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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這個猜測,所以其實你也早就想到了,又在這兒演是吧?”

線路內外忽然安靜。

降穀零:“……額,抱歉?”

源輝月扭過頭。

“哼。”

.

某個破舊的據點,終於把手裡的包袱脫手的魯邦長長吐出一口氣,雙手攤開倒在地上“啪”地把自己擺成了一個大字。

“終於走了~為什麼現在的漂亮女孩子都這麼難纏啊,難道這真的是自然界的定律嗎?越好看的女人越難纏?”

石川五右衛門在他身旁正襟危坐,完美扮演了吊兒郎當的國際大盜的對照組。

“魯邦,我不明白。”

“嗯?”

“艾利克斯的事情,按照你以往的習慣不會顧及當地警察吧?真的是因為源閣下的原因嗎?”

“誒?”魯邦從地上一個鯉魚打挺直起身,眨巴眨巴眼睛,“不是你說要對那對公主殿下客氣一點,不能對神子大人不敬嗎?”

“咳……”

五右衛門在他調侃的目光下有點不自在扭頭,“但我沒想到你會這麼輕易就聽我的。”

魯邦振振有詞,“當然得聽你的,畢竟我們現在是在日本的土地上啊!”

“是這樣嗎?”

“當然是!而且神子誒……”魯邦摸了摸下巴,忽然若有所思,“你說如果我真的成功把她偷走了,八幡大神會天降一道落雷下來嗎?”

方才差點相信了他的鬼話的單純的五右衛門:“……”

五右衛門:“我覺得在此之前你應該已經被剛剛那個日本警察打死了。”

“哇,五右衛門為什麼你一臉還打算給他幫忙的樣子?!”

“不可以嗎?”

“那還是算了。”魯邦飛快放棄。

一手枕在腦後,這位玩世不恭的國際怪盜翹著二郎腿再次慢悠悠躺到地麵,終於恢複了幾分正經,“雖然我自己查的確也可以,但是……算是禮尚往來給他們提個醒吧。那個偵探小鬼的話可能沒說錯,我們之後還真有可能會合作。”

“嗯?”五右衛門麵露詫異,“真的發生什麼你預料之外的事了嗎魯邦?”

“這個啊。”

魯邦三世懶洋洋望著頭頂黑漆漆一片的天花板,“說不準哦。”

.

源輝月一行人回到博士家的時候,睡了一路的少年偵探團們醒了,並且終於迎來遲了一下午的三堂會審。

金發青年一張俊美的臉上難得神色嚴峻,“知道自己這一次做的事情有多危險了嗎?”

源輝月端著一杯紅茶靠在廚房門口歪了歪頭看過去。

在他麵前,三個剛醒沒多久的小朋友像霜打的茄子,一溜兒地跪坐在地上低垂著腦袋。大概是這一次教訓他們的不是柯南,而是往日裡總是十分溫和的“安室哥哥”,他們難得有了一些當真在反省的神情。

“……對不起。”

“你們應該說對不起的對象不是我吧,而且,阿笠博士——”

他目光犀利地轉頭,乖乖地在他身旁罰站的博士背脊一僵,下意識抬頭挺%e8%83%b8,“是……”

“太亂來了,無論怎麼說知道小孩子要去做這麼危險的事,第一反應都不該是支持吧?”

博士額前頓時冒出冷汗,“抱歉……”

也不知道是不是室內的氣氛過於嚴肅,連和他們一起回來的兩名少年偵探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也正襟危坐在一旁,明明跟自己毫無關係,卻懵且自然地和少年偵探團共享了同等的緊張。

源輝月喝了口茶,新奇地看著這一幕,邊圍觀還邊和不知什麼時候走到自己身邊的茶發小女孩討論,“安室還有這麼嚴厲的時候啊?”

灰原哀:“……不然呢,你一直覺得他脾氣很好嗎?”

源輝月誠實地說,“不,我一直覺得他沒有脾氣。”

灰原哀:“……”

她想起在組織的時候,偶然聽到的其他人對“波本”的評價,一言難儘地保持了沉默。

“不過我也知道,這都是裝出來的。”

“?”

灰原微怔地抬頭,就見身邊人慢悠悠地端起茶杯,漂亮的側臉在騰起的水霧中一時有些模糊。

她遲疑片刻,有點不太明白她的意思,“至少他對你不是裝的。”

“是嗎?”

源輝月笑了笑,這時候,客廳中央的青年終於結束了對小朋友們的教育,鑒於小朋友們已經差點被訓哭了,他的語氣終於轉為安撫。

“方才五點多的時候,你們的父母還專門打了電話過來找你們,因為一直沒有回家,手機也關機,他們很擔心你們。”金發青年歎了口氣,“我已經把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告訴他們了,他們現在應該正在家裡等著你們。”

正等著安慰的少年偵探團:“???”

“好了,都起來吧,我送你們回家。”

“!!!”

小朋友們的神情一瞬間天崩地裂,而一言不合就發動了大招“告家長”的降穀零神色自若地起身,轉身就看到源輝月正靠在不遠處的廚房門前,饒有興致地看著他,見他回頭也正大光明不閃不避,反而慢騰騰比了個口型。

【“這都是跟誰學的?”】

“……”

跟你。

降穀零無奈一笑,這時候講義氣的服部少年生怕他又想起什麼,已經帶頭幫忙把少年偵探團們帶出去了,他掃了一圈周圍,又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

“快八點了,源桑你們不用等我們了,先吃飯吧,我送完他們就回來。”

下午的時候,晚餐的最後一道湯剛好,少年偵探團失蹤的消息就到了,他們的確還沒來得及吃晚飯。

源輝月沒跟他客氣,喝完杯子裡最後一點茶水,慢悠悠點了點頭。

少年偵探團的家都在米花町,距離博士家不算太遠。汽車在室內繞行一圈,很快就將最後一個孩子也送走了。

柯南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元太不情不願挪下車,不遠處的房屋大門一開,小島家那個急脾氣的父親一步竄了出來,一把揪住兒子的領子。元太小朋友像隻被人拎住了後脖頸的胖倉鼠,哭喪著臉被拎回了籠子。

有點無言地望著這一幕,他回頭問身邊的人,“你是故意的?”

降穀零輕輕一笑,慢條斯理重新啟動汽車,“這群小朋友膽子實在太大了一點。魯邦和基德可不太一樣,他是會殺人的。雖然他的確不太可能和小孩子計較,但是他的敵人就不一定了。”

“……”

思考片刻後,柯南不得不承認他說得對地點頭,“也是。”

魯邦三世這夥人就是貨真價實的動亂之源,麻煩的聚集體。會出現在他的基地附近的除了他的同夥,還有可能是上門去找他複仇的人。這一次是少年偵探團運氣好沒遇到什麼意外,但絕對不能把它當常態。

想明白了這一點,名偵探當即問心無愧地把元太被拖走前嘶啞咧嘴的求救扔到腦後。

沿街的店鋪早早亮起五顏六色的燈光,正是最繁忙的時間段,前方路口有點堵車。他百無聊賴說起其他事情,“話說回來,你今天下午帶輝月姐姐去哪兒了?”

降穀零一手拉下變速杆放緩車速,“在東京轉了轉,順便路過了以前的學校。”

“誒?高中嗎,你跟輝月姐姐說了以前的事?”

“差不多。”

“說起來安室哥哥我記得你之前好像說過你高中的時候還拿過網球全國大賽的冠軍,”說到這裡他忽然有點遲疑,“是真的嗎?”

金發青年果然輕鬆否認,“當然是假的,如果我念書的時候真的做過這麼顯眼的事,現在不就麻煩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那你今天下午跟輝月姐姐說的事情都是真的嗎?”

降穀零:“真的啊。”

他回答得如此輕易,名偵探忽然冒出了一絲懷疑,“真的?”

旁邊架勢座上的青年回過頭衝他意味深長地勾了勾唇,笑而不語。

差不多同一時間,留在阿笠博士家的眾人剛吃完晚飯,坐在客廳裡邊看電視邊等降穀零和柯南回來。

黑羽快鬥懶洋洋攤在源輝月身邊,正好問了個類似的問題,“姐姐你今天下午跟那位安室桑乾什麼去了?”

源輝月彼時正在查看手機郵件,“去他以前高中念書的地方轉了轉?”

“嗯?”黑羽快鬥頓生興趣,一手撐著軟墊從沙發上爬起身,“他高中的時候是個什麼樣的人?”

“嗯……脾氣不太好,沒什麼朋友,因為外貌經常被人孤立之類的吧。”

“?”

遲疑地回憶了一下自己印象中的那個從容不迫彆提多受歡迎的公安警察,又對比他姐口裡這個小可憐,黑羽快鬥忽然遠距離地和某宿敵名偵探心有靈犀,也生出一絲狐疑,“真的假的?”

“大部分是真的?”

“大部分?”

源輝月終於從手機上抬頭看向他,黑羽快鬥眨了眨眼睛。

然後他麵前的人就衝他笑了,慈愛地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小孩子才告白。”

黑羽快鬥:“?”

源輝月說完這句不明不白的話,手機忽然跳出來電提醒,她於是淡定起身走到一旁去接電話了。黑羽快鬥納悶地坐在原地思考了片刻,終於想起這句話好像是哪部電視劇裡的台詞,遲疑地拿出手機。

【“小孩子才告白,成年人請直接勾引。變成貓,變成老虎,變成被雨淋濕的狗狗。”】

第740章 夢中的婚禮(六十二)

不同於宮本安娜這個虛假身份,真正的克裡斯蒂在日本的生活全都有跡可循,醫療保障卡上的資料一應俱全,甚至還有定期去做身體檢查的好習慣。隻不過這個習慣在三年前中止了,風見核對了普拉米亞住院期間留下的資料記錄,最終證實以三年前為分割點,前後的克裡斯蒂娜的確是兩個人。

接到下屬的彙報電話的時候,降穀零正在陪源輝月試婚紗。他聽到這個結果並沒有太意外,隻簡單說了一句“知道了”。

“外事科那邊的調查怎麼樣了?”

“是,有關本山神官當年出國後的那一段經曆,據說他在那個東歐國家落地時,因為對當地氣候不適應,剛到那裡沒多久就生過一場病……”

秋日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來,他單手抄兜站在窗前,平靜聽完下屬的彙報,又補充了一句吩咐。

“本山神官的父親當年的經曆也不要忘了,除了工作相關,他在那個國家有沒有做過其他事情,結識了什麼朋友,或者參與社會團體之類的。”

“是!我這就轉告外事科……”

在風見積極地表示有消息立即聯絡他之後,降穀零終於掛斷電話,一個熟悉的腳步聲走到他身旁。

“你認為本山神官的父親當年的經曆有問題?”

“本山的父親當年工作的那家企業的確在那個東歐國家有投資項目,他作為項目主管在那裡駐紮了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