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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不嫁我 寒梅墨香 4297 字 6個月前

少?”修算道觀,重塑祖師爺,怎麼都要百萬。”“他答應了?”

“他沒說。他隻是說考慮一下。”“什麼時候的事兒?”“上個月。”

白鶴鳴琢磨了一下,上個月?他忘了多久前了,莊蘊有—天挺生氣的,說什麼當我好騙啊!問他怎麼回事,莊蘊說遇上一個自作聰明的傻逼。不和傻逼生氣,不然自己也傻了。

難道這就是那自作聰明的傻逼?”從那以後就沒聯係?”“手機打不通。”

”他手機讓我不小心掉水裡了。小事兒的,應該應該,尤其是重塑祖師爺,這可是大工程。多少都要弄的。再說,這也是積功德做好事。

“那貧道在此謝過白總!”

“不著急啊。那什麼,我吧也是嫁雞隨雞,我先生喜歡我也喜歡的。莊蘊不在家,但我也不能錯過和道長請教的機會,我想請教道長,又枉殺人者,是易刀兵而相殺也。取非義之財者,譬如漏脯救饑,鴆酒止渴,非不暫飽,死亦及之。這話出自哪裡?”

忘塵一甩拂塵,看到白鶴鳴直勾勾的看著他,審視的盯著。“這,額”遲疑了。

“太上感應篇估計是入門的,您入道門太久忘記基本功了。這些小兒科您都不研究了是吧。

白鶴鳴給他找台階。

"上年紀了,腦袋不好用。是把基本功都忘了。”忘塵趕緊這麼解釋。

“那道教五大經書再忘了那就說不過去了,您和我說說,關尹子日,非有道不可言,不可言即道,非有道不可思,不可思即道。這是什麼意思?”

白鶴鳴緊跟著又丟出來一段。道教五大經書之一文始真經的序。

有一個動不動就罰他跪祖師爺,背經書的老婆,白鶴鳴對經書了解的很多啊。

“這個,這個,我”,貧道,貧道以前是俗家弟子,從小入佛門的,機緣湊巧之下才拜在龍虎山老道長門下,但那時候老道長都百歲了,教學上就沒那麼嚴謹的督促我。對,就是這樣,我,我就對道教的經書不太懂。但是我真的繼承了—家道觀。”

忘塵的冷汗都下來了,有些尷尬,慌亂,但又故作鎮定。擠出個笑容,眼睛轉的飛快。試圖說服白鶴嗚。

“佛教的也行啊。我沒說嘛,佛道本一家。來,我給你起個頭,你接著背啊,地藏本願經,文殊師利白佛言,世尊,若以我神力,千劫測度,不能得知。佛告文殊師利;往後,怎麼背的,你來!”

莊蘊不單單捐助道觀,也捐了一些佛堂。拿來不少經書的。“貧道,貧道還有事,以後再聊!

忘塵轉身就走。完蛋了,遇到高手了!“阿力!扒光他的衣服,打出去!”

白鶴鳴臉色—沉,阿力帶人就把這所謂的老道給困起來打。

莊蘊剛進山莊,就看到阿力他們拎著一個人扔出去了,納悶的看看,沒在意。回到四合院,白鶴鳴正在罵人。

“我老婆都給你留著臉呢沒有戳破,還不要個臉上門坑蒙拐騙,他捐款做善事那是給真正有需要的,這種二百五一段經書都背不下來還在我麵前裝腔作勢。騙子我見多了,你這樣的還不夠格!'

看到莊蘊了,隨後吼出來。

“以後你花一分錢也要和我說!我說不行你敢捐出去,我打斷你的腿!”莊蘊第一反應,抱著錢包衝進臥室,他要藏小金庫!

第二百四十六章 記錄老婆每個瞬間

他自認為自己是一個被生意耽誤的出色攝影師。

他賺了第一桶金的時候,就買了相機,為的是方便,那時候京城不斷地翻新,擴建,很多老舊城區都被拆遷,然後再重新翻建。他為了拍一些建築物回頭去作為研究資料,就喜歡拿著相機到處拍,拍著拍著,還就喜歡上了。

他沒事兒了就喜歡把相機拿出來,上油,擦鏡頭。收藏。

京城有很多地方都是在他的鏡頭內被拆,破爛,重建,一直到現在繁華起來。

他的相機很多,收藏的還有晚清時候的相機呢,後來者不是工作忙了嗎?玩相機的機會不多,但都會買—些鏡頭啊,新款的紀念款限量款一類的放著。

愛上攝影真的很燒錢;鏡頭就貴的要死。就他收藏櫃內的這些鏡頭都有百萬之多,這還不是全部呢。

山莊美如畫,春假秋冬景色都很美,白鶴鳴就在閒暇的時候記錄山莊。用照片記錄。白鶴鳴的小堂哥不是來這邊做市委書記嗎?要提升城市GDP的,重工業已經不允許了,汙染是重中之重了。旅遊業是每個城市新興的熱門產業。帶來的利潤非常可觀。

要把城市推廣出去,要有熱門,莊蘊的山莊就成了這座城市短途旅遊的熱門地點。就那片薔薇花牆,變成了網紅地點。山莊是可以玩—天的好地方。白鶴鳴的小堂哥就讓人來山莊拍照。準備拿到官網上去宣傳。

白鶴鳴想看看彆人拍的怎麼樣,一看切!實力嘲諷!

給你們露一手的時候到了。讓你們看看白三爺不僅會賺錢,還有攝影師的傑出才華。莊蘊都不知道白鶴鳴藏了這麼多照片。少說也有兩千張,好多的,用很大的箱子裝著。他拍出來,有人會打印成照片保存著。積少成多的就這麼多了。

“也沒經常去拍照,就是覺得天氣不錯啊,或者來興趣了,就拍一些。”白鶴鳴也沒想到有這麼多。

“拍完以後就把相機給助理,讓助理去打印整理,按照人物和景色分開。就這麼多了。”和莊蘊一塊坐在地上,翻看大皮箱子裡的照片。

一摞摞的,私人助理真的工作蠻細心,不單單按照人物景色,還按照春夏秋冬來分類。拿起來翻看,莊蘊都不知道自己的山莊在鏡頭裡會這麼美。似乎隨便一框,就能做明信片了。花花草草的,湖水藍天,每一張照片都美得叫人歎息。真票亮啊。

白鶴鳴不斷地搖頭,這個畫麵有點糊,這個取景角度不正,這個沒有突出重點,在彆人眼裡非常漂亮的照片在他眼裡就各種問題。要不是莊蘊攔著,他能都丟了不要了重新拍。

“這個箱子是什麼,這麼大?”

莊蘊發現在裝滿照片的箱子旁邊,還有一個兩倍體積大的箱子。“也是照片。應該是人物。”

白鶴鳴伸手拖出這個箱子,兩隻手才能把箱子拖出來,那樣子看得出特彆的沉。人物?山莊每天的遊客非常多,他都拍下來了?白鶴鳴一打開箱子,裡邊的照片就噴出來的。

好像壓了又壓,按了又按,壓的瓷實,好不容易把箱子關上了;打開的時候那東西就蹦出來,散落—地。“山,與。氵,夕”

剛想問問這裡到底有多少照片,上麵有—個記錄本子,記著哪天打印衝洗,合計多少張。最後的數目是六千八百張。

看看日期,三個月前。

莊蘊剛想問,你拍的都是誰呀。隨便撿起來—看,他,莊蘊。所有照片都是他,他就是主角。全部都是他!

隨便撿起一張照片,都是他。似乎把他的生活全都拍成照片了。莊蘊看看白鶴鳴,不知道怎麼說,有感動,有激動,有甜蜜。白鶴鳴卻一臉的不高興。拿出手機給私人助理打電話。

“日期顯示是三個月前的,這三個月的呢,我拍的照片都去哪了?我老婆的照片!”彆的照片都好辦,莊蘊的照片呢。

“這兩個月你們住在京城,那照片在京城彆墅書房。這個月的照片還沒有弄出來。”“不會把照片都弄成雙份的嗎?這邊京城都能看得到啊!”私人助理頓了頓。

“白總,沒地方放了。最大的行李箱兩個行李箱都要裝滿了。哪有照片上垛的啊。”

“我老婆迷人,我不能多拍點嗎?你就不能把照片都弄成相框掛起來?”

私人助理不敢想象那畫麵,六千八百張照片都框起來掛上,白總估計要去買倉庫。這比什麼攝影展還要多啊。

白總是莊總的第一號大迷弟!白總的愛好就是給老婆拍照!

“這麼雙份不行。移動硬盤,雲備份,多備份一些,免得以後找不到了那就太可惜了。多備份知道嗎?"

“好的。”

私人助理明白了,這不是—時興起,應該是往一輩子準備的。Ψ本Ψ作Ψ品Ψ由Ψ思Ψ兔Ψ在Ψ線Ψ閱Ψ讀Ψ網Ψ友Ψ整Ψ理Ψ上Ψ傳Ψ

結婚一年多,六千八百多張照片,這要結婚六十年,媽喲,白總救活一個彩色打印社啊。把照片估計要用火車皮拉了。山似得!“照片都模糊了!”

莊蘊挑出一些已經隻能從大概輪廓看到是也的照片。模糊的一大糊塗的,還是打印出來了。

“這應該是你玩滑板的時候我拍的照片,速度太快了,抓拍的有點模糊。”

白鶴鳴接過去,隨便一眼就知道這照片拍的是啥,就算糊的看不到莊蘊的臉。

“那些照片景色那麼好,你還說不滿意。我這糊的都看不清五官了,你還留著?打印出來乾嘛,直接刪掉重新拍啊!”

“舍不得啊!”

白鶴鳴很自然的接了下去。

“上一秒的快樂和下一秒的快樂不同,你上一次飛起來笑的開心,照片糊了。下次雖然飛起來但笑的不那麼燦爛,上一秒的照片就不能刪掉了,因為不能重來了啊。就算是拍糊了,但足我看到照片我就能知道你那時候的樣子!”

對著莊蘊笑了笑。、

“再說我也舍不得刪掉。我老婆哪都好,就算是糊的分不清是啥,那也是我老婆啊。”莊蘊笑出聲,腦門在他肩膀碰了碰。“我都不知道你每天都拍我。”

“也不是一天的,有時候太忙了好幾天也不拍,沒什麼事兒了我就喜歡拍。我也不知道怎麼這麼多,我記得我沒拍多少呀。”

工作忙,那有多少時間啊,但照片異常的多。各種各樣的莊蘊。

挺直後背打坐,坐在聽鬆亭,點著檀香,麵對湖麵。帷幔下閉目打坐。月色撩人他像月下仙,聖潔的臉都發光。

在四合院的大石頭上打坐,風吹衣襟。麵容清冷。

在禪房打坐,不過看樣子不是那麼嚴肅,有點像睡著了。後背佝僂著。歪著頭閉著眼有點傻乎乎的。

清晨在花叢裡等日出。

在吊床上晃悠著舉著本經書閒散度日。在湖邊垂釣。

騎著電動助行器飛。玩滑板。

日落時候端著一小盆草莓笑著跑回來。梨園聽戲。垂眸看書。

還有,在聽鬆亭身穿一身白衣,揮舞著寶劍練劍,雙腳離地騰空而起,劍鋒犀利,如同世外高人!

真的太瀟灑了。

“我還有這個時候呢。”

莊蘊笑出聲,他要不看照片都不知道自己是這樣的,笑的不笑的,愉懶打瞌睡的,慵賴休閒的。從春到冬,從早到晚,自己的生活是這樣的啊。

一個人的時候淡淡的,看到白鶴鳴的時候笑的很燦爛。似乎能從眼睛都能看出多愛他。“這照片美極了。那是中秋節後,聽鬆亭花滿了紅燈籠,你拿著寶劍練劍,構圖非常美,紅燈籠,白練功夫,旖旎氣氛被你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