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證據,該怎麼過就怎麼過嘛~
鬆江·完全不知道自己說漏嘴過·時雨想得很開。
他現在隻是一個連0.5鵝戰鬥力都沒的菜狗,還是少摻和過去的紛爭為好!
係統倒是很有感想,它就像是追劇追到大結局,卻發現坑了一般,渾身刺撓,恨不得原地變身大猩猩嚎叫一宿!!
它憋了半天,還是忍不住把鬆江時雨叫醒,用諂%e5%aa%9a的語調說:“好宿主,超級無敵霹靂帥好宿主,你把這個故事編編完唄?”
鬆江時雨迷迷糊糊:“什麼故事?”
係統:“按論壇腦的思路,你當時應該在火場中跟組織的人大戰三百回合,然後遺憾敗北,經曆了什麼什麼成了A對吧?你繼續凹個教官人設來編一段?”
鬆江時雨簡直無語:“對個屁啊!當時我碰著琴酒了,本想拆完彈再跟他來個同歸於儘的,結果那個逼竟然不講武德,直接把我給乾撕卡了!”
應該這麼說,鬆江時雨那時候壓根不知道來的是哪根蔥,還以為來的白毛是個一般般的菜雞。
他還洋洋得意了一下自己這個劇本有始有終——教官拆彈救人,同時還能帶個仇人同歸於儘,給搭檔報仇。
多麼好的美逝(劃掉)!
於是——鬆江時雨A上去了!他用隨身帶著的手銬偷襲成功了!
他用U盤拖延時間,將琴酒成功拖死在火海……才怪!
鬆江時雨沒想到琴酒那麼狼滅,發現問U盤無果,頓時掐著他的脖子“砰”得就是一槍,乾脆果決得要命——真要命。
因為一直開著痛覺屏蔽,鬆江時雨大部分情況搞不清自己到底傷了哪裡。
他當時隻感覺眼前一黑,遊戲便直接登出,跳出了身份卡損壞的提示。
氣得他差點沒當場砸了遊戲機!
“就差一點點!我眼睜睜看著窗口那個石頭就塌了!!到時候堵住絕對能困死他!”
鬆江時雨憤憤不平:“這不公平好嗎?憑什麼對方打我一槍我就撕卡了,我錘了他半天都沒反應!”
係統一臉麻木聽他抱怨:“……但這很符合你的畫風?”
它竟然絲毫不意外這種走向。
心中的熱血沸騰,在某鹹魚糙且沒逼格的敘述中,化作了灰燼。
鬆江時雨攤手:“所以說有個屁的故事啊,我下一次登錄就直接是二周目了。”
二周目是【黑客】身份卡,鬆江時雨登錄後就在組織,他跟著遊戲指引適應了一下黑客技術——其實就是QTE音遊,按著指示敲鍵盤。
然後就開始和雪莉愉快的貼貼之旅~
至於琴酒,對方一直沒有表現出認識鬆江時雨的樣子,他也就當是赤羽昴和萩原研二那種撞建模的情況,沒怎麼關注。
隻是因為一周目撕卡的遷怒,他看琴酒老不順眼。
結果二周目抽到的人設,還是打不過他!
金發青年又抱著枕頭坐起來,氣鼓鼓地睡不著。
係統在虛空給他順了順毛,安慰他:“沒關係,琴酒他遲早會被紅方乾掉,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鬆江時雨打枕頭:“嗚嗚嗚都怪你,我氣得睡不著了,琴酒那個混蛋太過分了!”
“他搞了我一次兩次的,現在還想搞我第三次?!”
係統:“對!太混蛋!他不是人!”
於是,鬆江時雨就躺在床上,玩開心消消樂玩了一個通宵。
第二天,當他打開手機打算請假補覺時,他看到了上司發來的催命短信。
【鬆江君,請今天務必進行接頭任務,地址我已經發給你了,具體信息在附件——FBI手中有我們需要的情報,相信以你的實力,套過來輕而易舉。】
鬆江時雨握著手機瞳孔地震:“!!!”
他不行啊!他現在腦子都困成漿糊了!
等下,FBI的是誰來著?
係統:“是赤井秀一啦~不過他現在是叫衝矢昴。”
鬆江時雨:“什麼赤?什麼昴?赤羽昴?”
係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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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前,東京。
泛白的大雨蠻橫地想將所有行人驅逐回室內,卻更像是倒入油鍋的沸水,把現場變得更加混亂。
救護車、警車、消防車把道路塞得滿滿當當,無數人在雨中奔跑,沸反盈天。
但衝天的火光依舊肆意地向外擴張,借著商城內的各種可燃物,與大雨強製地抗衡著。
所有人都在繃緊神經疏散人群,所有人也都在等待一個奇跡。
而在混亂中,無人聽見一聲槍響。
渾身濕透的銀發殺手迎著火光,從窗口走了進去。
琴酒找到鬆江時雨時,青年正席地而坐在酒窖的中央,他穿著長袖製服,袖口和衣角已經被火焰燒出了焦痕。
那人專注地望著麵前傳統的TNT類裝藥炸彈,絲毫沒關注周圍搖搖欲墜仿佛隨時會塌陷下來的架子——也沒有看到他。
琴酒沒有猶豫,徑直朝鬆江時雨走過去。
手中握著的槍已經還帶著灼人的熱度,像是火焰一般,可以輕易奪走任何人的生命。
金發青年這時才察覺到異樣的響動,他抬起頭,在看到他時,眼中閃過一抹訝色,但很快恢複冷漠。
接下來,鬆江時雨做了一個出乎意料的舉動。
——將用於與外界聯絡的對講機直接關閉,丟到牆角。
“你好像知道我會來。”
琴酒站在他麵前,居高臨下地望著他,手槍隨著他的動作上挪,抵著青年白皙的額頭。
滾燙的槍口瞬間燙出了一圈紅痕,被威脅的警察卻連眼睫都沒顫一下,仿佛這點灼傷帶來的疼痛在他眼裡不值一提。
“畢竟是個大組織啊。”金發警官的語氣很冷漠,卻格外像嘲諷,“我還以為那個U盤不重要。”
琴酒皺了皺眉,莫名感到棘手,他冷冷地道:“把U盤的位置說出來,我還能放你一條生路。”
“在這種處境下的生路?”鬆江時雨反問他。
四處都因爆炸起火,正常的來路早被封的一乾二淨,偏偏藏在最深處酒窖裡的炸彈威力最大,不拆除很可能波及周圍來不及疏散的群眾。
要麼拆完彈聽天由命,要麼放任一乾群眾去死。
琴酒冷嗤一聲,槍口逐漸下移,從鬆江時雨的額頭滑到臉頰,最終抵在他的耳際。
仿佛能聽見撞針碰撞的聲音,下一秒火光就會自眼前迸射開。
“這種程度的威脅,你覺得有意義嗎?”
鬆江時雨的聲音依舊平靜冷淡,甚至因為職業問題,帶上了引導一般的耐心。
他垂下眸,金發遮住了額頭上的紅痕,看似在示弱,實則壓根沒管槍口,伸手去夠放在一旁的工具箱。
他已經觀察過炸彈,確認了哪根是雷管。
琴酒伸出腿,擋在了鬆江時雨的動作軌跡上,在對方看似無力的手觸碰到褲腳時,俯身抓住他的肩膀,直直將他往上拽。
他還記得資料上,麵前這個看似波瀾不驚的警察,實際上身體早在一次次的重傷中變得虛弱。
起碼——不會是他的對手。
就這時,剛才平靜如死水的金發警官眼中驟然閃過一抹厲色。
鬆江時雨側身一扭,早就暗中發力的小腿往上蹬,像是捕食獵物的獵豹一般,曲肘朝琴酒的%e8%83%b8口處撞去。
琴酒本能地向後一閃,左手的槍險些扣下扳機,好在他還記得旁邊還有未拆的炸彈,強行克製住動作,肩膀硬挨了這一記。
“你找死!”
他厲聲說著,手中的動作卻一點也不慢,趁著鬆江時雨前傾的姿勢,抬腳踢中了他的小腿。
“唔。”
金發青年踉蹌了一下,扶著身後的酒架穩住身形。·思·兔·網·
電光火石之間,兩人已經過了幾個來回,酒窖中劈裡啪啦的酒釀落在地上,在偏高的溫度蒸騰著,散發著醉人的香氣。
鬆江時雨背靠著酒架喘著粗氣,身後白酒傾灑,與琴酒自外麵帶進來的雨水一起,浸濕了他的襯衫,隱約露出底下傷痕累累的肌膚。
那是過去多次險境造成的傷,致使他一年四季都習慣性穿著長袖。
而此時,他的手臂在剛才的戰鬥中被玻璃劃出了一道長而狹窄的口子,鮮紅的血將布料浸透,最終沿著細瘦的手腕落到地上。
琴酒站在他麵前,兩人貼得極近,他甚至能嗅到從鬆江時雨身上傳來的血腥味,與濃稠的酒味雜糅,帶著致命的信號。
他摸了摸自己的脖頸,傷口刺疼火辣。
他已經很久沒受傷了,更彆說險些被劃破動脈。
“哈哈!咳咳咳。”
金發青年難得笑出了聲,帶著近乎扭曲的快意和偏執。
冰冷的假麵瞬間破碎,暗中的野獸露出獠牙。
獵物與獵人的轉換,有時隻是在頃刻間。
鬆江時雨有些顫唞地用另一隻手撩起自己的浸滿血的袖子,一抹銀色在鮮血中,像是流動的銀河。
琴酒的右手被扣著“銀河”的一部分,他甚至能觸碰到鬆江時雨的指尖。
冰涼的,因為興奮而微微顫動。
“你……”
琴酒抬眸,看著鬆江時雨映著火光的藍眸中閃爍的快意,終於意識到了自己最大的信息誤差。
這個家夥……他壓根就沒想活著出去!
“現在讓我拆彈還來得及,到時候U盤不U盤的也無所謂。”鬆江時雨的笑容弧度很大,帶著瘋狂,而他卻不自知,語調依舊平靜,“這位不知名的殺手先生,你選哪個?”
滔天怒火在琴酒眼底翻騰,他握槍的左手都險些遏製不住顫動,差點扣下扳機。
但是不行。
一是那位先生的命令,二是,在藏著炸彈還滿是可燃物的酒窖,他朝鬆江時雨開槍,無異於自殺。
琴酒久違地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在獵物手下。
他粗暴地拽著鬆江時雨起來,走到那險些被人遺忘的炸彈麵前。
他本以為已經徹底暴露本性的鬆江時雨,會跟他再挑釁幾句,卻見對方像是入定一般,瞬間將注意力放在了炸彈上,連絲毫餘光都沒有給他。
鬆江時雨是不怕死,但他依舊還惦記著外麵的群眾。
爆處組有名的雙子星……
琴酒發現,他竟然一次都沒預判成功過鬆江時雨的想法。
那麼自然,與琴酒所想的效率不同,鬆江時雨拆彈的速度,可以說是讓他心中本就旺盛的怒火,又添上了幾分暴躁。
“你動作快點!”
金發青年麵上毫無血色,他死死咬著下唇,像是極力壓抑著什麼情緒,卻還是無奈地被額上的冷汗泄露了幾分。
他空餘的手連著伸了幾次,都沒從一堆工具中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反倒把手上的血落到了箱子裡。
“你到底行不行?”琴酒冷聲道,“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鬆江時雨渾身濕透,濕漉漉的金發披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