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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臣服 今嫿 4382 字 6個月前

跟打開了話閘子似的,都紛紛驚歎起來:

“是美絕了,剛才我那麼近距離看她,皮膚嫩到一點瑕疵都沒有,好羨慕!”

“你以為人間仙子這個稱號是白嫖來的啊!”

“難怪台花要視薑濃為眼中釘了,之前囂張跋扈去砸薑濃化妝台的時候,還諷刺都是一些不值錢的東西,可是我剛查了下她身上那條裙子……”

“媽媽救命哦,是某高奢牌子的限量款!!!”

“那珍珠耳墜更貴好嗎!”

其中有個新聞娛樂部的好奇插一句嘴:“薑濃是什麼背景啊……有柳台花的背景硬嗎?”

眾人皆是沉默下來。

“有個陳年老謠言說薑濃是前台長的女兒,不知道真假,不過她的美人音肯定比柳台花……”

這句還沒說完,忽而見到電梯外的柳思悠殺了個回馬槍,就站在門口處,冷若冰霜地掃射著背後嚼舌根的這些人。

……

薑濃並不知道同事們在私下因為珍珠耳墜的價格,傳成了什麼樣子。

這周她照常在新聞台播午夜檔,上鏡時,白瑩的耳垂都會戴上珍珠耳墜,沒有再換成其他的。

又過了三天。

傅青淮除了留下那句極簡的:「等我聯係。」

就再也沒有動靜,而薑濃心知肚明像他這種旁人費儘心思,恐怕也見不到一麵的神秘大人物,隻有他想見你的時候,才能見得到。

周四的傍晚時分。

薑濃跟路央的經紀人約好了見麵時間,準時就出門了。

同一時間在市中心最繁華的總統套房酒店裡,戴霖刷著房卡進來,手裡還提著一件品牌方送來的高奢禮服,走到燈光恍如白晝的奢華客廳,入目的是路央躺在沙發上,穿著的性感蕾絲吊帶裙,高開衩的裙擺設計讓雪白如玉的長腿就這麼%e8%a3%b8露在空氣裡。

戴霖過去一看,她手指拿著打印出來的新聞訪談稿,正優哉地欣賞著。

略無語幾秒,才說:“趁著你選中的那位新人女主持沒來,有個事我必須跟你說——”

“柳思悠的那位富豪親爹找上了公司,想用幾個億的資源,讓你把訪談重新給他的寶貝女兒。”

路央:“不換,就憑拿幾個錢還不夠在我麵前顯擺。”

戴霖露出肉疼表情,心知路央冷豔且強勢的性格就是這樣,在圈內是出了名的,以前有個投資方想花巨資請她演部尺度很大的電影,被拒演後,就直接下令封殺了她。

誰知路央就不帶怕的,還跑去國外度個假,回國時,不忘記帶一堆景點打卡的明信片送人。

這時,酒店套房外的門鈴聲響起。

路央猛地坐直了身,精致潔白的小腳剛踩地,戴霖就在旁攔住道:“寶貝你坐著,你可是女明星,又有身價……開門這種事我來。”

“也是。”

路大明星在外人麵前,形象還是很冷豔絕倫的,所以薑濃被引進來時,頭頂的水晶吊燈綻放出璀璨奪目的光芒,恰好襯得路央麵無表情的臉上。

她淺紅的唇剛彎起要打招呼,卻見路央直接看向身後的經紀人:“你是把內娛哪家養的小美人偷來了?”

戴霖也不知道新聞台的新人女主持長得比女明星還漂亮,指了指擱在茶幾的新聞稿提醒著。

客廳寂靜了半響。

薑濃清柔動聽的聲線,遲遲地響起:“你好路小姐,我是新聞台女主持薑濃。”

——

晚間九點,不言會所特意開辟出來的包廂內,招待著幾位在名流圈地位顯赫的貴公子。

隔著木雕的古董屏風後,傅青淮神色倦怠坐在深紅色沙發上,修長指骨握著極薄的黑色手機,漫不經心地點了點新聞界麵上的重播視頻。

過了會,秘書端來了烈酒,他連眼風,都沒掃一下近在咫尺的精致玻璃杯。

楚綏微狹起狐狸眼,看向粱澈調侃:“你家傅總最近連酒都戒了?”

粱澈可不敢接這話,而旁邊另一位就敢,似笑非笑地搭腔道:“何止是戒酒,上周青淮從我這兒高價訂製了一對珍珠耳墜,像是送女人的。”

“珍珠耳墜?”

這瞬間就引起了眾人的八卦欲,畢竟像傅青淮這種在傅家身居高位,卻遲遲不肯定下婚事的,圈裡都很好奇他挑邊整個瀝城的名媛閨秀。

最後哪位美人兒,能降伏他這朵沒有世俗欲望的高嶺之花?

而作為話題中心的傅青淮仿若全程置身事外,拎起擱在沙發手扶的深駝色大衣,準備提前離場,

楚綏還在逼問想悄悄挪遠點的粱澈來著,見他身影從屏風出來,挑眉問:“這就走了?”

傅青淮停下側身,仍是那副眉眼冷淡倦怠的神色,大衣的麵料勾勒出的臂彎弧度顯出過分禁欲感:

“今晚閒著沒事,接個人。”

~

酒店那邊,路央幾乎就不再考慮台裡其他人,直接翻了薑濃的綠頭牌。

見窗外的夜色濃如墨汁,她婉拒了路央的經紀人提出到附近找個餐廳吃夜宵的邀請,獨自從套房裡離開後,踩著高跟鞋一路走到電梯。

剛踏入進去,安靜的手機先一步地響了起來。

薑濃垂眸看到是陌生的號碼,指尖卻不小心點了接通,極儘奢華的電梯平穩地下降,信號也斷斷續續的。

而即使這樣。

她瑩白的耳朵,還是捕捉到了來自傅青淮沉啞好聽的聲線:“薑濃——”

第9章

薑濃走出酒店,門廊兩側懸著的璀璨燈光照亮著她纖弱的身影,也隱隱灑在了台階上,靡麗中透出了一片朦朧冷色

她等人來接。

莫約過去半個小時,遠處有輛限量版的黑色勞斯萊斯平穩地停駛了過來。

薑濃抬起頭,深秋微寒的風吹散了她烏錦般的秀發,借著夜色看清了這車:

是誰的專車。

因傅青淮平素鮮少露麵的緣故,這車也不會輕易出現在瀝城界內,一旦出現,幾乎在外界等於是彰顯著某種貴不可言地位身份的訊號。

薑濃看到粱澈自副駕下來,恭恭敬敬地請她上車時。

心底訝然了會,沒想到他來接自己,又動用了傅青淮的專車。

踩著細高跟走過去,待彎腰上了車廂。

她剛轉過側臉,就意外看到了坐在裡麵的男人。

傅青淮穿著略顯單薄的襯衫長褲,麵料卻是一塵不染的,綺麗的霓虹燈光照進墨汁般車窗玻璃,暈染著他俊美的麵容輪廓,像是透著幾分憊懶之色,睫毛如鴉羽般也緊闔著。

在薑濃視線投過來的一刹那,緩緩睜開看向她。

“你。”

薑濃原以為傅青淮隻是派秘書來接,沒想到是他親自來。

剛想說這個,又將話咽了回去,轉而說:“在電話裡,我聽你聲音好像有點沙啞,深秋——”

“薑小姐說的對。”薑濃都還未說完,粱澈就已經把什麼話都說了:“深秋時節最容易感染風寒,傅總這幾日受了寒,但是一直沒喝藥。”

“——”

薑濃烏黑瞳仁微顫了下,去看未置一詞的傅青淮,見他俊美的側顏在光影下好似渡上了淡淡蒼白的冷釉,沒忍住問:“是因為喝藥的話就得忌酒嗎?”

以她的性格,平時斷然是不會越界問這些的。

但是清柔的音色已經溢出唇間,想後悔也莫及。

傅青淮極淡的眼風掃了眼還想張嘴的粱澈,後者立刻噤聲。

他是略有些不舒服,長指慢條斯理地鬆了鬆係緊的襯衫衣領,冷欲鋒利的喉結若隱若現,嗓音依舊低啞:“沒喝。”

極簡的兩個字,一時讓薑濃分不清他指的是:-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

沒喝藥?

還是沒喝酒?

前麵的司機默默地加了速,很快便來到山頂的豪華彆墅。

傅青淮先下車,待他修長淡漠的身影消失在視線內後,粱澈憋了半路,才敢對薑濃言無不儘道:“傅總最不喜喝藥,平時病了都是靠烈酒度過。”

薑濃高跟鞋驀地卡在原地,看向他:“有什麼緣故嗎?”

“傅總有兩個同父異母的兄長,怎麼說呢,都是心狠手辣的角色。”

往往這種深宅大院的豪門內鬥都比外界傳言的要精彩,誰家都不例外,粱澈說:“這兩位,在傅總年幼時就聯手圖謀讓他變成養不活的小藥罐子……沒少買通老宅的人往藥裡加點料。”

所以傅青淮在羽翼未滿之前,喝了整整十年的苦藥,濃稠的藥味自然是要用烈酒來壓。

薑濃有些恍神,心底下意識地想到了今晚傅青淮來尋自己的用意。

事實很明顯,這也是粱澈為什麼會用心良苦跟她透露這些不為人知的事:“薑小姐,傅總今晚滴酒未沾,還請您煮一碗藥湯給他吧。”

煮倒是可以,就是薑濃不太確定,傅青淮會不會賞臉喝一口。

淺紅色的唇輕動,還未說,粱澈就笑了:“您在傅總眼裡,總是不同的。”

哪裡不同了?

薑濃瞥見粱澈眼底的笑意後,反而不敢往下問了。

她走進燈火明亮的彆墅,不急於去找樓上的男人,而是借用了下廚房。

橙色柔和的燈光下。

薑濃安靜地站在極致奢華的台麵前,拿出了生薑和橘子皮洗淨,美人無論做什麼都是賞心悅目的,她動作仔細而不帶一絲煙火氣,很快就熬製好了祖傳的秘製生薑湯。

這讓粱澈準備的中藥都毫無用武之地,薑濃轉過身看他好奇的表情,輕聲解釋道:“這個是我外婆祖傳下來的,喝了能禦寒防感冒,還加了點紅糖,味道會比藥味能入口些。”

傅青淮不喜藥味,她便折中想到了這個。

粱澈驚歎道:“薑小姐,您真是救苦救難的人間仙子!”

薑濃拿起湯勺滿滿的盛了一碗,握著瓷碗邊緣的指尖白皙到仿佛透明,聽到粱澈這話,稍頓了片刻,卷翹眼睫下的視線朝他垂落過去:“我不是仙子,是有私心的。”

這麼一位不染世事的人間仙子,能有什麼私心?

粱澈震驚的表情出賣了內心真實想法,薑濃見狀,柔美的音色略有些隱晦情緒的說:“畢竟傅總才是救我於水火的恩人。”

粱澈先入為主,以為她指的是想借仕女圖的事。

於是在薑濃的麵前,毫不心虛地說:

“薑小姐您放心,我家傅總心善,平日裡最喜歡樂於助人了。”

“……”

_

薑濃端著瓷碗,經過粱澈的指引下,沿著雕花立柱旋梯通往到了閣樓的藏品室前。

她白皙的指節敲了敲才走進去,比起二樓的書房,這裡的燈光偏暖黃,是寂靜的,入眼看到一排排高至頂部的檀木書櫃安靜地立著,透著股神秘的古香氣息。

離近了看,發現櫃內的書籍除了珍貴佛經外,還放置著廣為流傳的絕版豔史禁書。

薑濃頓了頓,就沒敢繼續往深了打量。

腳下的細高跟踩在柔軟華美的地毯上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