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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後不能做影響顧楚兩家形象的事。

這條條例隱晦地提到他們兩人需要潔身自好,婚姻中不能出現第三者。

楚澤深這是擔心他會這段婚姻當中和張文真在一起,成為出軌者。

反方向思考,如果對方有違反條約可能,那他肯定不會開心,所以楚澤深不高興是正常的。

國慶假期才開始,楚澤深不會七天都在想著他會不會出軌吧,這樣也太浪費這七天時間了。

顧白直白地問:“你不高興嗎?”

楚澤深也直白地說:“嗯,不高興。”

顧白說:“那我們做點高興的事吧。”

楚澤深看向顧白,對方晃了一下他的手,帶著他走進了人流之中。

路邊各種各樣的擺攤,看得人眼花繚亂。

在花裡胡哨的攤位當中,顧白找了一個稍微安靜的攤位。

那是一個角落,一輛小車麵前坐著一個穿著背帶褲的女人,周邊擺上了各種各樣的卡通形象。

是一個幫人設計卡通形象的攤位,在一眾熱鬨飲食攤位中獨具一格。

攤主看到有人走到攤位前,笑著抬頭:“喜歡什麼樣的風格都可以看看。”

隨著抬頭的動作她首先看到兩隻十指相扣的手,兩隻手都很漂亮,她不免多看了一眼,眼神往上,映入眼簾的是兩位大帥哥,完全長在她的審美點。

氣質清冷的那位笑著問旁邊那位氣質冷冽的男人。

“你喜歡哪一個風格?”

氣質淩冽的男人並沒有看她的畫:“你想要?”

氣質冷清的男人說:“我想要我們一起在一張畫張上。”

她明顯得看出氣質冷冽男人的嘴角忍著不上揚,剛剛還沉著臉,現在就笑了?

攤主心想:這未免也太容易哄了吧。

攤主問:“可以的,這邊都是情侶款,你們可以看看。”

顧白看中一款簡筆畫的卡通:“那個好不好?”

楚澤深順著眼光看過去,一款不會出錯的款式,他沒有任何意見,點頭:“好。”

顧白選了一個比較大的紙張。

攤主提議:“其實兩個人的話,用小一張就行,這樣畫麵感會更豐富些。”

“不是兩個人,我們是一家三口。”顧白說。

話音剛落,攤主下意識地看向他的肚子,幾秒後她似乎覺得自己不禮貌瞬間地移開了眼神。

顧白沒察覺什麼,拿出手機打開照片:“可以加一隻寵物嗎?”

攤主看到屏幕上的邊牧莫名的鬆了一口氣:“當然可以。”

看來ABO真的不能多看,不然真會上頭。

攤主拿出兩張折疊椅子:“可以坐在這裡,狗狗的照片可以讓我拍一張照片嗎?”

顧白把手機遞過去:“可以。”

拍好後,顧白和楚澤深坐在椅子上。

兩人麵對著攤主,攤主在畫架上擺好畫紙準備開畫。

楚澤深問:“怎麼突然想畫一張卡通畫像。”

顧白挑眉:“我一直都覺得房間裡差點裝飾畫,剛好遇到這個攤位,想著買畫還不如將我們的畫掛在上麵。”

他頓了下:“我還想要一幅書法可以嗎?”

楚澤深的心在顧白說想把畫掛在自己的房間裡的時候,那一片陰霾已經被吹走了。

他看一眼這個攤位,發現上麵並沒有書法的字樣。

“這裡好像不賣書法。”

顧白笑了起來:“我說的是,你親手寫的書法。”

楚澤深怔愣了下,也是沒有想到顧白想要他的書法,甚至還想掛在房間裡。

“你不是不喜歡書法嗎?”

明明小時候這麼不願意學書法的人,現在說想要一幅書法。

顧白似乎不好太意思,他輕咳了一下:“那是小時候,現在我喜歡。”

楚澤深深沉的臉色已經消失,換而取之的是含笑的眼睛。

攤主在畫架前觀察著他們,上一秒還帶著些深沉,下一秒就笑了起來,果然是情侶,上一秒爭執,下一秒就和好了,又變成蜜裡調油。

顧白選的是不容易出錯的簡筆畫,作畫的時間不長,十分鐘後攤主就把一家三口的畫完成了。

顧白接過來看了一眼,簡單而自帶個人特征的卡通畫,發型和上半身的穿著都畫出來了。

兩人中間夾著咧著嘴笑的摩卡,看起來是很幸福的一家三口。

顧白再拿了一個畫框將畫裱起來。

楚澤深在一旁掃碼結賬。

攤主把裝起來的畫遞給客人。

顧白看了眼發現袋子裡有另一張畫,上麵隻有他和楚澤深兩個人。

“這是?”

熱心攤主說:“你們是我今晚開攤的第一位客人,我們攤位有開業大禮,這是額外贈送,祝你和你的男朋友幸福美滿。”

楚澤深聽到聲音轉頭看向他們。

顧白說了一聲“謝謝”。

楚澤深接過顧白手上的畫框,兩人離開了攤位。

看樣子楚澤深應該還挺高興的,果然他選擇不會錯,這人就喜歡這種簡簡單單的東西。

剛剛走了會顧白覺得有些累,這麼久都沒有到停車的地方。

“車停在了哪裡?”

楚澤深說:“走過了。”

顧白:……

楚澤深假裝平靜地牽起顧白的手:“我記得好像在那邊。”

顧白跟著楚澤深走,不太相信:“你怎麼會記不得呢?”

楚澤深說:“人太多走錯了路。”

“我累了。”

“是我的錯。”

好不容易回到家,顧白一下就坐在了木榻上。

摩卡聞聲從房間裡蹦躂出來,它看到了顧白帶著東西以為是給它的零食,一直用鼻頭拱著袋子。

楚澤深給顧白倒了一杯水,顧白拿起來喝了半杯。

歇了一會兒後才把畫框拿出來給摩卡介紹。

“摩卡,這裡麵的狗是你。”

摩卡歪頭看著畫裡那個呆瓜,忽然從鼻子呼出一口氣,這狗笑得傻裡傻氣的,根本就不是它。

摩卡用鼻頭再拱了一下袋子,裡麵還有。

顧白拿出那一張畫給摩卡看,一旁的楚澤深也才看到熱心攤主送的禮物。

看到這一張畫摩卡莫名的興奮起來,一直試圖想跳起來叼走。

楚澤深見狀抬手按住了它:“上麵沒有你,彆激動。”

他指著畫框上的狗頭說:“那個才是你。”

摩卡忽然朝楚澤深叫了一聲,仿佛在說你騙狗。

摩卡似乎不太喜歡自己這個形象,但是沒關係,少數服從多數,兩個人都喜歡這一幅畫,摩卡沒有任何話語權。

楚澤深在顧白身上隻聞到了一點酒氣:“吃飯的時候喝酒了?”

顧白半個身子已經躺在了木塌上,身下是軟綿綿的毛毯讓人無法拒絕。

他懶懶道:“他們點的酒不太好喝,我隻喝了一杯。”

話語中還帶著點遺憾,如果好喝的話,今晚他的心情不至於被影響到。

楚澤深到廚房裡衝了一杯蜂蜜水出來。

今晚沒有飯後甜品,這杯蜂蜜水就當做飯後甜品。

顧白接過慢慢地喝起來,摩卡也趁機跳上了木榻上。

顧白放下水杯忽然抓著摩卡的嘴巴說:“你偷吃什麼了?”

骨頭渣子還在嘴邊,摩卡的飛機耳又出現了,心虛地看著顧白,隨後又瞟了一眼楚澤深。

楚澤深出來解圍:“我出來的時候怕它在家裡在家裡搗亂,所以給了它一塊骨頭讓它啃著。”⊥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這裡是老宅不是在家裡,破壞了一草一木老人家肯定會心疼,但摩卡是他們養的寵物,也不好責怪。

顧白撓了一下摩卡的下巴:“我就說你怎麼不提前出來,原來是躲在房間裡啃骨頭。”

雖然楚澤深給它骨頭的原因不是這個,但是摩卡還是感謝地看一眼楚澤深。

夜深了,今天顧白有些累,想早點回房間休息。

“客房在哪裡?”

楚澤深帶著顧白走到房間門口。

顧白看著熟悉的門口還有房間裡放著他的行李:“這是你的房間。”

楚澤深說:“我的房間每天都會有人收拾,床單也都換了新。”

顧白搖頭:“這不合適,我還是住客房吧。”

這是楚澤深的房間,他住在這裡不合適。

反倒摩卡並沒有覺得一點都不合適,大搖大擺地走進了房間,甚至還轉頭看了顧白一眼,看他為什麼沒有跟上來。

楚澤深看著摩卡笑了一下:“早點休息吧,晚安。”

說完他轉身走進了對麵的客房。

顧白關上房門低頭看著已經躺下來的摩卡:“你屬於是登堂入室了,霸占了主人房。”

摩卡聽不懂甚至還打了個哈欠。

*

晚上的聚餐不歡而散,第二天顧白就收到了林力的道歉信息。

【林力:抱歉顧白,我為我第一次約你見麵有所目的道歉,事情的一開始確實是文哥看到了你的就業調查問卷,大學同學四年我們也沒有正式地相處過,所以看到你在楚氏任職而感到驚訝。

我們見麵後聊了很多,那時我把目的拋之腦後,和你交談甚歡,我那時候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想和你交朋友,過後小陳依舊好奇你的身份,所以這一次國慶假期他想到S市旅遊,借故弄清楚的你身份。

昨天晚上聚餐是小陳魯莽了,我替他向你道歉,現如今他也知道不應該這麼做,希望你不要介懷。

你和文哥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我不清楚,也不是有意打探你們的私事,文哥從昨天晚上開始情緒不是很好,今天我帶著他們出遊,有事的話你可以聯係我。

我再一次向你說一聲抱歉。】

顧白看到這條信息的時候正在和摩卡玩扔球。

摩卡看到他停了下來走到他腳邊拱了拱他,讓他把球扔出去。

顧白把球放在地上:“先等一下。”

楚澤深正在一旁的茶幾上泡茶,聞聲問:“怎麼了?”

摩卡看到主人在看手機自覺把球拿到楚澤深的腳邊。

顧白說:“林力向我道歉了。”

楚澤深也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你那位在S市工作的同學?”

顧白點了點頭:“嗯,他說一開始確實看了調查問卷帶著目的來接觸我,帶著目的性來接觸其實我已經察覺到,但就是不知道他們是看了調查問卷。”

顧白對楚澤深幫他填寫的調查問卷越來越好奇了。

楚澤深拿起腳邊的球扔出去,摩卡飛快地追出去。

“沒有必要再來往。”

楚澤深的心裡有開始莫名的不好受,這種大學同學沒有必要來往,一輩子老死不相往來更好。

特彆是那位研究生同學。

顧白說:“想必他們也不會再來招惹我。”

不過顧白還是好奇楚澤深填了什麼,直接問他肯定不會說,所以隻能問看過的人。

【顧白:我接受你的道歉,我想問一下,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