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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和往常一樣幫顧白夾菜,這種行為是每天都會發生的事,而謝聞和陸盛凡也都習以為常。

吃得儘興之餘,他們在桌上也會聊一下這個圈子裡最近發生的事。

而最近傳得沸沸揚揚的無非就是顧家。

“聽說你那二哥被調遣到F國了?”謝聞說,“還把你父親氣到被搶救,以前和他接觸的時候看不出他是這樣的人啊。”

謝聞和顧睿林沒有必要的接觸,最近的一次也都是上一次顧家兩姐弟跟著他們去海島旅遊。

反正他覺得顧嘉孜和顧睿林這兩姐弟不是善茬,把利益和目的都寫在臉上,絲毫不掩藏。

有朝一天顧家一定會被這兩人攪得一團糟。

也就四個多月的時間,顧海生就被顧睿林給氣到搶救,現在顧家的和睦已經被打破,誰不說一句顧家養出了一個白眼狼。

顧白也沒有隱瞞什麼,顧睿林的事已經人儘皆知,儘管不知道某些細節,但該知道的都知道。

“是被父親調遣到F國管理子公司。”

不過現在顧海生對顧睿林也沒有多大的耐心,顧睿林的母親聽說顧睿林被調遣,鬨著要讓顧海生給個說法。

被前妻鬨得頭昏腦脹的顧海生直接切斷了與外界聯係的電子設備,安心養病。

而顧白在顧氏即將上任也都是有顧海生的助理傳遞,看起來顧海生真的要一心養病不聞窗外事。

想到這裡顧白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涼透的水順著喉嚨直落,給顧白一個清醒。

楚澤深見狀接過顧白手裡的水杯,給他倒了一些熱水中和。

謝聞笑著問:“那現在顧家的財產都是你三少爺的?”

他還記得在顧海生的葬禮上聽說的話,顧家四位小姐少爺,得寵都是前麵兩個和最後一個,夾在中間的顧三少爺不得勢,一點家產都沒有分到。

現在局勢全然轉變了,以前得寵的少爺小姐並不是顧氏的繼承人,而最不得寵的顧三少爺在今日成為了最大的贏家。

顧白聽謝聞這話說得顧海生好像要死一樣,他也習慣這位受萬千寵愛的謝少爺的性格,毫不顧忌地說著家產的事。

因為謝家的家產注定是他這位大少爺,而他的家裡的老人也一直說以後的家產是他的這句話,聽楚澤深說,謝聞從小時候就和他們說著家產的事。

可以想象得到一個穿著尿不濕的小男孩和小朋友之間說的話是,今天你拿到了家產了嗎。

“目前來說是,但以後的事難說。”顧白擇中地說。

謝聞哈哈哈大笑了起來:“太好了,你終於要上班了,要受到社會的毒打。”

顧白:……

他轉頭看向楚澤深問:“我們走吧,我不想和傻子待在一塊。”

楚澤深說:“你喜歡的糖水還沒有上。”

顧白為了糖水忍下來:“好吧,看在糖水的麵子上吃完再走。”

謝聞哼聲道:“今天可是我請客,你不是看在我的麵子上而是看在糖水的麵子?那我作用是什麼?”

顧白直白地說:“買單。”

謝聞:……

“現在的顧家三少爺好了不起。”

顧白接受這句誇讚:“謬讚。”

謝聞覺得顧白的臉皮好像越來越厚了,和楚澤深一樣,果然人相處久了就會有相似之處。

謝聞作為今晚的買單人,當然要把自己的身份放在最高,頂著楚澤深冰冷的眼神纏著顧白多問了幾個養寵問題。

到吃完飯離開包廂走出門口的這段路也不放過,謝聞看著記得滿滿當當的筆記滿意地點了點頭。

“等會我給你發幾張白蘭地的照片,回家後你給摩卡看看,提前培養一下單方麵的感情。”

謝聞已經自覺地帶入了親家的身份之中,為自己女兒以後的幸福努力著。

線上相親並不可取,所以隻能讓摩卡先看看照片。

顧白笑著應下:“回去之後我會給摩卡看的。”

四人在餐廳門口分彆。

顧白剛坐上車就聽到楚澤深問:“真的要給摩卡相親?”

顧白聽到這句話笑了起來,楚澤深好像當真了。

“摩卡已經絕育了,當然算不上相親,權當它再多交一個好朋友,大家約出來玩的時候摩卡也有同伴,不至於這麼孤單。”他頓了下,“不過也不知道摩卡喜不喜歡白蘭地。”

有時候小狗和小狗之間的氣場也很難去判斷,顧白作為摩卡的主人當然不會強迫摩卡去喜歡另外一隻小狗。

聽到這裡楚澤深緊抿的嘴唇才放鬆下來,剛剛的表情就好像不想自家孩子被拱。

但這種自家的白菜被豬拱了的表現一半出自家裡有女孩子的一方,比如養的寵物是女孩。

顧白覺得楚澤深這種心理很有趣。

“你是覺得白蘭地不好?”

楚澤深說:“不是,那隻小狗很可愛,我隻是在嫌它的主人。”

顧白聽出了他語氣中的嫌棄,看起來真的不想和謝聞做親家。

不過說親家也說早了,至今為止兩隻小狗都還沒有見過麵。

車一停在門口,摩卡已經在候著迎接他們。

顧白和楚澤深兩人共同接受了嚶嚶怪的嚶嚶洗禮,總算給摩卡給安撫下來。

顧白將白蘭地的照片投影到電視上,讓摩卡看得更清楚。

“摩卡。”

正在叼著玩具的摩卡聽到主人的叫喚第一時間放下玩具走到主人的身邊。

顧白看向電視:“你看看電視上的是誰?”

摩卡一臉疑惑地看向電視,看了一眼好像是被定住了,然後歪了歪頭。

楚澤深麵無表情站在旁邊看著,仿佛摩卡衝到電視前的話他就會關上電視。

然而摩卡也隻是多看了兩眼就自己去玩。

顧白心裡覺得摩卡是對白蘭地感興趣的,但因為動物之間是通過嗅覺和氣味交流,摩卡是隻聰明的小狗,它知道電視上的不是真狗。

楚澤深說:“摩卡對白蘭地沒有興趣。”

顧白並沒有反駁楚澤深,其實他想看看大摩卡和白蘭地見麵時楚澤深的表情。

看來謝聞成為楚澤深的親家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因為摩卡並沒有表現出反抗和凶意。

謝聞等不及,他們還沒有回到家就已經在群裡問摩卡看到白蘭地照片的情況。

最後顧白給他的回答是:照騙。

摩卡和白蘭地的見麵暫緩,小狗已經被謝聞接回家了,需要適應環境。

而這段時間對顧白來說還有一件煩心的事還沒有解決。

他要到顧氏正式上任執行總裁,為什麼是執行總裁,因為名義上顧海生才是顧氏的總裁,而顧白隻是暫時的。

不過在彆人看來顧白算是在顧氏眾多後輩中上位了,畢竟在此之前顧白查無此人。

顧白上班的第一天,依舊是自然醒的一天,醒來的時候楚澤深洗漱完從浴室出來。

顧白像是在逃避現實一樣,把頭蒙進被子裡,企圖讓自己今天不知道時間,這樣就可以不用去上班了。

可還是被楚澤深從被窩裡撈起來,顧白一副生無可戀任由楚澤深抱到浴室。

現在顧白做什麼都提不起興趣,渾身散發著拒絕的氣息。

楚澤深仿佛沒有察覺一樣,又帶著洗漱完的顧白走進衣帽間選正裝。

這個衣帽間一開始隻有楚澤深的正裝,但因為顧白需要出席一些宴會,所以也定做了一些正裝。

前一段時間楚澤深按照之前量過的尺寸給他定做一個衣櫃的正裝,現在這個衣帽間他的衣服占用了一半。

顧白腳下踩著居家拖鞋,身上穿著睡衣,麵無表情地看著楚澤深站在衣帽架前幫他挑選衣服。

不知道為什麼顧白總感覺楚澤深的興致很高,似乎是非常期待這一天,不,準確來說是非常期待他早起和他一起上班。■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楚澤深,你是不是等了這一天很久,和你同一時間起床上班。”

楚澤深倒也沒有否認,笑道:“我尊重你的想法,也不會強硬改變你的想法,但不可否認的是,我很期待今天和你一起上班。”

顧白說:“可我今天又不是到你公司上班,顧氏和楚氏可是隔了半個區。”

“我知道。”楚澤深將一套正裝拿出來,“但我喜歡你穿上正裝的樣子。”

顧白站在原地沒有接過楚澤深手上的衣服,像是下命令一樣。

“幫我換衣服。”

楚騎士非常樂意執行這一個命令,衣帽間已經提前打開了暖氣,可以在房間裡換衣服。

楚澤深駕輕就熟地抬手解開顧白身上的扣子。

自從楚澤深知道顧白不喜歡扣扣子後,每一次洗完澡都是由他親手扣上。

顧白當然提出過異議,但因為他那款不用扣扣子的睡衣沒有冬款,所以隻能穿其他款式,然而這些款式都有扣子。

在自己動手扣扣子和有人幫他,顧白選擇了後者。

楚澤深的動作慢條斯理,仿佛是在拆解一件珍貴的衣服,可麵前隻是一件睡衣而已。

待全部扣子解開後,露出白皙的%e8%83%b8膛和精致的鎖骨,看著讓人忍不住在上麵留下痕跡。

最近事情太多,兩人已經很久沒有親熱了。

顧白站了好一會兒覺得累,看著楚澤深喉結發呆並未發現楚澤深的眼神。

等到楚澤深幫他穿上襯衫的時候,手在他身上流連他才反應過來楚澤深的目的不純。

指腹再一次擦過鎖骨,顧白抬眸看著他。

“你到底是喜歡我穿正裝的樣子還是喜歡我現在這個樣子?”

楚澤深的眼神暗了暗:“喜歡我幫你穿正裝的樣子。”

話音剛落,楚澤深的手已經順著細膩的皮膚來到顧白的腰後,將顧白虛環在懷裡,但又沒有讓獵物有機會逃跑。

顧白仰頭%e5%90%bb上了楚澤深,獵物主動地走進了圈套。

無任何遮擋的%e8%83%b8膛接觸到楚澤深睡衣上的扣子,冰冷的觸碰讓顧白忍不住顫了顫。

楚澤深將人抱起放上了一旁的領帶櫃上。

顧白雙腿分開,夾著楚澤深的腰,兩人緊緊地貼在一起。

讓人慶幸的是顧白身上的襯衫還沒有扣起來,避免了讓人忘乎所以的親熱讓身上的襯衫變皺。

楚澤深身上的睡衣被顧白拽得不成樣,皺巴巴的。

白皙的身上開滿了屬於他豔麗的花,楚澤深看著眼前的作品眼裡閃過滿意。

顧白靠在楚澤深身上喘氣,深知讓楚澤深幫他換衣服是一件錯誤的選擇,廢的不是楚澤深,而是他。

身上的紅痕被掩蓋在乾淨整潔的襯衫下,扣子扣上最後一顆,打上領帶,又變成一個清冷的三少爺。

楚澤深在衣帽間換衣服,為了讓兩人上班不遲到,顧白離開了衣帽間。

顧白走出衣帽間時,由於動作的幅度有些大,%e8%83%b8`前的兩點摩攃到衣料,微微有些疼。

他皺了一下眉,心裡罵了楚澤深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