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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臣服 今嫿 4330 字 6個月前

薑濃表情尷尬,被金屋藏嬌這四個字引得,想起京圈裡的邵明珠曾經說過一句話:她說,傅青淮像是高居於雪山神域裡睥睨眾生的白孔雀,誰見了都不敢妄想建一座房子,造個金絲籠子困住他。

如今這談不上奢華的主播辦公室,倒是把素來行蹤神秘的他圈住了。

薑濃纖白手指扶著輪椅,四下無人時靠近些,輕聲解釋:“從事新聞行業的,多少都有點八卦欲,我是怕他們撞見了三哥這樣的名人,會跟品論奇珍異獸一般好奇,到時候驚動了台長就不好了。”

傅青淮無論是到哪裡,他的名氣早已遠播,特彆是財經頻道的主播們,要是知道這位大人物就擱在新聞台的某一間辦公室裡,都能把她這裡踏平不可。

所以薑濃連冬至都不讓進來了,環顧了下四周,指了指左側角落的單人沙發:“你坐著,我要忙工作了。”

話落間,又覺得該買扇屏風來檔住他的容姿的。

好在傅青淮倒是也配合,畢竟小助理沒有人權。

.........

沒有人權的小助理冬至被趕到了茶水間,一邊接著熱水,一邊用紙巾擦著鼻涕,紙杯剛接滿,肩頭就讓梅時雨卷著厚厚的檔案給敲了下。

“冒昧問一下,你家主播回來上班了?”

冬至扶住紙杯,對梅時雨這種既有禮貌又缺德的主播,隻能挨跪的份兒:“回來了,帶了個明星助理,現在連辦公室都不讓我進了。”

他覺得自己離失寵隻差一步之遙,表情哀怨。

梅時雨聽他感冒連說話都黏糊糊的,不過明星兩個字,被十分敏銳地捕捉到了,隨即轉過臉朝外麵區域的辦公室看去:“光天化日之下,找個明星還關緊門窗,這年頭有點權的都不老實啊。”

冬至顯然邏輯思維跟他不是一個頻道,還惦記著被取代的事,嘀咕著說:“那野男人長得真是神顏級彆,好吧,我承認我在美貌上略輸一籌,但是誰有我這隻報喜鳥貼心呢。”

梅時雨放鬆時喜歡用散裝粵語聊天,帶著慵懶口音,竟也能接過這話:“看來那份早間報紙上的新聞是真的,傅氏家主深夜車禍危在旦夕——”

冬至禮尚往來也接過來說:“我聽隔壁文娛部的也在討論呢,聽說千萬豪車都給撞成廢鐵了,也不知道人怎麼樣,不過神級彆的大人物就算真掛,估計為了不影響家族大局,也會封閉死消息。”

梅時雨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心又想著。

薑濃身為被傅家主圈養的小情人,都敢帶明星來新聞台招搖過市了,那多半是知道些不可言傳的內情,此刻不去刺探更待何時?

梅時雨直接搶過冬至手上的熱水,燙得他纖瘦的幾根手指在動,咬著粵腔的字說:“我去給你家主播送點溫暖。”

辦公室這邊。

薑濃剛坐在辦公椅上,腿蓋好純白的絲絨毛毯,沿著她裙擺貼著。

還未翻開眼前的檔案資料,緊閉的門被不打招呼推進來,完全無視了掛在門外的勿擾字眼,梅時雨進來卻未發現有野男人,這倒不妨礙他開口就說:“薑主播,節哀。”

薑濃如今最聽不得的節哀兩個字,這樣會讓她想到季如琢的病情。

以至於淡妝的清麗臉蛋微變,笑容也更是勉強三分:“有什麼事嗎?”

梅時雨看她這副反應,心底的猜測瞬間被證實,他邁步走近,高挑的西裝身形借著桌沿而立,先伸手從褲袋裡掏出一顆大白兔奶糖遞了過去。

薑濃:“?”

梅時雨那頭過了耳的烏雲短發略垂,襯得白皙的臉表情沉重:“這事我不會往外傳,話說傅家主車禍到底嚴重到了哪一步,不會是真跟報紙上說的那樣吧?”

“車禍”

薑濃第一次對文字感到如此陌生,清透的秋水眼微微訝異。

梅時雨也看她,覺得不像是裝懵,倒像是對車禍的事概不知情。

琢磨了會,又懶洋洋地問:“你沒看報紙啊?”

薑濃這幾日在傅家老宅養傷,對外界的消息是封閉的,彆說報紙了,連手機都被傅青淮給沒收了,除了得聯係冬至說一下工作事宜,和關心季如琢開始接受治療,還能碰個十來分鐘的。

其餘時間,她都是在翻書,給傅青淮念經書。

梅時雨也沒費口舌,掏出手機在網上搜索了幾個關鍵詞,車禍新聞都被撤的一乾二淨,好在他有法子,隨即遞給了薑濃。

毫無心理準備,這篇報道的每個字都刺傷了她眼。

梅時雨說:“車禍現場照是找不到了,不然可以給你瞧下觸目驚心的畫麵,聽記者報道是說……傅家主深夜外出,連隨行的秘書司機都沒帶,可能是車技不佳吧,直接撞護欄上了——”

薑濃指尖很涼,唇輕聲說:“他車技很好。”

傅青淮的車技在除夕夜時她領教過,而這場車禍發生的時候和路上,正巧與那晚完全%e5%90%bb合,他是在趕來找她時……

這個念頭一旦深入,薑濃又想到這幾日在老宅,與他朝夕相處的細節。

她也不管梅時雨在場聽著,握緊了手機邊緣說:“難怪夜裡他要點檀香,原來是怕我聞見身上帶傷,睡前還哄我喝安眠的藥,是怕我想跟他親熱麼?”

這聲音太細,梅時雨聽不太懂:“什麼香?”

薑濃眼睫毛重重的垂了下來,好在沒有徹底失態,隻是將手機還給梅時雨:“我知道了。”

梅時雨:““

想接著問來著,卻察覺薑濃表情不好惹,話便默默地咽了回去。

這時恰好辦公室的門被重新推開,他原是要走,回頭一看有個身形矜貴的男人步入進來,整潔乾淨的袖口露出一小截腕骨,膚色冷冽的白,連握著茶杯的手指都是精致的。

那隻報喜鳥說的沒錯,即便是帶著口罩,都掩飾不住那股神顏的氣息。

梅時雨略眯起眼,隻是瞧著跟傅青淮還有幾分相似。

他拿回了大白兔奶糖,一邊走,一邊沒忘活躍氣氛,跟安靜坐著的薑濃開個無傷大雅的玩笑:“薑主播,你對男人的審美哦,還是這麼高級。”

無人配合笑。

梅時雨優雅地翻了個白眼,直接走人。

傅青淮是將這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男人忽視個徹底,順手將門給關上,方才出去給薑濃泡杯奶粉喝,卻被新聞台的格局迷了路,多花了五六分鐘。

看薑濃沒了先前笑顏,默不作聲地翻閱起檔案文件。

他緩步走過去,將冒著絲絲熱氣的奶遞過去,也熏染得薑濃垂落的睫毛有些溼潤,還未喝,人倒是透上了一股奶味:

“你要不喜歡梅時雨,三哥幫你料理了他。”

“——”男人聲線寡淡到聽不出真假,薑濃更是猜不準他城府極深的心思,手指翻著文件驀地頓住,抬起如水浸染過的眼看過去。

傅青淮把口罩重新摘了,露出俊美的臉。

他戴眼鏡時,很容易將眸底的浮動情緒藏得更徹底,薑濃盯著看,很想罵他一句騙子,話到口中又舍不得真罵。

“怎麼了“

安靜半響,傅青淮又問,薑濃帶傷緣故,落在他眼裡是哪兒都易碎的,就連抬頭時,衣領露出的雪白脖子都帶著脆弱弧線。

她不打招呼就想碰傅青淮的大衣,起先以為隻是單純的碰,也未躲。

直到薑濃蔥白纖細的手指滑過深灰色羊絨料子,沿著冰涼的襯衫還要往裡,卻被傅青淮給攥著了腕間,他長指剛握過滾燙的茶杯,還殘留著溫度,纏繞著一絲灼感在她雪肌處。

“門沒鎖。”

傅青淮以為區區三個字就能讓薑濃驚慌失措,誰知她膽子也大,執意想脫他的:“傅助理,你知道麼,助理是得絕對臣服於上司的命令。”⊙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有要臣服到寬衣解帶這一步麼?”

“有,不信你回頭去脫粱澈的試試,他絕對不敢抵抗你。”薑濃解了襯衫頂端的一顆紐扣,繼而又被他給係上,這倒是跟玩鬨似的,直到她脾氣漸漸上來。

那淡紅的唇抿著,連聲音都透著氣急的腔調:“傅青淮,你能藏一輩子嗎,還是覺得自己是一尊精致華美雕塑而成的瓷器品,磕碰了就拿去修補好,就沒事了?”

傅青淮見她直言點破,極淡地笑了一下,卻不讓她繼續解紐扣。

薑濃指尖都險些將他質地昂貴的襯衫扯出淩亂折痕,恨不得用儘力氣去撕碎掉來,可惜沒那個本事,隻能生生氣紅了眼尾。

“不讓你看,是怕你看了又要哭一場。”傅青淮沒有再妄圖粉飾太平,語調低淡卻耐心解釋,指腹輕柔地拂過她眼,又沿著滑嫩的臉頰一側慢慢下來,揉了幾許那唇。

這幾日喉嚨很渴,許是戒了烈酒緣故,又許是沒%e5%90%bb她了。

傅青淮最擅長克製自身的欲望,被薑濃眼睛緊緊盯著,俊美的麵容還要帶笑:“三哥不是好端端在你身邊麼,車禍都是報紙上誇大其詞寫的,回頭三哥就公開發律師函,去敲打敲打那些媒體人。”

“你自己撞的車,關媒體人什麼事。”

薑濃手指發白,忍不住去覆上他的%e8%83%b8膛,隔著麵料摸到了清晰分明的肌肉線條,靜半響,她低語:“我保證不會哭的,三哥……你讓我看看。”

第51章

薑濃說不會哭,幾乎是連哄帶騙將傅青淮的襯衫給脫儘,新聞台大樓的方格玻璃窗透著明晃晃的亮,也照著男人線條肌肉分明的%e8%83%b8膛,上麵的傷鮮紅未愈,最灼眼還是腹肌上的一道,應該是車禍時被活生生劃出三寸長的血痕。

她眼睛通紅盯了許久,要湊近了看,壓抑帶著潮意的呼吸也灑到了過來。

下一刻,傅青淮伸出修長兩指,抵住了那白皙的額頭:“看可以,想親就是另外的價錢了。”

還來價錢,薑濃抿了下快失去血色的唇,也沒想親啊。

她偏要動手,微涼白嫩的手指去摸那些傷痕,用指尖一點點的摩挲,從肩頸開始延伸,她能感受到傅青淮%e8%83%b8膛的性感肌肉漸漸繃得很緊,隨之,也停在了腹部的輪廓上。

良久後。

傅青淮緩緩俯下`身,俊美的臉要貼近她額頭沿著往下,就在一張紙的距離時,薑濃稍避開些,纖長垂落著的眼睫毛顫個不停,似在克製著,說好的不能掉眼淚。

“我先給你上點藥。”

他皮膚過於冷白,但凡有點傷疤烙印在上麵都過於鮮明猙獰,摸上去才知道幸好不深。

薑濃翻箱倒櫃般從抽屜找了個藥膏出來,將蓋子扭開,儘量去做些讓自己分神的事,指尖沾了些,重新抬眼時,恰好傅青淮眸色也低低靜靜的,望著她舉動。

薑濃隻顧著他的傷,強迫自己彆去想旁的。

她帶著顫意的指尖覆上傷,不敢多用一絲力氣,沿著邊緣細細的塗抹藥膏,聲音有很重的鼻音:“等回老宅,讓家庭醫生過來給你檢查一番,彆拒絕,外在傷好醫治,怕內在留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