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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件照,最引人注意的還是下麵加粗的一行名字。

“Decimo……十世……”低聲回味著這個名字,Reborn勾起嘴角不由輕笑了一聲,“比起你那糟糕的內褲品味,這個名字倒是超水平發揮了。”

“!!!”沢田綱吉一把從Reborn手中奪回了自己的證件,乾嘛要提他的內褲哦!

“內褲?”還沒能從那張證件照中回神,獄寺隼人好奇道,“什麼內褲?”

“什麼也沒有!”

沢田綱吉搖頭拚命否認,生怕Reborn再說出什麼他更丟臉的事:“總之我們先去找山本吧,還有藍波也找個地方安頓下來比較好。”

藍波已經趴在沢田綱吉腦袋上又睡著了。

“這個蠢牛……真是一點危機感都沒有。”獄寺隼人不滿,隻得又當起保姆的角色接過藍波把他抱在懷裡。

“關於這個你就不要操心了,我和獄寺去找。”Reborn淡淡道,“你先回雄英吧,和相澤請假的時限隻有一個早上,再不回去的話小心被他罰到死。”

相澤消太教學的嚴謹和恐怖沢田綱吉還是深深體會過的,但他還是不怎麼放心藍波和山本,心裡猶豫著要不要和他們一起去尋找。

“放心吧十代目!我和Reborn先生一定會把那個肩胛骨找到的!”見沢田綱吉猶豫不決,獄寺隼人挺直背脊向他保證,“您就安心回去上課吧,之後我會努力跟上您的進度的!”

“???”沢田綱吉剛想說你要跟上什麼進度,結果就被不耐煩的Reborn打發走了。

一頭霧水的看著那兩個人走遠,沢田綱吉總覺得自己好像被排除在外了?

而當看到手裡的這份厚厚的欠款明細時他又抽了抽嘴角。想什麼呢,眼下還是思考下這筆巨款該如何償還吧。

警署離雄英有段不遠的距離,沢田綱吉憑著記憶坐上電車原路返回。一路上他克製不住想把手裡的材料找個地方扔了算了,想到自己今後償還欠款的日子就一陣頭疼。

下了電車跟著路標向雄英的方向走去,沢田綱吉的腳步很平穩,大概是覺得這段路出乎意料的長,而且完全沒有能通往雄英的可能,沢田綱吉停下了腳步。

這條路隻有自己一個人在走,沢田綱吉扭過頭,敏銳察覺到空氣中的氣息隱隱發生了什麼變化,連街道兩旁被風吹拂搖晃的樹木都透出詭異的感覺。

“是誰?”

迅速穩住心神,沢田綱吉後退了一步警惕道。

像是收到了他的召喚,街道那邊的拐角處出現了一個身影,沢田綱吉最先注意到的是那人臉上覆蓋著的一隻斷手。他微微睜大了眼,這個人身上的斷手起碼有十幾隻,就像是鎖鏈般緊緊束縛著對方纖細的身體。

“沢田綱吉……”似乎完全不覺得自己的這副模樣有多顯眼,銀灰發青年慢吞吞的接近著暗自警惕的沢田綱吉,嘶啞的聲音緩緩念著他的名字。

“果然和情報裡說的一樣,普通的幻術對你沒用呢。”

銀灰發青年的嘴角扯出一個詭異的弧度,斷手下的那隻紅色眼睛像是在盯著死物般看著沢田綱吉。

“初次見麵,那麼,永彆了——”

“!!!”

沢田綱吉錯愕,一道道尖刺毫無征兆的出現,接著捅破了他的身體。

作者有話要說:  哦哦哦哦終於又寫到吊哥了,吊哥又要來搞傳銷了(突然興奮)

2018的最後兩天!明年我會努力試著日六的,然後請把最後一個月的營養液都投喂給我吧(眨眼睛

南方這邊下雪了哦,氣溫又降了不少,各位領導要注意保暖,新的一年也要開開心心的~

第四十一章

“……這和說好的不一樣, 我沒同意你們把他弄傷。”

“有什麼關係?這樣就沒命的話說明他也就這個程度了。”

“我覺得首先得端正下你的態度我們才能愉快的合作下去。”

“很煩啊你……不如連你這個家夥也一起殺了吧。”

“冷靜點,死柄木。”

……

……

是誰……?

昏昏沉沉中沢田綱吉好像聽到了好幾個不同的聲音,其中一個壓低的嘶啞聲線讓他覺得一陣熟悉。剛剛身體被尖刺捅穿的情景還在他腦內回放, 奇怪的是竟然感覺不到一絲疼痛, 隻是現在他的身體像是被什麼東西束縛了似的動也不能動, 連頭都抬不起來。

到底是誰……

“嗯?他好像要醒了?”

最先注意到異樣的是黑霧,他輕飄飄的看了眼那邊與死柄木僵持不下的鬥篷男, 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看著沢田綱吉似乎馬上就要蘇醒, 食夢不甘的“嘁”了一聲, 但看向死柄木的眼神還是絲毫不退讓。

“之後我會再來的, 之後還請注意你們的分寸, 死柄木弔。”

說完食夢的身形頓時被朦朧的霧氣包裹,在昏暗燈光的照射下一陣扭曲, 須臾間消失在了這間酒吧中。

“嗬, 逃的還真快。”死柄木收斂了身上的暴躁和戾氣, 他抓了抓自己的脖子,在那片滿是被尖銳指甲劃下的刮痕中又留下了一道刺眼的紅痕。

黑霧頗不讚同的搖了搖頭:“你剛剛太失態了, 死柄木, 那個家夥目前還是我們的盟友。”

死柄木的狀態已經平靜了許多,他聽著黑霧不輕不重的斥責撇了撇嘴,斷手下的猩紅色眼睛死死盯著被綁在椅子上的沢田綱吉, 露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不用管那個家夥,我們還是好好招待一下這位雄英的高材生吧。”

似乎是覺得“高材生”這個詞形容的不太貼切,死柄木歪著頭思考了片刻, 最終厭惡的輕嗤道:“反正最後都會成為那些惡心的職業英雄……果然還是趁現在就把他殺了吧。”

對死柄木時不時的抽風任性已經習以為常,黑霧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特地抓捕這個小鬼回來可不是讓你當作消遣的。”

死柄木沒有說話,注視著沢田綱吉眼神就像是在看死物一般,大概是覺得對方一動不動樣子很礙眼,他嫌惡道:“趕快把他給弄醒。”

斷斷續續聽著那兩人的對話,沢田綱吉昏沉的大腦漸漸恢複清明,還沒等他搞清目前的形式,下一秒自己的後衣領就被人猛地揪起,垂下的腦袋被迫昂起,這下沢田綱吉終於看清了麵前這兩個人的模樣。

“既然醒了那我們就好好向你做個自我介紹吧。”

黑霧揪著沢田綱吉的後衣領淡淡道,禮貌的語氣完全看不出他就是剛剛把沢田綱吉牢牢綁在椅子上的人。

沢田綱吉沉默,他有些難受的動了動身體,粗糙的繩子緊緊勒著%e8%a3%b8/露在外的皮膚上的感覺很不好受,奈何他現在根本掙脫不開。

死柄木也搬過來一張椅子趴著椅背上坐下,像是在觀察一隻瀕死的蟲子看著不斷掙紮的沢田綱吉,興許是對方現在的這副樣子取悅到了他,死柄木咧開嘴露出了一個扭曲的笑容,他伸出手觸碰綁著沢田綱吉的繩子,在對方訝異的目光下繩子竟變成了粉塵一樣的物質,接著無力的飄落在地麵。

“慶幸吧,你撿回了一條命,雖然是那個家夥在多管閒事。”死柄木曲起手指漫不經心的敲打著椅背,一想起剛剛和那人發生的衝突他就一陣不痛快,連帶看著沢田綱吉的視線也越來越冰冷。

總算擺脫束縛的沢田綱吉不動聲色的將手背在身後,雖然現在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但麵前這兩個奇怪的家夥顯而易見不是什麼好人,尤其是這個渾身都是斷手的纖細青年,從沢田綱吉恢複意識時就感覺到了放在自己身上若有若無的一絲惡意。

而在近距離接觸這個人時那種冰冷的惡意直接撲麵而來,壓的他有些喘不過氣。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沢田綱吉悶聲道。`思`兔`網`

聞言死柄木的喉嚨發出一陣短促的嘶啞笑聲,他抬手撓了撓脖頸處那片幾乎慘不忍睹的皮膚。

“我們是什麼人?”死柄木從椅子上起身,圍著沢田綱吉繞了一圈,微微發抖的聲音能感覺他整個人都扭曲興奮了起來。

“我們可是成功讓和平的象征隕落了的人啊。”

站定在沢田綱吉麵前,死柄木抬高了音量,%e8%a3%b8/露在外的那隻眼睛猛地迸發出猩紅色的光芒:“這個社會……不,甚至是這個世界令人作嘔的規則體製都會被我們毀滅殆儘。”

他唇角扭曲的弧度越拉越大,渾身傾瀉出的強烈惡意充斥著這間狹小的昏暗酒吧。俯下`身湊近了沢田綱吉,死柄木很是欣賞他臉上震撼的表情。

“而你,雄英英雄科的學生,在臨時執照測試中和現任no.1英雄激鬥的沢田綱吉君……”

向後退了一步,死柄木向沢田綱吉伸出了手嘶啞道:“要不要加入我們?”

……

……

瘋子。

神經病。

這是沢田綱吉在短短幾分鐘裡對這個青年的評價,他對這個社會所表達出的扭曲和憎惡讓自己想到了一個人。

那個在未來中想成為新世界的神,白蘭。

但與白蘭不同的是,這個家夥展露出的強烈惡意是肆無忌憚,更糟糕的是對方似乎對他的事了解的一清二楚,連那天臨時執照測試時和安德瓦發生的衝突都知道。

沢田綱吉覺得有些不妙,那天在場的除了幾個老師還有爆豪勝己和轟焦凍以外,就隻有英雄公安委員會的目良,這件事是怎麼泄露出去的?還是說在場的另有其人?

以及對方剛剛提到的和平的象征隕落……指的是歐爾麥特吧?

得到的信息太多沢田綱吉一時間無法消化,他暗自掃視了一圈周圍的環境,自己似乎身處在一間酒吧,除了這個銀灰發青年外還有一個全身布滿黑色煙霧的家夥在。

咦……?他記得之前好像是有三個人來著。

見沢田綱吉遲遲沒有回應,死柄木不耐煩的看過去,發現這個小鬼竟然扭著頭在發呆??

剛剛好不容易平息的死柄木再次陷入了暴躁狀態,他一把揪住沢田綱吉的衣領將他整個人都提起,渾身散發出令人窒息的恐怖殺意。

“竟然無視我……?果然我還是很討厭雄英的學生,尤其你這種……”

死死的盯著沢田綱吉下意識睜大的眼睛,即使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一絲掩飾的很好的恐懼,但死柄木還是在那雙清透澄澈的眼睛裡清晰看到自己現在扭曲的模樣。

……果然,有這雙眼睛的人還是殺了吧,

此時的死柄木不斷在暴走的邊緣試探,連個性都快要抑製不住釋放出來,黑霧暗道不妙,正要上前阻止時沢田綱吉的動作卻比他更快。

已經察覺到被拽住的衣領隱隱有了變成粉末的趨勢,沢田綱吉心裡一沉,對這個青年的個性差不多有了猜想,在對方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