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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這條件,誰看了不心動。

原本就已經有不少人報名參加了,雙有不少人都想在裡麵安插一回自己人,就算不能做什麼,報個信也是好的,於是這麼一來,報名的人就更多了。

小姑娘多少有些緊張,她還沒參加過這種大型比賽呢。不過小姑娘又是個倍自信,從小在誇讚中長大的妹紙。所以哪怕是知道報名的人超級多,也沒打退堂鼓。

她不但沒打退堂鼓,竟然還在備考的時間裡在京城開了幾場賭局,以及做起了炒作考生的生意。

賭局就不說了,不過是壓個輸贏,名次,但這個炒作考生的生意就很有些意思了。

很像後世網絡上的營銷號乾的那些瘋狂賣人設的生意。

不過小姑娘隻做誇人的生意,不做黑人的,如此一來便是市麵上有黑人的流言,小姑娘這邊也能摘得乾乾淨淨。

今天這個三歲能詩,四歲能算;明兒那個孝賢鄉裡,人品清貴;後兒又來一個富貴不移,貧賤不棄……直接將誇誇玩出了新花樣,新高度。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老九的閨女到是真隨了他。”十二將說這事的下人打發了,便一臉不屑的與自家福晉說道:“你堂妹那裡要上心些。”

十二說的這個堂妹是十二福晉的叔父,富察李榮保的女兒。康熙五十一年出生,正好比眼大心空的四阿哥弘曆小了幾個月。

再過幾年就要參加選秀了,按年紀和身份,足以匹配當朝皇子。隻要稍微運作一下,指婚弘曆不是問題。

“爺放心。”十二福晉親自給十二端了茶至麵前,淺笑溫柔:“已經交待過了。”

抿了口茶,十二一邊寬茶,一邊與十二福晉說道:“老四不好唬弄,不要漏了行跡。”

“妾身曉得。”

十二聞言便沒再說什麼,而是又提了另一件事。

小富察氏之前一直跟父母外放,今年父親回京述職才被留在在京裡。小富察氏這個年紀正是需要教養嬤嬤的時候,十二便叫福晉不動聲色的將訓練好的教養嬤嬤送到富察家。

老四慣來不喜奢華,卻又是個眼光高的。說白了,老四那人就是又摳門又有品味。想要做他的兒媳婦,必然要合他的心意。

富察家世代富貴,滿人家又嬌養姑娘,若真按富察家的教養方式教養小富察氏,那勢必入不了老四的眼。好在小孩子最容易移性情,潛移默化之下定能達到他們想要的效果。

十二最近接觸了幾回弘曆和弘晝,弘晝小小年紀就鬼精鬼精的,對他防備的緊,並不好忽悠。到是四阿哥弘曆…雖有幾分聰明相,卻是個眼大心空的主兒。

老四登基已有大半載,想要將老四從龍椅上扯下來已經是不可能完事的任務了。原想利用十四坑一回老四,不想老四奸詐早有防備,傳回來的消息還說十四也不是毫無所覺。好在他安排的人沒將他供出來,否則他也沒辦法坐在這裡了。

沒能摁死十四栽贓老四,十二便知道再不能輕舉妄動了。隻是想到這些年做的那些事以及新帝的性子,十二便知道受打壓是肯定的了。

這種打壓說不定還是以老四的壽命為基點的。

嫡長子弘輝不是個好忽悠的人,未必有收獲。不過…當初的太子不也是人如明月,可不照樣天妒英才了。隻要操作得當,先帝能折個嫡子,當今未也不能步上後塵。隻要折了這位嫡長子,擁立四阿哥弘曆,他就有了從龍之功。

有了從龍之功還是第一步,第二步就要看那位富察家的小堂妹了。

~

和十二這邊對小姑娘的不假辭色不同,四爺和弘輝都有些哭笑不得。

這一家子怎麼做什麼事情都能想到掙錢的法子呢。

一對錢耙子又生了個小錢耙子,真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老九趕上了嗎?”當今聽了一回便問蘇培盛,“太妃一行人如今走到哪了?”

蘇培盛聞言連忙回道:“回萬歲爺的話,按腳程算應該還不曾追上太妃和福晉……”

湘雲一行人前幾日才到黃山腳下,聽說是租了當地一富戶的宅子,又找了些抬滑竿的人準備過幾日爬黃山,不過主子們都不在宅子裡,好像是這幾日進山采蘑菇去了。

按腳程胤禟還需要四五日才能趕到。

四爺抽了抽嘴角,都是不省心的。

他的這些兄弟呀,省心的少,不省心的卻是各種各樣的不省心。十二跟隻陰溝裡的耗子,聞到味就要粘上來。十四總拿彆人當傻子,其實他才是他們兄弟裡最傻的那個。

就這一個自娛自樂不給他添堵的,卻是全家都不在調上的。

此時被四爺腹誹的這家人一個在京城一邊備考一邊娛樂大眾掙點小錢錢,一個快馬加鞭的追著媳婦跑,一個帶著妯娌和婆婆出門撒歡。

京城這邊,小姑娘有人照看,自己也挺會照顧自己的,到不用旁人擔心。快馬加鞭趕路這個,因早年的意外到是帶了不少人出行,將自己保護的滴水不漏。

而一身農家女裝扮,頭上係著一塊碎花布的湘雲這會兒坐在樹下將腳下那雙繡花鞋換上小靴子。

這幾天正是江南的梅雨季,爬山有些危險,湘雲便決定先在這邊住一陣子,等過了梅雨季在上黃山。不過閒著也是閒著,聽說有人進山采蘑菇,湘雲便興衝衝的問了一回宜妃姐妹和五福晉,大家都沒玩過這個,便讓人趕製了幾件百姓衣裳,挎著小籃子出門了。

進山後才發現繡花鞋不跟腳還滑的不行,走了幾步路上麵全是泥,便都齊刷刷的找人拿了小靴子換上了。

小賈蘅也跟著來了,小孩還背了湘雲讓人特意給他定製的小弓箭,腳邊是他那養的那兩條小狗,三小隻興奮的跟著大家夥往裡走,竟然還妄想打個獵。

嘖,就這仨,不被獵物打了就應該謝天謝地了。

狗子是個喜歡隨地解決小便問題的生物,在宜妃看到樹下不少蘑菇的時候,狗子也看見了那顆樹。

然後宜妃就眼睜睜的看著她相中的蘑菇(狗尿苔)被那隻狗尿了。

雇傭的當地向導見宜妃這樣就笑了,便是沒那狗,那也不能吃。

給外地來的貴客普及了一回這種叫狗尿苔的蘑菇,一群人便繼續往裡走。

許是這些日子經常有人上山之故,所以進山的路已經踩出來了,雖泥濘卻不是無路可走。

采了大半天的蘑菇,大家都累了。坐下來吃了些東西,湘雲便叫跟在後麵的滑竿夫上前抬著宜妃姐妹出山。

黃山腳下的縣城並不算大,她們一行人來的第一天縣令就得了消息。聽說縣令的老婆還是女校的畢業生,湘雲便單獨見了這位縣令夫人。

今天出來采蘑菇,這位縣令夫人也跟著出來了。

五福晉走不動了便也坐了滑竿,湘雲不累便跟同樣身體不錯的縣令夫人跟在後麵走。

聽這位縣令夫人說早年在女校讀書,她還帶隊拿過蹴鞠比賽名次的時候,湘雲也與她說起了自己讀書那會兒的事。

做為一個學渣,也就在各種運動項目上能找補些自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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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令夫人問了一回賈蘅,湘雲隻說了一句‘娘家侄子’便將話題岔開了。縣令夫人知道不是皇家阿哥,也沒再多嘴的問什麼。

一行人吃過早飯才上山,一直到下晌才出山,去的自然不是黃山而是黃山附近一處物產相當豐富的小矮山峰。

路上湘雲發現有兔子還沒被他們這一行人驚跑,眼珠子一轉,便讓人將賈蘅的小弓箭拿過來,利用異能朝那邊射了一箭。

小箭紮在兔子腿上,小兔子被侍衛拎過來的時候還活著。湘雲讓人給小兔子進行包紮後丟到賈蘅玩。

賈蘅一臉崇拜的抱住小兔嘰,又開心又好奇,然後回程這一路小腦袋不停的轉來轉去,一雙大眼睛也睜得圓圓的,萌的緊。

帶來的廚子正跟人學湘雲說的好吃的雞湯香菇麵呢,不過學的並不成功就是了。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這個麵並不難做,難的是帶不走的那些‘配料’。

這裡的雞,這裡的水,還有這裡的香菇……∫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玩了一天,早早吃了晚膳,一行人便休息了。

翌日,四個富婆打了小半天的麻將,小賈蘅上午跟木匠學雕刻,下晌跟茗煙一行人在鎮子上閒逛。

過了兩日一行人又跑到隔壁鎮子趕了一回廟會,再回來的時候發現胤禟已經到了。

見到了兒子,宜妃姐妹剛升起來的那點想家的情緒又散了不少。

人閒下來的時候,確實容易‘想太多’,見到胤禟,又聽說胤禟不是拆散她們,而是加入她們的,宜妃姐妹徹底拋棄了五爺,開開心心說胤禟來的正好。

過幾日出了梅雨季,他們就要去爬黃山,看迎客鬆,迎日出,還要到山上的廟裡拜一回菩薩求個平安喜樂。

胤禟笑著與大家夥說話,一直到晚上就寢了才對著湘雲一頓咬。

小混蛋,又離家出走!你說說,這都是第幾回了?

美色當前,湘雲是一點都不介意胤禟那點小情緒的,再說了,又沒真咬她。笑眯眯的湊過去,勾勾搭搭的來了兩場沒羞沒臊的事,完事才偎在胤禟懷裡拉著他的大手把玩。

原來這世上真有投懷送抱這種好事呀。

仰頭往上湊,親了親胤禟的下巴,湘雲還摸了一把胤禟的臉,喜歡的不行,“我可想死你了!”

胤禟:“……”

我信你個鬼!

連日趕路,胤禟也有些吃不消。剛剛又跟湘雲來了兩場妖精打架,這會兒也不跟湘雲鬨了,直接將人半壓在身下睡了。

有些習慣一但養成就很難戒掉,就好比胤禟這種‘霸道’睡姿,這些日子沒有湘雲在側,胤禟總是睡不踏實。

好巧不巧,湘雲也有這種感覺。

一邊嘀咕自己有些自虐傾向,一邊在胤禟懷裡蹭了蹭,嘴角微揚的進入夢香。

夫婦二人一夜好睡,翌日吃過早飯,胤禟又跟宜妃姐妹說了一回京中諸事,這一天也就過去了。

原本明年才是春闈之年,不過今年是雍正元年,所以四爺為了慶祝自己登基就開了回恩科。

因明年還有一場春闈,所以今年並沒有錄取多少人。也因著這個恩科,這個春天很是熱鬨,將國孝的那股子沉悶勁都打散了不少。

隨後胤禟又說了一回朝中官員調動以及他們這一眾皇子因要避諱四大爺名諱,名字中的‘胤’字都成了‘允’字。

湘雲想到她都叫順口的名字,一時間有些同情的拍了拍胤禟。

這都什麼事嘛。

“對了,老四已經將惠太妃送到老八府上了。”拿起一塊湘雲讓廚師弄出來的香菇乾,笑得很是不懷好意,“聽說惠太妃一到老八府上就傳了太醫。”

宜妃姐妹對視一眼後齊刷刷的看向胤禟,五福晉也將視線看向自家小叔子,到是湘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