚,彆人結婚當大爺我結婚當孫子,我……”

“你戒指呢?”

展月華突然看到他左手無名指,婚戒的地方空了。

打斷南渡的話,展月華臉色更白了,直勾勾的盯著他的手。

南渡一肚子的牢騷被打斷了,趕緊抬起左手看看,哎?婚戒呢!

“你真不想過了?婚戒都摘下來了?決心住在水月軒養小老婆報複我了?”

展月華的臉刷白。他這次不是趁機胡鬨,他是真的過夠了?

“你戒指哪去了?”

南喬用力推推南渡,結婚戒指你搞哪去了?這麼重要的東西你弄哪去了?

“我不知道。”

南渡臉也白了。

“我,我沒摘下來過,肯定在房間裡!我去找,我這就去找!”

南渡衝出包廂去他開的房間,他沒有摘下婚戒的記憶,難道是洗澡的時候順手摘下來放到洗手台了?

結婚的時候展月華命令他不許摘下戒指,他除了睡覺前洗澡把戒指摘下來放到床頭櫃,第二天一睜眼就趕緊把婚戒戴上。

今天怎麼不在手上?丟哪了呢?他今天還沒有回房間啊?

第一百九十五章 離了吧

難道是早上沒有戴?

“你彆急啊,彆急,我這就幫他去找,肯定是洗澡的時候摘下來忘戴了!”

南喬也覺得展月華臉色不對了,安慰幾句也追著南渡跑出去。

邵總在門外亟不可待,想看看他們說啥樣了,又擔心這是人家的私事不好被外人聽到,急的抓耳撓腮的。突然南喬南渡哥倆一前一後跑出去。

邵總趕緊追上南喬,怎麼回事啊?

南喬急的火燒眉毛,南渡的婚戒丟了。

邵總馬上去後勤部門,找房屋保潔員。詢問那些打掃客房的服務員有沒有看到南總的婚戒,有沒有拿走!趕緊還回來,這東西意義重大,可千萬彆丟了。

南渡衝進房間,直奔洗手間。

洗手台,地板,馬桶邊,犄角旮旯他都找了。

南喬打開床頭櫃,枕頭被子丟到一邊,挪開櫃子,還趴到床底下去看看。

沒有,哪都沒有。

“會不會掉進下水道了?你洗手的時候不小心就滾到了洗手池裡就這麼沒了?”

南喬分析著可能性。

南渡卷起袖子這就要拆下水道的管子,也許卡在轉彎處呢。

“彆彆彆!有消息了!孟姐,你說!”

邵總喘著氣衝進來,攔住這哥倆要拆浴室的動作,推過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姐。

這大姐穿著工作服,手裡拿著塑料簸箕和笤帚。

有些不知所措,所有人的視線都對準他,都急切的看著她。

孟姐看看邵總。

“昨晚上,我夜班,我在玻璃花房那邊打掃衛生,就聽到南總的聲音。南總喝多了,在玻璃花房外邊自言自語。手裡還拎著一瓶酒。”

南渡皺皺眉頭,昨晚上他拎著行李回了水月軒,挺生氣的,然後就喝酒,喝的挺多。

“南總喝多了我怕他出事,我就問問南總要不要讓人扶他回房間。南總讓我走開。我就到一邊繼續打掃衛生。南總,南總突然摘下了戒指,說……”

孟姐看看南渡,瞟了一眼在門口的南夫人,說話有些吞吐起來。

“說什麼!”

展月華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到了門外的,催著孟姐。

孟姐不敢不說了,都看著她呢。

“說,說這日子過夠了,去你的吧,老子不要你了!這種,這種話,然後,就,就把戒指扔了。就在玻璃花房西南角那一帶呢。”

南渡呼嘯著衝出去。

帶起來的風吹涼了展月華的心。

南喬氣的都想把南渡打死。邵總也唉聲歎氣。

這是往死了作啊,南渡才是真正的活夠了想死啊!

南喬看到展月華垂著眼睛,那一身淩厲消失了,沒有那傲氣了,也沒有冷靜淡然了,就這麼垂著頭坐在輪椅上,膚色似雪,蒼白極了。

“月華,你彆聽他胡說八道,他那是喝多了的醉話,不當真的。你看你看他現在不也急得要死去找戒指了嗎?彆往心裡去啊。”

“對對對,嫂子,酒鬼我見的多了,哭的笑的喊的叫的,我都遇上一個喝多了到處叫爸爸的。還有喝大了就打人砸了我水月軒的,醜態百出,你就彆往心裡去,彆和一個酒鬼一般見識啊。”

邵總也安慰著展月華。

展月華緩緩的抬起頭,南喬和邵總心裡一驚,展月華嘴唇都白了。

“我累了,邵總,幫我安排輛車吧,我想回去。”

“哎,哎,好。”

邵總有些遲疑。

“那什麼,嫂子,你在這喝點酒?我讓小路他們陪陪你?”

展月華沒多說什麼,轉動輪椅,往電梯走。

“南渡這是活夠了!”

南喬氣急敗壞衝出去。

展月華在司機的攙扶下上了車,南喬追到車邊。

“月華,你彆生氣啊,大哥幫你教訓他,你千萬彆生氣啊。”

展月華很勉強的擠出一個笑容,但不成功。

司機開動了車,展月華往後車座一靠,頭一仰不動了。

南喬衝到玻璃花房西南角,這時候邵總已經找來十幾個服務員,幫著南渡找婚戒呢。

一寸寸的翻,一片樹葉一塊草葉都不翻過。

展月華回到家,就去了書房。

寫了一份股份轉讓書,他手裡所擁有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全都無償轉給南渡。本來就是南渡的,是他用兩次機會搶到手的。

股份不要了,但是南渡的房產他要的。拿了南渡四處房產。共同賬號內一半的存款轉入自己的賬戶。自己名下的所有房產,財產,都收到公文包內。

結婚時候南中源贈與他和南渡的東西,他拿了一半。

處理完這些財產,拿出自己的行李箱,把衣帽間內他的衣服全部帶走。南渡給他買的腕表袖扣什麼的一樣沒要全部留下。

婚戒擺在櫃子最顯然的地方。旁邊留了一張離婚協議書。

展月華做完這一切,給裴浩打電話。

裴浩急火火的趕過來,看到他這大包小包的,剛想問怎麼了?

展月華淡淡的開口。

“我們要離婚了。”

裴浩皺皺眉頭,什麼都沒問,按按展月華的肩膀,拎起行李下樓,然後再把展月華推下樓去。

保姆急得哭,在後邊追著,展先生展先生的喊著,裴浩帶走了展月華。

保姆趕緊給南渡打電話。展先生走了。

南渡的臉也白了。

“你啊你啊,我說你什麼好啊!多好的日子多好的人,你就不知道珍惜,你就胡鬨,好了吧!這下完了吧,這可怎麼辦!”◆思◆兔◆在◆線◆閱◆讀◆

南喬恨鐵不成鋼。

“我以為,我……這不是挺,挺小的事兒嗎?”

南渡也沒想到事情會鬨到這種地步。

他們倆吵架的時候,南渡很生氣,氣他不顧身體,氣他偷偷去看西楚。

吃醋是肯定的,心裡有些慌這也是無法否認的。西楚說過,遇上的太晚了。

西楚除了財力不如他以外,不得不承認西楚是一個不錯的人,就在展月華命懸一線的時候西楚挺身而出保護了展月華這一點,就要承認西楚是一個很好的人。

他幫著展月華把恩情還過去,某些方麵就是不想讓展月華和西楚多接觸。也是一種加壓,讓西楚知道,我也算你的救命恩人,你就不要惦記我媳婦兒了。

把他怒火引起來的是裴浩邵總他們一起給展月華打掩護,展月華回來後腿傷嚴重,他又是心疼又是生氣,這話就越說越多。心裡想的那些擔心顧慮也都脫口而出。

展月華給他一耳光,他離家出走後越琢磨越生氣。我處處為了你考慮,我擔心心疼你不領情?你不避嫌你還騙我你還有理了?

賭氣了兩天,尤其是收到行李箱了,就更生氣了。打定主意我就不回去,你把我掃地出門在想我回去晚了!但是於總,南中源都在苦口婆心的勸。裴浩也特意過來勸說,邵總也在勸,南渡知道自己口無遮攔有些氣人了。但是還死犟著,覺得就算是有錯,他問題也不大,是展月華把他趕出去的,那就要展月華再把他請回家才行。

越想越委屈,前前後後的琢磨,總覺得展月華不夠愛他。

他就鑽牛角尖,你愛我就不愛去看西楚,你愛我就不該騙我,你愛我就不該把我趕出去!

展月華找來他就堵著這口氣,其實他想回家了。展月華罵他,他頂多抱怨兩句然後就準備灰溜溜的回家。

展月華罵他的時候他還有那麼點小高興,因為展月華朝他喊,我不愛你我能讓你在我身上放肆?

但是,怎麼就,這樣了呢。

他喝多了怎麼就辦出這種混蛋事情呢。

後悔,晚了。

看到展月華留給他的離婚協議書,南渡手腳發麻。

展月華打他,南渡不怕。展月華想儘辦法整治他,敲打他,南渡不怕。

現在南渡怕的一屁股坐到沙發上。

這張紙能有千斤重,都拿不動了。

南中源差點氣的心臟病發,指著南渡不知道怎麼罵了。

“你,你馬上把他,給我追回來。不然,不然……”

南中源大口大口的喘,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你彆管跪著求著還是怎麼著,你趕緊去把他追回來!好好解釋清楚,彆在給台階不下胡作非為端著架子了,更彆說什麼混蛋話!什麼娶小老婆?你要真離了你這輩子就完蛋了!你打著燈籠啊,你打著聚光燈你也找不到月華這樣的了,愣著乾什麼!去啊!”

南喬連推在搡把南渡推出門。

解鈴還須係鈴人。

南中源一拍大腿。

“怎麼就這樣了呢?這完全不值當的呀。”

兩口子拌幾句嘴,怎麼就到這一步了。

不過是去看個朋友,不過是腿磕了一下。就這麼點事兒,咋就發展到離婚了呢。

南渡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到的展月華原來的住處,看到裴浩的車在這,南渡懸到嗓子眼的心這才有些落在實處。

他下車的時候都有些腳軟,自從看到展月華留下的離婚協議書,他就有一種失重的感覺,雙腳輕飄飄踩不到實處,神魂顛倒隻有心臟如擂鼓一樣亂敲。

手裡的煙都點不著了,衝進了電梯。

自從結婚後,展月華就搬到了他們的婚房了,這個房子作為婚前財產就被閒置下來。展月華每個月回過來一次,掃掃灰看看,也沒想租出去,展月華說,每個人都需要一個心靈的安靜所在。展月華也打趣的說,你哪天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