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傷到你?”
莊蘊閉上眼睛。
“他下手不狠我這罪就白受了。兄弟姐弟一場,為了目的對我下毒手,殺了我在救了我?要說不寒心怎麼可能。烏煙瘴氣這麼多年,我爸媽總是心疼兒女舍不得管,也該有人管管他們。”
莊蘊有氣無力的,聲音慢慢的,但冷冷的。
“我血氧飽和度不夠,一直沉睡,什麼我都不知道。”
“是,那我把手機關機。莊總好好休息。”
沈安給莊蘊拉拉被子,知道莊蘊寒了心,這事兒誰做的?心裡都有數。但是這事兒一出,不管是真凶還是被利用的,都讓人寒心。
命懸一線的時候,是經理背著他下樓,是沈安第一個展開急救,是白鶴鳴從沒間斷的給他做心肺複蘇。
大哥呢?跑了。
當時沒有這些人的話,他也就死了。
親姐姐明知道他花生過敏會出生命危險,還往吃的東西裡放花生。就為了做一個救命恩人。
多好笑啊。
“白鶴鳴我也不見。他雖然沒下手,但他是主要根源。說什麼不解除婚約,那我卷進來了,他給我報仇就是好人了?你告訴他,讓我原諒他可以,把婚約解除。”
沈安聽莊蘊這氣話,想笑。莊總這是借題發揮,逼著白先生解除婚約呢。
白鶴鳴哪知道後院起了火,出了心裡這口惡氣,都放了。
劉俊成疼暈過去,被癢醒,醒了又灌進去菠蘿汁,反反複複三次,劉俊成的皮膚抓爛了,指甲裡都是肉絲兒,自己把自己給擦蘿卜絲兒了,皮膚就像一塊雞刨狗咬的爛布頭,一道道的就沒多少好地方,臉上都抓了個花,估計要毀容了。折騰的就剩一口氣,白鶴鳴這才饒了他。
抓爛了出血了,丟到鹽水裡浸泡,疼的嘶吼大叫,被大建他們按著肩膀浸在鹽水裡不能出來,疼的渾身哆嗦昏厥了,撈出來,灌進菠蘿汁,再重複。
他隻是皮膚起疹子,很癢。這屬於過敏比較輕的。
莊蘊是喉頭水腫,有性命之憂。
奄奄一息,回去包紮消毒,頂多是留下一些抓痕,不會傷及身體。
白鶴鳴勉強的算是滿意了。
帶回來,直接丟到小三兒家樓下,接下去的事兒白鶴鳴就不管了。他們之間的恩怨清了,在敢對莊蘊下手,白鶴鳴就百倍奉還。
至於莊琪怎麼把小三乾的逼飛奶裂,小崽子是送走還是接回去她養,白鶴鳴不管,這和他無關。
莊謙默認了撤職,不敢提出異議。
白鶴鳴去了醫院。這都七八個小時沒看到莊蘊了,怎麼樣了?
主治醫生說,氣管插管已經撤了,喉頭的水腫消了下去,過敏反應已經消失了。現在就是等氣管的切口愈合,有那麼三五天的就能出院。
我的小可憐哦。白鶴鳴心疼的不行。
是不是咱們倆八字相克,為啥我來不到一個月,你都進了兩次醫院了。據說你以前雖然身體不咋地也沒這麼頻繁的住院啊!
不不不,封建迷信。
不存在八字相克,咱們是你旺我我滋養你的命數。
剛要推開病房的門,沈安從裡邊出來了。
“白先生,你回來了。”
出來就順手把門給帶上了。
“恩,怎麼樣?今天可以東西了嗎?”
“醫生不讓吃,說明天看看傷口情況,要是沒有發炎紅腫就能吃點湯了。”
“明天早上你去找薛秘書,他會帶你去看看合作案的雙方負責人,莊謙的職位我給撤了,你頂替莊謙的位置負責和作案吧。做個執行副總。好好學學,以後我和莊蘊回京了,這邊要交給你了。”
沈安瞪圓了眼睛,他這是要升職加薪走向人生巔峰了?從第一大秘變成副總,還負責一個八億的合作案?
“我知道你的能力,好好乾啊。回去吧,準備準備明天走馬上任。這裡你就彆管了,我陪著他就行。”
說這就要推開門進去。
沈安這口氣喘過來了,趕緊一錯身堵住了門。
“不行!莊總給我下命令了,不能讓你進!”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體驗一下什麼叫大起大落。變成世上最快撤職啊!”
白鶴鳴威脅沈安,我一手給你提拔的,我也能一手把你壓下去。你對於提拔你的伯樂就這態度?這千裡馬也太沒良心了啊!
“我要讓你進去,我就要丟飯碗了。白先生,莊總說了,你也是始作俑者,如果你不堅持婚約他也不會成為靶子。他挺生氣的,你要他消氣,你就對外說解除婚約。他也就徹底清淨了。”
“他算是有理了,有理也不能胡攪蠻纏。彆聽他的。”
這人不能慣著,莊蘊都學會恃寵而驕了。進去要好好教育他。
試著扒拉開沈安,但沈安是個死心眼,絕對執行老板的命令。
抓著門框一撐,就不讓白鶴鳴進去。
“沈秘書,你要知道一件事。你老板是給你工錢不假,但是,你老板也是我的,所以,你也是我的員工。你這員工膽不小,敢攔著老板的老大,你要在不識趣我撤了你的執行副總職位不算,我還讓你成無業遊民,在這個圈混不下去。我就這麼不講理!”
琢磨一下吧,要不要飯碗了。
沈安那知道白鶴鳴這麼理直氣壯的無賴啊。這都威脅上了。
“但是,我要放你進去,莊總估計畫個符給我招鬼上身!”
“他是修道,他不是修茅山術。”
“那也不行,我是莊總的第一大秘。”
“來來,咱們商量商量。”
莊蘊沒睡呢,聽到外邊沈安和白鶴鳴白扯,莊蘊嘴角帶出一個淺笑,隨後用力把嘴唇抿了抿。
就聽到沈安突然大聲的說。你就殺了我,我也不許你進去,我要對莊總忠誠、
白鶴鳴簡單乾脆來一句欠揍,滾!
在然後,沈安哎呀一聲。
再再然後,似乎椅子摔倒了。
白鶴鳴推門進來。
“製服不了你!給我拖出去打!”
嘣的一聲關上門。對著床上的莊蘊一笑。
“所有攔著我們搞對象的都是牛鬼蛇神,必須打倒!沈安能力不行,眼力不行,照顧不了你,我已經把他調走了。什麼時候反省了錯誤,再讓他回來上班。”
莊蘊不動聲色,能不知道白鶴鳴這點花花心思?還不是嫌棄沈安經常在自己身邊,不能有獨處的時候,找個借口把沈安調走,也是沈安有這個能力。才委以重任。
放下手裡的本子,脖子上還有傷口呢,裹著紗布縫合了,還是不敢有大動作,說話聲音都壓得很低。
“劉俊成莊琪莊謙你都製裁了?”
“恩,我給出了一口惡氣。”
白鶴鳴坐到莊蘊床邊,想給莊蘊揉揉腿,莊蘊把腿一收,盤膝而坐。
“劉俊成是個挺帥的大叔,難怪小三那麼喜歡他,有實力買包送奢侈品,還有顏值撐著,快四十了風度翩翩,你二姐陷在他的謊言內無力自拔。但從今天起估計劉俊成得瑟不起來了,他自己把自己的臉都抓破了。過敏嚴重癢的難受,就一直抓,抓爛了。手多臟啊,肯定要感染的,就不感染也要留疤。毀了容也就能對你二姐死心塌地了吧。”
“管他去死。”
莊蘊翻個白眼,他早就對劉俊成有意見了。
“你大哥膽小懦弱,我撤了他的職,給了沈安。這下也算給你報仇了。我也沒拿到實際證據,本想激怒你二姐,讓你二姐指正劉俊成的,這樣劉俊成就能被警方帶走。少說也判個十年八年,但你二姐真不聰明,看到私生子了還包庇劉俊成呢、”
“她一直認為沒給劉俊成生個一兒半女的對不起劉俊成。”
“這樣一來,你二姐也要解決小三,也沒時間找你麻煩了、都解決了。”
“是嗎?”
莊蘊似笑非笑的。
“你呢。身為始作俑者的你呢?”
白鶴鳴想了想。
從床上拿起一個枕頭往地上一丟,隨後啪嘰雙膝跪地。
第四十五章 白三兒最醜∫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莊蘊嚇得差點從病床上摔下去。乾嘛?跪下求饒?苦苦哀求?
白鶴鳴你真不乾正常人乾的事兒啊!你在外頭吆五喝六懲罰這個揍這個,關起門來自我懲罰就是給未婚夫下跪嗎?
白鶴鳴能走尋常路嗎?他什麼人物,除了給他爺爺下跪過,就連爹媽都沒跪過!能給未婚夫下跪?開什麼玩笑!
白鶴鳴跪得直溜溜的,舉起三根手指。
“皇天在上,厚土在下,我,白鶴鳴,再此發誓,一定要和莊蘊結婚,照顧嗬護他一生一世,再也不讓他受到任何傷害。有違此誓,罰我”,”
瞟了一眼莊蘊,莊蘊瞪圓了眼睛,難道他要說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一類的?
白鶴鳴眼睛一轉。
“有違此誓,罰我二哥打一輩子光棍!”
“滾!”
莊蘊一腳就踹過來,滾蛋!
就沒看到過這麼發誓的,這絕對是坑人的混蛋!
糊弄人啊,這比上墳燒報紙更糊弄人啊!
至少那是糊弄死的,他還活著呢,看的真真兒的。
白鶴鳴一把抓住莊蘊的腳,笑嘻嘻的在掌心握住,摸著他的腳踝。
“死道友不死貧道啊!反正我二哥就長了一張光棍臉!”
還不等莊蘊大罵他混蛋,病房的門開了。
門口站了一個衣冠楚楚器宇軒昂的冷麵硬漢。
白鶴鳴本來還笑嘻嘻的逗著莊蘊,回頭一看門口的男人,差點把下巴磕在床沿。
“二二二哥!”
白家二爺,白鹿行。
白鶴鳴尷尬的要死了,怎麼說曹操曹操就到啊。他二哥怎麼來了?
白鹿行沉著臉,走進來。
“我這是光棍臉嗎?咱們這一輩兄弟七個,你白老三是墊底兒的醜!醜破天際了誰是光棍臉?莊蘊為什麼要和你解除婚約,心裡沒點數?還不是因為你醜!”
白鹿行沉著臉,一點笑容都沒有,犀利的吐槽著白鶴鳴。
莊蘊差點笑噴了。
據說白家三兄弟,大哥白龍嘯沉穩%e8%83%b8有乾坤,二哥白鹿行冷麵霸總經商一流,老三白鶴鳴手段陰邪做事毒辣,原來私下裡他們兄弟都有點逗逼,互相吐槽互相損,你說我光棍臉,我說你醜破天際。一個看不上一個。
嘴上嫌棄,遇到事了這三兄弟,在加上白家其他幾位堂兄弟,勁往一處使,非常有團結性和凝聚力,是不容小覷實力相當雄厚的力量。
“給媳婦兒下跪呢?跪好,我拍個照片給爸媽爺爺看,讓他們知道你也有搞定不了的人了。”
白鶴鳴趕緊站起來,假裝什麼都沒發生。
白鹿行也道貌盎然的不想丟臉,回頭再教訓白鶴鳴。
對著莊蘊淺淡的一笑、
“小莊先生身體好了嗎?”
莊蘊點點頭。
“本來我父母想過來看望你,但鶴鳴怕打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