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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子就這麼存過去又多了幾分保密性。

至於死士,到是這幾年才培養起來的。

以前是真沒覺得自己要殺的人會這麼多……

╮(╯▽╰)╭

死士是死士,護衛是護衛,培養的方式和側重點皆有所不同,也因此,死士在成為死士的那一天,就注定了不會出現在人前。

這一次,胤禟不能動太多明麵上的人,到是將死士都用了起來。

死士和探子相結合,不出幾日還真叫胤禟了解了他之前沒怎麼上心的事。

雅爾江阿投了十四,十四那個蠢貨又在雅爾江阿的獻計下讓雅爾江阿假意投誠老三,並且拿他們倆口子當投名狀。

也就是說,借著湘雲將老四扯進是非裡。事成,湘雲毀了,他成了天下笑料,然後還要與老四心生隔閡。事敗,老三頂罪,老四也是一身腥,從而叫十四有了一爭之力,而雅爾江阿獻計於十四,也算是立了一大功。

再者,若是老三沒暴露出來,雅爾江阿還能左右逢源。

至於十二…老三前年年底納的那個格格是十二的人。

這格格身邊的貼身丫頭又洽巧與老三書房的小太監是對食的關係。

這狗屁倒灶的破事,聽了就叫人心煩。

既然知道了這些事,那有些人就不必要再留著了。

就在胤禟準備動手的時候,四爺的人也在尋找小杜子。

不過小杜子是個苦命的娃,他和那幾個去私宅假傳聖旨騙湘雲出來的小夥伴們都暴斃於除夕夜了。

沒錯,就是除夕夜。

假傳聖旨是要腦袋的大事,誰敢叫這些人活著。隻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並且死無對證。

當天晚上他們看著望春樓的老鴇將湘雲主仆帶進去後便回去複命了。

然後得了賞賜,也得了叫他們明天一早出京避風頭的命令後,就被賜了一桌好酒好菜。

雖說是死不瞑目,到底是吃了飽飯下黃泉的,也算是這主仆情深的另類表現了。

屍體在大年初一的時候被送出了城,之後全都割了腦袋丟進了亂葬崗。至於幾人的腦袋則是被放到一塊統一燒成了黑骷髏。

胤禟早就料到人不可能再找得到,而四爺的粘杆處挖地三尺也確實沒要找到小杜子。於是四爺在讓人尋找小杜子的過程又對整座王府進行徹查。

有些探子埋下後一直不啟動,你是沒辦法知道他是人是鬼的。前兩年弘輝出事的時候,四爺就查過一遍,不想還有這麼多漏網之魚。

胤禟挑的動手時機非常好。正月二十,朝廷得到線報,已捕獲了前朝皇室後裔,不日即將押解入京。

於是在當今喜出望外之時,胤禟叫人綁了雅爾江阿,之後製造假消息,讓人以為是前朝餘孽想要綁了當今皇子交換人質,卻誤綁了雅爾江阿。

這是對朝廷和對當今的雙重挑釁,當今自是不肯就範。

一邊派人去接前朝皇室入京,確保他們不會被半路救走。一邊又全城戒嚴,尋找雅爾江阿和前朝餘孽的蹤跡。

然後就在這時,京城有名的青樓楚館望春樓又出事了。

所有人,包括望春樓的老鴇,打手,以及這一晚留宿在望春樓的尋芳客們都被人毒死了。

當然,也不是沒有活下來的,不過相較於死掉的人,活下來的並不多就是了。

一些雜役,未留頭的小丫頭,粗使等等到是都僥幸活了下來,隻是他們也被毒氣熏啞了嗓子,再不能說話了。

這一起子惡性事件,再次被胤禟推給了前朝餘孽,當今氣得掀翻了禦案,更是對前朝餘孽死之入骨。

在京城這麼打臉,叔能忍,嬸也忍不了。

給朕查,挖地三尺也要將人都找出來。

而被前朝餘孽綁走的雅爾江阿此時卻在經受非人折磨。

有些手段用在女人身上好用,用在男人身上也同樣管用。

胤禟雖然不能親自送雅爾江阿入小倌館接客,卻不代表他不能替雅爾江阿開個私妓館子,專供內部光顧。

最開始的時候雅爾江阿還真以為自己落入了前朝餘孽手裡,可在遭了幾日罪後,胤禟一身清風朗月走進關押他的黑牢時,雅爾江阿才知道自己落在了誰手裡。

湘雲相當好顏色了,胤禟除了開始看重自己的臉,也在穿戴上下了些功夫。

通身無雜色的白狐狸皮鬥篷,做工精致,用料講究的瓜皮小帽,裡麵再一身大紅箭袖滿繡袍子。精致又貴氣,襯得胤禟那張臉更是美豔絕倫,如玉如琢。

看著他抱著個景泰藍的手爐,氣定神閒的坐在下人搬來的太師椅裡,雅爾江阿一雙眼睛充滿了怨毒。

竟然是他。

“你都知道了?”說完這話,雅爾江阿就笑了,“找到史氏了?”

從私宅這邊傳出‘齋戒’的消息後,雅爾江阿雖然沒辦法探聽到私宅的其他消息,卻篤定湘雲並不在私宅裡。

根據他這幾日被人壓在身下折騰的經曆,雅爾江阿不得不懷疑胤禟是不是在青樓裡找到已經接了客的史湘雲。

胤禟翹著腿,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雅爾江阿,沒說是老鴇識趣將湘雲送出來了,而是打開放在腿上的手爐,一邊用銀鑷子扒拉裡麵的碳,一邊氣定神閒的對雅爾江阿說道,“想必你已經聽說過史氏自小跟著爺學做生意,爺的生意她都能接觸。”

“什,什麼意思?”怎麼說起生意了?難道史氏還在望春樓裡做起了生意?

看胤禟這個樣子應該不是跟男人做生意,而是跟老鴇做子生意。

“爺好像還沒跟任何人說過,望春樓是爺的產業吧?”

“什麼?”雅爾江阿聞言,瞬間坐了起來,因伸到身上的傷又重新跌了回去,一雙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置信的看向胤禟,“望春樓怎麼會是你的生意?”

“這話好笑,爺是做生意的,自是什麼生意掙錢便做什麼生意了。”胤禟見狀就笑,“望春樓人來人往,不光能掙銀子,還能替爺收集消息。史氏十二歲時就接手了望春樓,你竟將她往望春樓送…嗬嗬!”

雅爾江阿被胤禟口中的‘真相’氣得眼前陣陣發黑,一口氣堵在那裡不上不下,整張臉都被憋得青青紫紫。

草他姥姥的生意!

見雅爾江阿真相信了他的話,胤禟心裡也沒覺得有多爽。對於雅爾江阿,胤禟肯定是不能放他離開。先以牙還牙一翻,之後…“咱們到底是一個祖宗,給你一個全屍也算對得起列祖列宗了。爺今兒就給你兩個選擇,一,爺讓人活熏了你。二,爺讓人活埋了你。”

所謂的熏,就是在煙氣烤熟的那種,像是一些地方做的生熏兔子一般。而所謂的活埋,那就更簡單了。

反正他是不可能將雅爾江阿放出去的,一會兒就直接在這屋裡挖坑也就是了。

當然了,就是雅爾江阿選擇活熏,最後也是在這屋裡就地安葬。

雅爾江阿被胤禟的兩個選擇感動哭了。

以前就聽人說什麼毒蛇九,他還不相信,現在能夠親身體驗一回,這輩子不光值了,也到頭了。

雅爾江阿並不想死,他也知道自己跟胤禟一沒交情二沒感情,所以他準備用簡親王府的人脈和勢力跟胤禟交換一個活路。

他保證隻要放他一條生路,他絕對不會將這裡發生的事說出去。

胤禟聞言站起身,看都沒看雅爾江阿一眼,一邊抬腳往外走一邊對這裡的人說了句:“他不選,那你們就替他選了吧。”

“是!”

看到胤禟離開,又聽胤禟如此說,雅爾江阿直接抓著欄杆大吼著胤禟的名字,可惜卻沒叫胤禟停頓片刻。知道必死無疑了,雅爾江阿直接破罐子破摔的大罵胤禟不得好死。

沒罵幾句,就被死士將下巴拽脫臼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到底是活熏還是活埋,胤禟將民主選擇權給了手底下的人,等當天晚上知道雅爾江阿已經處理乾淨的時候,胤禟神色都不曾有半分異樣,換上年前做的一套湖藍用銀線繡了兩句唐詩的袍子,又將湘去早前送他的小算盤掛在腰間,這才溜溜達達的去私宅用晚膳。

“莊子上送了幾隻兔子來,我讓人做了熏兔腿。”一進私宅,就看見湘雲左手翻書,右手拿著一大隻兔腿在那裡啃。

胤禟:“……”

多少有些沒胃口。

“昨兒不是說要吃魚肉火鍋?”所以胤禟一大早就讓人送了幾條魚活魚過來,“怎麼還吃這些?”

“不過零嘴罷了。”湘雲將兔腿放回盤子,一邊去洗手,一邊讓人擺晚飯。“灶上來說你送的魚極好,除了能吃鍋子還可以做些魚生吃。”

“前朝餘孽怎麼這麼猖狂?”吃飯的時候,湘雲跟胤禟說起最近的消息,“我聽說今年的冰嬉賽都取消了呢。”

“你叫上那些小姐妹們在府裡玩,也是一樣的。”私宅這邊的湖很大,再加上天冷還能凍住冰,讓人提前澆些水,轉天就能玩了。

“我到想了。隻是寶玉要準備春闈,姐妹們最近都陪著他呢。”

湘雲原想著叫寶玉也出來散散,又怕春闈在即,他在磕破了胳膊腿。見姐妹們不來,湘雲也沒再說什麼。不過湘雲卻是準備明天去大觀園裡轉一轉的。

“年前去看老太太,瞧著精神頭短了不少。”將一塊切得極薄的魚肉夾到碗裡,湘雲輕歎道:“四王八公的老一輩,就隻剩下她了。”

八十多歲的人,精神頭變短了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以前沒看到時還覺得她這輩子沒吃到苦,享了一輩子福還能這麼高壽,值了。如今見著人了,總難免會想到當初剛來時,依傍這老太太庇護的日子。

“雖說她沒養我幾年,可確確實實給了我庇護。瞧著就是這一兩年的事了,隻盼著賈家一切都好,叫她走的風光些。”

在你一無所有的時候,彆人給你一文錢讓你買個饅頭吃,那都是救命的情份。

胤禟見湘雲這麼說,首先想到的不是賈家和賈母如何,而是怕賈母沒熬過今年,再影響了湘雲辦親事的心情。

雖然賈母沒了,湘雲不必守什麼孝,可若是影響了湘雲的心情,也不是胤禟想要看見的。

“回頭爺讓人去給那老太太看看,人參鹿茸的,他們家若是供不起,咱們供著也就是了。”

“嗯。”吃下一筷子魚生,湘雲冷不丁的問胤禟,“雅爾江阿真是被亂黨抓錯的嗎?”

當今這麼有牌麵的侄子不多,但兒子卻不老少。這都能抓錯,是不是概率太高了?

胤禟到是沒瞞著湘雲,但他也沒直接說出來,而是彆有深意的看了湘雲一眼,就繼續吃飯。

湘雲:懂了!

這是借著亂黨的名頭報了私仇。

隻是胤禟和雅爾江阿能有多大…“是他?”

“嗯。”

湘雲冷笑:“該~”

~

本著一視同仁的心思,胤禟動了罪魁禍首雅爾江阿後,也沒想過放掉老三和十四這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