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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都受不了,酒店的落地玻璃窗應該比我的手還要冷。”

顧白咬了咬牙說:“閉嘴。”

楚澤深笑了一聲沒有說話,繼續幫顧白揉腰。

摩卡剛撒完歡回來就看到沙發上的一幕,主人的肚子被人靠著。

它立即跳上了沙發,大力地扯開楚澤深放在顧白腰上的手,然後又扯著顧白的衣服示意他從楚澤深身上下來。

楚澤深怕摩卡把顧白扯下沙發上,單手抱著他的腰,皺著眉看向摩卡:“摩卡,下去,坐好。”

摩卡的天性是服從命令,即使心係主人,但聽到命令還是第一時間從沙發上下去。

顧白轉頭看向摩卡,小狗正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摩卡不是故意的,你也彆凶它。”

楚澤深依舊皺著眉:“它不讓我碰你。”

聽到楚澤深這句話,顧白想到了謝聞的話,家裡的寵物不讓男主人碰懷孕的女主人。

想到這裡顧白也皺眉了,懷孕這兩個字根本就不會發生在他的身上。

顧白開始從摩卡反常的行為推算,他生日之前摩卡一直都是好好的,甚至還能在客廳和他玩拔河,反常的行為似乎是從他從酒店回來之後才有。

他又開始回憶周日他和楚澤深回家的情景,當時摩卡在門口迎接他,一見到他激動地攀到他的身上,按照平時摩卡一定會纏著他,那天很反常,摩卡是撲了他一次。

至於原因的話,顧白想到了當時楚澤深和摩卡說過,主人身體累了,不能攀到他身上。

結合摩卡種種反常行為,很明顯就是摩卡將楚澤深的話給聽進去了,並且還非常儘心儘力地監督其他人。

“我知道摩卡反常的原因了。”顧白看著楚澤深的眼睛說。

楚澤深的手並沒有停下裡,仍然為顧白揉著腰,對於他來說似乎隻有顧白的腰才是最重要。

畢竟已經過去幾天了,他從酒店回來就沒有碰過顧白。

楚澤深問:“是什麼原因?”

顧白抬手點了點他的%e8%83%b8膛:“是你。”

楚澤深本不感興趣,但聽到顧白說原因是他,忽然燃起了一絲興趣。

“為什麼是我?”

顧白說:“就是你昨天和摩卡說我的身體很累,不能攀到我身上,你這句話讓摩卡以為我生病了,因此才有了接下來的事。”

不允許他抱起白蘭地,不允許他抬手取咖啡杯,不允許讓他去拿行李。

楚澤深的手從顧白的腰移到腹部,輕輕往下按了按,再一次反問:“難道不是你懷孕了嗎?”

顧白聽到這個問題咬了咬牙說:“懷不了。”

楚澤深卻異常地執著:“為什麼這麼篤定?”

顧白哼笑了一聲:“要懷也是你懷。”

楚澤深的指腹刮了一下顧白的肚子:“你不是說累了嗎,怎麼讓我懷?”

顧白沒有楚澤深這麼厚臉皮把一些親密的事當眾說出來,即使現在隻有他們兩個人。

他一把將肚子上的手拿下來,帶著點惱羞成怒:“楚澤深,今晚你自己睡。”

說完後他從楚澤深身上下來,穿上鞋後和摩卡說:“摩卡,我們回房間。”

這一係列的動作行雲流水,顧白眼神都沒有給楚澤深一個。

原本溫馨的客廳現在變得隻剩下楚澤深一個人。

懷裡落了個空,到手的人也飛了,楚澤深想到了剛剛顧白的模樣嘴裡依舊噙著笑,似乎絲毫不擔心今晚自己一個人睡的下場。

顧白回到房間後反鎖了門,坐在床上給摩卡說明自己的身體並沒有任何問題。

他說到嘴都乾了,也不知道摩卡能不能清楚地明白他的意思。

顧白起身搬起一旁的椅子,就見摩卡下意識地起身阻止。

“摩卡,定。”顧白連忙阻止。

摩卡有些懵地定在了原地。

顧白手上拿著椅子往上抬了抬,說道:“摩卡,我一點事都沒有,你不需要這麼緊張。”

說完後他還在原地跳了一下去證明給摩卡看,誰知落地那會腰忽然酸了一下,他連忙放下椅子扶著自己的腰。

這場性.事的後遺症的持續性也太久了。

顧白對上了摩卡的眼神,小狗的眼神充滿了懷疑,似乎在問,你這個樣子像是沒有一點問題嗎?

顧白放下扶著腰的手,認真地說:“一點問題都沒有。”

他這一蹦躂隨之而來的是摩卡去哪都跟著他,他進浴室洗澡也要尾隨進來。

直到被顧白趕了出去,而摩卡也沒有離家,坐在浴室門口靜靜地等待著。

顧白對楚澤深說今晚誰自己回房,這人倒也自覺得很,期間並沒有找過他。

顧白也有意想要治一下楚澤深,索性今晚兩人就各自睡在自己房間。

即使身邊沒了暖爐一個人睡,隻要暖氣開得夠足,他的手腳也遲早會暖。

顧白十一點關上燈開始醞釀睡意,但腳一直都有冷意,輾轉反側終於有了一絲困意。

寂靜的房間裡傳出沉穩的呼吸聲,顧白睡著了。

幾分鐘後,門口出現細微的響聲,哢噠的一聲,房間門被打開了。

楚澤深將門外的鑰匙拔下來收起來,放輕腳步走了進來。

睡在小窩上的摩卡睜開眼睛看到人影嚇了一跳,立即坐了起來警惕地看著那個人影。

楚澤深走到摩卡身邊,壓低聲音:“乖,繼續睡,明天給你獎勵零食。”

摩卡聽到熟悉的聲音放下了警惕,又聽到零食兩字動了動耳朵,朝著楚澤深打了一個哈欠,隨後在楚澤深的撫摸下來爬下來繼續睡覺。

楚澤深的洗漱用品都在這個房間,他洗漱完才上床。

他小心翼翼將被窩裡的人攬到懷裡,可因為身上的溫度比被窩低,還是驚醒了顧白。

“你怎麼這麼晚才上床?”顧白睡得迷迷糊糊地問。

楚澤深異常平靜,輕輕拍著顧白的腰說:“剛去處理工作了,乖……”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顧白給打斷了。

“你怎麼進來的?”

楚澤深低頭對上了一雙帶著清明的眼神,但困意占比比較大。

楚澤深%e5%90%bb上了顧白的嘴唇,在對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撬開微啟的貝齒,占領城池,輕輕地吸吮著唇珠。

顧白閉上了雙眼,全心全意地享受著這個%e5%90%bb,手拽住了楚澤深%e8%83%b8`前的衣服。

被窩裡多了一個人的存在,瞬間變得火熱,顧白的身體更是,滾燙得不像話。

如果此時開燈的話,能看出他臉頰泛起了紅。

衣擺被撩起來的時候,房間裡響起了微微的喘熄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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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防火防盜沒能防過枕邊人和身邊的寵物, 一人一狗配合得極好,以至於顧白在這個家有最高的話語權, 但最高的行動權在楚澤深的手上。

每一次都能讓對方有理有據地有機可乘, 這一次楚澤深偷偷潛入房間給出的理由是很想他,不抱著他睡不著覺。

然而從楚澤深嘴裡聽到這句話顧白絲毫不意外,委委屈屈更像是在撒嬌, 看在楚澤深幫他揉腰的份上,顧白接受了這個理由。

但第二天他看到楚澤深親自給摩卡拆解雞腿肉和鱈魚肉, 單是一種的肉是加餐, 但合起來兩種就是獎勵。

顧白詢問理由, 楚澤深直接地和他說出理由, 因為昨晚他進房間的時候摩卡沒有大叫,答應給它的獎勵。

顧白徹底算是明白了在這個家表麵上他的地位最高, 實則要是下麵的人“起義”,他輕輕一推就倒台。

所以他還是安安穩穩地當他的山大王吧,不然一人一狗再一次聯合起來,他的腰遲早要廢了。

顧白生日過後已經到了年底, 楚家上上下下都在忙碌著,李叔更是,已經在準備著年貨。

家裡忙,顧白在公司也在忙,和公司那些老家夥鬥智鬥勇這麼些天,這些人也總算鬆口了。

因為最近Michael在他的指示下把公司管理得有模有樣,甚至還談成了一單跨國合作。

開會時每個人帶著耳機同聲翻譯, 中間隔著語言不通, 吵起架來雞同鴨講, 平時肯定要吵個幾小時, 但現在不到三十分鐘這些老家夥因為吵得不得勁就歇息了。

顧白不參與他們的吵架,就在他們準備有吵架意向的時候回了辦公室尋個清靜,待他們吵完就回來,二話不說就定下方案。

董事們有時候覺得憋屈,一群人去找顧海生告狀,希望能得到前總裁的撐腰,讓年輕但手段強硬的小顧總吃一些苦頭,不要總是認為人生都是順風順水。

顧海生原本休養得好好,被他們打擾到心情本就不好,又聽到這些人和他告狀顧白在公司□□,接二連三地給他上眼藥。

彆的不說,他的股份已經全部給了顧白,他身上已經沒有實權,而他也不是被關在了與世隔絕的地方,不知道外麵的消息。

劉助理半個月都會向他彙報工作,給他說著顧白在公司的所作所為和近段時間的發展決策。

“顧總,小顧總根本就不把我們放在眼裡,我們幾個年紀都大了,在顧氏待不了幾天,我們的一輩子也是為了顧氏,但小顧總像防賊一樣防著我們,一點話語權都沒有。”

顧海生手上拿著護工剛削好皮的蘋果,聽到完後咬了一口蘋果,他朝麵前的幾個人說:“小顧總帶來的蘋果挺甜的,你們也吃吃看。”

麵前那幾個董事不明白顧總這是什麼意思,眼裡帶著疑惑麵麵相覷。

顧海生笑了一下說:“昨天小白和澤深過來探望我,看著他有些疲憊的模樣,我詢問了幾句,他說公司一切都很順利,特彆是公司裡的董事,對他幫助很多,他相信以後公司會更好。”

他頓了一下:“現在你們卻和我說他的不是。”

董事們臉上閃過一絲慌張,其中一個支支吾吾地說:“我們也沒有說他不是,就是希望他能改一下他的行事風格,讓他向您學習,這樣我們的上下屬關係才能更加地融洽。”

“他的行事風格是怎麼樣?”顧海生問。

說到這個每個人都有話要說。

“每一次我們到辦公室找小顧總,要麼就是不見我們,要麼就是說除了公事其他都能談,可是我們之間又有什麼私事可談呢。”

“開會的時候我們也給予了意見,可到了定案的時候上麵可沒有采納我們的意見,去詢問他,說他已經采納了,但和CFO意見不統一,作為總裁需要取舍,所以就舍了我們。”

“重要的宴會一個不去,倒是在上班時間經常去楚氏,劉助理給我們的理由是小顧總在外學習管理,小顧總也是,好的不學,倒是把楚澤深的行事風格給學回來了。”

聽到最後一句話顧海生忽然笑了起來:“小白和澤深是合法夫夫,兩人相處久了,把對方的行事風格學去也很正常,你們也不是不知道大眾對楚澤深的評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