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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待人連忙擺手道:“麻煩什麼,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顧睿林看了一眼周邊:“老三怎麼還沒來,不會是臨時跑了吧,澤深哥竟然也應允他,老三還真是……”

話還沒有說話,一輛白色的車停在了對麵的車位上。

儘管車身低調,接待人看了一眼標誌又再一次露出了微笑,今日怎麼回事,接連來了大客戶。

楚澤深沒有將車輛停在顧家人的位置上,在外人看來他們這一輛車與顧家人沒有任何關聯。

接待人先是看副駕駛的人,發現這年輕的男人他並不認識,來過他們這裡玩的少爺小姐他都有印象,這人應該是第一次來。

他又看向駕駛座開車的那人,等等,這人好像有點眼熟,楚家少爺楚澤深,大大大客戶。

隻是他現在正在接應顧海生,分身乏術,如果能的話他恨不得同時親自去接應。

楚澤深牽著狗帶著顧白走到顧海生身旁。

顧睿林哼笑:“老三,全家人就等你。”

接待人聽到這話心裡鬆了一口氣,原來是一起來的。

顧海生說:“出來玩就是你等我我等你,進去吧。”

接待人帶著他們進入會場。

顧睿林算是發現了隻要楚澤深在場,父親就一定會維護老三,老三還真是找了個可靠的靠山,連父親都要給他三分薄麵。

楚澤深和顧白依舊走到最後。

進來的途中會場又派了一個接待人來,一開始他們以為隻有顧家人,沒想到還有楚家人,他們可不敢招待不周。

顧白看著楚澤深和接待人交談甚歡,對方甚至還熟絡地問好了楚老。

等到進入場地,接待人又讓人拿出了一套工具放到楚澤深的內場場車上。

顧白忍不住問:“你經常來嗎?”

隻有經常來的人才會在會場存放工具。

楚澤深拿了一頂帽子戴在顧白頭上,然後抬手按了按顧白的頭頂:“以前經常和爺爺一起來,他退休有段時間很喜歡打高爾夫,就把工具存放在會場裡,隻是現在就不常來了,一年來幾次。”

怪不得接待人十句裡有八句都是在問候楚老,原來楚老才是他們的大客戶。

帽簷遮住了顧白的視線,剛想抬手整理,楚澤深放在他頭頂上的手又移開他帽簷上,往上抬了抬。

顧白抬眸眼前敞亮的是視線,還有楚澤深深邃的眼眸。

顧白這一次並沒有移開視線,而是和楚澤深對視:“看著我乾嘛?”

楚澤深敲了一下顧白的帽簷:“好看。”

顧白以為他在誇頭上的帽子,這帽子是楚澤深從包裡拿出來的,自誇自賣。

顧白帶著摩卡上車,摩卡咧著嘴霸占了顧白旁邊的位置,楚澤深隻能坐到後一排。

進入會場後,顧家人依然的每一個人一輛車,如果趙依成年了不用趙昕然帶著,那她也會自己一輛車。

摩卡在車上看到無邊無際的草地頓時激動地坐了起來,好奇地四周看。

顧白對高爾夫沒有什麼興趣,前世高爾夫他的必修課,幾乎每一次和一些老家夥應酬都要來一場高爾夫,他也隻能從早到晚的陪著玩,漸漸地把顧氏做大,他這個顧家家主強大起來後高爾夫依舊經常去,但他也會經常中途離席。

沒有人會說他的不是,不能也不敢。

“摩卡,定。”顧白給了摩卡一個命令,不然就怕一個不留神摩卡就跳車了。

儘管不動身體也掩蓋不住摩卡對草地熾熱。

車停下來,顧白牽著摩卡下車,沒有第一時間放開牽引繩,而是先帶它熟悉環境。

高爾夫是世家子弟的必修課,連顧依這麼小的年紀都已經學了好幾年。

每個人身邊都帶著球童,顧白上車之前就拒絕了,他不上場所以不需要。

顧海生今天興致非常高,還親自下場指導了自己的小女兒,顧依應該是難得和父親親近,臉上揚起了笑容。

趙昕然則是一臉笑意地站在父女倆的旁邊,好一家三口。

以前顧睿林年紀小的時候看到這個場景會又哭又鬨,覺得顧依搶了他的父親,現在二十好幾的人看到這個場景心裡無動於衷,甚至泛不起任何波瀾。

親情在他這裡根本不值得一提。

他轉頭就和球童到另一邊發球。

顧嘉孜早就到地方並沒有為自己找心煩。

顧白帶著摩卡逛了一圈然後才把它的牽引繩鬆開。

摩卡一開始到了陌生的環境還不敢跑,沒過一會兒看到顧白和楚澤深都在身邊就開始跑起來了。

楚澤深也是很久沒有碰過高爾夫,球杆遖鳯獨傢拿在手上還有點陌生,稍微練習了一下就找回手感了。

第一杆非常完美的曲線,球童看到忍不住拍手:“完美。”

隨之身旁忽然竄出一個身影,直奔落地的高爾夫球去。

摩卡的動作迅速而輕快,目標也是非常的明確,叼起落地的高爾夫球就往回跑,雖然嘴上的球有些硬,叼著有點不對勁,可摩卡依舊把球叼回到楚澤深麵前。

楚澤深看著麵前的乖乖坐好等待誇獎的小狗忍不住笑了出來,小狗不懂什麼高爾夫球的規則,隻懂得怎麼快速把扔出去的球撿回來。

摩卡跑了一個來回就氣喘籲籲,耷拉著舌頭眼巴巴地看著楚澤深。

顧白也沒忍住笑了出來,拿起寵物包的水瓶給它喝水。

“誰讓你去撿球的,這球是用來打不是用來撿的,笨不笨。”

摩卡不一會兒就將水瓶裡的水喝完。

楚澤深揉著摩卡的頭說:“等會我打一個你的球,讓你叼著的時候嘴感好一點。”

摩卡瞄了一眼地上那個硬球,有些嫌棄,這球咬得它嘴巴疼。

摩卡被顧白教育了一番後就沒有再去撿球了,並且它也知道這個球還要繼續打。

楚澤深每打一杆後麵肯定會跟著摩卡的小球,這一來一回摩卡是開心得不得了,顧白走累了索性就直接坐在車上等他們。

摩卡的玩心很大,甚至還一心二用,撿完球回來還跑到顧白求誇獎,楚澤深一個人還不夠,它還要聽主人的誇獎。

也幸好顧白對誇獎束手撚來,閉著眼睛都能把摩卡吹上天,就是世界第一最厲害的狗狗。

高爾夫球場雖然很大,但也奈不住巧遇,不過顧睿林本來就是和他們一起來玩。

顧睿林把球杆人扔給了球童:“我到車上歇會。”

他徑直地坐到了顧白的車上。

顧白不動聲色往後靠了靠,離顧睿林遠一點。

對方並未察覺坐在前一排轉過頭來和顧白說話:“老三,怎麼不下去打兩圈?”

顧白說:“身體抱恙不適合運動。”

顧睿林似乎已經習慣了這個說辭:“你這個身體就是要運動提高免疫力,比四妹身體還弱,我們顧家就你一個。”

顧白對自己的身體很清楚,真不至於是體弱,也不知道原因造成了顧家人說他體弱。

不過體弱也幫他抵擋了一下不必要的活動,比如現在。

“二哥說得對,下一次一定。”

顧睿林故作關心地問道:“畢業快三個月了吧,打算找什麼工作?父親有叫你進入顧氏幫忙嗎?現在正是缺人手的時候。”

顧白熟練地應對:“暫時不想找工作,還想繼續玩一玩。”◇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顧睿林半信半疑地問:“之前不是聽你說要繼續深造嗎?怎麼沒有繼續讀研。”

連顧家人都知道他保研的事?

顧白輕輕皺了一下眉,所以原主到底是發生了事才放棄保研的名額,怪不得顧睿林懷疑他不繼續讀研是想進入顧氏。

“之前是有這個想法,不過現在想法改變了,之前都沒有好好玩過,這段時間想補回來。”顧白編造了個理由。

顧睿林說:“那就在公司掛個空閒職位吧,你作為顧家人遲早都會進入顧氏,而且你現在沒有工作一直呆在家裡,你住在自己家還好,可現在你和楚澤深住在一起,你沒有工作難保對方會看不起你。”

這個話術很高明,顧白差點就以為顧睿林是真的為他好。

現在除了顧家人和律師知道顧氏集團的全部股份將由顧白繼承外,沒有其他人知道,連公司股東都不知道,這份遺囑隻有在顧海生病危的時候才會正式宣告出來。

雖然遺囑可能會改,但如果不改呢?

原主是一個對管理一竅不通的人,現在在顧氏掛一個空閒職位肯定會引起彆人的不滿,到時候如果真的是顧白繼承了公司的股份,也不會得到股東的認同,誰都不會願意讓一個隻會玩樂的人繼承公司。

喪失股東的支持,顧白在公司將會孤立無援,那個很時候趁虛而入就簡單多了。

“他不會看不起我。”

顧白手上也有錢,而且他們之間存在協議,看不起他就不會和他簽訂協議了。

顧睿林冷笑:“男人我了解,表麵上看著對你好,可背地裡誰知道呢,手上沒有可靠的東西,很容易被人拿捏。”

“男人我也了解。”顧白頓了下,“二哥你是不是忘了我手上還有八千萬可流動資產,那還好二哥你親自給我轉的。”

第一次分家產隻有顧白拿到了錢,其他人衝著股份去一個子都沒有,甚至連家產都是顧白的。

顧睿林再一次被人提及失敗的家產爭奪,心中隱隱作痛,咬了一下牙忍住了心中的不忿。

“老三,做人得看長遠,這區區的八千萬你就滿足了?”

顧白當然不滿足,所以這不是正在楚家掙外快,這份外快輕鬆來錢多,包吃包住,還有人幫忙遛狗,比掙那八千萬輕鬆多了。

“難不成在公司掛了個職位比八千萬賺得多?二哥,你知道的,這些我不懂,如果真的比八千萬還多的話,你幫我掛吧,每年打錢在我的卡上。”顧白說得輕鬆,“卡號你知道的,沒變過,就之前那一張。”

顧睿林:……從哪找來八千萬給你打在卡上。

“你真沒救了。”顧睿林咬牙切齒地說,“讀書把腦子讀傻了。”

顧白不在乎地說:“二哥,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之前我就說過我隻認錢,但不會做事。”

顧睿林被氣下車了,顧白抬手把帽簷按下來,繼續享受一個人的時光。

很快顧海生覺得一個人玩不並滿足,既然一家人都來了,那就來一場家庭式比賽。

顧白閉目養神中側臉猝不及防被冰了一下,他睜開雙眼,對上了一瓶冒著冷氣的礦泉水。

楚澤深抬手將顧白的帽簷抬起,看到顧白清明的雙眸,看似懶懶散散的樣子在外麵很有警惕性。

顧白接過楚澤深遞過的礦泉水:“結束了?”

楚澤深說:“沒有,比完一場比賽才能結束。”

顧白到的時候顧家人已經到齊了。

顧海生年紀大消耗的體力也多,所以就打算來一場比賽就此結束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