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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晚輩攙著出了宮,十阿哥摸了摸鼻子,這次一點口風都沒漏,算是傷了這個舅舅的心了,過幾天還是去他府上賠個不是吧!成婚的事還需要他這個當舅舅的幫襯呢!

賜婚的消息像是東西南北風同時刮,吹的無人不知,秋暖不用聽都知道什麼內容,說的好聽點是她和十阿哥的愛情故事,說的不好聽,就是一個狐%e5%aa%9a子和被美色所迷,頭腦不清楚的阿哥。

莊子裡,秋暖對著鏡子照了又照,聽說外麵已經開始傳她長的傾國傾城了。

月英推門而入:“行李已經裝車,可以回府了。”

如之前康熙所說,他聖旨剛下沒幾日,她那兩個占人財產的叔叔就跪著找門路,把宅子和鋪子雙手奉上了。

不管後事如何,自己的東西肯定是要收回來的,十阿哥盯著讓人簡單修繕了一遍,確保能住的舒服,才帶著人來接她回去。

要不是礙於規矩,十阿哥都想直接把人擄回府。

秋暖轉頭托著下巴發愁:“我都不想回去,我這地裡一天一個變化,還要守著莊稼呢!”

月英:“五公主要成婚了,你不回去看看嗎?下個月是九阿哥成婚,再者說,你父母不在,雖然有塗蘭一家幫忙料理,但是聘禮等事,你總是要自己過目的。”

秋暖歎氣:“就是因為這些我才不想回去的,好麻煩!”

和現代一樣,她就是想當個吃吃喝喝什麼都不管的閒人,偏偏迫不得己當了總裁,來了古代吧!小白菜一枚,連聘禮嫁妝都要自己操持,成婚後還要管家,想想都頭疼。

無奈起身走出門,她和冬雪關係融洽,康熙把冬雪給了她。

此時正守在馬車旁,看到秋暖出來,笑的燦爛,秋暖的心情瞬間就好了起來,伸手揉了揉她的臉,隻把她的小臉揉的通紅。

一旁的十阿哥冷著臉,把她的手拽下來:“不要動手動腳。”

秋暖哦了一聲,出其不意的抬手覆上他的臉揉了揉,可伶巴巴問:“對你也不可以動手動腳嗎?”

她的舉動出格,不合規矩,月英與家康習以為常,冬雪等人的眼睛卻瞪的渾圓,隨後便忙低下頭去,心裡驚愕不已,這主子們怎麼在大庭廣眾之下也不知道避諱。

十阿哥把眾人的反應儘收眼底,有些磨不開麵,把秋暖的手拉下來,垂眼道:“這麼多人,你也敢。”

秋暖撇撇嘴:“你是我的人,我有什麼不敢的,又不是找的野男人見不得人。”

十阿哥氣結:“你再胡言亂語,我饒不了你。”

馬車經過地頭,秋暖掀開車簾大喊陳老頭,麵上依依不舍的道彆,陳良揮揮手喜不自勝:“快走快走,沒事彆回來。”

秋暖順勢和馬上的十阿哥告狀:“你看這陳老頭,相處了這麼久,一點都不想我。”

十阿哥下了馬,彎腰進了馬車,坐穩後才打趣她:“你天天和他對著乾,

他巴不得你再不回來。”

進了城,馬車停在一座宅子前,十阿哥看著在自己腿上睡的香甜的人,無奈的笑了笑,這還真是肆意,一點都不在乎彆人的目光,也不像彆家閨秀一般,在乎男女大防。

捏住她的鼻子,看到她皺了眉才鬆開:“起來了,到家了。”

秋暖睜開眼,揉了揉鼻子,瞪他道:“不要動手動腳的,一點都不矜持。”

說完也不管十阿哥,直接下了馬車,抬頭看向掛著秋宅的匾額。

一座三進的院子算不上大,但勝在位置好,十阿哥下了馬車與她並齊站著,抬頭道:“宅子和鋪子我都替你接了下來,他們也知自己做的過分,怕你得勢報複,托人跪到我麵前許諾,到時大半家產會給你添妝。”

“我不知你的想法,就暫時未動他們。”

他們如此識趣,秋暖有些意外:“他們為什麼不想著和我親近親近,撈取更多的好處,畢竟很多人都信奉一家人,打斷骨頭還連著筋的說法。”

十阿哥挑眉道:“他們若是如此做,你會認他們當親戚?”

秋暖:“肯定不會啊!”

十阿哥笑了笑:“他們沒這麼蠢,就算敢小瞧你,也不敢小看我,他們做的事情一查即明,到時等到我們清算,可就不是破財的事情了,現在主動認錯,還能保個家人平安,留一點錢財在手上。”

秋暖抬腳邁上台階:“好吧!這就是權勢的力量。”

門兩旁的小廝忙推開門,十阿哥隨她一起進入:“也就你傻傻的不拿我這個阿哥當回事。”

秋暖假裝害怕的抱住自己的肩膀:“大爺我錯了,以後一定乖乖聽話,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讓我攆狗絕不趕雞。”

十阿哥牽起她的手,笑罵道:“彆貧,今日安頓下來,過幾日隨我去我們的府邸看一看,若是有何處不滿意,趁這兩個月,我再改一改。。”

他事事貼心,說著院中的改動,秋暖停住腳步,心中的感動浮現眼眶,以前隻覺得他不靠譜,辦事不如其他阿哥穩妥,曆史上的名聲也不好。

現在再看,這人真是那那都合她心意,在古代能找個真誠待自己的人,她真的像是走了狗屎運。

身後的人拉不動了,十阿哥不解的回頭:“怎麼了?”

秋暖晃了晃兩人牽著的手:“胤俄,你好好哦。”

十阿哥矜持的恩了一聲:“你才知道。”

眼中的自得久久不散。

十阿哥還有事要辦,把她送到正院後離開,家康帶人搬卸本就不多的行禮,秋暖帶著月英和冬雪踏入正房。

陽光從窗台灑進來,落在那上好的檀木桌椅上,微風吹動薄如蟬翼的白紗,秋暖伸手摸了摸,絲滑如無物。

又走到窗台往外看去,秋千被微風吹的微微晃動,一片花團錦簇,芍藥牡丹的她都認不全。

冬雪笑嘻嘻道:“小姐,這花都是十阿哥找人移來的,秋千也是讓工匠們新打的,之前的東西全都扔了出去,桌椅擺件更是不用說了。”

聽她叫自己小姐,秋暖心裡有些彆扭,但也知今時不同往日,自己要學著習慣才好。

搬過一個圓凳,趴在窗台上往外看,笑的甜蜜,口是心非道:“也就還行吧!”

冬雪也像是覺得委屈了她:“這宅子小,還好隻用住三個月。”

秋暖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打趣道:“冬雪小妹妹,我們當時在宮裡可是四個人住一間房的,現在這三進的院子都算小了?”

那圓圓的小臉一下子變的通紅,冬雪羞的跺腳道:“秋暖姐姐,我這不是替你委屈嘛,你以後就是十福晉了呀!”

說完忙捂著嘴:“錯了錯了,是小姐,我每天都會練上百遍的,這一時心急又喊錯了,小姐饒恕我吧!”

秋暖樂不可支:“好了好了,饒恕你了,去幫我看看有沒有茶水,我這一路都渴了。”

冬雪小跑著去辦差事,月英上前把整個房間都探查了一遍,秋暖趴在窗台看她:“你總不會懷疑有人偷摸的給我下毒吧?”

月英把打開的匣子又關上:“現在應該不會有,以後就說不準了,還是小心一些為好。”

“若無意外,你將會在這裡出嫁,到時塗蘭的兒子秋甘會背你出門,他們想來見一見你,你看是否要見。”

那兩個叔叔不是個東西,塗蘭還是可以的,雖然沒把原主從入宮名單上撈出來,但心思是好的,還損失了不少銀子。

“見一見吧!我是晚輩,該主動上門的,你和他們說,我明日入府拜訪。”

次日塗蘭看到秋暖有些手足無措,這嫡親的侄女,他上次居然都未認出來。

張氏忙把他推開,拉著秋暖的手看了又看,最後歎息一聲,感歎道:“這人啊!命都是沒定數的,小時候千嬌百寵,後來受人磋磨又送進宮,誰能想到再出來時就成了主子。”

她自己說的情真意切,後麵的秋甘心裡發急,待看到秋暖臉上無不滿,才略微放下心來。

秋暖被張氏拉著走,與她話著家常,待到出了門,也把一家三口的性子摸了個差不離。

塗蘭憨厚,張氏性子豪爽,秋甘倒是聰明不少,一家都算的上是良善之人。

秋暖有仇報仇,有恩報恩,不管怎麼說當時這一家人伸了手,等到日後還是要還上這份情的。

兩家離的不遠,秋暖道了彆,也就未坐轎,直接帶著人往回走,這五公主結婚,她還沒想好送什麼,愁人。

自己還沒和十阿哥成婚,按理是可以不送,但她和五公主也有一份情意在,不送多少會傷了感情。⑤本⑤作⑤品⑤由⑤思⑤兔⑤網⑤提⑤供⑤線⑤上⑤閱⑤讀⑤

送什麼呢?她全身家當就幾百兩,連個配得上五公主的頭麵都買不到。

秋暖思來想去,還是送些實用的好。

第73章

回去後秋暖讓人送了拜帖給五公主,回信很快,讓她次日便進宮去。

秋暖把準備送的東西都裝進匣子裡,第二天一大早帶了進了宮,五公主看見她很是高興,不禁笑道:“哎呀,這是誰來了,我是該叫秋暖呢,還是該叫十福晉呢?”

秋暖臉皮厚的能比城牆,拍了拍月英抱的匣子:“你要是叫我十福晉,那我可就把這帶回去了,若不然這十阿哥府上就是送了兩份添妝,重了。”

五公主一旁站的六公主,兩個人聞言都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那還是叫秋暖吧!這嘴可真是越來越厲害了,以後十弟怕是有的受了。”

六公主點頭認同:“在莊子上時,十哥就說不過秋暖。”

對於月英手中的匣子五公主並未多在意,她是一國公主,原就錦衣玉食無所缺,再者說,要是她都沒有,秋暖更是不會有了。

待到幾人說笑了一會,五公主才像是想起了放在桌上的匣子,指著問道:“裡麵裝了什麼寶貝?”

屋內宮女走動,秋暖猶豫道:“公主,是否可以讓她們先退下。”

她是無所謂的,隻是怕兩位公主到時候彆扭。

五公主雖不解,但還是依了她的意,讓眾人退去。

走到桌前好奇道:“這是何物?為何還不準有宮女在。”

六公主躊躇道:“我需要離開嗎?”

秋暖手按在匣子上:“不用,我送的東西比較私密,怕她們在,到時候你們尷尬。”

她如此說,叫人更是猜測不透。

秋暖把匣子打開,隻見最上麵一塊小布料,五公主微微側頭看了看秋暖,伸手拿出看了看:“這是做什麼用的?你剛才說私密,是肚兜嗎?可是這也太小了。”

秋暖:“不是,這是內褲,穿在下麵的。”

兩位公主:???

六公主:“下麵?腳上當足衣嗎?”

秋暖:......“額,不是。”

“就是,那個...”

秋暖用手比了下位置,看到兩個怔楞的臉龐,突然不知道自己送的禮物對不對了。

一鼓作氣的說完:“這內褲是順帶的,我要送的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