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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臣服 今嫿 4360 字 6個月前

這裡是小季老板的禁區去阻攔她,因為她像極了殺紅了眼的模樣,以及,還帶了四個黑衣保鏢來的。

連林樾舟都貼著牆角避著,生怕多說一個字,就被砸了場子。

蘇荷踹開門進來時,引入顫唞視線的,是季如琢白衣長褲的身影站在雕琢精美櫃子前,用質地的手帕極愛惜擦拭著他的古董鐘擺。

側顏的輪廓映在暖色光裡淡雅又柔和,轉過來時,連神色都是靜的。

蘇荷對視上他,%e8%83%b8口的委屈就瞬間湧入,壓過了那股燒心般的憤怒:“你好本事啊,從傅氏的家族子弟給我費儘心思挑了十多個適婚人選,膩我了?連招呼都不打?”

季如琢已經早料到她會來,削瘦卻修長的手繼續擦拭古董,音色很淡:“你我早在契約時間結束就沒了關係,蘇小姐是不是忘了?”

契約一解除,是她還霸道的占有著他身邊位置,死活不走。

季如琢提醒著,讓蘇荷覺得很難堪,要往日她明%e5%aa%9a漂亮的小臉一白,他多半語氣就軟下了,這次鐵了心似的要把之間關係分清楚,態度異常的冷漠。

“你自始至終,都沒有一點喜歡我?”

蘇荷問。

她執著地盯著季如琢這張出塵的臉龐,燈光刺眼,襯得沒有表情的五官仿佛像沒了生命的瓷娃娃,也不知為何,自動地就浮現出了瓷娃娃這個。

蘇荷想,許是此刻的季如琢這副儒雅高潔模樣,太像一碰就碎得徹底了。

氣氛凝固了半響,季如琢等擦拭完最後一個古董鐘擺才將手帕扔在旁邊,在蘇荷雙眼發紅的注視下,毫無鋪墊的情況下就砸了個。

這個私人藏品室裡的每一個古董,都是他多年來最珍愛之物。

是平日裡都不讓人進來看上一眼的,季如琢麵不改色,就砸毀了個,隨即,修長發涼的指,又將隔壁一個雕刻著蓮花紋的古董鐘推倒在了地上。

蘇荷被這清脆的音驚得纖白肩膀一顫,眼看著他把櫃子的古董鐘擺都砸儘,回過神來時本能地去阻止。踩著細細高跟鞋剛走近,就讓季如琢扣住了手腕。

整個人都不穩似的,被他壓製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後背的漂亮蝴蝶骨磕到,疼得蘇荷險些咬破唇,下秒,連帶下巴都被季如琢給掐了起來,男人冰涼氣息帶著前所未有的強勢,狠狠%e5%90%bb住了她。

蘇荷沒有抵抗的餘地,情難自抑地想去回%e5%90%bb:“如琢。”

過了數秒乃至更久的時間,季如琢與她的姿勢非常貼合,在靜到窒息的室內,連帶衣服麵料傳遞而來的體溫度緊緊的勾纏在一起,他卻停止,那炙熱沙啞的喘熄順著冷淡的薄唇,壓著她耳朵說:“珍愛的古董我都能砸碎,蘇荷,你跟古董比,又能勝幾分?”

蘇荷猛地回過神,纖纖手臂就跟一瞬僵硬住了,貼在他腰間遲遲未動。

季如琢儒雅溫和的皮囊下,此刻才是他真正麵孔,骨節略微泛白撕碎了她衣裙,隨著女人被陷在沙發裡精致白皙的雙腿暴露在空氣中,他眼神是冷到了無情,話亦是:“我不過是這副皮囊讓蘇小姐暈了頭,今晚給你,日後就彆惦記了。”

第52章

蘇荷都快忘了,自一開始她就是色迷了心竅,在多年前的某場拍賣會上,看中了台上文雅似青竹的季如琢,那時她不惜倒追,多番打聽此人是圈內盛名的鑒定師後,就費心思,給他送各種奇珍異寶,就為了能博得一眼。

可惜季如琢不喜她嬌生慣養的首富之女做派,送的任何禮物都如數退回來,待人接物,更是表麵溫雅隨和,卻透著一股清傲的疏離。

仿佛就算你雙手捧著世界至寶,他那雙眼,也頃刻間就看透了心思。

偏蘇荷愛死了他這副皮囊,有生之年轟轟烈烈追個男人,追得滿世界都知道。

季如琢的每場拍賣,她必定出席坐在前排觀看,會在他完美結束時,主動優雅地提起裙擺,將準備好的珍稀蓮花遞過去,而數年來,上百場的每束花卡片上都會有她親筆寫下一行字:

“祝你好運連連。”

季如琢看上了什麼寶物,她就暗中托人,繞個大彎送到他跟前。

季如琢被彆的富家千金糾纏不休了,她理直氣壯地替他趕走那些花蝴蝶,還不忘訛他一頓二人世界的晚餐……

她知道即便這樣,季如琢卻從未動心。

他的心好像奉獻給了滿室冰冷冷的古玩裡,從身軀的體溫到那顆心,都被感染上了冷意。

直到那份天價情人契約書,打破了兩人的僵局。

蘇荷自個都沒想到就這麼得到了這個男人,起先她是拘束的,隻知道單純地迷戀季如琢的美色裡,隔著安全距離觀賞著,甚至慫到,隻敢偷偷的拍一張他的側影,發到姐妹群去炫耀。

其餘的事。

蘇荷腦子都渡給了明%e5%aa%9a精致的樣貌,不知自己可以對季如琢為所欲為了。

是一次,她過完生日,不遠千裡地避開所有人,從洛城連夜趕了過來。

是想繪季如琢驚喜的。

誰知偷偷的推開公寓門進去,就先看到了季如琢裹著白色浴巾從浴室出來,他沒有襯衫遮體,清晰清雋的臉孔被暖暗色的燈光襯得不清,但是沾了剔透水珠的%e8%83%b8膛是真好看,還有線條分明的腹肌。

蘇荷不懂得避開驚豔目光,直到他低醇的嗓音響起:“找我慶祝生日麼?”

她這才記起來的目的,將手指尖的兩瓶酒鬼使神差地擱在了茶幾上。

........

兩瓶酒,近乎全部都入了她的口。

這晚淩晨沒過之前,季如琢跟她將情人間能擁抱接%e5%90%bb,甚至發生更親密的事都做了一遍,許是酒精在血液裡彌漫,漸漸地也撞了膽氣。

蘇荷呼吸出的是濃鬱酒香,眼眉朦朧地望著上方男人,一抬手,纖白的腕間就被他在了落地窗那扇透明冰冷的玻璃上。

她懸空的腳尖快夠不著地板了,隻能堪堪不穩地,踩在垂在下麵的精致晚禮服。

季如琢的氣息從她的眼睫末端掠過,仿佛很快結了冰:“這是生日禮物,喜歡嗎?”

蘇荷癡迷地望著他那張美人相的臉,喉嚨卻發不出一絲氣音。

但是她用回應,清清楚楚地告訴了這個男人。

是喜歡的。

而自從這晚打破了曖昧的關係後,兩人有過一段如膠似漆的甜蜜時光,長達大半年之久,她被季如琢捧著手掌心寵著,整個古玩界都知道:

若想請小季先生掌眼,可以找洛城來的那位蘇小姐幫忙牽引。

但是這一切都是假的,是季如琢嚴格按照那份契約書給她營造出來的假象,他把自己視一個合格完美的情人來對待她。

等時間到了,季如琢就不愛碰她的身,偶爾被勾得緊,又身為氣血方剛的正常男人,還會被她處心積慮地騙上床。

是什麼時候開始,兩人就徹底沒了性生活?

蘇荷發白的精致小臉出神了很久,好像是有半年了,不管怎麼鬨,他都跟戒了欲般,就是不跟她做。

而今晚隨著肩膀處的衣服也被撕碎,冷空氣大量的侵襲而來,讓她好半天才回過神,連顫唞的音都破了:“季如琢我求你了,你說的都是假話,都是假的——”

室內清清冷的燈光映得季如琢瞳孔深處,也映出了她哭泣的模樣。

破碎的衣服都扔了滿地板,覆在了那同樣破碎的古董上,他沒鬆手,自旁邊拿起一塊繡著荷花紋的絲綢白色手帕,極慢的擦拭淨骨節清晰的手指。

平日裡沒少碰寶物,指腹處便生了薄薄的繭子,帶著一絲冰涼的觸?感攀上了蘇荷的腿。

……¤思¤兔¤在¤線¤閱¤讀¤

半夜時分,窗外驟降一場瓢潑大雨。

薑濃聽著雨聲醒來,本能地伸出手去觸碰身邊,到白皙的指碰到傅青淮的墨色睡袍,有沿著縫隙往裡,摸到那包紮好的傷口後,才總算安下心般,側臉貼著柔軟的枕頭繼續睡。

不知何時起,外麵雨勢漸重,還摻著其他的鬨聲。

“三哥。”

薑濃蜷縮在被子裡頭醒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見傅青淮已經不在身邊,轉而看牆壁上的華麗掛鐘已經指向了淩晨四點鐘。

這個時間段,是有事嗎?

傅青淮從屏風後出現,已經換了一身襯衫和西裝褲,如玉的指骨係緊紐扣,同時也回到床邊:“蘇荷跑來了,被粱澈攔在了偏廳,情緒有點激動。”

昏暗的光線內,連帶他淡淡的聲線都有點模糊。

薑濃話了幾秒才徹底清醒,掀開被子下車,連衣服都忘記披:“我去看看。”

傅青淮修長的手按住她雪白的肩膀,扯過一旁的睡袍給她裹上,倒也沒攔阻,隻是吩咐避著點風。

外麵近乎是暴雨的狀態,空氣裡到處彌漫著冰冷的潮氣。

薑濃從室內走到偏廳去,也就幾步遠的距離,都感覺陰寒刺骨,一踏入偏廳,先看到粱澈提著一壺熱茶乾巴巴站在旁邊,想安慰來著,但是痛哭流涕的蘇荷壓根不給機會。

蘇荷身上披著的,像是從藏月出來時隨意拿來的,男士的大衣很寬,將她纖瘦的身子骨完全籠罩住,隻露出白玉似的腳,裙擺是沿著腳踝露出了一點點。

薑濃眼神如水劃過,細心地發現裙是被撕破的,隨即給了粱澈個眼神:“你先出去。”

等暖氣彌漫的偏廳沒了閒雜人等,外麵雨聲覆蓋一切。蘇荷淚眼迷離看到是薑濃,就往她懷裡撲,動作大的緣故,裹著肩的大衣也直直滑落了下來,衣服確實是如薑濃所猜測的,被人撕過,哭到整個人都在發抖:“季如琢他欺負我。”

薑濃先替她暖手,肌膚冷到堪比外麵的天氣,聲音略有遲疑地問:“蘇荷,你哪裡不舒服,要告訴我……還是需要買點藥嗎?”

蘇荷此刻實在是像被人強迫的,但是入目所及,又沒尋到有淤青和任何%e5%90%bb痕。

薑濃到底是有了點經驗,怕會傷在裡麵,才會問。

等蘇荷哭的差不多,漸漸抽泣幾聲,也反應過來薑濃是擔憂什麼,她將臉頰的淚痕都擦得肌膚通紅,不停地眨著眼睫毛:“不要藥。”

薑濃問的是傷,她卻誤會是另一個意思,啞著哭腔道:“季如琢用的是手指。”

“如琢他……”

“可能是沒套吧,他反正看起來凶的很,但是壓根不屑碰我了。”蘇荷表情是恨到咬牙的,通過今晚這事,堅定季如琢就是膩了她身體。

而自幼脾氣就如此,痛快哭完就會徹底停下來,不會沒完沒了的哭鬨。

她隻是想來問薑濃,彎曲的手指一直都捂不熱:“季如琢是不是真沒心的?薑濃,我還要做到什麼份上,才能占據這個無情男人心裡一點位置?”

薑濃給不出蘇荷想要的答案,隻能沉默。

外麵的暴雨仿佛要鋪天蓋地潑進來,拍打得玻璃窗都要碎了一般,光影晃動,蘇荷那張失了血色的明%e5%aa%9a臉蛋更是寸寸發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