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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會放任自己的愛人無所作為呢。

眾人對楚澤深就是存在這麼一個刻板的印象。

而楚澤深還真的是在無時無刻放任顧白, 甚至在考試期間幫顧白“作弊”。

在考顧家發家史的時候, 顧白看到那些文字差點就兩眼一昏,而且最後還需要寫一段誇讚顧家先祖的話。

這一節課顧白清醒的時間不超過一個小時,課後被楚澤深抱在懷裡讀著文件也是, 讀著讀著兩人就親在一起了,顧白隨手就把文件丟到一邊去。

他懶得去想那些不具有真實性的顧家發家史, 但有一個人肯定知道。

顧家管家來楚家進行監考, 而顧白已經提前和李叔打好招呼, 見機行事。

李叔捧著茶杯出來的時候和顧少爺對視上了眼神, 他不經意地點頭表示收到。

“老大哥,前幾天見你忙沒能和你探討一下管理的事。”李叔笑著說。

顧家官家喝了一口茶:“哎喲, 你這麼客氣乾什麼?大家管理這麼一大家子不容易。”

管家什麼都需要管,大到一整個房子,小到外麵的一根草。

“是,都挺不容易的, 現在我們都有空了,要不到後院去看看。”李叔提議。

顧家管家有些為難地看了一眼顧三少爺:“可我還要看著三少爺答題。”

李叔拍了拍他的肩膀:“顧少爺是怎麼樣的人你也知道,用不著人看著,而且你還真的以為這是在學校裡的考試啊,走走形式就行。”

顧家管家想了想,也是,三少爺的成績大家有目共睹, 每個老師來彙報的時候都對他讚不絕口, 雖然開始經商啟蒙的年紀比較大, 但貴在認真學習。

“行吧, 我隨你去看看。”

李叔帶著顧家管家起身的時候,朝顧少爺眨了眨眼睛。

顧白笑著點頭回應,果然還得是李叔。

兩人離開後,顧白拿出手機對著試卷拍了幾張照片,轉頭和摩卡說:“摩卡,你去看著,他們進來的話你叫一聲。”

摩卡得到命令蹲在後門認真地看著。

顧白把照片發給了楚澤深,隨後打通了他的電話,戴上耳機方便接聽。

這一次楚澤深也很快接通了,而且開口第一句就關心他的考試。

“這個時間你不是在考試嗎?”

此時的辦公室裡集中著秘書部的所有人員,他們正在開總結大會。

眾人聽到楚總用這麼溫柔的語氣說話,已經了然電話那頭是誰,然而他們又聽到楚總的話,心裡一驚,考試?顧先生不會在考研吧。

看看時間,考研的時間好像也是這段日子了。

顧白靠在椅子上理直氣壯地說:“我不會。”

楚澤深忍俊不禁,用極其寵溺的口%e5%90%bb說:“哪裡不會?”

顧白翻開第一頁說:“我已經把試卷發給你了。”

楚澤深在平板上點開顧白的聊天框,看到上麵的幾張照片,幾乎是一整張試卷。

“全都不會?”

顧白有些會是會,特彆是一些數字,年份什麼的,記得一清二楚,但他就是懶得去深究。

“嗯,不會。”

楚澤深抬頭朝馮助理說:“總結下午再繼續,你們先回去吧。”

馮助理應下:“好的,楚總。”

眾人離開辦公室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是:我告訴你答案,有沒有報酬,這可是作弊,風險很大。

關上辦公室門後其他人麵麵相覷,一臉震驚,他們的楚總在幫故顧先生作弊!

馮助理從他們瞪大的雙眼中看出了不可置信,一秒知道他們在想什麼。

“顧先生是在家裡學習經商知識,並不是在外麵考試。”

他們乾笑了幾聲,一臉被看破的馬後炮模樣:“我們當然知道楚總不會是這樣的人,聽說顧先生大學是文學專業,從來沒有接觸過經商,這可太勤奮了。”

勤奮的顧先生聽到楚澤深問他拿報酬的事,冷冷地回了一句:“無良商人。”

還要賺自己愛人的便宜不是無良商人是什麼。

“寶貝。”楚澤深笑了起來,“你也知道商人不做虧損的買賣。”

顧白沉默著沒有回答。

楚澤深繼續說:“家裡隻有李叔和摩卡,李叔幫你支開管家,摩卡幫你放風,時間已經不多了。”

楚澤深把顧白的計劃全都猜透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家裡裝了監控。

顧白的計劃很完美,但他也想不到會栽到楚澤深身上。

“再見。”顧白說。

楚澤深連忙叫住了他:“彆再見,我現在就和你說。”

聽到這句話顧白才暫時原諒了楚澤深。

有了楚澤深的幫助,顧白很快就把整張試卷做完了。

他大致檢查了一下,發現和他所想的出入不大,除了那段誇讚先祖的話有些商業化外。

“不打擾你上班了。”顧白說完後準備掛電話。

對麵傳來一道帶著委屈的聲音:“寶貝,你可不能用完我毫不留情就扔了。”

這話聽著怎麼像是在責怪他是個不負責任的渣男。

顧白剛想和他好好說到說到,聽到後門的摩卡叫了一聲,然後跑進了客廳。

“報酬等你回來再說。”

還沒等楚澤深回話顧白就掛了電話。

等到管家進來查看的時候發現三少爺已經把試卷做完了,他一臉欣慰地看著三少爺,果然是從小學習不用人操心。

下午還有一場考試,那是顧白擅長的金融管理學。

管家在下午又帶著試卷來到了楚家,看著可真像一個監考老師。

楚澤深知道今天顧白上下午都要考試,上午找了他,那下午也必然會找他。

他提前開完了秘書室的總結會,把時間全部留給顧白,金融管理學花費的時候可比上午那個顧家發展史要長。

兩科加起來他能拿到的報酬就大大增加,而這些報酬他可以從顧白身上拿回來。

可左等右等也沒有等到顧白給他打電話,他沒有忍住主動給顧白打了個電話。

本以為他會聽到顧白那清冷的聲音,沒想到對方直接掛斷。

楚澤深又給顧白打了一個,得到的結果依舊是掛斷。

在第三個時候對方終於接通了。

楚澤深剛想說話,對麵的聲音硬是給他生生的咽下去。

“楚總,三少爺正在考試呢,你有什麼事和我說,等考試結束了我幫你轉告他。”

楚澤深恢複高冷範兒,平靜地說:“抱歉,一時間沒有記起來他在考試,不必麻煩你了,不是什麼要緊的事。”

顧家管家說:“好,那我先掛電話了,再見,楚總。”

掛了電話後,管家把手機還給三少爺:“楚總說沒有什麼要緊的事,你可以考完試再回他的電話。”

顧白連續掛了兩個楚澤深的電話,楚澤深知道他下午還有考試,按道理來說不會給他打電話。

就在第三個電話打過來的時候,顧白以為他是有什麼急事,就把電話遞給了管家,讓他幫忙接一下。

掛斷後管家卻和他說楚澤深找他並沒有什麼急要的事,所以楚澤深為什麼要給他打電話呢?

奇奇怪怪的。

下午的考試終於結束了,管家帶著試卷心滿意足地離開楚家,臨走前和顧白說明天可以休息一天。

得到這個消息的顧白心裡並沒有多大的波瀾,因為他已經徹底養成了早起早睡的習慣。

無論第二天需不需要上課,他也都會在八點左右醒來。

明天放假一天無非就是早一點起床玩遊戲,他忽然覺得人生喪失了睡懶覺好像都變得無趣起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第二天放假,而顧白和往常一樣早起,隨之而來的就是被楚澤深連哄帶騙帶回了公司。

昨晚楚澤深一回來就從他身上拿到了應當的報酬,在他身上弄滿了痕跡。

也幸好是在冬天,身上可以穿高領毛衣遮擋住脖子上的紅痕。

今天下著毛毛細雨,顧白跟著楚澤深剛走出家門就後悔了,默不作聲地轉身想回那個充滿暖氣的家。

楚澤深似乎在腦後也長了眼睛似的,在顧白轉身的下一秒就把他的手給牢牢牽住了。

“忘帶了什麼?”

顧白淡淡地回:“暖氣忘帶了。”

楚澤深把人帶到身邊,輕聲說:“車裡就有暖氣。”

顧白麵無表情地看著他:“但外麵沒有暖氣。”

“乖,回到公司陪著你。”楚澤深單手打開了傘,另一隻手懷著顧白的腰。

在楚澤深的溫柔炮彈下,顧白走近了楚澤深的傘下,坐上了楚澤深回公司的車。

直到顧白雙手捧著咖啡暖手,也想不明白自己當時為什麼要跟著楚澤深。

難不成家裡的沙發不暖嗎?還是楚澤深辦公室裡的沙發更舒服。

想到這裡,顧白垂眸看了一眼他正在坐著的沙發,上一次他來辦公室的時候沒能坐沙發。

現在一坐,新換的沙發果然比之前那張沙發坐得舒服,起碼沒有這麼硬,而且還有抱枕。

顧白一口一口喝了大半杯咖啡才勉強把從外麵帶來的冷意給消除。

這種下著雨陰沉的天氣很適合睡懶覺,徹底失去懶覺的顧白再一次懷念以前睡懶覺的快樂時光。

楚澤深帶他進辦公室後離開了辦公室,至今也沒有回來,也不知道去忙什麼了。

今天下雨顧白就沒有帶摩卡出門,現如今坐在沙發上總覺得少了點什麼,手邊沒有摩卡柔軟的毛發,心裡有些空落落的。

一杯咖啡喝完,楚澤深終於進門了,而且身後還浩浩蕩蕩地帶著一群人。

顧白見狀起身,疑惑地看著馮助理指揮著四個抬著桌子進來的工作人員。

楚澤深的辦公室裡已經有一張辦公桌,怎麼又搬進來一張,而且兩張桌子並排放著,看著占據了不少空間。

這是楚澤深的辦公室,話語權在楚澤深身上,而他也隻是偶爾來一次而已。

直到顧白看到那張看著毛絨絨的椅子,他心裡冒起一種想法,這個辦公位是楚澤深為他準備的。

等到椅子和桌子擺放好後,馮助理帶著人從辦公室裡離開。

顧白站在楚澤深的跟前,說道:“給我準備的。”

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

楚澤深點頭:“你覺得怎麼樣?”

顧白說:“不怎麼樣。”

楚澤深失笑,走上前幫顧白鬆開還沒有摘下來的圍巾,垂著眸:“生氣了?”

顧白倒也並沒有這麼小心眼,這件事對他來說好像也沒有必要去生氣什麼。

“沒有,隻是不明白為什麼要給我準備這個位置?”

楚澤深幫著顧白理了一下衣領:“為以後上班做準備,過幾天你要到顧氏上班了。”

提起上班這件事顧白就心累,顧海生仿佛趕鴨子上架一樣,對“經商一竅不通”的他隻學了半個月提出上任,如果不是他有底子在,顧氏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