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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的衣服送過來了。”

南總不出差啊,怎麼把衣服什麼的都送過來了,南總這兩天沒回家嗎?

南渡眼神犀利。

“出去。”

蔡秘書嚇得一縮脖子趕緊離開。

南渡拎起他長期出差才用的超大尺寸的行李箱,打開一看,真齊全。

從內衣褲到西裝,從夏天的大褲衩子到冬天的羊絨大衣,從手表袖扣到他的皮鞋拖鞋。包括數據線充電器,平板電腦和文件資料,滿滿登登的一大箱。不用屁股坐著拉上拉鏈這箱子都按不上。

一年四季的衣服,包括他常用的東西都在這。

“這是準備把我掃地出門啊!行!展月華,你狠!你不是把我衣服都送出來了嗎?我還就不回去了!我在外邊養小老婆養妾室,我生孩子生一串的,你就守你的空房去吧!”

下班後,就帶著行李箱去了水月軒,開長期的房間,先開一年的。

邵總叫苦不迭,他不怕客人長住,他擔心的是展月華打上門來啊!

你們兩口子回家吵架不行嗎?

倆人還就擰上了!

不打電話不回家,就把對方當成查無此人那麼生活。

南喬忙完手邊的工作,終於趕回來了。他非常感激南渡展月華兩口子,結婚的大小事情都是弟弟弟妹負責,他回來的時候距離結婚也就剩下十天左右了。

興高采烈地回到家,還以為看到熱熱鬨鬨的家呢,弟弟歡迎弟妹高興爸爸身體也健康,一家坐在一起討論接下去的婚禮如何如何熱鬨。

但是一進家門,南中源就苦大仇深的托著下巴歎氣。

“怎麼了這是?”

南喬趕緊走到南中源身邊。

南中源也沒有看到大兒子的喜悅了。重重歎口氣。

“怎麼按倒葫蘆起來瓢啊。我一直盼著你們倆都結婚呢,好不容易這都要結婚了,咋又出事兒啊。”

“我未婚妻?”

南喬也知道他未婚妻家裡事兒有點多,不是說這未婚妻事兒多,是他們家的三姑六婆事兒多,今天說這個這,明天來個那,挺折騰人的。

“不是你,是南渡和月華。於總給我打電話說南渡應該三天沒回家了。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我就給月華打電話,還真出事了,倆人吵起來了,南渡離家出走了,說啥不回家。”

“為什麼呀?他們倆感情不是很好嗎?”

“哎,說起來吧,這事兒還因你而起。你老婆家裡說什麼都要一個紅包,南渡挑了一款紅色的特彆喜慶的,但是城山市沒得賣,月華出差那城市有得賣,月華去買包的時候,把腳崴了。緊跟著就出事,被襲擊後,崴腳的地方骨裂了。好不容易養好一點,你老婆家裡要改結婚日期,月華上樓下樓的腿腫了,去看朋友不小心被車門子磕了一下,傷上加傷,骨裂的更嚴重了。”

南渡看起來三兩天沒回家了,這事兒於總他們都發覺了,於總就給南中源打電話,說結婚了不回家兩口子是不是有啥事兒了?南中源就給展月華打電話。

展月華也沒瞞著,從西楚確診癌症開始說起。

也沒怎麼強調自己多有理,平鋪直敘,站在中立的角度說起這件事。

也在電話裡承認錯誤,一,不該瞞著南渡去看西楚。二,不該打南渡。

不是沒有主動求和,南渡不接他電話,把他電話拉黑了。不回家,夜宿水月軒。說什麼都不回來。

南中源又給南渡打電話,南渡說,我沒錯,他不對,他還打我,他還把我掃地出門!想讓我回去?不可能!離婚是不可能離婚的,回去也不可能回去的,就這麼過。誰也彆管誰。

要不說清官難斷家務事。

南中源心疼兒子,但是南渡說的話太可恨了。想幫著展月華吧,也覺得展月華有點過。

但這倆人就這麼擰上了,都在較勁!用一種誰先低頭誰是孫子的樣子冷戰。

倆人還都是臭脾氣,南中源勸誰誰都不聽。

邵總勸了,裴浩勸了,於總勸了,就連家裡的保姆都在勸,這倆人誰也不低頭。

南中源唉聲歎氣的把事兒一說,有些怨南喬了。

“你娶這媳婦我沒話說,他們家的要求也太多了點吧。一會芝麻杆,一會大紅包,一會改婚期,一會忌屬相。他們要不這麼折騰,月華會崴腳會腿傷加重嗎?他們兩口子也不會吵架吧。還有你,你忙呀,你加班呀,你自己的婚禮都不管,都是他們倆給你操持,你就這麼忙?現在好了,你這要結婚了,他們倆要離婚了!哎,愁死我了,屁大點事兒,他們倆怎麼吵這樣呢。”

南中源以前還能勸勸,拉架,現在他勸不動。誰也不聽他的。

南喬也挺自責的,因為自己的婚禮讓這兩口子心生間隙。

“我去勸勸他們倆。他們倆還聽我的。”

第一百九十三章 去請南渡

“好好勸勸啊,尤其是南渡,你要讓他先低頭,先給月華賠禮道歉,然後在和月華談談,彆動不動的就打人,那是他爺們不是他兒子,就是兒子我也不打的呀。哎,說回來了,南渡說的那話比狗放屁還臭!聽著就想揍他!南渡也不長教訓,吃了多少次虧就在這嘴上了?挨了展月華幾次打了?咋就不記疼呢。”

南中源把希望寄托到南喬身上了。

南喬趕緊換換衣服去展月華家裡。

看到展月華,南喬深鞠一躬。

展月華趕緊從輪椅上站起來,伸手去扶。

“彆彆彆,大哥,你這是乾什麼。”

“千錯萬錯主要原因在我,是我害的你,害的你們兩口子鬨矛盾啊。”

南喬趕緊扶著展月華坐下。

“這是我們倆的事兒,不關係彆人。”

“你要不幫我買東西,你也不會崴腳,你受到襲擊也能脫身,就算去看那個叫西楚的,南渡也不用擔心你的腿。”

“湊巧。”

“有什麼解不開的矛盾?兩口子之間隻要不出軌,沒有血海深仇,沒有冷暴力熱暴力的,一切問題都好解決對吧。”

南喬脾氣很溫厚,笑嗬嗬的。

“我沒教育好南渡,是我這個當大哥的失職,他驕縱有些任性還有點孩子氣,嘴上沒把門的,逮什麼說什麼,為了傷人什麼誅心的話都說,說完寧可去後悔,但脾氣上來了還是控製不住。當時他說那話你抽他就對了,不打他肯定說的更難聽。”

展月華垂著頭,也不言語。

“你呢也有錯,知道他擔心吃醋你還去,和他說一聲呢。你這腿也傷得挺嚴重的,你去了不是讓他更擔心嗎?你也彆隻把他的憤怒當成吃醋,他更多的是擔心你。你彆誤解了他的擔心。”

展月華想了想,他差點摔倒的時候南渡那麼憤怒還是過來扶住他,他反手就是一大嘴巴。

這事兒不對,他真的做錯了。

“恩。”

南喬一看,有門。

展月華相對來說還很理智的。

“我這弟弟啊,怎麼說呢,生氣的時候嘴巴壞極了。我爸的事兒估計你也聽說了,我媽彌留之際我爸還那什麼,我們哥倆把韋小姐的窗戶打破衝進去,南渡氣的說的話更難聽,指著我爸的鼻子罵,罵他缺德罵他豬狗不如,罵的我爸一開始臊個大紅臉隨後就惱羞成怒要打他,我攔著我爸也是沒理了這事兒才過去的。這些年我躲出去了,南渡躲不開,南渡和我爸隔閡也很深,但是我爸出事的時候他還是守在一邊伺候。”

“他以前啊不太好。我沒教育好,我爸的事兒也挺刺激人的,我爸哪次教育他讓他彆花天酒地,他都說是和我爸學的,上梁不正下梁歪。把我爸氣個半死他就高興。我總覺得他有一種報複性的心理去胡搞。還好他遇上你,你把他管教出來了。”

“我們哥倆也經常打電話,你們剛結婚的時候他和我說起你的次數不多,後來你們去救人他不是受傷了嗎?從那以後他和我打電話你就經常被他掛在嘴邊了。我爸出院後,他就不說彆人了,一張嘴就是我媳婦兒怎麼著。說你多好,說你多優秀,說你有時候氣人,我能聽出來他很愛你的。你崴腳了,他打電話和我吵了一家,說我老婆家裡事兒多!前幾年我也骨裂了,他就給我打電話,說吃什麼好啊,怎麼養著啊,有沒有特效藥啊。你看,在你不知道的時候他很關心你啊。”

“我知道他對我很好。”

天冷暖被窩,摔跤他做墊背的,看到彆人有什麼比較好馬上給他買過來。夜裡做宵夜,進出他抱著。點點滴滴,展月華都知道。不是沒良心都記在心裡呢。~思~兔~在~線~閱~讀~

“這不就很好嗎?看我麵子你們各退一步,他說話不好聽,你回頭教育他。但是我把他帶回來,你也彆和他吵了,行嗎?有話好好說,你也認識一下自己的錯誤,他也賠禮道歉,這事兒就過去了行嗎?”

南喬給了台階,展月華不是不知道啊。他要不領情,那他和南渡誰都下不來。這事兒就沒辦法好好解決。

給台階就要下。

畢竟沒想離婚,隻是吵架鬨脾氣,過去了就行了唄。

展月華心裡有火,看在南喬的麵子上,捉摸著秋後算賬也不遲。

“好。”

南喬笑出來。

“要不說我弟妹%e8%83%b8懷寬廣,和你說話就是痛快。你等著吧啊,我這就把南渡帶回來。過幾天我要結婚,很多事還需要你們兩口子呢。”

南喬站起來。

“我去找南渡,你就在家等等啊。”

“我和你一塊去吧。我不該打他,把他氣得離家出走,我把他接回來。和他好好說說。”

“將軍額上能跑馬,宰相肚子能撐船!弟妹,大氣!”

南喬笑出聲,對著展月華挑起大拇指。

保姆一聽趕緊把展月華的大衣和圍巾都拿來。南喬推著輪椅就帶著展月華下樓。

這事兒啊,峰回路轉了,展月華率先低頭了,南喬沒想到這麼順利!

隻要到那和南渡說一句,月華接你回家,南渡應該屁顛屁顛的跟著回來!

什麼矛盾,什麼爭吵,滿天烏雲散了!多好的事兒啊!

展月華琢磨著以後他在說氣人的話,也儘量不動手了,打人是不太好。也希望他彆再說紮心的話了。

邵總看到展月華來了,一拍大腿。

完了,徹底的完蛋了,今天估計是南渡的死期了。

對著小邵用力使眼色,小邵風似的往樓上跑。

邵總趕緊笑臉迎上去。

“嫂子!這位是?”

“你好你好,我是南喬,南渡的大哥!”

邵總趕緊伸出雙手用力握了握。

“南家大哥,久仰大名,南哥說過很多次,南家大哥是個考古的高級知識分子,果然氣質出眾!”

“南渡在這嗎?”

“在呢在呢,一個人喝酒呢。這兩天他就喝酒,什麼都不做,就一個人喝酒。”

邵總笑的很真誠。

“麻煩你帶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