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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還傷害過你班裡的學生,所以我想這件事有告訴你的必要。”

將事情全盤托出後Reborn也坐了下來,目光看向桌子上那杯早已涼透的咖啡,雖然相澤消太什麼也沒說,但他想對方應該比他更要對這件事感到嚴重性。

“現在的問題是,還不知道敵聯盟的那些人什麼時候再會對那些學生下手,公安的人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就將主謀緝拿歸案,”

優雅的交疊起雙腿,Reborn繼續道:“而且現在還是歐爾麥特治療的關鍵時期……可以說是內憂外患啊,相澤君。”

提起歐爾麥特時相澤消太變得古怪起來,他現在不由得懷疑起敵聯盟的那群人開始搞人體實驗的真正目的了。

歎了口氣,相澤消太問:“這件事歐爾麥特知道嗎?”

“啊,和他說了,前幾天也把這份資料拿給根津校長看了,不過他現在主要在顧及歐爾麥特馬上就要開始的手術,所以應該抽不出太多精力處理這件事。”

說到這時Reborn頓了頓,想起了那天在醫院裡和歐爾麥特說明這起案件時發生的一個小插曲。

【“……雖然讓人很難以置信,但是我想這件事主謀應該不是死柄木弔。”

“是嗎?可是敵聯盟的首腦的確是這個人沒錯吧。”

“啊,這點毋庸置疑,隻是……以我對那個家夥的了解,他是絕對不可能策劃出人體實驗這種事的,我覺得你們還是重點調查下黑霧這個人比較好。”】

那天和歐爾麥特的對話浮現在腦海中,不過Reborn並沒有太放在心上,一方麵他根本就沒見過死柄木弔,對這個人也沒多少了解,而另一方麵他覺得既然同為敵聯盟的一員,誰是主謀都沒有區彆,反正這種危害社會的組織也沒有存在的必要。

“是嗎,歐爾麥特的手術終於要開始了。”總算聽到了一起還算正麵的消息,相澤消太稍稍冷靜了些許,“需要我做什麼嗎?”

“唯一要做的就是保護好學生們的安全吧。”Reborn側過身看向後麵的落地窗,外麵已經安靜了下來,“歐爾麥特的這個手術除了少數幾個人知曉以外是絕對保密的,對外也隻宣稱他是去醫院進行例行的複健,估計連敵聯盟都不會想到出院後的歐爾麥特就是一個完全康複的人了。”

說的這Reborn又問道:“對了,關於歐爾麥特的手術,除了你,根津校長還有綠穀以外就沒人知道吧?”

“嗯,暫時隻有我們三個人知道,不過以防萬一也沒有告訴綠穀具體的手術時間。”

“那應該就沒什麼大問題了。”

站起身活動著身體,Reborn走向落地窗看著外麵漸漸被黃昏暈染的天空,因為已是冬天所以最近天黑的也越來越早,且會持續很長的一段時間,離春天來臨還要等很久。

“事情我已經全部了解了,感謝你為雄英做了這麼多。”相澤消太真誠道。

聽到這話時Reborn微微一哂,他回過頭看向相澤消太語氣輕鬆道:“隻是無意中得到的情報罷了,我並沒有特意為雄英做些什麼,連成立這家事務所也隻是興趣使然。”

“是嗎?”相澤消太挑了挑眉,“我以為之後你要將這家事務所交給沢田呢。”

“算了吧,那個家夥現在可還沒有做好繼承彭格列的覺悟啊。”Reborn失笑。

提起沢田綱吉時相澤想到了對方最近稍顯異常的狀態,想了想他還是和Reborn說明了這件事。

聽完後的Reborn沒有做出什麼反應,隻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你和沢田馬上就要離開這裡了吧。”相澤消太突然道,“我聽根津校長說你們已經找齊了所有的同伴。”

“是啊,預計歐爾麥特的手術結束後我們就要離開了。”

說到這時Reborn的眼中快速劃過了什麼,撫摸著列恩冰涼的皮膚他繼續道:“所以之後敵聯盟的事我就幫不上什麼忙了,你們要好好加油啊。”

“這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相澤消太歎了口氣,和對方做同事也有段時間了,說實話他心裡還是非常佩服這個人的,不管是實力還是教育手段,都是他之前完全沒有見到過的,隻可惜對方和沢田終究不屬於這個世界,總會有離開的那一天。

“雖然很遺憾不能再繼續和你做同事了,但這段時間真的非常感謝你。”相澤消太微微彎下`身,還是真誠的向Reborn鞠了一躬。

“客氣了。”

Reborn語氣平靜道,同樣的話同樣的動作那天歐爾麥特也對自己說過做過,隻是每當這時他總會預想著真正離開這個世界的場景。

即使還沒有真正到那個時候,但他卻清晰看到了自己的下場。

不禁又想起了上次在醫院裡歐爾麥特問自己的那個問題——

你懼怕死亡嗎?

當時自己心裡是怎麼想的來著?

雖然很遺憾,但已經沒有什麼好怕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  ——已經沒有什麼好怕的了

上次這麼說的人已經……

咳咳,完結倒計時了應該,努力在這個月完結,因為下個月就要準備畢設的最後階段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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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一個嶄新的星期。

過去的一周裡發生了不少雞飛狗跳的事, 先是一年A班集體湧進彭格列事務所參觀時和正在午睡的雲雀恭彌撞了個正著,而在沢田綱吉無意識說出對方外套裡麵的暗扣要掉了時,像是印證了他的話語, 雲雀恭彌一直披在肩膀上仿佛塗了膠水怎麼也掉不了的黑色外套終於隨風飄動, 在所有人的注目下脫落在地。

隨後惱羞成怒的雲雀恭彌單獨把無辜的沢田綱吉拎出來咬殺了一頓。

當然惱羞成怒這個詞是沢田綱吉自己腦補出來的, 雲雀恭彌當時是個什麼心情就不得而知了,總之那是沢田綱吉第一次看到對方臉上出現如此僵硬的神情, 就像是撞破了他多年來一直不為人知的小秘密。

而這第二件事就是社會實踐活動的指導教師, 沢田綱吉很不幸的被分到了食夢那一組。

自從那次他和六道骸見了麵打了架後食夢就仿佛打開了什麼新世界的大門, 本就生人勿近的性格變得愈加古怪。據相澤消太所說, 那天食夢主動找上他說是比試一場, 雙方在不動用個性的前提下。

說白了就是互拚體術。

雄英的教師之間在閒暇時偶爾也會借用學校的演習場互相切磋一番,雖然相澤消太很是詫異食夢會突然提出這個請求, 但還是答應了他。

後來就是相澤消太單方麵的血虐了。

相澤消太的體術在職業英雄中隻能算中等, 畢竟他的戰鬥方式是個性和格鬥相結合, 在不使用個性的前提下實力會削減很多。

而食夢這個人,如果不使用幻術的話他的戰力甚至可能還不如班上少數幾個體術過硬的學生, 結果自然是被相澤消太完虐。

相澤消太承認如果在對方實力全開的情況下自己是沒有什麼勝算的, 他的“消除”最不擅長應付的就是食夢的這種個性,隻是他沒想到不使用個性的食夢會那麼的……不經打。

這就是沢田綱吉從相澤消太那裡聽到的事情經過。

站在校門口,小心翼翼的看向站在斜前方的食夢, 雖然對方還是一如既往的黑袍打扮讓人看不清長相,但沢田綱吉還是隱約看到了對方露出的尖削下巴上包紮的一小截白色繃帶。

看樣子是真被相澤老師揍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你在看什麼?”

察覺到身後的視線,食夢回過頭, 陰冷的目光落在身上時沢田綱吉頭皮一陣發麻。

“沒、沒什麼……就是這一個星期的社會實踐麻煩食夢老師了。”沢田綱吉慌忙轉移話題。

“哼,我隻是指導教師而已,可不會幫你完成實踐內容。”食夢冷哼一聲,因為不小心牽扯到了下巴的傷口臉部突然一陣扭曲。

撫摸著下巴處包紮的繃帶,食夢的眼神愈加沉鬱,他又瞟了一眼沢田綱吉,淡淡道:“最近怎麼沒看到你和那個女生在一起?”

“欸?哪個女生?”沢田綱吉不解。

“戴眼罩的,能變男人的那個。”

“……啊,您說的是庫洛姆吧。”沢田綱吉抽搐著嘴角,對方的這個形容實在是太直白了,“她的話在Cohen老師手下做事,不常來雄英的。”

食夢點點頭,想起了那天與那個能變男人的家夥短暫的交手,不由按住了微微顫唞的右手。

“不得不說,你身邊總是能聚集各種實力不俗的人。”食夢說,“Cohen也是,那個女生也是,隻可惜我還是沒能親眼見到你口中的那位最強大的術士。”

“……”

看著食夢一副認真的樣子,沢田綱吉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打消對方的執念,隻得硬著頭皮又重複了一遍之前他已經說過很多次的那句話:“食夢老師……那天和你交手的人真的是我說的那個術士。”

“我都說了不可能!”食夢的態度一反常態的強硬,“氣息相差的太大了,雖然在臨時執照測試的那次我沒看清他的長相,但所施展出的幻術是不會騙人的,而且最重要的是……”

說到這時食夢咬牙切齒起來,他永遠忘不了沢田綱吉把那人帶到自己麵前後發生的那一幕,他竟然在幻境裡被對方近身打的毫無還擊之力,那人手裡的三叉戟像是在叉魚毫不停歇的戳刺過來,害得他根本分不出精力施展個性,好不容易等他有了喘熄的時間結果對方竟然跑了?!留他一人在幻境裡對付那些憑空出現的毒蛇。

沒有什麼比這還要憋屈的事了。

“擅長近戰的術士都是邪道!”最終食夢狠狠道。

被食夢突然加重的語氣嚇了一跳,沢田綱吉有些不明白對方話裡的意思,不過說起來在他認識的術士裡好像隻有骸一個人擅長體術?

“……”突然明白了什麼的沢田綱吉看著食夢的目光變得微妙起來,難怪這人會突然找相澤消太互拚體術,原來問題出在這裡。

“你那是什麼眼神?”迅速鎖定沢田綱吉來不及收回的視線,食夢陰森森道,“雖然我在那個人手上根本沒討到便宜,但對付你這種小鬼還是綽綽有餘。”

“噫!我錯了請原諒我!”

沢田綱吉下意識瞬間倒退幾步向食夢道歉,完全忘了自己根本就不虛對方的幻術。

收斂起頗具壓迫感的氣場,食夢扭頭冷哼了一聲,目光轉向雄英的校門口,問:“爆豪怎麼還沒來?”

“爆豪君的話被相澤老師叫去說是要交待什麼事,應該也快來了。”沢田綱吉解釋,“說起來爆豪君上次選擇的那家事務所現在關閉了?”

這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