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還有一個通往後邊院子的地窖五號。
每個地窖都不想通,中間都有一米左右的牆做隔開,這樣就算是找到一個地窖,也發現不了其他的地窖,除非是把整個地麵全部掀開,才能露出整體情況。
地窖的進出口也千奇百怪,炕洞,下水道口內,破櫃子下麵,廁所內。
真的是大山子那話,他要把誰抓進來,連屍體都找不到。就這麼死在暗無天日的地下。
“是那瘋老頭給大山子挖的,他不挖大山子就揍他,給個饅頭就行。這麼多年就挖了這麼多地道,地窖,都快趕上地道戰了。可惜沒有用於正規的作戰,用來作惡了。”
大山子的目的就是想弄死白鶴鳴順便敲詐很多錢,在弄死白鶴鳴的老婆。他的地盤他的地窖,他知道怎麼取勝,也知道藏在哪警察不會找到他。
在第五號地窖內,發現了可以吃一年的食品,一年的飲用水。要不是報複白鶴鳴,他也不會出來。就這一次,也徹底暴露了。警察沒有審問他,而是把他送去了醫院。因為生殖器用鐵絲給擰上了,擰的時間有點長,已經廢了。胳膊腿的全斷了。
招惹白家人,真的挺慘的。
“老三,三弟妹為了你命都快豁出去了。你婚後可彆有什麼歪歪心思,咱們家沒有負心漢這一缺德帶冒煙的缺點。千萬彆欺負他話少。”
白老大有長兄如父的責任感,給白鶴鳴上警告。
“我和你大嫂結婚這麼多年,孩子都這麼大了,要說不吵架不可能。在吵架,在鬥氣,再怎麼夫妻之間有矛盾,不能頭腦一熱的就說絕情的話,或者乾出出格的事情。想想當初他為你付出多少,那些爭吵算什麼呀。我一想到你大嫂拚死給我生孩子,回家跪搓衣”,咳,你大嫂罵我不管家裡我也聽著,乖乖地去帶孩子。”
第一百八十三章 情話說給你聽
兄弟幾個憋著笑,恩,都知道白書記在外邊做市委書記在家做妻奴經常給老婆跪搓衣板的。
白鶴鳴點頭。
“大哥,你要不要在生個三胎?我們倆是不要小孩了,你生一個往後名義上過繼給我們,老了孝順我們倆。”
“我可舍不得你大嫂在受這份罪了。多賺錢啊,老了請一百個保姆伺候你們倆。”
“我伺候他。”
白鶴鳴側過頭,看著昏沉沉的莊蘊,伸手摸摸莊蘊的手,滿眼都是柔情。
從今以後的目標不是賺多少錢,而是和他白首相莊,讓他一世無憂。
“咱們也彆在這打擾他們了,大哥,你想去三弟妹的山莊嗎?”
小堂哥有些興奮,人救回來以後,就要考慮工作了。
他過倆月也到這裡上任了,想開發旅遊業提高GDP,莊蘊的山莊多美呀,早就是本市的旅遊熱點了啊。
昨晚上,不,是今天淩晨左右從山莊外開過去,夜裡,路上一輛車都沒有,路燈明亮,陣陣風吹過,飛起來的都是花瓣,那漂亮的一塌糊塗。
爺爺叔伯嬸娘們都來這邊住過,據說超級超級美,到底怎麼個又舒適又美的,去看看。
額。
其實他們應該回京,白二要結婚了,他們應該回去招呼客人。
但是吧一想那麼多酒局飯局,和那麼多人客氣談笑,算了吧,還是拖延半天吧,去轉轉山莊。回頭再說。
“行。走吧,我也想轉轉。”
“讓薛秘書沈安帶你們去,他們最了解了。”
兄弟五個起身剛要離開,還沒走到門口呢。
莊蘊睜開眼睛。
白鶴鳴正看著他呢,一看莊蘊清醒了,馬上笑出來,掙紮著用胳膊撐起上半身,側著身伸手去摸莊蘊的臉。
“老婆你醒了,哪疼嗎?還惡心嗎?頭還難受嗎?”
莊蘊動了動腦袋,側過臉,和白鶴鳴對視著。
沒說什麼話,直勾勾的看著白鶴鳴。專注的很。
白鶴鳴笑了,他黑漆漆的大眼睛從迷茫到看到自己時候眼神一亮,再到眷戀癡迷,都在眼神內。
小心的往他那邊靠了靠,掌心貼著莊蘊的臉頰,慢慢的摩挲。
“我在呢老婆。”
我在這呢,再也不會讓你擔心了。
“白鶴鳴,我特彆愛你,沒這事兒的時候,我還想過說服你,把公司總部換換,搬到這邊和我住,你住去賺錢我在山莊等你,我誦經祈福就保佑你財源廣進身體健康這輩子隻愛我。要是老了我們圓寂了飛升了我們一起上天當神仙。現在我不這麼想了,隻要能看到你,和你在一起,北上京城也好,留在這也好,來回的跑也行,隻要有你睡大馬路有你我也不怕。我會學著做個你們白家合格的三夫人,去應酬交際,給你撐起內部的事情。你不用很累的,我會學的。我再也不會讓你為難了。你好好的彆離開我,什麼我都聽你的。彆讓我找不到你了。”
溫溫柔柔的,含情脈脈的,說著所有心裡話。
我不給你添亂,我不拖你後腿,我不讓你來回奔波非常累,我會做好三夫人做好你老婆的角色,隻要你平安無事,錢多賺少賺都行,平安值千金。
再也不給你耍脾氣了,也不恃寵而驕折騰你了,也不會矯情挑刺兒了,真的,我會對你好的。
“小祖宗你要了我的命了。”
白鶴鳴也受著傷呢,但心跳的能從嘴裡蹦出來,也不管身上的傷,爬起來就準備把莊蘊抱到懷裡,狠狠的親%e5%90%bb他。你最好了,你這樣就很好,什麼叫合格的白三夫人?隻要是你,你就最合格。不求你有一點點的改變,我隻要你愛我陪我就好。
什麼風浪,什麼大雨雷電,有我在,我能給你撐起一片天,你打坐修仙,你練習內丹,你怎麼都行,我願意,我愛你我要寵你我會保護你我給你擋風遮雨不讓你受一點委屈。你不用妥協的,隻要是你,你就是我最好的最合格的夫人啊。
彆說這麼戳心窩子的話,你想看你老公現在就抱你嚎啕大哭嗎?
大老爺們哭唧唧的多娘啊。你不愛我了怎麼辦?
“哎哎哎,你彆亂動,骨頭在錯位了!”
白老大趕緊過來攔著,彆亂動,白鶴鳴的肋骨斷兩根,醫生說要臥床休息的。在錯位真的就把內臟戳漏了。引起內出血什麼情呀愛呀的都扯淡,救命要緊。
莊蘊聽到外人的聲音猛地回頭,嚇住了。
臥槽門口那站了五個大老爺們,都是白鶴鳴的兄弟們。都非常興致盎然的看著他們演繹愛情童話!
“太感人了!”
白老四白鯨馭拍著手,臉都皺成臘八蒜了。
擦擦看不到的眼淚,一按心口,趴在白老五的肩膀上。
“老五,你想戀愛嘛?這麼感人的這種。”
“想,我好嫉妒三哥。”
“我不想要小仙女了,小仙男多純多真啊。我想把自己掰彎了!”
沒結婚的酸成檸檬精,但是有些好笑,哪有一清醒就這麼表白的啊,還以為沉默的小三嫂從來不說情愛,原來表白起來詞兒也是一套套的,就這麼款款情深,不愛個百八十年都對不起這份感情。
莊蘊瞪圓了眼睛,擦,丟人了。
他昏迷的時候白鶴鳴就把他的頭往自己這邊挪挪,這樣側頭就能看到莊蘊的臉,莊蘊睜開眼睛也沒看彆處,就盯著白鶴鳴看了,他哪看背後啊,誰知道背後還有這麼多人呐。
那些表白的話突然就想說了,就是有些後怕,就是想告訴白鶴鳴我很愛你,你為了我你也要保護好自己。
這麼私密的情話被人給聽走了。
好害羞啊,這類似於公開處刑啊。
他這麼一個沉默寡言的人,被這麼多人笑著看著,內心在咆哮,你們乾嘛在這,偷聽我們說話缺德,打擾我們恩愛特彆討厭,還不趕緊消失,看我乾嗎!
白鶴鳴的腦電波打開了,接受了莊蘊的咆哮。
彆看一片雲淡風清,莊蘊已經惱羞成怒了。
“走走走啊,趕緊的,彆在這打擾我們。”
白鶴鳴趕緊趕他們,彆捉弄我老婆了。
“三嫂,你是不是沒有什麼未婚的表姐妹堂兄弟的啊,那你有誌趣相投的好友嗎?男女不限介紹給我吧,我也想要一個死傲嬌隻對我嘴巴甜的小仙男。”
白老七害羞的低著頭玩衣襟,我可以把自己掰彎了的。
怎麼辦?
這麼丟臉的時候。
莊蘊眼神一散,變成空洞無神,都感覺不到他的呼吸了,瞪著倆大眼珠子像個植物人。※思※兔※網※
得,開啟流浪大腦狀態。
我是誰?
這是哪?
不在意。
我不在,我消失了,我關閉了感官,我聽不到你們說話,我裝傻賣呆,我流浪大腦。
要不是剛才聽到了莊蘊說話,真以為現在的莊蘊是睜著眼在睡覺了。
好了吧,又給他整傻了。
白鶴鳴哭笑不得,又來這一招,遇到搞定不了的事兒他就裝傻。逃避事情。
“趕緊的走,再不走我讓薛秘書給你們訂機票了啊。”
對大哥使眼色,彆欺負我老婆膽子小不愛說話了。
白老大轟走他們,走走走啊彆欺負人了,把時間留給小兩口。
“來,我抱”,”
白鶴鳴剛要說我抱抱老婆,我要親親你,就看到沈安突然從洗手間出來。
他們倆差一點點就擁抱了,伸著手他們倆像組合在一起的掉抓螃蟹,有點納悶的看著沈安,你沒有和那些人走嘛,乾嘛在洗手間裡啊。
“不好意思,你們繼續。我這就走。”
沈安就是上個廁所,一看打擾了小兩口親密,趕緊打開門就走。
莊蘊把被子直接悶到頭上。
把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風。我不在,我是誰,我在哪,管他呢,我的安全堡壘隻有這被子之下。
白鶴鳴大笑,又哎喲,笑的肋骨疼。
哄了再哄,終於把臉都紅了的莊蘊哄出了被窩。
他們倆真的算是患難夫夫了,想抱一下都要壓著疼痛。
隻好挪了在挪,白鶴鳴挪到床邊,拉住莊蘊沒有受傷的手。
放到嘴邊親了再親。
莊蘊翻看他的手腕,大山子這一刀下去的挺狠的,他的想法就是讓莊蘊流血而死,還死的不那麼快。割開了動脈,從地窖救上來的時候,都給他按著傷口,再晚點,他就真的陷入昏迷了,超過人體三分之一的血量,就進入深度昏迷。
“那塊大表盤的腕表有用處了,以後我給你買表盤更大的腕表。”
免得有人看到他手腕上的傷疤還以為白鶴鳴以前想不開自殺過引起各種猜測。
大表盤的手表,皮質表帶,能把這傷疤擋住。
“要不我再傷疤上弄一個紋身,你喜歡什麼動物呀植物呀的,乾脆我把你寫給我的那道符紋在這。”
“還是不疼?”
“我身傷的疼沒多嚴重,我心裡疼。”
白鶴鳴一閉眼就想到莊蘊被大山子從上頭扔進地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