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
可到底是沒有經驗,硬著脖子來回亂撞,始終找不到那片枝繁葉茂的洞口,他這下後悔極了,當時不該將燈給熄了的……
他將她的手拉過來,麋鹿被握住,然後探下`身子,附在她耳畔,聲音輕柔,卻還略帶絲命令的口%e5%90%bb:“你來。”
元小芫哪裡動過這個,尤其是齊王養的小鹿,近二十年第一次得到自由,此時強大的如龐然大物。
“快,”見她不動,齊王用唇銜住她耳垂,猛地吮了幾下後,開始用齒輕咬了起來。
“啊……”一個哆嗦元小芫輕叫出聲來。
齊王真的忍不住了,齒上不自覺加了力道,邊咬著,還邊含糊著對她道:“握夠了麼……握夠了就放進去……”
那小鹿極度富有生命力似的,在她嬌小的手掌中,隱隱跳動。
她也是費了好大勁兒,才找到路口。
僅僅是向裡麵探了個頭,一陣陣的抓癢與酥|麻便止不住地湧上心身。
他挺起身,在路口來回試探,水蛇一樣的腰身來回扭動,她用力抿著唇,還將手也捂了上來,羞恥心不讓她叫出聲來。
“要麼?”
明明他也忍不住,卻還不進去,非要她開口。
隻是點頭,他還不願,索性壓身上前,將她捂住嘴的手掰開,緊緊按在床頭。
俊朗的身子下,嬌嫩的可人兒被撩撥的終於忍不住,輕輕飄了一個字:“要……”
小鹿不知該不該進退,來回試探:“要什麼?”
嬌羞開口:“進、進去……”
“誰進去?”
細長的眸子眯成一道縫,手漸漸鬆開,滑向彆處。
“王爺……啊!”
元小芫這個回答,他不是很滿意,畢竟王爺有好幾個,他略帶懲罰意味地捏了一下某個高處。
“是雲慎,雲慎……啊!”
終於聽到這兩字,那小鹿像脫韁的野馬,在密林內四處奔走。
隻是……
沒走幾圈,就歇菜了。
到底是頭一次……
齊王覺得自己明明還有力氣沒使出,可那東西卻不爭氣,白瞎了那麼大個頭,他有些愧,臉上有點掛不住。
不過床榻上另一個好像沒有那麼在意,額上的汗濕了發梢,方才密林口的撕裂般的疼痛感,還沒緩過來,喉嚨也有些嘶啞,乾咳了幾聲。
齊王這下知道心疼了,一撩床帳,踩著靴子去將桌上的燈點亮了。
屋內重新有了光亮,看著榻上一片狼藉,還有股說不出來的味道,再看正端著杯茶,朝榻邊走來的齊王,略暗她一個色度的身子上,一絲未著,%e8%83%b8間與腹部硬朗的線條,讓人忍不住去想方才的雲雨,元小芫趕緊將被子拉上,蓋住臉來。
“彆躲了,喝點水。”
元小芫猶猶豫豫扯下被子,一手拿被子捂住%e8%83%b8口,撐起身子,一手去接水。
咕咚咕咚一飲而儘,還不夠。
齊王又去倒了一杯,又不夠,索性將整個壺拿了過來。
元小芫喝夠了,他才開始喝,徹底喝到壺裡一滴未剩,他將茶壺放到榻邊的小木杌上。
元小芫目光跟了過去,無意間瞥見地上淩亂的衣衫上,有一塊兒熟悉的翠色。
沒錯,是那塊兒玉牌!
其實心裡早就猜出七八分來,可都不如眼見來的真切。
“那日救我的……是你?”
齊王上榻,捧著這張讓人心疼的小臉,點頭道:“宮外荒野,宮內涼亭,皆是我。”
“啊?”
元小芫徹底驚住,沒想連毒蛇那次也是齊王。
齊王笑不出來,眼底浮出愧疚之色:“原諒我,毒蛇是我允影衛做的,但那次因我也發了毒症,神誌也未徹底恢複,待第二日清醒,便第一時間趕去救你。”
元小芫有些沒反應過來:“所以說,並不是七殿下救我……那為何要說是他救的?”
齊王輕歎,鬆開手,仰麵看著榻頂:“我以為你喜他。”
“我,”元小芫看著齊王好看的側臉,輕道:“我喜你。”
“嗯。”
齊王心裡樂開了花,表麵上還維持著淡然的神色。
元小芫又想起一事,漸漸蹙眉:“其實有個事情,我一直不太明白,陛下為何要將我賜婚於你?”
齊王扭過臉來看她,唇角勾起個弧度:“因為我也是狐狸。”
第四十五章
“狐狸?”
元小芫小臉上寫著困惑。
齊王半撐起身子壓上前, 與她距離不過一尺。
“狐狸與狐狸,本該就是一家, 不是麼?”
說話時溫熱的氣息撲麵而來,元小芫稍稍向後挪了挪。
“我聽不懂。”
“還與我裝?”
齊王又朝她跟前壓了壓, 這次距離更近。
“明明知道影十在跟你,每日都會與我通傳,方才還假裝不知,要我來哄你,還說不是隻小狐狸?”
元小芫眼睛瞪得圓溜溜的,不可置信地眨著:“影十……都、都告訴你了?”
齊王輕笑出聲來:“沒我吩咐,影十怎敢與你說那些?”
套路!深深的套路!
元小芫斜了眼他, 背過身瞪著牆。
身後沉默了片刻,傳來冷冷的聲音。
“若是下次,再在本王麵前做戲, 莫怪本王懲處你。”
懲處?明明是齊王先騙的她,怎麼還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元小芫扁著嘴, 不再言語。
見不著表情, 也聽不到回話,齊王著急了,一張大手猛地將她翻了過來。
元小芫委屈巴巴, 輕輕抽泣了兩下:“怎麼說變臉就變臉,剛才不是還笑著,這會兒又要懲我……”
知道她沒惱火, 齊王心裡暗舒口氣,麵上繼續扮冷。
“對,本王要狠狠懲處,讓元側妃如方才一般,”俊容一頓,冰冷的雙眸逐漸狡黠:“又疼又癢,整個身子……”
“彆說了!”
元小芫趕緊捂住齊王的嘴,小臉漲紅,還沒來及說話,頓感手心一陣蘇癢,軟軟滑滑的舌尖在她掌中來回遊走。
又來?
一想到那東西進去時,撕裂般的疼痛感,元小芫後背直冒汗。
手剛一動,立即被齊王牢牢握住。
“王、王爺……啊!”
不等她說完,齊王撫在她腰間的那隻手,用力一拉,二人的%e8%83%b8膛再次緊緊相貼。
那東西怎麼又立起來了,火燒一樣的熱,在她小腹上直直頂著,還時不時跳動幾下。
一股莫名的騷動,讓她不覺輕哼出聲來,齊王也繃不住了,隻這手心顯然不夠,他鬆開元小芫那隻白嫩的小手,一個翻身又壓了上去。
第一次熄了燈,屋內幽黑,看不真切雙方的表情,這次可不同,桌上的光亮透過床帳照進來,兩人的神情表露無遺。
元小芫眸中晶瑩,羞紅的臉下,那雙顫唞的紅唇緊緊閉著。
他正看她,她怎好直接叫出聲來,不可以,不可……
這會兒的元小芫還懵懵懂懂,並不知齊王不會在意她喊出聲來,反而一直在期盼,期盼那勾人的聲音。
齊王聰慧,就連床幃之事也學得極快,無師自通般手口並用,很快便知道哪裡的觸碰,會讓她情不自禁。
從上到下,哪裡都在忙碌著,轉眼又向去了森林,密林外是磨磨蹭蹭不肯探路的小鹿。◥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元小芫忍得淚眼婆娑,齊王心裡一揪,伏在她耳畔,沙啞著聲道:“若是不願,那便不進去了。”
她該點頭才對,可身子與心完全不聽使喚了,尤其是齊王這聲音,傳入耳中像催藥一般,更加迷亂人心智。
“進,進去……”
這次齊王養的小鹿沒有迷路,且直接走到了路的儘頭,在不斷的搖晃中,元小芫頓時明白了那日說書先生口中的一切。
一次,兩次,三次,四次……
記不清到底做了多少次,隻知道一次比一次純熟,一次比一次放的開,在最後一次,遷落閣本就不算結實的床板,轟然榻了,他們才放過了彼此。
再說屋外,英綠和辛力本來守在院裡,可越聽越不對勁兒,辛力悄悄拿眼睛瞅她,英綠蹙眉極深,全然不知發生了何事,腳下還著急的踱起步子。
“咱們去院外吧?”辛力小聲道。
英綠才不要,搖著頭一臉擔憂:“也不知主子們在乾嘛,怎麼聽著古古怪怪的,要不進去咱們問問看需不需要幫忙?”
辛力一度以為英綠是裝的,再看她徑直往屋的方向走去,這才信了,趕緊拉她,聲音壓得極低:“彆彆彆,主子們可用不著咱們幫忙,他們……他們在……”
辛力絞儘腦汁,終於想到了一個既貼切,又不會太露骨的說法。
“他們在準備生子。”
英綠歪著腦袋想了想,忽地眼前一亮,立即垂下眼來,快步向院外走去。
約莫兩個時辰了,英綠站不住了,眼皮愈加沉重,身子搖搖晃晃。
辛力怕她倒了,伸手要去扶,正在此時,倏地一片柳葉在他手背上劃過一道印子,他下意識鬆了手,蹙眉看向身後的黑暗處。
“怎麼這麼久啊……”
英綠打了個長長的哈欠,抹了把眼眶的淚。
辛力收回目光,不自覺揚了唇角:“因為我家王爺厲害。”
“誒?”英綠一下來了精神,也不知辛力指的厲害是什麼,反正不能給主子丟臉,便梗著脖子道:“我家側妃也厲害呢!”
辛力眉毛一挑:“那還是王爺更厲害,你剛又不是沒聽到?”
聽到?
是說主子慘叫的幾聲?
英綠輕哼一聲,眼珠子轉了轉:“那是我們主子樂意,不然誰也勉強不得她。”
“哦?”辛力忍住笑,繼續道:“我家王爺隻要想做到的事,都能做到,想得到的人,都能得到,且心甘情願!”
“心甘情願”這四字加了重音,英綠不服,仰著下巴,想了半天,開口道:“我家側妃也一樣!”
“隻會學我,有本事你也說出個厲害之處來?”辛力撇了撇嘴。
英綠深吸一口氣,想起元小芫往日對她說的那些,很快找到了最重要的一點。
“彆忘了是誰找誰的,這可是遷落閣。”
“你!”這下辛力徹底說不出話來,畢竟是齊王大半夜屁顛屁顛跑人家這兒來了。
英綠得意地拍了拍手,找了塊兒石板坐著。
辛力腦中也浮現出齊王往日的教誨,決定另辟蹊徑,他來到英綠跟前蹲下道:“誰家的女子要與男子爭高低?除非她不是個女人。”
英綠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辛力不敢說元側妃,肯定是在說她,說她不是個女人。
“你才不是個女人!”
這話一出口,英綠便後悔了。
辛力笑出聲來,直起身子俯視著她:“我本來就不是女人!”
“你、你……”
英綠氣不過,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