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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臣服 今嫿 4377 字 6個月前

帶笑落了過來:“打開看看。”

橘色絲絨盒子擱在膝上感覺不到重量,古董或者珠寶首飾一類的可以排除在外了。

薑濃有點好奇,難不成是衣服?

誰知一打開,看到盒裡的情趣用品,白皙纖細的指下秒就給關上,壓在絲綢帶裡。

車內光線雖暗,卻不妨礙身旁的傅青淮眼風掠過時看清,也看到薑濃臉紅了,小聲地說:“你們這群男人不老實。”

傅青淮來了興致,把她拽到懷裡問:“跟三哥好好說說?”

薑濃看他還好意思,隨即又想到先前包廂裡,楚綏問的那些話,便仰起了頭,清水似的眼眸望著他俊美異常的側臉,猶豫幾番還是問出了聲:“你這些年……”

“嗯?”

“沒有過、其他女人嗎?”

不怪她偷聽到會疑惑,隻因傅青淮年紀輕輕就身居高位,偏又生了張禍國殃民的容貌,毫不誇張地說,他要是不守戒,怕是會被外麵的無數女人費儘心思地勾到脂粉堆裡去的。

薑濃問出來就後悔了,顯得她吃醋的味過濃。

想要躲,卻被傅青淮修長的兩指捏住下巴,眼神也緊緊地鎖著她:“都問三哥了,還怕聽麼?”

薑濃斷不會承認,哪怕耳朵都滴血似的通紅了,還要學他語氣:“我怕什麼,楚綏都說了,你是嫌避孕套臟……隻是這話我倒是頭一次聽到,哪有男人會嫌這個、臟的?”

傅青淮沒出言反駁,那這樣的話。

薑濃滿腦子想到的都是兩人婚後夫妻生活怎麼辦,不避孕嗎?

可是她過完年才二十三歲,在新聞台也事業剛起步,平時也忙,要是意外懷了孩子,隻能給傅青淮身邊養著了。

他也就年長自己三歲,大權獨攬期間,會願意這麼早就給傅家養個小繼承人嗎?

薑濃眼尾處瞬間暈染開的胭脂紅,驚覺自己胡思亂想什麼,還沒到這步呢。

反觀傅青淮好似直接看破她的心思,笑了笑:“濃濃真想知道?”

“不想!”

薑濃掙脫不出他臂彎,索性就把臉埋進%e8%83%b8膛前,隔著薄薄的襯衫料子,帶顫的眼睫毛尾端能清晰感覺到他的焚香體溫。

傅青淮指骨拂過她發絲,柔的像是綢緞一般。

靜了半響,感受到來自男人的溫柔,薑濃才重新抬起頭,瞅著他看:“你沒有過彆的女人,隻有我,對嗎?”

傅青淮雖堪稱不上正人君子,從前卻是京圈那群貴公子裡,最不容易受美色所引誘的。

他薄唇輕扯,聲調沉,猝不及防就打進她心間:“對。”

薑濃唇是彎起,清靈的音色裡含著隱晦的情愫問:“那我對你,很特殊嗎?”

她倒是把楚綏問的每一個字都記得清楚。

而傅青淮沒有像包廂裡時模擬兩可,低眸落在她這兒,戒了一夜的烈酒,如今看薑濃笑起來時的唇,瞧著倒是像極了欲入口而不得的清酒。

微頓片刻,才壓著聲線,低低的說:“三哥對濃濃的喜愛,如魚之於水。”

薑濃不自覺地貼近,聞著他脖側整潔衣領的氣息:“那誰是水?誰是魚?”

傅青淮把修長的手伸到她裹著的大衣裡,碰到哪兒都是柔的,香的,也沒避諱什麼,沿著纖柔的腰線往上爬:“你那麼柔,自然是水,三哥甘願做池中魚。”

“願者上鉤——”最後尾音勾著的幾個字,是緩慢地貼著她唇間說的。

車廂內暖氣像失火般熱烘烘著的,薑濃剛要動,他就%e5%90%bb得更深了。

……

這一夜起,兩人歇在了山頂彆墅,就沒有再回傅家老宅了。

薑濃在嗓子快痊愈時,就結束了休假,主動回到新聞台正常上班,她一進辦公室,冬至就將上期由梅時雨來代辦主持節目的情況彙報了個遍。

幸好沒出什麼岔子。

“薑主播,我發現你今天格外好看。”

冬至嘴甜,卻說的是真話。

薑濃坐在辦公椅上,一身胭脂色的絲綢長裙勾勒著身段,外搭著件西裝外套,細細看起來極美,還戴著精致的配飾,將她的側顏襯得柔嫩光潤。

平時她偏愛淡雅素色的裝扮,鮮少穿這麼豔的色。

冬至說不上來哪裡變的不同,單純覺得柔%e5%aa%9a死了。

旁人覺得美,卻隻有薑濃知道這身衣服,是傅青淮為她選的。

說是新婚都這樣穿,圖個好兆頭。

薑濃是盼著兩人能婚姻美滿,也就聽話換上,如今被冬至一提,還有點恍然。

她笑了笑,習慣去摸無名指。

不過傅家祖傳的主母戒太過打眼,在出門前就被摘下了。

指尖劃過肌膚一圈,片刻後,啟唇說:“去找旭哥幾個過來,開個會。”

薑濃忙著下期的選題,到中午時,被手機短信提醒著要喝護嗓子的中藥,都帶來了的,一包包配好放在抽屜裡。

她拿起玻璃杯去盛熱水,遠遠地就看到了梅時雨站在門口跟人閒聊。

說來,這人身上有股特殊的氣質,叫你一眼就能精準的捕捉到,沒等薑濃逐步靠近過去,他目光也敏銳地看了過來。

“薑主播。”

“嗓子好了?”

薑濃笑,指了指杯中的藥:“還養著。”

“我聽著無大礙了。”梅時雨有她在場,就失了跟其他人閒聊的興趣,擦得發亮的黑皮鞋一步一緩的圍繞著她走了半圈,不忘上下打量:“SS家最新款的高定吧,品味不錯。”

在他眼裡,台裡絕大多數人都是不懂時尚的。

能得一句誇獎,是真美了。

而梅時雨也不是白誇的,下一句便是挾恩以報來了:“上次演播廳哮喘我抱著薑主播從樓上跑到樓下,還真是累得夠嗆,好在我們薑主播有神庇佑。”

薑濃聽懂他暗示,微微笑道:“你想要什麼?”

欠下的人情不好還,何況是性命攸關的,梅時雨說不貪心,卻不妨礙他有所圖謀:“我覺得傾聽這檔節目需要兩個主持人,薑主播覺得我合適麼?”

要論起形象的話。

薑濃抬眼望向梅時雨那頭過了耳的烏雲短發,哪怕頭發絲都比任何人要保養的精致,拋去主持功底不談,他光倒騰自己的這份心思,就碾壓過台裡不少男同事了。

梅時雨一眼看破她想法,那股子港腔的慵懶調又起來了:“你就把我當花瓶使用嘛。”

“——”

最終在他極力自薦之下,薑濃隻是鬆口說考慮幾天,而轉身走時,梅時雨還不忘記加重籌碼:“大不了未來一年內,我晚上都請你吃烤鵝。”

*

薑濃回到辦公室,喝完藥的嗓子說話更利索了。

臨近下班的時間點,一縷陽光逐漸消散在百葉窗間,她收拾好物品,拿出抽屜一小塊黑巧克力,剛拆開,擱在桌子的手機先響了起來。

屏幕來電顯示:是沈珈禾。

薑濃靠在椅子旁沒落座,隻是拿起接聽:“喂?”

沈珈禾是來報喜的,簡直不太敢相信地說:“小仙子,我公司跟我解約了!藺玟玉那女人竟然就這麼輕易鬆口,說我爸那個爛賭鬼欠下的債務從今往後也一筆勾銷,誰也不欠誰的。”

薑濃笑了,垂落下的睫毛尖在細碎的柔光裡格外清晰:“恭喜你自由了。”

“還有,風樂傳媒那邊說會簽我,正兒八經的捧那種。”沈珈禾知道都是薑濃在暗中牽了線,要不然自己這輩子都得廢在前經紀公司手上,對她是真的感激。

薑濃隻是輕聲說挺好的,白皙的手指拆完了巧克力,抿了口。

聊了二十來分鐘。

等掛完電話,牆壁那邊的時鐘已經指向了下班點。

薑濃將巧克力紙慢慢揉碎,扔在旁邊,靜坐了會才起身離開。◎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一路坐電梯到大廳下,傍晚時分外麵路燈盞盞亮起,襯著不明不暗的夜色,她避開同事耳目,剛走到新聞中心大樓外的左側方向,就看到熟悉的車輛了。

傅青淮竟沒有待在車裡,寒冬臘月的也不披大衣,一身淺灰色的西裝身影就靜立在旁邊,像是等了許久,卻始終耐著性子沒有給她打個電話催催。

薑濃腳下的細高跟走快些,怕他多吹半秒寒風。

“彆跑。”傅青淮伸出手臂來接,直接將人抱入懷中,這時也忘記避著人了,薑濃臉順勢貼著他襯衫,感情占上風,心逐漸跳的厲害。

明明才分開十二個小時,卻有種恍如過了一個世紀的錯覺。

她想到什麼,唇也笑了:“快拿我捂捂,不然感染上風寒的話,要像我一樣喝藥了。”

傅青淮也不客氣,將修長冰涼的手往她纖細腰間探去,觸及溫軟,他語頓了片刻說:“倒像是……”

薑濃彎著卷翹的睫毛,對視上他眼神:“啊?”

傅青淮低頭看她,視線就如同注視著稀世珍品般,沿著她過分清麗的臉蛋輪廓緩緩摩挲般地往下滑,落在那,欲親未親的,清沉音色裡說著一番浮浪的話:

“觸手生溫的胭脂玉。”

第33章

旁人誇她美,薑濃聽了心如止水。

但是從傅青淮口中說出來,就彆有一番滋味了,她垂落眼睫,看到貼近的緣故,一身胭脂長裙被風吹拂過男人西裝褲,仿佛給他身上添了抹稠豔的濃色。

倒還真有幾分,新婚夫妻像模像樣的般配了。

上車時。

薑濃已經將他冰涼涼的手掌焐熱,沒有讓司機回山頂彆墅,而是報了藏月拍賣會所的地址,她側過頭,在車玻璃搖搖的光影中笑得矜持:“帶你去見見我娘家人。”

和傅青淮隱婚這事,是她深思熟慮下做出的決定。

不想頂著傅家新任主母的名號在外太招搖,薑濃隻將這個秘密告訴了季如琢,想著,也是時候該把傅青淮正式介紹給她最親的人了。

四十分鐘後。

來到藏月,老彆墅石山邊那棵古桂花樹還依舊枝繁茂盛著,卻沒有了熏人的濃鬱桂花香了,薑濃驀然止步,仰頭盯著牌匾之上認真地端詳了許久。

傅青淮在旁,問她看什麼

她回過神來,主動挽著他手臂走上青石台階,方才隻是看到這樹就在想,滿城桂花開的時候她來到這裡,還是孤身一人,重複過著早九晚五,白紙似的簡單生活。

如今寒霜微裹,日頭照新。

她再次來到這裡,身邊陪伴的,卻再也不是一個人了。

.......

二樓的私人小型茶廳內。

被穿著旗袍的女服務生引進後,一眼就看到了季如琢早已經恭候多時,就坐在靠窗的茶桌那邊,他在撿起棋盤的白子,光恰好照在秀長的手指上,如春雪梨花,可入畫卷。

暗紋的昂貴地毯收儘了聲,薑濃站定,還未出聲。

坐在對麵用價值連城古董瓶插花的蘇荷就先一步,耐心儘失,將嬌豔的梅枝擱在桌上:“插不好。”

許是為了應景,茶廳內裝飾添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