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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織,我倒是挺想看看他們打算什麼時候來找我。”

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柯南眨了眨眼睛,換了個話題問,“這件事到這裡就結束了吧?”

“就算不想結束,警方手裡目前也沒有其他線索了,至少本上菜菜子的案件是可以結案了。”

柯南:“那那個東西呢,輝月姐姐你準備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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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頭,安室透走進安全屋,隨手帶上了門,淡淡問,“找我有事?”

貝爾摩德坐在茶幾前,一手端著杯紅酒,麵前擺了一桌子文件,頭也不抬地說,“公主殿下今天去醫院了?”

安室透頓時明白了她在問什麼,“去了,不過是去看那個凶手的,和基爾沒有關係。”

他走到她對麵坐下,往茶幾上掃了一眼,發現果然全都是東京各大醫院的資料,“有基爾的線索了嗎……以及,他是誰?”

“暫時還沒有,已經派人出去找了,有消息他們會向我彙報。至於這個小家夥……”

貝爾摩德慢條斯理地回答完問題,終於回過頭,衝角落裡安靜站著的人影打了聲招呼,“出來吧新人,給波本做個自我介紹。”

角落裡的影子動了動,乖乖走了出來。他有一張俊俏的少年麵孔,最多十六七歲的樣子,半長的黑發乖順地搭在額前,卻絲毫不能掩蓋眉眼之間的肆意桀驁,看起來像個隻會在電視劇中出現的長相帥氣品學優良的校草,私底下卻會和隔壁校霸約架的那種。

他朝波本伸出手,露出一個裝乖的笑容,“前輩你好啊。”

“……”

眼瞳中的眸色逐漸轉深,金發青年沒有去握他的手,而是回頭看向貝爾摩德,“他就是琴酒最近帶的那個新人?”

十分鐘後,幾人在安全屋門口分開。

貝爾摩德上了車,看著被丟在後頭的人,回憶著波本方才的態度,饒有興致,“你怎麼好像對那個小孩很有意見的樣子?”

“最後一個接觸那個NOC的人就是他吧?”啟動了汽車,波本淡淡地說。

從包裡拿出了化妝鏡和口紅,貝爾摩德懶洋洋問,“沒錯,你懷疑他?不過那張記憶卡不是被凶手拿走了嗎?他沒什麼問題吧?”

“沒說他有問題,隻不過在加深了解之前,我也不會相信他。”

“……你還說琴酒疑心病重,”金發美人打開化妝鏡,打量著自己的唇妝,“你真的有相信過什麼人嗎,波本?”

金發青年握著方向盤,笑而不答。

貝爾摩德也沒想過能從他這裡得到答案,她擰開口紅,開始補妝,“不過這件事總算順利結束了。”

安室透:“順利……嗎?”

“怎麼?”

“我隻是有一些懷疑,”他淡淡地說,“但凡有那位公主殿下插手的事情,我們從來沒有這麼順利地成功過。所以那張記憶卡,真的成功被琴酒毀掉了嗎?”

貝爾摩德從鏡子裡撇過去一眼,汽車剛好開進一片陰影裡,青年的瞳色在影子中似乎深了幾分。

“雖然公主閣下應該不知道我們找的東西是記憶卡,但是我總感覺,如果是她的話,從哪個地方得知了這個情報似乎也不稀奇。如果是這樣的話,琴酒毀掉的那張卡的真實程度就很值得懷疑了。”

貝爾摩德神色不變,“這個問題我也和琴酒討論過。”

“結論呢?”

“FBI出現的時機太巧了,她的真正目的,可能一開始就是基爾。”

開車的人挑了挑眉,似乎認為這個結論有些意外地看過來一眼。

“仔細想想,其實愛爾蘭又沒有惹到她,以她的性格他的目標和任務是什麼她根本就不在乎。她之所以一直試探愛爾蘭,是為了讓我們覺得隻有愛爾蘭一個人不太保險,把基爾派出去接應他,結果就送到了她手裡。”

“可是基爾也沒有惹她吧?”

“的確沒有,但是她有事情想要從基爾口裡知道。”貝爾摩德忽然意味深長,“你忘了嗎,波本,她之所以一直找琴酒麻煩是琴酒曾經得罪過她。而幽靈船那次,本來她都要抓住琴酒了,是誰把人從她手裡救出去的?”

波本微怔,隨即微微斂眸,長長的眼睫蓋下了瞳中的神色,“……這麼說的話得快點找到基爾了,我可不想和那位小公主對上。”

“我還以為你跟她玩得挺開心的?”

“那是另一回事,”金發青年一聲輕笑,似真似假地喟歎,“我可一點都不想跟她當敵人啊。”

貝爾摩德也笑了笑,慢悠悠結束了這個話題,“總而言之,不要多想了,記憶卡的事已經結束了。”

“是嗎?”波本輕輕頷首,直視著前方的道路,沒讓身邊人看出他眼瞳中的意味深長,“那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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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頭,某位被無情拋下的新人站在路口目送著兩位前輩遠去,白色的馬自達RX7噴出的尾氣格外冷酷。

他在大太陽底下站了一會兒,拿出手機默默發了條消息。

【姐姐,你的男朋友好凶哦。】

沒過一會兒,手機一響,對麵的回複過來了。

【不是我男朋友,以及,你活該。】

【嚶嚶嚶……】

他頭也不抬,淡定地打了一串打滾撒嬌發出去,一邊慢悠悠地回了安全屋。

琴酒暫時沒有給他其他指令,他現在閒得很,思考片刻後,乾脆把高中的課本翻了出來。

他逃學大半年了,學校也沒有管他,但不去上學不代表他不打算繼續念書。就在他在安全屋裡找了張桌子,趴在上頭寫試卷的時候,安全屋的門口傳來“滴”的一聲提示,又有人來了。

“哢噠”一聲□□上膛的聲音應聲響起,他抬頭望去,看到了拿著把槍站在門口一臉震驚的基安蒂。

“你誰?”

“前輩好,我是琴酒大哥手底下新來的。”他自我介紹,不慌不忙地朝她露出一個笑。

基安蒂愣了一下,好像終於反應了過來,“哦,伏特加跟我提過……就是你啊。”

她終於把槍收了起來,大概也不擔心他撒謊,隨口問,“你還沒有代號吧,叫什麼名字?”

新人朝她歪了歪頭,笑得十分清爽,“我叫做段野,段野龍哉,以後請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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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段野哥哥為什麼會跑到琴酒手下去啊?”飛馳的汽車上,柯南正好問到了同樣的問題。

源輝月:“他說是在辰井組的時候被那個組織的人注意到了,之後被迫被抓進去後,因為表現過於突出所以被琴酒看中了。”

她一聲冷哼,對這番鬼話一個字都不信。

某個小鬼就是故意混進那個組織裡去的。

“段野哥哥他們在查什麼嗎?”

“對。”

“……寧願混進這種黑色組織也不報警,是因為他們的仇人和警察有關?”

“差不多吧。”她沒有否認。

警察這個組織,本質上是全國唯一合法的暴力團體。有權力的地方就一定會有腐蝕和墮落。

柯南沉默了一會兒,換了個話題,“話說回來,姐姐你一開始就把FBI叫來是本來就準備埋伏水無姐姐的嗎?”

源輝月笑了一下,慢條斯理地說,“不給他們一個明確的理由,他們怎麼相信自己任務成功了?我說過了,我一向是個知錯能改的人。”

柯南:“……”

是啊,多麼優良的品質,雖然貝爾摩德和琴酒絕對不希望你擁有就是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前麵路口的紅路燈跳了顏色,汽車在路口刹車。小偵探回頭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現在去源伯伯那裡?”

“對啊。”源輝月懶洋洋地點頭,然後回頭朝他一笑,百無聊賴的神色中忽然多了一點生動的色彩,“國防廳裡有那個組織的臥底,還是他的‘老朋友’,他跟對方打了這麼多年交道都沒發現。”

她的手慢悠悠地伸到旁邊,在包裡摸索了一下,纖細的指尖夾出一張黑色的SD卡。

“我要專門過去當麵嘲笑他。”

——琴酒一直找的那張存著組織臥底名單的內存卡,其實一開始就被某個小混蛋順了出來,交到了她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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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沒看過《無間雙龍》的朋友可以回頭翻一下,段野龍哉在工鳥案出現過,是龍崎一個孤兒院長大的好兄弟。

# 第八卷

第368章 結婚典禮(一)

在那之後又過去了一周,時間一轉到了九月底。

東京塔事件理所當然在社會上引發了軒然大波,之後還真有個非法宗教團體跳了出來宣布對這起恐怖襲擊事件負責,也不知道的確是那個組織安排的替罪羊還是借機蹭熱度。

將那張SD卡給了源宗政之後源輝月就沒再關注下文,總歸源宗政即便要對上麵的人動手也不會現在就有動作,而且她覺得這個老狐狸最有可能的選擇是按兵不動,裝作不知道的樣子等著已經上了名單的愚蠢羔羊們暴露出更多信息,到最後再一網打儘。

至少從那天他雲淡風輕的神情來看,這張名單上的大部分人他可能都心裡有數。

懶得去關心這些黑心政治家們的遊戲,源輝月在某個事情稍微落定的上午,拿著一遝資料路過家裡的客廳的時候,電視裡正在重播世界體育新聞,她聽到某個熟悉的名字抬頭一瞥,這才意識到不知不覺今年九月份的美網公開賽已經結束了。

她批發來的竹馬之二,手塚國光和越前龍馬在今年成功會師決賽。兩人聯手為觀眾奉獻了一場巔峰級的精彩賽事,最後越前以毫厘之差惜敗,奪得了冠軍的是他曾經的部長手塚國光。

紐約燦爛的陽光從電視裡灑出來普照了人一臉,源輝月這才從腥風血雨陰謀詭計的世界裡冒了個頭出來,恍然想起活得積極而健康的其他人。

就著電視中對參賽選手的采訪畫麵,她想了想,在沙發上坐下來,撥了個越洋電話。

線路剛一接通,對麵的人似乎已經猜到她要說什麼,直接開口,“美網公開賽已經過去快半個月了,學姐。”

源輝月理不直氣也壯,“我知道,我之前忘了。”

越前龍馬:“……”

他無言了片刻,這才悶悶地問,“你是打電話來安慰我的?”

他這會兒還在紐約,和東京隔著十三個小時的時間差,源輝月撥通完電話才不太走心地想起來算了算時差,他那頭應該是在夜晚。大概是在哪個酒會上,背景音裡觥籌交錯的香水味幾乎要順著電話線溢過來。

“本來是有這個打算,”源輝月看著電視屏幕上跳轉的畫麵,“但是看到了你現在的世界排名,我又覺得好像沒有這個必要。你好像挺忙啊,世界第一?”

那頭的人低聲嘟噥了一句年少時的口頭禪,然後似乎是走遠了一點,出了會場去到了陽台,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