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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展月華一直送到樓下去,目送他們離開。

上樓的時候和邵總打了電話。

“嫂子,怎麼樣了啊?”

“我這成功了。謝謝你啊。”

“嗨,客氣什麼呀,你需要人我這有的是人啊,陪你演戲都會的,以後我還準備進軍影視業呢!”

“給他們每個人發個紅包吧。謝謝他們辛苦了。”

“不用不用,那什麼,你還是悠著點對我南哥吧,他氣性大,暈死過去挺嚇人的了。”

“你光看著我氣著他了,我疼他的時候你看不到?行了,還是要謝謝你!”

展月華一笑。掛了電話,隨後就給邵總發過去一個紅包。這是給邵總的。隨後又發過去一個兩萬的紅包,這是給這八個小可愛的。隨後給葉鴻一個一百紅包,謝他配合演出的。

長出一口氣。

對著電梯門笑出來。

南渡啊,吃一塹長一智,知道怕了吧,以後一定要乖乖的。

展月華推開臥室的門,就看到一個保溫杯掉在地上。南渡氣鼓鼓的。

“他還邀請你去玩!”

所以南渡又吃醋了!

展月華沒搭理他這股子刺鼻子的酸。

看看時間,南渡的退燒藥吃了四個小時了。

又拿過溫度計放到他的腋下。

“再不退燒我要把你帶醫院去了。”

“我好像退熱了。”

大概心情影響體溫,心情舒暢了,南渡就不痛苦了。

展月華伸手摸摸他的腦門。是比剛才溫度降下去了。

“我想吃西瓜。”

“沒了。”

“你給我買去!”

南渡理直氣壯的指揮展月華。

展月華沒辦法,隻好拿上外套,穿大衣的時候南渡摸著肚皮,晃著腳丫,地主老財的做派。

看著天花板砸吧著嘴兒。

“再給我買點糖炒栗子,來點草莓,櫻桃,哦,還要吃桃子,我想想啊,你叫個火鍋外賣吧。恩,再來點肉夾饃,對了,還有麻辣小龍蝦。”

展月華沉下臉。

“我該你的?”

“你把我氣病了!”

“那你怎麼不說是自己不穿大衣外頭亂跑凍感冒了?”

“那我還不是去找你嗎?你都把我氣暈倒了!”

南渡伸出小拇指,卡著最後一個關節。對展月華比劃。

“我距離死亡隻有這麼短的距離,你氣的!”

擺事實講道理,是不是你乾的你摸著良心說!

“南渡,你想沒想過離婚這個選擇呢?我真的很建議你離婚!”

離婚吧,離婚就不被南渡指使得團團轉了。聽聽他這一長串的報菜名,這是一個感冒的人的飲食嗎?據南渡說他距離死亡隻有一手指肚的距離,臨死之人吃這麼多?合著不是病死的,撐死的?

南渡靠在枕頭上,腦袋枕著胳膊,對著展月華冷哼一聲。

“離婚?我傻嗎?離婚了我還能指使你嗎?趁著我病沒好我要虐待你!我現在是大爺,作威作福。趕緊給我買好吃的去,不然我一生氣的體溫飆到四十度啊!嚇的你抓著我的手哭著求我彆死!”

生病的人最大!

這兩天一直被展月華欺負了,還不許受苦人民翻身得解放啊。要做主人啊。

展月華氣的搖搖頭,還沒辦法,還真這樣,真要體溫飆升去醫院了,受苦受累的不還是自己嗎?

“行,好吧大爺,大爺你還想吃什麼!我給你買去?”

“買回來以後陪大爺睡個覺。”

展月華點點南渡。

“你作吧啊,我給你攢著,你等你好了的!”

讓你跪地上用牙刷刷地毯!

南渡捂著腦袋。

“哎喲,我的頭呀,好暈啊。”

展月華氣的咬牙,抓著錢包走了。

南渡下巴一抬,哼,我這也叫報複。

隨後歎口氣,咋說呢,這婚姻吧,在他心裡一直都是驢馬上韁的事兒。到他這了呢,不單單是驢馬上韁,還給牛鼻子戴上鼻環了。

展月華對他來說就等於這個鼻環。

牛鼻子的鼻環是啥呢,就是用一個鐵杵燒熱了,在牛鼻子中間穿過去,再戴上一個鐵環。趕牛的時候牛不走不聽話,就扯扯這個鼻環,牛的鼻子被扯著疼啊,那不就走了嗎?

所以展月華就是這個作用。

他和展月華結了婚,不單單是戴上籠頭轡頭,還安上了鼻環。

管得多,要求多。不聽話了被拽一下疼得厲害,隻能順著他走。

但是,煩嗎?受不了嗎?或者說是討厭展月華?這絕對沒有。愛還沒愛夠呢,怎麼會又煩和厭惡?

展月華很有分寸,一般不會過多插手他的事情,工作上給建議,不強迫他如何。生活上也有小要求,但不涉及底線展月華也就不會硬性要求他怎麼做,比如襪子亂丟啊,外套亂扔,紙張資料弄得那都是,他會說幾句,主動地收拾起來,不是說襪子亂丟你就滾出去睡客廳。這種是沒有。

你對他好,他就對你好,變著花樣的對你好,也有時候小撒嬌小任性,但那是在他非常放鬆非常高興的時候才這麼做。

他會把底線先標注出來,這些不許過線,怎麼著都行。

他不會無理取鬨,會擺事實講道理,理智冷靜的分析,吵架,吵了不聽,把他激怒了,那他才會反手報複。

也是以前不良紀律太多了,也是他婚後轉性太慢了,兩個人難免有些摩攃。小事兒他不計較的,大問題,就涉及出軌問題了不管真的假的,那他就急眼了,就用力扯這個鼻環。這不就順著他的方式走了?

他有很深的潔癖,不是生活上的,是心理上的。

是他老公,他男人,他的所有物。彆人看一眼,他會不高興。彆人碰一下,他會發怒。彆人惦記,他就威脅。有人打他老公,他就瘋。

甚至有一種強勢的獨占欲,你是我的,隻屬於我。

南渡想,如果沒有展月華這種強勢,類似於鼻子上的鼻環製約著,就算是驢馬上韁的婚姻也關不住他的,他會在前幾年安分守己,但時間一長他就往外發展,變成一個很俗的中年男人,享受著家裡紅旗不倒外頭彩旗飄飄的人渣。

這麼想的話,他還很慶幸和展月華結婚,有這麼一個強悍的媳婦兒約束他牽製他,沒有讓他變成曾經最討厭的那種人。

結婚嘛,哪有筷子不磕碗的呀。

展月華雖然收拾他,能把他氣死,但是這不是少數嗎?展月華對他還是很好的。做人要講究良心,一樁一件展月華幫他多少?不說遠的,就說剛才報菜名,一大串的東西說出去,雖然展月華抱怨一句,但他肯定全都買回來,寧可跑半個城也要買齊了。

愛的時候是真愛,疼他的時候是真疼,自然,收拾也不手軟,打也是真打。

南渡笑出聲。

“我傻呀,我好好對他好好愛他,他不就好好的疼我了嗎?”

南渡欠收拾,收拾一頓他就老實一陣子,琢磨明白一點事兒,順著展月華的路線走。

展月華真的是跑了將近半個城才把他這些東西買全,南渡嘴刁,既然他說吃,就不可能是路邊攤的,就這桃子展月華就跑了好幾個水果店。眼看就要元旦了,他還要吃帶毛的那種桃子。

展月華覺得吧,他不是找了一個老公,也不是多個兒子,他是多了一個懷孕的老婆。

南渡這麼氣人,必須躺下讓自己睡七八次才行。

聽南渡的話,切小塊,要用海綿寶寶的水果叉,要冰的,要喂他吃。展月華忍著不一大嘴巴抽過去的衝動做事,都按著他說的做了,這才端到他嘴邊。

南渡繼續作威作福,晃著腳看著電視玩著手機的時候張大嘴,啊!喂我!

展月華心裡默念,看在我從他手裡又拿到了百分之十的股份,我把他近四分之三的財產都搞到手的份上,我伺候他。所以沒有用叉子戳他。

把水果放到他嘴裡。

“慢點,戳我嗓子眼了。”

南渡抱怨著還在手機上打遊戲。

“啊!”㊣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嘴裡這塊西瓜吃完,嘴一張,又要吃。

第一百四十二章 我想當小白臉

展月華又給他一塊。

“說了讓你慢點嘛!”

南渡還逼逼賴賴。

展月華把果盤放到一邊,手裡的水果叉在南渡的眼前揮了揮。

南渡的視線就被水果叉吸引了,啥意思啊?

就看到海綿寶寶的不鏽鋼的水果叉彎了下去。

展月華大拇指按著海綿寶寶的頭下壓,水果叉就變成了u型。

一撒手,掉在南渡的手機屏上。對南渡笑的客客氣氣的。

“媳婦兒我自己吃!”

南渡趕緊把手機丟到一邊,端過水果盤什麼叉子不叉子的沒那麼講究,恨不得一口把這一盤水果都吞下去。

剛要吃,看到展月華還陰惻惻的看著他笑。

南渡福靈心至,一個鯉魚打挺下了床,健步如飛跑出去拿來了抱枕腳凳還有一個叉子。

在展月華背後放上抱枕,把他雙腿搭在腳凳上,讓展月華半靠著躺著,他蹲跪在地上,舉著果盤插起水果送到展月華嘴邊。

“皇上,請您享用。”

大內第一總管正式營業了!

把展月華氣的,啼笑皆非那種。

忍不住琢磨著我怎麼和他結婚了呢。我腦子裡缺弦兒嗎?

“彆搗亂,上床休息去!”

“嗻!”

南渡趕緊溜溜上床,眨巴著眼睛看著展月華。

該吵的也吵了,該改的也記住了,你報複的也結束了,那你能不能陪陪我呀。

這兩天展月華都不碰他一下的。

展月華也看懂他這小可憐樣子,也上床靠在床沿邊。

南渡剛想興致勃勃的撲上去,和展月華膩膩歪歪的親熱,想起他還感冒呢,隻好作罷,儘量拉開一點距離,但是要側躺著和展月華麵對麵的,能看著就行。

“先說好了啊,我不是吃醋。我是想問問你,葉鴻咋回事?你幫他什麼了?”

宏昌電子眼看著就要被小股東給吞了,葉鴻著急拿到注入的資金也是想爭回控股權啊。

“葉鴻年紀小,在國外不是上學就是玩,生意上接觸的不多,他爸倒下的太突然,這一串的打擊讓葉鴻應接不暇。對生意上也有點沒找到正經門路。”

展月華側躺著,伸手摸摸南渡的脖子,體溫正常一些了,他放了心。

“也難怪葉鴻把約炮一掖情當成吃飯那麼隨便,他十幾歲就出國留學,比較開放。到了國內一串打擊後他就想又能獲得利潤又能解放天性,所以他就非常隨便。變成投其所好偷奸取巧的一種方式。這一點我很看不上。”

“宏昌電子最好的解決方式就是他拉去讚助,雄厚的資本投入進去供他使用才行。但是他沒門路。他就把主意打到你身上,南家集團和宏昌電子有業務往來,他就想拉你入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