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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衣下的肚子已經被喂得鼓起來,他本來就不明顯的腹肌,現在更是消失了。

期間顧白所在的區域燈光暗了下來,工作人員捧著點著蠟燭的蛋糕走到兩人的麵前,隨後將蛋糕放在顧白身前就離開了,讓兩個人繼續獨處。

顧白不是一個張揚的人,沒有人當眾為他唱生日歌他還覺得挺好的。

但此時他有點想聽楚澤深唱歌。

“沒有人為我唱生日歌。”

楚澤深也是想到了這點才提前和工作人員說不需要生日歌,而現在顧白和他說沒有人為他唱生日歌。

他猶豫了幾秒,看著已經點燃的蠟燭說:“我唱。”

楚澤深唱歌的嗓音比平時說話還要低沉一點,即使重複的都是那幾個歌詞,但顧白覺得這是他聽過最好聽的生日歌。

歌聲停止,顧白閉起眼睛許願,幾秒後他睜開眼睛吹滅蠟燭。

燈光再次被打開,顧白作為壽星切第一刀蛋糕。

今天的晚飯由楚澤深親手為他做的蛋糕而結束。

顧白今天最大,沒有人可以阻止他,所以非常儘興地多喝了兩杯。

兩人牽著手離開餐廳走進電梯,顧白看著楚澤深按下的不是一樓的按鈕,他還以為自己喝多看錯了,不過想想也不是,他也不至於隻有這個酒量。

“按錯樓層了,摩卡它們在一樓等著我們。”

楚澤深說:“沒有按錯,我已經讓人已經摩卡帶回家了,我們今晚就住這裡。”

顧白被楚澤深帶進總統套房的時候還有有點懵,直到被楚澤深將他衣服一件一件脫下,帶著進浴室,後背抵在冰涼的瓷磚上徹底醒過神來。

顧白被涼了一個激靈,雙手下意識地攀上了楚澤深的肩。

此時的顧白被人%e5%90%bb著,酒氣漸漸上頭,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發著燙。

楚澤深鬆開顧白,幫著他擠沐浴露和洗發水,指縫插進發間輕輕地摩挲著頭皮,最後從後頸逐漸往下。

顧白眼尾發紅,眼裡波光粼粼,幽幽地看著楚澤深,眼神裡似乎藏著鉤子一樣,勾得人魂都沒有了。

楚澤深低頭在顧白的眼尾上落下一個滾燙的%e5%90%bb,好像是隱忍了很久很久,喧囂的血液一直都沒有得到緩解,燙得顧白的眼睫毛微微顫著。

一身清爽的顧白被楚澤深抱進了臥室。

顧白的後背接觸到柔軟的床才真正的有實感,但看著俯下`身來楚澤深,顧白的心依舊跳得飛快。

在浴室裡楚澤深在他的睡袍上綁上的蝴蝶結,現在又被他親手的解開,輕輕一扯,純白衣料散落。

顧白最大的生日願望依舊沒有實現,他想解開楚澤深身上的蝴蝶結,反被對方解開了自己身上的蝴蝶結,全然被對方掌握著主動權。

蝴蝶飛了。

兩人不是第一次,但又好似是第一次,可能是因為身處的陌生環境,以至於讓顧白感受到好一陣奇異。

今晚的楚澤深也喝酒了,但並沒有顧白喝得多,但剛剛在浴室的魯莽讓他覺得楚澤深醉了。

“老婆……”楚澤深呼吸逐漸加重。

昏暗的床頭燈讓顧白看不清麵前人的神色,看著輪廓都忍不住讓人心動。

顧白依舊對這個稱呼覺得有些奇怪,打斷了他:“閉嘴……叫老公。”

大家都是男的,憑什麼叫不能叫他老公。

他全身上下都沾染上了楚澤深的氣息,連話都說得斷斷續續,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好的,老婆。”

顧白徹底不能思考和說話,任由楚澤深一聲一聲叫著老婆。

第90章

翌日顧白在楚澤深的懷裡醒來, 映入眼簾是昏暗的環境,他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哪裡。

楚澤深放在他腰上的手依舊緊扣著, 像是怕他離開一樣。

顧白睜開眼發了好一會兒呆才稍微地清醒過來, 身體從裡到外說不出的疲憊,睜開眼皮對他來說都極其的累。

腰上似乎被千斤重的東西壓著一樣,酸得厲害, 這腰他已經不想要了。

一醒來酸痛感隨之而來,緊接著昨晚的記憶湧入腦海, 燈光晃眼, 楚澤深就把燈給關了, 暖氣太低, 楚澤深說等會就熱。

他怎麼等也沒有等到暖氣調高的時候,楚澤深就沒有離開過床。

不知過了多久, 房間的燈亮了起來,開了有關,關了又開。

浴室玻璃房上煙霧嫋嫋,誰都看不清裡麵發生了什麼, 隻有影子前模模糊糊晃過兩個身影。

顧白最後的記憶是停留在楚澤深抱著他在他耳邊說:老婆,累嗎?

後半句他一點都聽清楚說的是什麼,如果沒有猜錯應該是要讓他到上麵去。

那時候的他哪還有力氣去做那門子事,現在想到楚澤深在他耳邊說的這句話,顧白越發生氣,艱難地抬起手伸向還在睡夢中的枕邊人。

就在手碰到臉頰的下一秒,楚澤深抬手將顧白的手握住了, 十指相扣放在自己的%e8%83%b8口上。

“今天怎麼醒得這麼早。”

剛睡醒的慵懶, 現在聽到顧白耳裡全然是情.欲望得到的滿足, 不像是和他一樣帶著疲憊。

“楚……”顧白剛開口說第一個字的時候聽到自己的聲音沙啞得很, 已經沒有欲望再繼續說下去。

楚澤深聽到顧白的聲音,起身到客廳倒了一杯溫水進來。

顧白從床上坐起身接過楚澤深遞過來的水,喉嚨像是一個許久未有過雨水浸濕的沙地,他喝下一口水,乾燥的沙地得到滋潤,顧白一口氣喝完一杯水。

楚澤深把水杯放在一旁的桌上,身上的浴袍隨之擺動,借著床頭燈顧白看到楚澤深身上的痕跡,這是他昨晚在楚澤深身上留下的。

不知道怎麼的,他心裡有種莫名的滿足感,可能是因為儘興之餘也被楚澤深給感染了。

等到他滿足了好一會兒才後知後覺,楚澤深在他身上弄的痕跡豈不是更多。

隻是他一有這個想法還沒來記得及去看,就懶得去動彈,因為太累了,累得他抬手不願意。

顧白抿了抿溼潤的嘴唇,眼眸輕垂,酸痛讓他皺了一下眉頭,心裡越發不悅。

有人一覺醒來意氣風發,看那臉色仿佛吃了補品一樣,而他連喝口水都費勁。

楚澤深回到床上將人抱進懷裡,有一下沒一下揉著顧白的腰,輕聲哄著。

“揉揉。”

昨晚他有點控製不住,和顧白鬨得有點凶,好幾次顧白都快和他生氣了。

隻是顧白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和他說話,每說一個字就牽動他的心弦,最後甜蜜地抱著人進入夢鄉中。

顧白被揉得舒服,閉著眼睛小聲地說:“老公。”

他很清楚地感受到楚澤深的手一頓,但下一秒若無其事地繼續幫他揉著後腰。

顧白仰頭靠在楚澤深的肩頸處,呼灑在乾燥的皮膚上,看著上麵的紅痕出了一會神,忽然笑了一下。

似有似無的觸碰撩撥,加上剛剛那一聲喃喃,楚澤深的心裡似乎又燃起了莫名的火。

他垂眸眼神深沉地看著懷裡的人,但語氣帶著一絲求饒而又無奈:“沒聽清。”

顧白怎麼可能會相信楚澤深沒有聽清這句話。

他剛剛所做的一切,他就是想要撩.撥楚澤深,而楚澤深更不會做他不願意做的事,之所以還要繼續,這是他的“報複”。

有仇必報是他的行事風格,對於昨晚吃的虧他怎麼也要從楚澤身身上拿回來。

顧白裝作聽不見,仍在繼續。

楚澤深問:“還早,不想繼睡個回籠覺?”

顧白小聲但又異常地有底氣:“睡覺有什麼好玩的。”↑思↑兔↑在↑線↑閱↑讀↑

楚澤深自知這是顧白對他的“懲罰”,他半點脾氣都沒有,任由懷裡的人作亂,一邊幫他揉著腰一邊哄著人。

幾分鐘後,懷裡的人徹底沒有了動作,沉穩的呼吸噴灑在他的頸脖上。

楚澤深無奈地看著顧白,撩撥著撩撥著竟把自己給撩累了,靠在他的肩上睡著了。

楚澤深再一次把顧白放在被窩裡,俯身在他的額間親%e5%90%bb了一下。

一晚上的儘興,得來的是顧白臥床休息了一天才勉強下床走動。

The Love咖啡店開業第一天他都沒有去,楚澤深讓他不需要擔心,他已經將店裡的一切事務都交給了店長。

顧白在總統套房度過了自己23歲生日的兩天兩夜,荒唐又胡鬨。

兩人回到家已經周日了,周末就是在房間裡度過。

摩卡看到主人回家非常激動,但其中也夾帶著一絲委屈,圍著顧白嚶嚶嚶叫了起來。

那天被主人牽著到酒店,吃完飯和白蘭地玩耍了一會兒後,李叔就來接它們回家。

可它還等不到主人,李叔說主人等會就回家。

晚上它和白蘭地在家裡等了很久,等到白蘭地在籠子裡睡著它都沒有見到主人回家。

第二天主人也沒有回來,摩卡等不到主人連雞腿不吃了。

摩卡雙腳攀到了顧白身上,嚶嚶叫訴說著委屈。

顧白揉著摩卡的頭,柔聲說:“好,我知道了,不應該讓你自己先回家,對不起,我們有點事需要去處理。”

顧白找了理由來和摩卡道歉,說完後對上了摩卡那雙求問的眼神,似乎在問,有什麼急事不能帶上它們兩隻小狗。

顧白心虛地移開了眼神。

楚澤深讓摩卡從顧白身上下去:“你主人累了,不能經常攀到他身上。”

摩卡從顧白身上下來後眼神更加地疑惑了,直直地掃在顧白的肚子上。

不過摩卡也算記下楚澤深的話,主人累了,不能給主人增加負擔。

顧白回到家第一時間半躺在沙發上,隻有坐在柔軟的地方,他的腰才不會這麼累,被楚澤深揉了揉快一天總算不是疼,就是酸而已。

一次儘興的放肆,顧白要休息好幾天,周日依舊是窩在家裡的一天。

到了星期一該上班,顧白也隻上了大半天,下午也沒有去楚澤深那,自己一個人回家了。

一回到家,家裡的兩隻小狗屁顛屁顛地在玄關等著他換鞋進來。

白蘭地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小毛衣,看起來可愛極了,看這手筆應該是李叔給它買的,摩卡不喜歡穿衣服,李叔的購買欲在白蘭地身上滿足了。

顧白換好鞋後,將白蘭地抱起來,四個月的小狗已經有些重量,白蘭地乖乖地讓他抱起來,並且還蹭了蹭顧白的手表示親昵。

顧白剛抬腳走一步,摩卡就攔住了他不允許他繼續走,他換了個方向繼續走,摩卡依舊在攔著他。

摩卡在顧白麵前站得筆直,目不轉睛地看麵前的一人一狗。

顧白結合摩卡的動作與情緒,下意識地以為摩卡也想要他抱,摩卡這個體格,他也是能抱起來,但摩卡會不舒服。

他半蹲下來剛想揉摩卡的頭,誰知道摩卡朝他向前走了幾步,坐下來抬起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