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找了個普通男人當情人,一個找了個商業大鱷結婚。
顧海生這麼傳統的一個人,這件事能把他氣個半死。
顧睿林不聽話很難被掌控, 而顧白聽他的話讓他聯姻就聯姻, 表麵上來說顧白更容易掌控一些。
顧白看著亂糟糟的一幕, 看來目前來說他的股份在他身上挺穩的。
半晌, 顧睿林衣衫不整被人扶著出來。
楚澤深抬手遮擋住顧白的眼睛:“臟,彆看了。”
顧白握住了楚澤深的手忽然想起一件事:“啊,摩卡還在室內公園玩著,忘了去接它了。”
楚澤深失笑:“走吧,我們去它,不然摩卡該不高興了。”
兩人去到室內公園的時候,摩卡正和另一隻金邊玩得正歡,兩隻狗正玩著頂氣球。
摩卡用力往上跳頂了一下氣球,一個漂亮的轉身穩穩落地,隨後它看到門口的兩人,連好朋狗都不要了,直奔門口跑去。
好朋狗懵懵地停了下來,看向箭一樣的摩卡。
摩卡衝向楚澤深,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反正沒有刹住車,踩了一腳他的鞋子,蹭了一下一旁的主人然後才撲向的楚澤深。
彆的不說,摩卡也已經三天沒有見到楚澤深,除了之前那一件不愉快的事,它還是很想念這個人類的。
楚澤深穩穩地接住摩卡,笑著說:“我回來了,開不開心。”
摩卡甩著舌頭蹭著楚澤深,狂放地表達著自己的想念之情。
這種熱情楚澤深招架不住,將摩卡放在地上,而摩卡又再一次攀到了楚澤深的身上。
楚澤深不得不再一次享受摩卡的熱情。
顧白在一旁看熱鬨,絲毫沒有看到楚澤深朝他求救的眼神。
雖然摩卡是一直記仇的小狗,但也是一隻很好哄的小狗,楚澤深一句回來陪你玩飛盤已經把這隻小狗給哄好了。
摩卡終於把想念之情全然傾訴完畢,它像是想起來什麼,轉頭就跑了。
再回到兩人身邊的時候它還帶著一隻美麗的金色邊牧。
摩卡一直在圍著這一隻金邊轉,時而用鼻子蹭了一下金邊的腦袋,但金邊對摩卡興致缺缺,瞟了它一眼就趴在地上了。
這時候工作人員走過來,和顧白說道:“摩卡很喜歡奶茶,兩隻狗也相處得很好,對了,奶茶一歲還沒有絕育,所以她的主人讓我們看著。”
奶茶沒絕育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摩卡已經絕育了。
說話期間,摩卡又叼來幾個玩具到奶茶身邊,但奶茶對這些東西都不感興趣。
摩卡尾巴都不搖了,心情看著有些低落,奶茶好像不喜歡它。
過了一會兒奶茶看了一眼摩卡,摩卡又恢複精神了,又從彆處找了幾個玩具叼過來。
顧白和楚澤深算是見識到一直高冷的狗如何變成一隻%e8%88%94狗。
“看來摩卡不怎麼會追狗。”顧白給予自家寵物評價。
楚澤深讚同顧白的話:“確實是不怎麼樣。”
顧白好笑地轉頭去看楚澤深:“說得你很會一樣。”
楚澤深反問:“難道我不會嗎?”
他頓了一下在顧白的耳邊說道:“我追了你一天,你就答應我的追求了。”
顧白不給予評價,楚澤深確實是很會追人,追起人來一套一套的,他都懷疑是不是以前有過實踐經驗。
“追人和追狗不一樣。”
楚澤深笑了一下,看起來信心滿滿的一樣:“我幫一下摩卡吧。”
顧白疑惑地抬頭:“你怎麼幫?”
楚澤深朝摩卡說:“摩卡,拿個飛盤。”
儘管摩卡一心隻有奶茶,但聽到楚澤深的命令還是下意識地去執行。
而趴著的奶茶聽到飛盤這兩個字也跟著站了起來。
楚澤深說:“剛剛奶茶對頂氣球很感興趣,但對摩卡拿過來的玩具不感興趣,這隻狗狗和摩卡一樣,應該會很喜歡奔跑的運動。”
奶茶見摩卡叼著飛盤跑過來眼睛都亮了,跟在摩卡身邊,而摩卡看到奶茶在它的身邊,忍不住把飛盤扔在地上給它。
顧白失笑,是真愛沒錯了,連最喜歡的飛盤都給人家了。
奶茶叼起飛盤下意識地給工作人員,因為這人剛剛陪它玩扔球了。
但摩卡卻朝奶茶叫喚了一聲,帶著它走到楚澤深的麵前。
它的飛盤玩伴很會扔飛盤。
楚澤深垂眸看著兩隻眼睛水汪汪的小狗直直地看著他,失笑不已。
他彎腰撿起飛盤,走到適合玩飛盤的區域,開始用扔飛盤幫摩卡追小狗。
顧白找了個位置坐下來,看著一人亮狗玩飛盤。
兩隻狗的精力似乎用不儘,十幾個來回後,顧白都看累了,這兩隻小狗好像還越跑越快了。
過了好一會兒,奶茶的主人來接奶茶,而且聽說明天他們一家人就會回程了。
看著摩卡依依不舍的表情,顧白主動了一回,詢問奶茶的主人居住的區域。
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隔壁市來旅遊的,兩個市的距離不是有空就能去,看來摩卡是不能和奶茶再續前緣了。
如果摩卡不是被牽著,顧白懷疑它會追上去,因為它一直扯著牽引繩想往前走,顧白被它向前扯走了幾步。
顧白忍不住說:“在絕育後才遇到自己喜歡的夢中情狗,天意弄狗。”
楚澤深接過摩卡的牽引繩,摩卡扯了一下發現沒動,轉頭發現已經換了個人,它的心情瞬間又低落了。
“走吧,回去了。”楚澤深說。
室內公園在一樓,宴會廳在二樓,他們站在一樓等電梯都能聽到從二樓傳下來的嘈雜聲。
兩人並沒有給太多關注,帶著摩卡回到了頂層總統套房。
楚澤深的行李已經被放進了房間裡。
顧白看了一眼時間詢問:“晚餐是在飛機上吃的嗎?”
楚澤深忽然覺得顧白身上的外套很是眼熟:“嗯,已經吃過了。”
顧白晚飯沒吃多少,現在覺得有些餓。
他邊走進房間邊脫外套:“我要吃晚餐,你看看你要點些什麼。”
身後的人一聲不吭忽然把他抱住了。
顧白垂眼看了一眼腰前的手:“乾嘛?在休息室還沒有抱夠嗎?”
楚澤深“嗯”了一聲:“永遠抱不夠。”
顧白轉頭輕輕撞了一下他:“等會再抱,我要點餐了。”
和楚澤深見麵後,想念之情已經得到緩解,現在晚飯可比這人重要多了,這人又不能幫他填飽肚子。
楚澤深問:“為什麼要穿我的衣服?”
原來被抱住是這一個原因。
顧白故意說:“因為想念你,所以想穿你的衣服,不可以嗎?”
楚澤深當然願意顧白穿他的一衣服,他的%e5%90%bb落在顧白的頸側。
“今晚穿我的睡衣。”
顧白覺得癢縮了一下脖子,說道:“楚澤深,你的臉皮太厚了。”
這一次楚澤深倒沒有否認,得寸進尺:“我還想做彆的……”
顧白打斷了他的話:“不,你不想。”
這人今天連軸不覺得累的嗎?
楚澤深的話還是沒有被打斷,他說:“我說的是我也想穿你的睡衣,你想的是什麼?”
顧白:……
這人想說的絕對不是這件事。
顧白掙脫了楚澤深的手:“和你想的一樣,我的睡衣你穿不下。”
楚澤深的臉皮極厚,平靜地應對:“我隻有一件睡衣,給了你我就沒得穿,那隻好不穿了。”
顧白:……
他妥協了:“隨你。”〓思〓兔〓網〓
說完後他坐在沙發上打開了菜單開始點遲來的晚餐。
楚澤深笑著轉身到門口幫摩卡擦腳。
摩卡沒有擦腳不允許走進房間,這會兒終於看到楚澤深想起它來了,委屈地嚶了一聲。
外麵的風言風語影響不到他們,兩人窩在了套房裡享受了一個美好的周末。
現在外麵傳瘋了,說著是拍明星的戀情,沒想到還挖出了顧家二少爺的戀情,這一物換一物也算劃算。
顧睿林也算半個公眾人物,何況以前沒少拍到他和其他女星一起出入酒店和各種娛樂場所。
之後被顧海生警告過,顧睿林潔身自好了一段時間,不過也沒有自好一段時間就破戒了,買下狗仔手上的照片,營造出一種圈內第二個楚澤深的模樣。
以前豪門花邊新聞顧睿林一個占了半邊報紙,現在顧二少爺的口味變了,男女通吃,更是占了一整張報紙。
顧白和楚澤深剛收拾好行李準備回家,就被顧海生的一個電話給叫到醫院去了。
家裡的司機來接他們,摩卡和他們的行李先回家,兩人開車到醫院。
還沒有走進病房,走廊就能到罵聲。
“混賬玩意!”
江意站在病房門口,現在這個情形,江意的身份也被狗仔給挖出來了,上班和居住的地方也被狗仔蹲著,他隻好跟著顧睿林尋找新的住所。
顧白當做沒有看到這個人,當然也沒有給他一個正眼,帶著楚澤深往病房裡走。
誰知江意開口叫住了他。
“顧白,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發現什麼不言而喻,顧白也不懂為什麼江意為什麼執著這個問題。
現在顧睿林的計劃已經暴露,問這個問題已經毫無意義。
不過他問的人不是楚澤深,而是他,江意也應該察覺到應該是他率先發現了問題。
“咪咪走丟到我家裡門口。”顧白看了他一眼,“你說它是跟著車跑的性格,但我發現它並不是這樣的性格,你是故意放到它我們家附近。”
江意聽到這番話愣住了,他沒想到顧白這麼早就留了心眼,他本以為是他在顧楚兩家的宴會上露麵給顧白發現了端倪。
顧白和他沒什麼好說的,這件事幕後的指使者是顧睿林,但顧白對江意隨意扔自己的寵物這件事表示唾棄。
咪咪對他來說隻是一個工具,江意不配當咪咪的主人。
“如果你不想飼養咪咪,希望你給它找個好主人。”
江意臉色蒼白,像是受到了刺激一樣,沉默著沒有說話。
楚澤深帶著顧白進了病房,隨之而來的是對麵扔來一個水果。
楚澤深眼疾手快將顧白拉到自己的懷裡,稍微側身,蘋果擦身而過,砰的撞上了身後的門。
病房裡一片雜亂,顧嘉孜和趙昕然安撫著病床上的顧海生。
“老顧,彆生氣,剛做完手術沒幾天,醫生說了要靜養。”
“父親,彆再一次傷了身體。”
顧海生恨不得起身教訓他這個混賬兒子,剛剛扔東西的幅度有些大,現在%e8%83%b8口起伏著,他直喘著氣。
顧海生指著顧睿林說:“他巴不得把我氣死。”
顧睿林臉上有砸紅的痕跡,看著狼狽得很。
他皺眉:“父親,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想你一直身體健康。”
顧海生聽顧睿林的話更加來氣,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