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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對這種事肯定比他熟悉。

顧白連忙將手機遞給楚澤深,沒想到楚澤深看到問卷的第一時間就開始讀了起來。

“20xx屆畢業生……親愛的顧白校友您好,首先,請接收母校的誠摯問候和真切的祝福……”

顧白立刻叫停了楚澤深的宣讀:“那個,前頭的文稿就不用讀了,直接填吧。”

楚澤深還是第一次看到顧白表現出不好意思,覺得有趣,但也沒有再繼續讀下去。

顧白的不好意思不是因為宣讀,而是因為他心虛,因為他的靈魂本來就不是畢業於B大,這樣一讀出來就更心虛了。

“好,不讀。”楚澤深眼裡含著笑意。

顧白對楚澤深填寫他的畢業就業調查有點好奇:“你想幫我怎麼填?”

他這個無業遊民應該還是挺難填的。

楚澤深說:“把我的個工作填上去可以嗎?畢業後找不同專業的工作應該還挺常見的。”

英雄所見略同,顧白正好也有這個想法,畢竟他真的不了解文學專業的就業方向。

不過自己填倒不如讓現有的總裁幫他填,畢竟現在他隻是一個守著混吃等死的人。

他點了點頭:“可以。”

楚澤深填寫調查問卷的時候填得很快,基本上沒有和顧白進行溝通,而顧白也對楚澤深異常放心。

不一會兒,楚澤深填完問卷提交上去了。

終於解決了一件煩心事,顧白心滿意足地拿回手機。

顧白一個下午都半躺在沙發上沒有動,基本上實現了沙發自由。

因為生病了感冒不能吃零食,隻能多喝水,礦泉水放在電視機櫃旁。

摩卡他趴在他的腿上,顧白垂眸看了眼摩卡:“摩卡,幫我拿瓶礦泉水。”

摩卡已經是一隻成熟大狗,主人生病了需要休息,這些事就應該需要它來做。

摩卡跳下沙發,到電視櫃前叼來了一瓶礦泉水,然後放在顧白的腳邊。

顧白說:“謝謝摩卡,摩卡真棒。”

“幫我拿一下遙控器。”

“摩卡真厲害。”

摩卡在一聲聲誇獎中逐漸迷失自我,甚至無師自通攀到餐桌上拿了昨天謝聞隨手放下來的零食。

剛想為主人提供零食自由的摩卡中途被楚澤深給攔截了。

楚澤深從摩卡嘴上拿下那包薯片:“他生病了不能吃零食。”

摩卡也是個護犢子的狗,在家的時候看到顧白吃過這個零食就下意識的認為這包零食是顧白的,而楚澤深搶了它主人的零食。

摩卡鍥而不舍地往楚澤深身上跳想奪回零食,楚澤深站起身摩卡一點都碰不著他。

沙發上的顧白看熱鬨看得開心,甚至還是摩卡的支持者。

“摩卡加油。”

楚澤深聽聞後失笑:“看熱鬨不嫌事大?”

顧白一本正經地說:“是時候釋放一下摩卡的體力,不然它會拆家。”

楚澤深的笑意更加深:“它是你的狗,你怎麼不幫他釋放?”

顧白立刻躺了下來,有氣無力地說:“我病了。”

要給摩卡釋放體力也不能在家裡釋放,楚澤深將零食收到櫃子裡,這一場零食爭奪摩卡落敗。

摩卡和楚澤深之間的友誼暫時出現了裂痕,摩卡回到顧白的懷抱裡。

顧白吃完飯又吃了藥,在沙發上躺著躺著產生了困意,身邊的摩卡毛發柔軟摸起來很舒服,顧白摸著摩卡的肚子手慢慢地停了下來。

楚澤深看了旁邊一眼,發現一人一狗已經熟睡,輕腳上樓拿著毛毯下來。

顧白的睡姿依舊很板正,一手抱著摩卡,一手放在腹部。

楚澤深這一次並沒有停留很久,小心翼翼地將毛毯蓋在顧白身上,特意給摩卡留了個位置,試圖挽留他們之間的友情。

“小磨人精。”楚澤深輕輕歎了一口氣。

沙發的一邊有人享受午覺,而另一旁的楚澤深在看著電腦繼續處理上午的事務。

夕陽西下,外麵的餘暉透過窗戶灑了進來,一條光線正好照在了楚澤深身上,周邊的輪廓都模糊了,光線的折射下仙氣飄飄。

顧白睜開眼睛就看到了這一幕,愣愣地盯著看了好一會兒,直到楚澤深轉過頭看他。

兩人視線交彙,一時間沒有人說話。

楚澤深錯開了眼神:“醒了?”

顧白忽然道:“你好好看。”

楚澤深的眼睛閃了閃,似乎在想如何回話,但腦子好像被堵住了一樣,一點東西都想不出來。

“謝謝。”

他隻能出於禮貌先道謝。

顧白笑了起來,也是唯一一次起床後沒有產生起床氣,因為第一眼看到了仙氣飄飄的楚澤深。

摩卡也從沙發上跳了下來走到楚澤深身邊,用爪子碰那束光。

兩人的目光轉移到摩卡身上,客廳裡的氛圍很融洽。

“晚上要不要一起出去……”

“噔噔蹬蹬,surprise。”謝聞忽然從門口進來喊道,“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楚澤深被人打斷了話冷冷地掃了他一眼。

謝聞訕訕地躲了一下:“啊,我回來你們不覺得驚喜嗎?特意提前結束行程回家陪你們吃晚飯。”

陸盛凡進門看不到家裡沒有開燈一片昏暗,抬手就把燈給打開了。

客廳一下子變得敞亮,剛剛溫馨的氣氛消失得無影無蹤。

顧白掀開毛毯從沙發上起身,楚澤深合上了電腦,沒有人回謝聞的話。

他倒也沒覺得尷尬,自己回答自己:“你看看,感動得都不會說話了。”

陸盛凡走進去看到沙發上的顧白:“身體有沒有好點。”

顧白點頭:“好了很多。”

謝聞攬著楚澤深的肩膀說:“昨晚我們阿澤衣不解帶地照顧你,黑眼圈都熬出來了,這麼帥的一張臉怎麼能有黑眼圈。”

楚澤深推開了謝聞:“沒這麼誇張,昨晚我也睡了。”

謝聞嘀咕:“好不容易同房你睡個屁。”

顧白心裡很感謝楚澤深照顧他,他也知道楚澤深很辛苦,之前欠的人情還沒有還,還沒有過上多久又欠了一個,顧白發現他欠楚澤深的人情好像越來越多了。

這種怎麼報答的事用不著跟他們兩個外人說,夫夫之間的事自己解決。

陸盛凡深知楚澤深已有打算,錯開了話題:“我們今晚吃什麼?”

謝聞一聽到吃的立馬就精神了:“玩了一天又累又餓,得吃點好的。”

因為家裡還有個病患,所以他們還是讓廚師過來做飯,可以做點清淡的晚飯讓顧白吃。

*

顧白經過一天的休息身體已經無大礙,不過第二天出遊的時候還讓謝聞調侃說道,體弱多病,需要多鍛煉身體。

而顧白繼承了體弱的人設,繼續擺爛無所謂地說:“從娘胎裡帶出來的體弱沒這麼容易改變。”

是不是體弱他最清楚了,剛穿過來的那幾天他還每天做了半個小時的有氧,自從住進楚家後就沒有運動過,體質是有些變弱,但不至於走兩步就要喘氣。

剩下的兩天出遊為了照顧顧白的身體都是一些不需要動的活動,在山莊裡品茶,釣魚,晚上的娛樂時間更是休閒,用天文望遠鏡看星星月亮。

謝聞覺得他這一輩子就沒有這麼休閒過。

這七天的假期他們幾個人玩儘興了,吃喝玩樂每一樣都進行得很透徹。

期間謝聞一點都沒有碰過文件,一股勁兒地玩個夠,等到上飛機離開的時候還有些不舍。

陸盛凡不是一個貪玩的人,該玩的時候就玩,該工作的時候就工作,旅遊結束了,接下來的日子就該好好的處理工作。

謝聞一臉不舍地從飛機上往下看海島,遺憾這個假期怎麼這麼少。

他轉頭一看卻看到一旁的楚澤深已經開始處理事務:“不是吧,飛機一起飛他就開始工作?勞模也沒你這樣。”

桌上的手提已經打開了,屏幕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字體,楚澤深眼睛都沒有抬:“現在已經離開了彆墅。”│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話外之意就是旅遊結束,現在不受管束。

謝聞靠在沙發上:“在這七天裡你就沒有哪些遺憾嗎?”

楚澤深說:“又不是見不著。”

“可能真見不著,你忙起來的時候可是半個月都沒有約我們……”謝聞頓了下,想到了什麼罵了一句,“你特麼。”

見他們是見不著,但見顧白就見得著,兩人住在一起,每天每日都能見到。

陸盛凡說:“這會你這腦袋轉得倒是挺快。”

回程的時候謝聞再也沒有和楚澤深這個見色忘友的人說一句話。

飛機落地,楚家司機已經到了。

四個人互相說著再見有時候再約,繼而分開各自回家。

李叔早早就在門口等著,看到汽車回來的時候等不及地上前。

“少爺,顧少爺,摩卡,你們回來了。”

開了車門後摩卡一下子就跳下車,搖著尾巴走到李叔身邊。

李叔很想念摩卡,蹲下來直接抱住了摩卡:“讓我抱抱,讓我看看有沒有瘦,唉喲唉喲,瘦到連小肚子都沒有了,都說了在外麵吃不好。”

顧白聽聞後笑著說:“李叔,摩卡每天都吃得好好的,大魚大肉。”

話音剛落,李叔抬頭看到顧白又說了一句:“顧少爺,你瘦了。”

接著看到楚澤深再來一句:“少爺,你也瘦了。”

兩人一狗因為外出都瘦了,李叔立即讓人到廚房煲湯給補回來。

顧白站上了體重秤,體重和一個星期前相差不大,隨後他又叫摩卡站上去,摩卡是瘦了,可現在才是標準的身材,看著更健康了。

不管瘦沒瘦都逃不了李叔的十全大補湯,而摩卡是雞腿肉牛肉大餐。

吃完晚飯顧白早早地回房間休息,躺下床的下一秒,他舒服得不由自主地展開身體,還是家裡的床舒服。

帶著熟悉的氣味顧白慢慢地進入睡夢中。

一夜無夢。

顧白是被樓下的聲音吵醒的。

顧白洗漱完下樓就聽到楚老中氣十足的聲音。

“臭小子!讓你出去玩你真的是去玩一些不三不四的東西,你結婚了,家裡還有人等著你,你對不對得起小白,看我打不打死你。”

“爺爺你說什麼呢?”

“你還在狡辯!”

顧白下樓就看到楚老拿著的拐杖追著楚澤深打,而楚澤深因為的體力優勢快步走到門口,摩卡不知所措地在一邊嚎叫,為這場戰鬥吹響號角。

李叔著急地想去製止,卻因為跟不上健步如飛的楚老著急地擺手。

他看到顧白下來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朝他直喊:“顧少爺,你救救少爺。”

第28章

顧白倒也沒有著急下樓, 而是站在樓梯上用眼神詢問楚澤深,而楚澤深搖了搖頭, 抬手:“你先彆下來, 這拐杖不長眼睛。”

楚老聽