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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沉浸在摸狗的快樂中。

“都圍在這裡乾什麼?”

顧白聽到聲音一個激靈地抬眸看向前方,楚澤深站在人群身後。

不止顧白聽到聲音有反應,現場的所有人都對楚澤深的聲音有反應,反應更是一個比一個激烈。

上班摸狗被老板發現,摸的還是老板家的狗,肯定會遭罵。

營銷部長反應極其快,連忙說:“我們剛想到會議室開小組會議,出來就遇到摩卡和顧先生,大家都很想念摩卡,所以沒忍住就湊在一起了,我們現在就到會議室開會。”

部長說完話,一行人腳步匆忙地走進會議室,就連不是營銷部的員工都一股腦子進了會議室,離開老板的視線比較重要。

楚澤深和顧白對視了兩秒,顧白跟上了楚澤深的腳步。

會議室裡偷偷了開了一條門縫。

“楚總進了辦公室沒有?”

“彆擠,讓我看看。”

“哎,楚總和顧先生進辦公室了。”

聽到這話,其他部門的員工打開了會議室的門。

“不打擾你們營銷部開會了,我們先走。”

營銷部部長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一本正經地說:“哪有什麼會,走吧,繼續工作。”

眾人:……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說到摸魚還是部長有經驗。

顧白跟著楚澤深走過秘書室,楚澤深對馮助理說:“帶著摩卡熟悉一下環境。”

馮助理早已經習慣帶狗這一項工作,而且他還挺喜歡這項工作。

他接過顧白手上的牽引繩,牽著摩卡去熟悉環境,而摩卡也很願意跟著他,而且它知道還可以討到零食吃。

顧白見摩卡不回頭的模樣,忍不住和楚澤深說:“你每一次帶摩卡來公司它都像剛剛那樣毫不留戀地跟著彆人走了?”

摩卡不是跟著彆人走,而是跟著零食走,也是摩卡信任楚澤深的一個表現。

楚澤深打開了辦公室,語氣淡淡:“嗯,每一次都這樣,看都不看我一眼。”

顧白跟著楚澤深身後,關上門轉身皺著眉說。

“摩卡這個樣子不太行,沒有防範意識,很容易被人……”

話還沒有說完,顧白就被麵前的人抵在門上,楚澤深俯身壓在顧白的頸脖上。

他悶聲道:“你每一次都這樣,一直留意著摩卡,看都不看我一眼。”

顧白被拉下衣領的時候才後知後覺,原來沒有防範意識的人是他。

楚澤深一直在顧白的肩頸上作亂,顧白聽到這句話推了一下楚澤深。

“現在你和摩卡爭風吃醋?”

楚澤深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我好想你,從家裡到公司不到半個小時,你從出發給我發信息到現在已經過53分鐘零三十秒。”

顧白說:“臨時帶摩卡去了一趟寵物醫院測體重。”

楚澤深“嗯”了一聲,沒說什麼話。

顧白雙手撫上了楚澤深的肩,往他身上靠了靠,輕聲道:“彆咬這麼重,我怕疼。”

最後顧白還是被人抱進了休息室,躺在床上的下一秒他轉了個身背對著楚澤深,不願意搭理他。

楚澤深將休息室的暖氣調高了一點,坐在床邊揉了一下顧白的頭。

“生氣了?”

顧白依舊不搭理他,身上的毛衣被楚澤深扯得不像話,就差一點毛線就就開了。

楚澤深把人從床上半抱到懷裡,將顧白身上的外套脫下來。

顧白不願意動彈,但任由楚澤深動作。

雖然沒有氣鼓鼓,這個麵無表情冷冰冰的樣子就是生氣了。

“我幫你揉揉?”說著楚澤深將手探進了顧白的衣擺裡。

顧白%e8%83%b8`前火辣辣的,他按住了楚澤深的手:“不需要。”

楚澤深得寸進尺地問:“我有沒有咬疼你。”

顧白忽然扯下楚澤深的領帶,拉開他身上的襯衫,在肩頸處咬了一口氣。

楚澤深揉著顧白的後頸,安撫他,直到顧白咬完鬆開他。

顧白根本就沒有用力,咬在他身上像是小奶狗一樣,氣勢很足,其實牙都還沒有長開。

顧白咬下去第一秒就後悔了,選錯了地方,這個位置不好咬,怪硬的,但咬都咬還是要給楚澤深一個警告,隻能用牙齒叼著一小塊肉,怕咬重了也怕咬輕了。

“好了,不生氣了。”楚澤深蹭一下顧白的腦袋,“是不是到時間睡午覺了,要不要我陪你睡。”

顧白咬完後,靠在楚澤深的肩上,自覺幫他把領口和領帶整理好。

“不用,你出去工作,不要來打擾我。”

好好的總裁不上班陪他睡覺乾什麼。

楚澤深離開休息室的時候又纏著顧白要了一個%e5%90%bb。

門關上,顧白躺在休息室的小床上想,楚澤深是不是有肌膚饑渴症,怎麼親都親不夠。

顧白親累了,這個時間也是他的午睡時間,迷迷糊糊閉上眼睛的時候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一件事。

他把摩卡忘在一邊了。

摩卡熟悉環境回到辦公室,一進門就開始到處找主人,在休息室的門後聞到主人的氣味。

因為休息室的門是旋轉把手,摩卡開不了,它去求助楚澤深,想讓他幫忙開門。

楚澤深說:“你主人睡覺了,不要去打擾它。”

摩卡乖巧地蹲在楚澤深麵前,抬起爪子放在他的腿上。

它要去陪主人睡覺。

楚澤深看懂了摩卡的意思,無情地拒絕了這隻小狗無理的請求。

“我不能進去,你也不能進去,你在這裡陪我工作。”

摩卡想是聽到了不可置信的話,狠狠地踩過楚澤深的鞋子,隨後自己叼起為它準備的小窩,邊拖邊扯,把小窩拉到休息室的門口。

摩卡就這樣睡在了休息室門口等著主人。

休息室隔音很好,也沒有人來打擾他,顧白一覺睡到了太陽下山。

今天也隻不過換了個地方睡午覺,這一覺還算睡得舒服。

顧白打開休息室的門,外麵一個人影和狗影都沒有。

他走了出去,倒也不著急出去找楚澤深和摩卡,人和狗不會丟,他還是自己先滿足一下自己。

顧白打開楚澤深辦公室裡的小冰箱,從裡麵拿了一瓶果汁,隨意地坐在了總裁的辦公椅上,轉了一下椅子看著落地窗外的風景。

楚澤深這個辦公室他最滿意的就是這個位置,可以看到夜景,不對,今天可以加一個休息室的床,雖然沒有家裡的沙發軟,但勉強睡得舒服。

就在他欣賞夜景的時候,門被敲響了,顧白剛想說話,門外那人已經打開門走了進來。

顧白覺得自己當著外人的麵坐在這個位置好像不是很恰當,準備起身時聽到那人說話。

“堂哥,打擾你,你說不能在工作時間找你談私事,可是你不在加班就是一下班就回家,現在距離下班時間還有十分鐘,我不得不上來找你。”

顧白沒有說話,在這種情形說話也尷尬不說話也尷尬,他也不知道要說什麼,索性就不說了。

楚寧惟見楚澤深不說話,心裡有些忐忑,但還是硬著頭發繼續說。

“堂哥,我和涵今已經從分公司調回來半個月了,以前我們一直負責的項目不說是大項目,但也是和各個集團合作,我們回來後就一直著手負責和一個小公司的合作,彆的不說,那個小公司的總經理不懂裝懂,和我們指指點點,項目一點進展都沒有。”

楚寧惟小心翼翼地說:“我和涵今怎麼說也是高校出來,也已經在楚氏工作了一段時間,能不能讓我們繼續負責以前的項目。”

顧白了然的,原來是來走後門的,怪不得楚澤深一下班就回家,是他也一下班就回家。\思\兔\網\

這種家務事是最難斷的。

現在楚寧惟來找楚澤深不是為了自己的父親,而是為了他們兩兄妹,靠山沒了,倒也懂得為自己謀出路。

楚寧惟見楚澤深遲遲不回應,試探性地叫了一聲:“堂哥。”

顧白忽然轉了一下椅子,麵向楚寧惟。

對方見到椅子上是顧白,一臉見鬼的模樣。

“怎麼是你?”

顧白靠在椅子上反問:“為什麼不能是我?”

“這是我哥的辦公室,你坐了他位置上。”楚寧惟不知道怎麼的,看到顧白坐在總裁的位置有一瞬間的慌張。

顧白的氣場好像變了,和平時那個懶散勁兒不一樣,反倒有點像他堂哥坐在這個椅子上公事公辦的氣場。

而他是向顧白報告項目的下屬。

顧白聽到這話輕笑:“他是你的堂哥,但他也是我的愛人,我坐在他的位置上怎麼了?他的東西遲早是我的。”

顧白故意嚇唬一下楚寧惟,本想著為楚澤深以後謀一份清淨,其實也是為了他自己,楚澤深準時回家遭殃是他的脖子和嘴巴。

楚寧惟被顧白這一番話給刺激到了。

“什麼遲早是你?你們顧家和我們持家聯姻果然是抱著目的性,現在你連裝都不裝一下了嗎?你死心吧,我堂哥已經看穿了你們顧家的目的,他是一點都不會受到你的勾引。”

顧白靜靜地看著楚寧惟說話,並沒有表態。

不說話才是最嚇人的,楚寧惟壯著膽大:“難道你不相信?那你也不去打聽一下,這麼多年有什麼人能夠走近我哥的心,都是逢場作戲而已。”

顧白終於有動作了,他微微仰頭看向楚寧惟身後,問:“是麼,逢場作戲。”

第72章

楚澤深打開辦公室門的時候聽到楚寧惟在顧白麵前說他逢場作戲, 這麼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他都有點懷疑他在外麵是怎樣一個形象。

楚寧惟太過於專注和前麵的顧白對線, 以至於他聽不到身後的腳步聲。

腳下忽然竄出一個黑色的身影他嚇了一跳, 往後竄的時候眼角瞥到楚澤深就站在他的身後。

楚寧惟的膽子瞬間就嚇破了,驚慌失措地哆嗦了一下。

“堂哥。”

顧白沒把楚寧惟這副沒出息的模樣看在眼裡,一直看著楚澤深, 眼裡儘是戲謔。

楚澤深徑直地走到顧白身前,有些認真地說:“不是逢場作戲, 從來都不是。”

是不是逢場作戲顧白心裡當然一清二楚, 以前楚澤深對彆人有沒有逢場作戲他管不了, 但現在人歸他管, 人和心都是他的。

“我知道。”顧白回應他。

楚澤深溫柔地揉了一下顧白的頭,隨後轉頭看向楚寧惟的時候眼裡的溫柔消失了。

“你在外麵就是這樣編排我?逢場作戲, 你說說我是怎麼逢場作戲。”

楚寧惟嘴裡的話被噎在喉嚨裡,不知要作何回答,不說彆的,他單是和楚澤深對視就感受到壓迫感, 從小他就怕楚澤深,這一次也是好不容提起膽子去找他。

可現在這個膽子一開始已經被顧白給嚇掉了一大半,掛著半大個膽子也宛如裝飾,一點作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