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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什麼超能力?

顧白如楚澤深的願坐到了副駕駛的座位上。

車子開出彆墅沒多久,顧白隨意看了一眼後視鏡,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直到他們開了一段路,顧白再一次看了後視鏡。

他皺了皺眉:“身後這輛車從家裡出來就開始跟著我們。”

楚澤深說:“彆怕,保鏢而已。”

顧白不明所以地看向楚澤深:“這好像不是家裡安保人員?”

出門的時候明明還看到他們幾個人在站守崗位。

楚澤深平靜道:“這段時間出門可能會跟著你,你放心他們並不會打擾到你。”

楚澤深這麼一說顧白就已經知道,肯定是因為他們的關係被大眾給知道了,一些狗仔為了挖料肯定會跟蹤他,而這些保鏢也就起了作用。

單是新聞上出現顧氏和楚氏兩家豪門就已經是火爆,彆說拍到他們兩個的照片。

他們已經是公開的關係,在公開場合被拍照他們不會在意,但在私底下的偷拍他們不會允許,誰都不想自己的私生活公之於眾。

顧白對於這些人的存在並不是很在意,因為他一個星期都不出幾次門,更彆說會打擾他。

“那你呢?”顧白反問。

楚澤深對於這種偷拍行為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他是楚家長孫,父母去世後他就扛下了所有,正式接手楚氏他這個形象就被公之於眾。

這些年來不少狗仔為了拍下他私生活,幾乎一年365天都跟著,有好幾次赴謝聞的約被拍到出入娛樂場所,那些宴會也隻是相熟朋友聚在一起,狗仔們並沒有拍到什麼。

最後還是放出了他們在宴會上開著電腦談事的照片來吸取眼球。

“我已經習慣了。”楚澤深頓了頓說,“重要的是你,我不希望他們打擾到你。”

顧白心說,其實他也已經習慣被狗仔打擾的這種日子,甚至出門吃個飯也會有狗仔跟著。

但現在他確實是喜歡出門不被人打擾的日子。

楚澤深應該也是和他一樣,更多的其實不是習慣,而是無奈緊隨著無視。

儘管警告發律師函,這對狗仔來說隻是家常便飯,消滅了一批,不久就會出現下一批。

倒不如選擇無視,因為不拍到他們想拍的東西,他們是不會離開的。

被人跟著也算是喪失人身自由,不管做什麼都被%e8%a3%b8露出來。

想到這裡,顧白忽然很心疼楚澤深。

“今天去定製戒指應該不會有人打擾吧。”

中午剛官宣兩人的關係,這個時候出門很有可能會被跟著。

“今天去的是私人的地方,裡麵不會被拍到。”

顧白想了想問:“那你從公司離開的時候他們也應該會跟著吧。”

楚澤深的眼神並沒有看向顧白,沉默了一下才說:“我從後門走的。”

顧白:“……很有先見之明。”

說完後,顧白再也忍不住低笑了起來。

楚澤深餘光看到顧白低著頭,肩膀抖得厲害,看起來範佛他走後門是一件有趣的事一樣。

顧白緩了好一會兒才停下,平複好情緒才說:“辛苦你了。”

楚澤深回:“不辛苦。”

顧白原以為楚澤深帶他來商場之類的飾品店來買戒指,車停下來的時候顧白都沒反應過來這個地方是定製戒指的地方。

因為這裡實在太不像是可以定製戒指的環境,麵前是一座仿城堡的建築,兩側高高聳立的尖塔,外圍的裝飾的柱子非常具有西方氛圍,仿佛身臨西方國家。

準確來說這裡是一個非常華麗的莊園,比楚家彆墅還大了不少,楚家是住人生活的地方,這裡則是住貴族的地方。

從大門進來就經曆了重重關卡,怪不得楚澤深說這裡狗仔進不來,彆說狗仔了,連蚊子都進不來。

顧白帶著摩卡下車,一人一狗像是沒見過世麵一樣,齊齊地抬頭看著眼前的建築。

以前顧白常年飛國外,對於這種建築見怪不怪,現在定定地看著是因為他在算自己穿過來多久了,怎麼感覺還是昨天的事一樣,穿過來的日子過得也太快了。

摩卡定定地看著純屬是真的沒有見過世麵,一隻年齡一歲半的小狗,風箏都是第一次見,哪有見過這種建築,況且它還跟著一個喜歡呆在家裡的主人,外麵的世界很精彩。

楚澤深看著一人一狗整齊地抬頭動作覺得好笑,怎麼有種好久都沒有出過門的錯覺。

特彆是摩卡,對著那一棟建築哈喇子都快要流下來了,似乎是很想擁有。

楚澤深將牽引繩戴在摩卡身上:“摩卡,很喜歡?”

摩卡朝著楚澤深叫了一聲,喜歡,你會買嗎?

楚澤深無情地說:“暫時沒有再購房的打算。”

顧白側頭看著摩卡,問:“這麼喜歡嗎?”

摩卡再叫了一聲。

顧白盤算著自己的家產還差多少,放在以前他能直接簽字,但現在這個數字好像不是他能承擔的,還差很多很多很多。

“喜歡就多看看吧,今天看個夠。”

摩卡嚶了一聲,主人好窮。

他們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城堡的大門打開,從裡麵出來一個身穿製服的中年人,西裝套著一件小馬甲,步伐從容,優雅而精致。

他麵帶著微笑走到兩人麵前:“楚先生你好,我是夢莊園的管家Henry,利先生已經在裡麵等著兩位,請兩位跟我來吧。”

楚澤深微微地頷首:“有勞管家先生了。”

Henry看到摩卡微笑就更大:“可愛的小狗。”

摩卡被楚澤深牽著繩,不滿地從鼻子發出“哼”的一聲來表達出它的不滿。

管家先生帶著他們走進城堡內部,這棟建築不僅外觀像西方建築,內部的裝飾也大徑相同,圓形的塔樓,半圓形的拱門,使用了大量的柱子和複古的瓷磚來裝飾。

內部光線暗淡,即使是白天每一處地方都要開著燈。

這一點足夠勸退顧白了,儘管他不怎麼喜歡曬太陽,但他喜歡光線好的地方,在家的沙發處他就非常喜歡。

管家帶他們到了客廳,手掌微微抬起:“請坐。”

顧白坐在了楚澤深身邊。

不一會兒穿著統一製服的仆人捧著點心水果和茶步伐一致地走過來,依舊把東西放到桌上。

相比較家裡李叔和阿姨的隨意,顧白還是喜歡家裡多一點。

管家先生說:“請慢用。”

說完他就帶著仆人離開了。

摩卡知道現在是在外麵,不能隨便上沙發,便在顧白的腳邊乖乖地坐著。

偌大一個客廳隻剩下他們兩人一狗,說句話都有回音。

顧白拿起桌上的杯子抿了一口茶,好茶,入口醇厚帶著回甘,不可多得的精品,看來這棟彆墅的主人很會享受。

不過顧白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這裡是定製戒指的地方?”

楚澤深說:“利先生是我母親的朋友,長年居住在國外,前段時間回國,這裡是他在國內臨時居住的地方。”

話音剛落,就有一把聲音糾正了楚澤深的話。

“說了多少次,不是朋友,是閨蜜,我們兩個是閨蜜。”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摩卡被驚醒了一樣到處尋找發出聲音的人。

顧白抬眸在二樓的平台上看到一位穿著緞麵長衫的男人,隨意散落在肩上的茶褐色卷發。

男人是混血的麵容,五官深邃,不太明顯的藍色眼眸,帶著點異域的風情。

他手上拿著一個花色的茶杯,舉起杯子抿了一口,悠閒地看著樓下的他們。◆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利先生率先對上了顧白的眼神,微笑著朝他點頭,雖然臉上帶著笑意,然而眼神卻在他身上停留了好一會兒。

顧白覺得對方的眼神在他身上上下掃描,被藍色的眼睛大量頗有種儀器掃描的錯覺。

楚澤深笑了一下:“可我的母親說你們兩個是朋友。”

利惟聽到這話不高興地嘀咕了一句,從樓上走下來。

楚澤深側身和顧白說:“彆擔心,他很好相處的。”

顧白點了點頭。

利惟也是好久沒有見楚澤深,下來後和楚澤深擁抱了一下:“很久不見,楚家臭小子。”

楚澤深說:“在我母親麵前你可是叫我小侄子。”

利惟瞥了他一眼:“那是在你母親麵前,臭小子。”

楚澤深鬆開了他:“利叔好久不見。”

利惟轉而看向顧白,從高處看的時候就覺得眼前這個年輕人的氣質獨特,沒想到近距離看讓他更驚豔。

他見過不少模樣好看的人,美人千千萬萬個,每一個都有自己的氣質。

眼前這位年輕人給他的感覺並沒有光芒展露,而是身上蒙了一層薄薄的紗衣,但是光芒太過於刺眼,紗衣並沒有完全蓋住他身上光芒,反而他帶來了朦朧的神秘感。

就像一顆被刻意隱藏在石頭裡的寶石,讓人有著不一樣的驚喜。

清冷而乾淨的氣息,他對這種性格的人非常有好感。

利惟看著顧□□致的麵容忍不住說:“Oh,dear,我可以給你一個擁抱嗎?”

顧白以為這隻是一個單純的擁抱,點了點頭說:“利先生,很高興見到你。”

利惟迫不及待地把顧白攬入懷裡,準備接下來的貼麵禮的時候,聽到楚澤深說。

“利叔,他是我的愛人。”

利叔瞪著他:“我當然知道他是誰,不然你來找我乾嘛。”

楚澤深還緊緊地看著他,仿佛如果有深入的動作會直接出手,當然他也不會真的和長輩動手。

利惟“嘖嘖”了兩聲:“每一次你父親見到我擁抱你母親的時候就是你現在這個眼神,都是成年人了,能不能大度一點,貼麵禮是我的禮儀,彆你和父親一樣小心眼。”

楚澤深沒有說話,顯然是和他的父親一樣是個小心眼的人,但這種小心眼隻有麵對自己愛人的時候才會有。

對待旁人也非常有禮貌和大度。

利惟當著楚澤深的麵再一次抱住了顧白:“好孩子。”

顧白任由利惟抱著,因為對方是長輩,他要給予尊重。

利惟鬆開顧白後才留意到腳邊還有一隻動物,當他看清楚它脖子上戴著什麼時候,驚呼一聲,仿佛是看到了什麼臟東西一樣。

“Oh,my god,你戴的是什麼東西?Oh,我的眼睛,誰給你戴的,品位讓我無法用語言形容,oh。”

摩卡被一連串的oh給砸得暈頭轉向,呆呆地看著麵前這位怪叔叔。

顧白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楚澤深,對方站在他身邊,側頭在他耳畔說:“利叔是珠寶設計師,可能摩卡的項鏈不符合他的審美。”

顧白也覺得不太符合他的審美,但奈何摩卡喜歡。

“不要把你們的審美強加到這麼可愛的小狗身上,多麼可愛的小狗讓你們弄成這個樣子。”利惟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